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0.

程銜當真暈過去了一小會，他在醒來時，周凜已經給他穿好了衣裳，可還沒給他取出來，他兩腿間黏糊糊濕漉漉的，意識剛恢複一些，情欲就卷土重來。

他不懂這到底是為何，扯着周凜的衣袖，啞着嗓子說：“周凜，拿出來……”

周凜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白淨的俊臉上帶笑，一派光風霁月的好師兄面孔：“等走到臨仙池，我自然會替你取出來。程銜，丹藥乃是火性，是為刺激經脈中真氣流轉，但也要寒水作輔，省得你走火入魔。”

他說這等哄騙人的話從不打稿，程銜這傻小子對練劍以外的事都一竅不通，聽他說得這般實在，睜大着還蓄着淚珠的眼睛盯了他一會，悶悶地嗯了聲，說：“也有、有幾分道理，可是我……”

程銜要下床站起來，腿卻軟得厲害，後穴裏還時不時會流出些什麽……

幸得周凜伸手攬住了他的腰，不然他得直接跪在地上。

他每一步都走得艱難，眉毛皺着，面色緋紅，眼淚和汗珠一起止不住地滴在地上。

臨仙池離着他這裏還有好些距離，走到後頭還要爬幾層石階，路上還會遇到同門……周凜是要他出醜麽？他這個樣子，怎麽可能走得到！

周凜說：“倘若你真的走不了，我可以抱你過去。”

程銜忍着喉間的呻吟，別過頭，道：“我不要你抱！”

但他這拒絕的話說得已經有氣無力的了。

周凜就欺負他沒力氣，就一手攬着他的腰，一手撩開他的下擺，伸進他的褲子裏，揉捏着他的陽根。

程銜疼得哼了出聲，他沒想到周凜趁他昏過去時在他龜頭上也套了個冰涼的環，後面的藥刺激得他想射的時候，前面便把他緊緊勒住了。

“周凜，呃……周凜，放開我……”程銜的聲音被周凜用舌頭堵回了喉嚨裏，他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折磨，不僅要往後穴裏塞那等恐怖的粗棍，還得被迫吞下他最讨厭的人的口水。

周凜呼了口氣，問他：“去臨仙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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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銜并不情願，可他無計可施，只能點了頭。

周凜又問他：“要我抱你過去？”

程銜被捏着下巴，他隐約感覺到自己如果再不同意，周凜還能想出法子來折騰他，不得不同意了對方的話。

11.

周凜定是看他不爽許久，還故意不用輕功，就慢悠悠地往池子那頭走。

路上還真就遇到了幾位同門弟子。

程銜羞恥得不行，只能将臉埋在周凜肩膀上，期盼那些人沒認出他。

“這不是程銜師弟麽？他怎麽了？”有人問周凜。

周凜說：“他吃錯丹藥，渾身發熱，我且帶他去寒水裏解毒。”

程銜露着的耳根和脖子都紅得很，還真是一副中了熱毒的模樣。

“周師兄真是好心，”程銜聽到那走開的幾個幾人還在叽叽喳喳，“程銜平日裏老是同他對着幹，他還願意出手相救，抱着人去解毒，真是患難見真情……”

“可不是嘛，周師兄真是君子作風。”

程銜閉上眼，想，狗屁君子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