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雖然是看見了,可我還是不敢那麽想,因為那事太他媽惡心了!!

我楞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支撐我去做的,我就是特別的想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扯下來。

我是要扯,“她”則是非不讓我扯,我倆就跟拔河似的就鬧騰開了。

你來我往的,我們躺着的那床又是個小單人床,這下我們胳膊腿都纏在一起了。

我操,我操!!!

我他媽剛才還只是瞄到了個影子,現在我都看見全套的了!!

我臉都綠了,我咬着後槽牙的逼出一句話來:“你、你他媽是……什麽玩意!!”

我都不知道怎麽形容“她”了?

人妖還是變态啊這人?

但人妖不該長那麽全乎吧?

變态?

我也不跟“她”争被子了,到了這個時候這鳥人才終于是敢擡頭看我了。

“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他一臉黯然的看着我,就跟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我穿成這樣是有原因的,我給你說過的,有人在找我……我怕他們找到我……”

我已經氣的渾身都哆嗦了,我手邊就是他之前戴的那個假發套子,我把他那假發拿到手裏,氣不過的就揣他臉上,嘴裏罵着:“你——臭流氓!!”

可那話一說完了,我又覺着那話是怎麽聽怎麽別扭,操!

我他媽能罵個男的是臭流氓嗎我又不是娘們,可我……可我被人耍了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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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的都哆嗦了,這事我都沒地方說理去!

這事不是罵兩句就能解決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站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都沒穿衣服了,愛咋咋得,我他媽今天就得讓他付出點代價,這事對我太他媽的摧殘了,我都懷疑遇到這事我以後還能不能有那個想法了,我都怕我落下啥毛病,我現在想起來就跟掉茅坑似的,我還居然跟他眉來眼去的,我那是啥眼神啊,我咋就沒瞧出來他是個男的呢?

就這個身高就這個骨架,我他媽早就該知道的。

操,可我他媽怎麽知道不光只有女的才穿裙子呢,我身邊都是正經爺們,我他媽沒遇到過這號的啊?!

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就想揍他一頓!

我一聲不吭站起身來,對着他臍下三寸就是狠狠的一腳,他似乎是彎了下腰,我因為是光着腳的,雖然踹是踹着了,但那腳感似乎不是大像是踹到那個地方的感覺,應該是踹他肚子上了。

饒是沒踹到正地方,他也是疼的直捂肚子。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着他就想再起一腳。

他倒挺機靈的,一看我還要動手,當下身子一翻就掉到床上下了。

我還能怕他那個?

我跳下床,壓在他身上就想揍他可皮開肉綻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的就聽見外面亂呼呼的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

這個小旅館住的人可沒多少,按說都這麽晚了,哪來這麽多腳步聲啊,我剛納了個悶,我眼前的那個門就被人打開了。

那個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小旅館的老板娘,那人一邊開一邊叨念着:“裏面就住了一個女的……哎呀,我的媽也……”

老板娘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一看見我們那樣忙捂臉就往後退,還邊退邊說:“這是鬧什麽呢,快起來吧,有查房的過來了……”

我他媽算知道啥叫喝水都塞牙了,我這是倒黴無極限啊。

我趕緊的就從他身上起來,本想趕緊的穿衣服啊,一邊穿我手還止不住的哆嗦,這事太倒黴了,待會兒警察進來我怎麽給人解釋啊,我這事能給他們喊冤不?

結果我才剛套上褲子,急的連裏面的褲衩都還沒來得及穿呢,就從老板娘身後閃出倆人來,那倆人我一看就覺着不對頭。

一般警察查房什麽的都是穿着制服的,可這閃進來的倆人居然個個都戴着跟防毒面具似的東西,而且外面走廊,因為旅店老板想省電,那走廊上的照明燈也就是個幌子,就跟不亮似的,但現在我就感覺外面跟有什麽強光似的,照的這個走廊整個地方都是亮堂堂的。

我雖然知道那倆人是戴的防毒面具,但大半夜的看見這麽來人,還是有點怪滲人的。

那倆人也不多解釋,只催着我們:“快穿衣服。”

說話的時候那倆人統一的把目光盯在宗然身上。

我低頭一看,好家夥,宗然是真不要臉到家了,居然就那麽光溜溜的半躺在地上呢,到了這個時候宗然就跟沒他的事一樣,居然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上去就又給了宗然一腳,在那氣不打一出來的催他:“快他媽穿衣服!”

宗然到這個時候才跟想起要穿衣服那事一樣,他忙找出那條裙子來就要套上。

我操!我操!

我趕緊的過去給他把裙子一把扯開,找出我白天給他買的褲子褂子,雖然那衣服也是女性化的,可也總比裙子好啊。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邊穿着衣服,我一邊腦子裏不斷的胡思亂想着,一會兒人要問起來我怎麽說啊,我們這個是算流氓罪啊還是嫖娼啊,雖然我們似乎是倆邊都不沾,但三根半夜查出我跟個男的光着摟一起,我們這個地方又小,萬一遇到熟人我真沒地方哭去。

我真是越想越惱火,不過等我穿好了衣服出去後,我就發現事情完全跟我想的不一樣,因為我看到除了我跟宗然外,整個旅館裏的那些住客都被請了出來。

裏面有很多一看就是老實人的,而且我發現所有過來查房的警察都是戴着防毒面具的,等到了樓下,我更是意外的發現除了警車外還有好幾輛醫院的救護車在外面停着呢。

這到底是怎麽個意思?

我下樓的時候,宗然一直緊緊跟着我呢,因為我走太快了,他有點跟不上,還幾次想抓我的胳膊,不過每次都被我用力的甩了開。

他也不說什麽,就跟做錯事一樣的跟着我。

到了下面,所有警車上的燈都是大開着的,晃得人眼睛都疼。

有一個戴着口罩,穿的跟太空人似的家夥,站在一個車前,一個一個的給我們這些剛從樓上下來的人量體溫。

我跟着宗然也随着人流過去,我也不知道對方量的是多少,反正最後我跟宗然被那個人分配到了一輛警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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