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席海棠連連道歉,頭低低的,不敢看他,緊張的小手死死攥住裙角,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股特別的纖柔風情。

他低咒着,深吸了口氣,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控制住內心的怒火,啞聲警告,“下次要是再讓別的男人看見你穿睡衣的樣子,看我怎麽懲罰你!”

“啊?!”她猛地擡頭,困惑于他怒氣的根源,他不是在責怪她打斷會議嗎?!

“啊什麽啊,再用這種眼神gou引我,你今晚就別想睡了!”

席海棠瞠目結舌,誰gou引他了啊?!

他冷哼一聲,以修長又略帶粗糙的指扣住她的下颌,将她那張寫滿錯愕的小臉扳正,薄唇淡淡牽動,“都是因為你的關系,我的會議才中斷,你要怎麽補償我?”

最重要的

席海棠粉頰微紅,聽出他的話外之音,又被他閃爍着神秘火光的眼看得心跳加快,好一會兒,可憐的朱唇才擠出話來,“你會不會損失很多錢?”

他唇邊揚起一抹不可一世的笑弧,“你覺得我會在乎錢?!”

席海棠呼吸微亂,臉上的熱度更燙了,“我沒開玩笑,我是說真的,要是我害你損失很多錢的話我可是賠不起的!”

“你可以用別的東西賠。”英俊得近乎罪惡的臉龐驀地靠近,如大提琴般低沉迷人的語調夾雜着明顯的戲谑,長臂一勾,他将她抱進懷裏。

“放開我!”

“不可能!”他雙眸眯細,語氣忽然沉了幾分,“我不可能放開你,永遠也不可能!”

席海棠滿眼驚詫,不懂他何來如此的執着,還想争辯,唇被他忽然堵住了,她睜大眼,有種快要淪陷的錯覺。

“別抗拒。你要明白,你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過去,現在,将來……都是我的……”他若有深意地宣告着,可陷入緊繃的席海棠卻無暇分辨他話裏有話,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軟,周身蹿過難以言喻的戰栗,一不小心就會淪陷在他的氣息裏。

一吻方休,席海棠已經快要站不住,水眸裏蕩着盈盈幽光,泛紅的唇瓣微微腫着,好不容易她找回理智,語氣裏帶着幾分祈求,“總裁,我負責的案子已經完成大部分了,等這次買完鑽石原體後,設計部的工作就步入尾聲了,所以我很快就會離開金爵,我們……也到此為止吧!”

顧惜爵眸色一凜,面若寒霜,“不行!”

“為什麽不行?!”席海棠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不可能永遠困着我!”

“我能。”他的語氣很輕,可裏面卻透着難以言喻的強勢力道,飄渺又虛無的音調傳入她的耳畔,“我手裏有你最想要的東西……”

席海棠一怔,恍然想起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薄唇微勾,笑意涼淡,“我擁有的,不只那些。”

他還有允痕,允痕才是他控制她最有力的砝碼。如果她知道自己苦苦找尋多年的兒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又會是什麽樣呢?

極致拉丁

私事告一段落,公事開始。

席海棠一行三人此次南非之行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為了購買當地最為著名的一種鑽石,這種鑽石極其罕見,通體晶瑩,呈現紅色,當地人稱之為“血鑽”。

秦浩之前已經聯系好了賣家,對方是個原始部落的首領,約定的地點就在那個隐蔽而又神秘的村落,買賣談得很順利,不料,對方卻忽然提出一個要求——

“能不能請這位漂亮的小姐跟我跳支舞?”部落首領的眼睛直直鎖定席海棠,目光中透着垂涎。

和平的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席海棠下意識地看向顧惜爵,而他的眉頭在第一秒內皺了起來,他知道,對方想要的,并不只是單純的跳舞。

笑,冷而淡,顧惜爵伸手宣示性地摟住了席海棠的纖腰,眸底閃過鋒利,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強勢的zhan有欲,“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

“只是跳支舞而已,顧先生,您不會這麽小氣吧?!”顯然,對方并不死心,談判雖然達成,可交易并未進行,他随時都可以收回血鑽,讓他們空手而回。

顧惜爵的唇抿緊了,站在他身旁的秦浩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顧惜爵,他是最不願意把公司和私事攪在一起的人,而現在,對方明顯是在挑戰他固守的底線。

音樂響起,空氣中像是有原子彈爆炸開來,部落裏的人們熱情而奔放地高歌,直接而粗犷地搖擺,lambada,拉丁中最熱烈的舞蹈,熱烈到近乎情se。

席海棠被拉入人群,被這種性感到引人犯罪的舞蹈吓壞了,她想要求助,卻在一片舞動的光線裏看到顧惜爵面無表情。一瞬間,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早該知道,他唯利是圖,之于血鑽,她算什麽!

然而,就在她絕望之際,周圍的空氣驟然起了變化,淚光迷茫間,她看到他無聲走近,表情卻魅惑得駭人。

席海棠被顧惜爵那陌生的一面所震撼,她看着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最上面的三顆紐扣,修長手指骨節分明,将那泛着晶瑩光澤的水晶紐扣撚動,一旋一轉,扣子便與襟邊兒分離開來,一片古銅色的ji膚展現出來,文明的氣息褪去,妖冶取而代之。

“你想做什……”話未說完,她忽然被他攔腰抱起,走向high成一片的人群中央。

抱着她的男人眩惑一笑,不再給她機會發呆,更不給她機會思考,他拖着她的手,瞬間滑出絢麗的舞步。他的速度驚人,撚轉、進退、勾連,每一個動作都快得讓人眼花缭亂,在每一次的飛轉移動裏極盡纏綿,沒有人看得清他的落腳點在哪裏,一如看不清他真正的本色。

席海棠一直認為拉丁是一個人控制和運用自身肢體的極致,或縱情,或灑脫,或妖嬈,或銷魂,但最終的爆發點是釋放,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釋放,而顧惜爵把這種釋放做到了極致——

她看到他一個華麗的旋轉後抽掉了腰間的皮帶,黑色質感的西褲随着他刻意加大的kua部動作而緩緩下滑,搖搖欲墜,卻終究不得。男人微微勾唇,對着她展現出一記迷人的微笑,倏地一個勾手将她拉到身前,滾燙的掌心扣住她的纖腰,他傾身,瘋狂地擺動腰tun,那種帶着強烈性暗示的動作引起人們瘋狂尖叫,他卻置若罔聞,黑眸緊緊鎖定她,天與地之間,情與火之間,只有她。

席海棠完全被吓傻了,不得不承認,他是她見過的最冷情,卻也最懂得you惑的男人,當兩種極致在同一個人身上體現,她不知那是一種完美,還是一種罪惡。

舞到終點,他身上汗水淋漓,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薄唇輕啓,如夢似幻,“你是我的女人,這種舞,只能跟我一起跳!”

唯一例外

風涼露重,卻消減不了席海棠一身的熱汗,遠遠的,她看到顧惜爵與部落首領進行着最後的交易,談判時的他表情涼淡,又恢複到了從前的樣子,如若不是身上這還未散去的灼燙,她真的會以為剛才的熱舞是一場幻覺。剎那一瞬,他将兩種特質演繹到極致,到底,他還有多少面是她所不知道的?

正在茫然,秦浩緩步走近,将一杯當地盛産的飲品遞給她,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她愣了愣,默默點頭,“他……好像很會玩的樣子。”

聽了席海棠的評論,秦浩頓時就笑了,“男人玩起來不外乎三點,金錢,美貌,技巧,而這三樣,顧惜爵樣樣不缺,可我從十六歲認識他,親眼目睹這些年來成百上千的女人對他趨之如骛,卻從沒見他玩過,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因為他有潔癖?!”她隐隐猜測。

秦浩笑着搖頭,“與其說是潔癖,不如說是自律。你不會想到,爵曾經吸過毒,産自拉美的‘黑水晶’,世界上最高純度的海洛因,被譽為醉生夢死國度裏的‘黑桃皇後’。可是顧惜爵碰它,卻不是為了追求刺激,而是為了尋找他自己的王國。”

她恍然頓悟,“毒品是最能夠讓人迷亂的東西,他連那個都嘗過,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麽能讓他失控了,是這樣嗎?”

“對。可他的生命中闖進了一個唯一的意外。”

“什麽?”

“一個女人。”秦浩緩緩給出答案,說話的時候沒有錯過她臉上一絲表情。

席海棠睜大了眼,心跳在一瞬間失常,“那個女人……是允痕的母親吧?”

秦浩無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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