第67章 番外一引夢蟲:風修寧x水千寒

星衍以東,有神葬墓。

傳聞乃上古天神隕落之後,埋葬之處。

那神葬墓方圓數百裏,乃一條東西走向的巨大山脈。堅固程度,僅次于神止山。

水千寒此時正率領諸人,在山脈中跋涉。這已是深入神葬墓後第三十九日,天色陰雨連綿,更叫尋寶的諸人失去了信心。

水千寒卻手握玉符,那玉符受了靈力激發,便映出一幅堪輿圖來。又同門下諸位修士一同研究對比,繼而喜道:“往南四十裏,便是入口。”

這消息倒是叫衆人精神一振,連那雨水落在臉上也多了幾分清新之感。衆修士提振士氣,便一道往四十裏外趕去。

行不過半盞茶工夫,一行五十餘人便抵達了一處山坳。那山壁蒼黑,密密長滿苔藓。

水千寒便分開諸人,邁步上前,手提靈劍,往那苔藓上大力斬下。

砰然一聲巨響,本應被雨水浸濕的苔藓卻分崩離析,四散飛去。

山壁轟然倒塌,露出一個森冷漆黑的洞口來。

水千寒見狀便是心中一喜,才要邁步上前,那洞中卻驟然一股勁風沖出,嗡嗡聲不絕于耳。一條灰白飄帶自洞中猛沖出來,細看之時,竟是數以億計的灰蒙蒙小飛蟲聚合一起,又往空中四散而去。

水千寒悚然一驚,踉跄兩步險些跌倒,又被武軒扶住。一名修士手執靈符,往洞中扔去,閉目細查後,方才道:“并無危險了。”而後一行人方才往洞中行去。

唯有武軒多了個心眼,将那灰白小飛蟲屍撿了兩只,收在空玉匣中。

月餘之後,水千寒率領衆人,滿載而歸。

而這小世子返回樂寄首要之事,便是興沖沖地挑了大批寶物,送往觀星樓中。

風修寧立在桌前,看種種上古法寶琳琅滿目,面色卻并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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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寒敬陪一旁,察言觀色,只覺那冷淡神色比往日要淺上些許,便料想師尊應是愉悅的。又聽風大國師道:“此行艱險,以你如今修為尚淺,不可再妄為。”

千金只博美人一笑,如今還得了師尊幾句關心,水千寒頓覺人生圓滿,莫過于此。便是喜逐顏開道:“是,謝師尊挂念,弟子謹記在心。”

風修寧卻不過叮囑幾句,便叫他退下。

饒是如此,水千寒卻仍如同飲了三千醍醐一般,飄飄然回了王府。

是夜深沉,黑暗之中,水千寒卻驟然一驚,清醒過來。

他卻已不在自己卧房內,反倒躺在一片細軟的綠草地上。

頭頂陽光燦爛,和風輕暖,草地上斑斓七色的鮮花亦是随風搖曳生姿,被風一卷,便是漫天落英缤紛。

水千寒一時間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懵懂爬起身來。

草地旁有一條清澈溪流清淺吟唱,赤紅金黃的小魚有若空游水晶一般,時不時躍出水面,在陽光下仿若珠玉一般熠熠生輝。

水千寒便沿那溪水逆流而上,行了片刻,便瞧見一片竹林。

風吹竹林生濤,寧靜得沁人心脾。

更有一座竹樓橫跨溪水之上,青竹根根有若碧玉。滿眼的青碧,竟連燥熱也為之一消。

待見到竹樓邊倚坐之人時,水千寒更是将此間種種可疑之處抛卻腦後。竟是疾奔兩步,上前喚道:“師尊!”

風修寧一身青衫,同身下青竹融為一色,更襯得膚白勝雪,唇紅若朱,狹長清冷的明眸冷冷望下來,見到水千寒時,卻乍然浮現了一抹笑意,又略略揚手,喚他上樓。

水千寒乍見師尊笑容,一時間驚得天旋地轉,只覺世間再無任何一詞可形容眼前這豔色,更是提起衣擺,一鼓作氣奔上竹樓。

那竹樓伴随他咚咚咚上樓聲仿若輕輕搖晃一下。而後水千寒立在翠玉樓宇中,竟見師尊身上僅着一件青衫,衣襟敞開處,玉白肌膚盡顯,就連胸膛兩點殷紅色,亦是若隐若現。下擺開敞,修長雙腿交疊竹床之上,仿若羊脂白玉細心雕就,渾然天成。

那人單手支頤,靠在竹樓欄杆上,黑發全無束縛,流水樣傾瀉而下,披散肩頭,見水千寒疾奔而來,又是微微一笑,“何必這般急,我又不會跑了。”

水千寒氣喘籲籲,卻情難自禁,上前兩步就将風修寧抱在懷中,手臂狠狠一勒。這溫香軟玉,他肖想了十餘年,如今方才得以一親芳澤,竟激動得胯間那物瞬間堅硬無比。

又啞聲道:“師尊……徒兒想死你了。”

風修寧倚在懷中,帶幾分寵溺拍拍他後背,指尖隔着織錦薄紗兩層布料,在這徒弟脊骨上來回輕劃,又低聲笑道:“如何想的?”

水千寒不曾想到竟有這等好事送上門來,指尖輕劃之處皆如過電一般,肌膚酥麻緊繃,無窮熱流洶湧呼嘯,往底下彙聚而去。

他便更大膽幾分,勾住風修寧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師尊那優美精壯的身軀來,眼中險些有了血絲,黏在那身軀上移動不開,最後更壯起膽子,湊近狠狠親在風修寧唇上,啞聲道:“哪裏都想。”

風修寧任他施為,嘴角柔和上彎,回應一般貼合柔軟唇舌,勾纏吮卷,汁液吮吸之聲險些壓過樓下溪水潺潺。

那滋味太過甘美,水千寒吞咽幾下,心跳如鼓,鼻息亦是重了。恨不得立時就将師尊壓在身下,狠狠貫穿。不由模糊喚道:“師尊……”

他正肖想之時,突覺一股大力襲來,一時間天旋地轉,胸口已狠狠撞在欄杆上,悶痛得險些喘不過氣來。

水千寒微微愣神時,身後一具軀殼傾軋而下,将他禁锢在欄杆上,一只手也将錦袍撩起,亵褲扯下,指尖肆意揉捏一側臀肉,稍稍用力,便叫他痛得倒抽口氣。

他兩手扣緊欄杆,待要掙紮,怎奈身後那人卻熟門熟路,在他脊骨上順着穴道一點,掙紮力道便卸了大半,又輕聲笑道:“你莫非一點也不想為師?”

水千寒後背僵直,只覺潮熱舌尖在耳邊缭繞打轉,帶來麻癢熱流,那指尖卻沾了可疑液體,正往幽深禁閉之所探去。竟是雙膝一軟,就要滑下去,又被風修寧架起身軀,吊在欄杆上,膝蓋已頂開雙腿,叫他無從閃躲。

那粘稠異物便緩慢深入,将身體打開。

水千寒驚慌之下,垂手握住風修寧手腕,又顫聲道:“師尊……弟子……弟子從不曾……”

風修寧嫌他雙手礙事,竟将他腰帶扯下,又反剪兩只手腕牢牢捆住,方才揚手拍在這年輕弟子精赤後臀上,嗤笑道:“你只顧享樂,對為師也抱有這等淫思绮念,卻不曾料到自己也有張腿承歡的一天?”

水千寒臉色慘白,半個身子探出欄杆,兩手卻被綁在身後無從掙紮,反倒形成了迎合姿勢,卻只是拼命搖頭道:“弟子……弟子不敢……”

風修寧有心教訓,更是退出手指,不待他閉合僵硬之處有所适應,便拉開下擺,将火熱贲張之物頂入那生澀之所。

幹澀挺進時,水千寒一聲慘叫,雙膝顫抖,嘴唇全無血色。這兇器貫穿竟有如此叫人難忍的劇痛,水千寒後悔無比,竟連眼圈也紅了,成串眼淚落入溪水之中。不由嗚咽道:“師尊……痛……”

風修寧卻是眸色一暗,更将他腰身緊扣,縱身一頂。那火熱之物盡根而沒,埋入弟子那潮熱綿軟的甬道之中。

随後便在那青年嗚咽慘叫聲裏,緩緩擺腰律動,後撤,貫穿,再和緩後撤,再狠狠貫穿。進退之間漸漸猛烈,撞得竹樓欄杆亦是跟随搖晃不已。

水千寒不料往日冷漠卻慈愛的師尊竟不顧他苦苦哀求,滾燙兇器施虐一般反複磨砺撕扯,更叫他內腔黏膜有若被萬千鋼刀反複割裂一般劇痛。一時間哀鳴不已,只顧搖頭掙紮,下肢卻仿若被鐵圈禁锢一般躲避不開,任由那粗粝猙獰的火燙兇器次次狠狠穿透頂撞。

只是劇痛之中,卻不知不覺生出了幾分難言快意,痛得萎靡的塵根也在錦袍遮掩下,次次被撞得磨蹭在青竹杆上,漸漸生出些舒爽滋味來。

那悲慘哼叫便不知不覺化作了愉悅低吟,磨砺得發麻的通道竟抽搐一般,将那粗暴侵入的肉槍卷纏吮吸起來。

風修寧自是察覺了變化,低笑出聲,又将他衣袍輕輕一扯,扔到腳邊。俯身再把這年輕弟子壓在欄杆上,探出頭望向溪水面上,側頭在他耳旁火熱舔吻,柔聲道:“瞧瞧你現下什麽姿勢。”

清澈水面上便映出兩條人影。水千寒雙眼迷茫,嘴唇幹裂而微張,面色潮紅,鬓發淩亂,肩頭赤裸,師尊緊緊壓在他身後,二人下肢更是交合一處,伴随頂撞而肩頭聳動,彼此碰撞。

水千寒一想到體內貫穿的熱塊來自師尊,便覺萬般疼痛也化作甘美,竟在反複磨砺中嘗到了發麻的愉悅,便是見到水面那糜亂面容,也難以克制細碎低吟,顫聲又喚道:“師尊……”

風修寧卻是眼神一暗,一面大力征伐,一面擰住他胸膛一點硬如石子的突起狠狠壓在做成欄杆的毛竹上。竹身毛刺毫不留情紮入胸口要害,刺癢難忍,水千寒又是一聲悲鳴,胯間那物卻反倒顫巍巍擡起頭來。

“這般穢亂羞恥的姿勢,竟還有臉喚師尊。”風修寧又嗤笑一聲,粗長硬塊猛砸狂頂,将濃烈欲念送入內腔。水千寒只覺被師尊這般羞辱時,一團熱火在下肢熊熊燃燒,磨砺抽送之時,內襞仿若要融化一般,一味吮吸裹纏,貪婪索求。他卻覺這般情形太過羞恥,牙關打戰,卻仍是強忍道:“求師尊……饒弟子這次……”

風修寧仍是冷笑,“分明吮得高興,如此淫蕩,當真舍得松開?”又将他壓在欄杆上,進退之時更為猛烈,那熱塊堅硬如鐵,一次次狠砸在內襞綿軟要害上,将水千寒逼迫至極處。

這小世子終究是受不住如此粗暴對待,喘得嗓子沙啞,卻仍被狠狠幾個頂撞後,一洩如注。

水千寒猛掙開雙眼,坐起身來。

雲床寬闊,帷帳如煙如霧垂下。門外正有侍從輕喚。

今日乃風大國師授課之日,故而起得要比往日早許多,窗外天色仍是漆黑。

水千寒額頭盡是冷汗涔涔而下,不由掀起被單往腿間探去。

果不其然,潮熱一片。

小世子便蜷了身軀,将臉埋在膝頭上,不想理會門外聒噪,眼角竟又紅了。

這場春夢,為何如此颠倒黑白,叫他看見吃不着,好生痛苦。

待到了觀星樓,聽聞師尊用那清冷如水的嗓音授課,水千寒耳邊卻驀然響起一聲冷嗤:“這般穢亂羞恥的姿勢,竟還有臉喚師尊。”

水千寒驚慌之下,竟一腳蹬在面前桌案上,轟然一聲巨響,在寂靜樓中分外清晰。

風修寧座下上百弟子,便盡皆朝水千寒望來。

水千寒茫然四顧,方才如夢初醒一般,面紅耳赤,“弟子……求師尊……恕罪。”

這般開口時,卻又恍惚同夢中哀求認錯混為一處,令他腰身酸軟,心跳加速。

最後只得哭求道:“弟子……想要告退。”

風修寧仍用那雙洞若觀火的眼眸看他,只道:“退下吧。”

水千寒便在上百同門或不解或嘲笑的衆目睽睽之下,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匆匆離了觀星樓,返回王府,緊閉房門,任誰呼喚也不肯見。

今日授課完畢後,風修寧返回樓頂,自博古架上取下一個玉匣。

那匣中只裝有兩只細小的蟲屍,他又取出一枚玉符,神識一掃,方才道:“果然如此。”

那玉符中有三個大字:引夢蟲。

引夢蟲,實為淫夢蟲的誤傳。這小蟲色澤灰白,壽命極短,卻最喜食人春夢。一身粉末,只要沾染一點,便會頻頻做夢,同最向往之人颠鸾倒鳳,享盡人間極樂。

風修寧只不過略作修改,便可操控夢境。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世子,想來也得到了教訓,若是從此收斂一點,專心修煉,也未嘗不是好事。

風修寧合上玉匣,放回博古架上,素色衣袍随他轉身時輕輕揚起,翩然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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