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誰是淫|婦?”祁铮慢悠悠地問。
祁容堵得說不出話來。
祁铮說:“阿容,你出國幾年英語沒學好連漢語的使用都忘了?再亂講話就給我回去抄三字經。”
“為什麽要抄三字經?”祁容不服。
祁铮說:“那就抄論語吧。”
祁容:“……”
祁铮不想再跟祁容進行無異議的争論,祁容卻不想這麽輕松放過祁铮。在祁铮辦完工要站起時,祁容一擡腿就坐祁铮腿上,扯住祁铮的領帶,要跟祁铮把這件事掰扯清楚。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孫放和徐宏就破門而入了。
徐宏跟孫放說:“小放,這位是祁總的弟弟祁容小公子,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
孫放說:“你好。”
祁容雙手叉腰,說:“你就是孫放?本人長得也就一般嘛。”
孫放說:“哦,你長得不一般。”
祁容沒想到孫放一個小藝人敢這麽對他講話,“你在跟誰說話呢?”
“人。”孫放撇撇嘴,白了眼祁铮,“祁總這麽忙那我就先走了。”
“孫放,我有事跟你說。”祁铮毫不避諱徐宏和祁容,抓住孫放的手腕,“別鬧別扭。”
孫放說:“你當我五歲啊,還鬧別扭!”
“愛走就走誰要留你哦,咱們公司又不缺你一個藝人。”祁容說,“你跟我哥哥一點都不配,我哥哥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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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铮反手在祁容的額頭上彈了個重重的指繃,彈得祁容“啊”了聲,額頭都紅了一小片。
祁铮說:“徐宏,你送小容回家去。”
徐宏連連應是,去扶着祁容往外走,祁容本不想走的,但被祁铮甩了個“不乖就揍你”的眼神,只得悻悻地走了。
45
銅話
祁铮把辦公室的門給鎖好,免得自家那個作死的弟弟來個突然襲擊。
“吃醋了?”祁铮的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笑意,“我以為你沒心沒肺都不懂吃醋是什麽呢。”
“誰吃醋了啊,少自作多情。”孫放才不會承認自己在推開門那一刻湧起了深深的憤怒和委屈,努力壓抑着自己才沒有上前踹開祁容。
“抱歉,我弟弟成天就是調皮搗蛋,跟小孩兒似的,你別跟他計較。”祁铮揉了揉孫放頭頂的呆毛,“別生氣,如果你們打架的話我肯定是幫你的。”
“我們為什麽要打架啊?”孫放莫名其妙,“而且你這麽當哥哥好嗎?”
祁铮說:“挺好的,他皮實抗打,打不壞的。”
孫放說:“……你太破壞我對哥哥的幻想了。”
孫放從小就是獨生子女,他不想要弟弟妹妹,但是想要一個哥哥。小學時他班上有個笨笨的小胖子老是被人欺負,而他被欺負後都會有哥哥來幫他出頭,這讓孫放很羨慕。
小小的孫放在某年生日許下的願望就是讓爸爸媽媽給他生一個哥哥,當然,到初中學了生理衛生課之後他就明白他永遠不會擁有一個親生哥哥了。
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因此孫放對哥哥這個形象更加憧憬了,結果……他果斷地踩了祁铮一腳。
祁铮看着自己锃亮皮鞋上灰色的鞋印,無奈地說:“行了,就當你報複過我了,咱們來談正事吧。”
孫放問:“什麽正事啊?”
祁铮說:“關于你讀書的事。”
孫放轉身想逃,被祁铮一把抓回來。
祁铮從抽屜裏抽出一疊紙,孫放好奇地湊過去,只瞥到一個角落他就面色鐵青。
折疊紙全是孫放曾經的試卷和成績單!讓一個差生看自己的試卷簡直是這世上最大的惡意!
“你這成績……”那一把把鮮紅的X讓祁铮一時語塞,“也挺厲害的。”
孫放說:“哼,你們學霸是不會懂我們學渣的痛的!”
“我看你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祁铮指着數學卷子上的8分沉痛地說,“但凡是個有臉有皮的人也不會讓自己得到這個分數。”
孫放“嗷嗚”咬住祁铮的胳膊。
祁铮:“……”
祁铮一早從徐宏那裏拿到了孫放高中的成績單,徐宏則是從孫凱那裏拿的。他想要了解下孫放究竟是哪幾門課比較差,從而就能在這方面給他重點補習,沒想到孫放哪一門課都差!除了語文能勉強及格外,別的科目通通慘不忍睹,特別是數學能上五十分都是萬幸中的萬幸——在總分是一百五十分的前提下。
祁铮卷起袖子,胳膊上有一圈整齊的牙印,他挑了挑眉毛,對孫放說:“疼,給我消毒。”
孫放說:“我才沒毒呢。”
“你是劇毒。”祁铮晃了晃八分數學卷,“學渣病毒。”
孫放抓狂地要跟祁铮拼命,被祁铮捏住下巴親了一口,孫放的氣焰一下就消了。
“孫小放,我想問你一件事。”祁铮神色嚴肅,“你是怎麽做到成績這麽差的?有做過智商評測嗎?”
孫放氣鼓鼓地背對祁铮。
祁铮說:“你這明顯是心思都沒花在學習上,否則再笨的人也不會考出這種分數。”
孫放:“……”
祁铮說:“我本以為你是偏科想找老師給你着重補習,這樣看來你得全部重學才行。我幫你聯系好老師了,從今天下午開始你就去上課吧。”
孫放頓感崩潰,“我難道不應該先休息幾天嗎?”
祁铮說:“學渣就不要奢望休息了。”
孫放後悔答應要回去讀書了。
陳年年跟駱言擠在一張鋼琴椅上四手聯彈——準确地說是駱言在彈,陳年年在搗亂。
陳年年小學時學過兩個月鋼琴,其音樂素養只能認出鋼琴鍵上的do re me,巅峰時能夠彈奏兩只老虎,如今連這基本技能都已還給鋼琴老師。偏偏這天陳年年突發奇想,要跟駱言來個浪漫合奏,直奏出了魔音灌腦。
陳年年志得意滿地對駱言說:“我很有音樂天賦吧,哈哈哈,我的鋼琴老師都說我不學鋼琴可惜了呢。”
駱言說:“他可惜的是你那一份學費。”
“咦?阿言你怎麽說得跟阿铮說的一模一樣?”陳年年趴鋼琴蓋上,“你們這些冷面俠要麽不說話,要麽一說話就是打擊人,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駱言:“……”
駱言站到陳年年背後,俯下|身,他的雙手覆蓋在陳年年的手背上,說:“我教你吧。”
駱言牽引着陳年年按下一個個鋼琴鍵,悅耳的音樂聲從指間流出,像是在微風中響起的風鈴,歡快地跳動。
“彈琴時要靜下心。”駱言輕聲說,“任何一個人都是能夠學會鋼琴的。”
陳年年此刻哪裏還注意得到鋼琴不鋼琴,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和駱言靠得更近,他鼓動的心髒已然壓過了舞動的旋律,讓他什麽都聽不見。他往後一仰,靠在駱言的胸口上,這樣他就完全被圈在駱言的懷中了。
“駱言。”陳年年仰起頭,在駱言脖子上親了下。
駱言愣了愣,低下頭,與陳年年對視,陳年年又趁機親了下駱言的唇,“駱言你帥呆了。”
駱言說:“謝謝。”然後他停止了教琴,專心地與陳年年接吻。
兩人的姿勢很別扭,沒一會兒陳年年的脖子和駱言的腰都感到不适。駱言把陳年年的領口一提,讓他站起來背靠着鋼琴,琴鍵被壓迫得奏出淩亂的樂章,但這絲毫沒有打擾到兩個人的興致。
這是一個太過甜蜜的吻,陳年年開心得直冒泡,舒暢得全身汗毛根根豎起,他一邊沉浸在親|吻的中一邊在幻想着晚上要爬上駱言的床,近距離欣賞駱言那分明的八塊腹肌!
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當陳年年試圖把駱言往床上拐時駱言收到了經紀人的電話,要去談工作上的事;陳年年也接到了鄒向南的邀請要與他共進晚餐。
陳年年遺憾地說:“好可惜哦。”
駱言說:“嗯。”
“跟你接|吻的感覺真好。”陳年年花癡地笑道,“我現在好想跟你睡。”
駱言:“……”
“調戲你太好玩了。”陳年年說,“鋼琴大師,我們改天睡吧。”
駱言點點頭。
陳年年心花怒放,抱着駱言一頓猛親後揚長而去。
鄒向南和陳年年約的地點是“念念不忘私房菜館”,說是想念陳年年的手藝了。陳年年現在心情正好,讓他做一桌滿漢全席都沒問題別說是炒幾個小菜。可他一到,卻發現來人不止鄒向南,還有祁铮那個倒黴弟弟祁容。
陳年年和祁容向來不對付,上次在啓明娛樂公司也是不歡而散,鄒向南會帶祁容來跟他見面實在是意料之外。
“你帶他來做什麽?”陳年年不客氣地說,“這個死兄控沒有去找阿铮要糖吃跟着你幹嘛?”
祁容回擊道:“你之前不也一天到晚圍着我哥轉嗎?”
陳年年說:“我那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