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的男人2 (2)

就離開這裏,咱們去沙灘上撿點貝殼好不好?”夏源源拉着雷鳴,從樹林的小徑一路往沙灘上走。

雷鳴見她開心,也樂意陪着她一起。如果是在往常,自己肯定會覺得做這樣的事情非常無聊。

“嘩,好舒服的海風啊。”夏源源脫掉鞋子,白皙的雙腳踩在細細的沙粒上。“難怪很多有錢人都來這裏買別墅,原來在這裏住又清淨又舒服。”

“那你嫁給我吧,哪天我有錢了,一定會到這兒來買棟別墅送給你。”雷鳴正經八百說着,突然牽住了她的手。

擡起頭來望了他許久,“噗嗤。”她笑出聲來,“別拿我開心了,像我這樣的壞女孩,有誰會真正喜歡?”

不過,剛才在看到他的雙眼時,夏源源的心還是微微動了一下。

“源源,我說的是認真的。”雷鳴将她轉過身來,修長的手捧住漂亮的臉蛋。

俯下身去即将碰上那張粉紅的櫻唇……

“雷鳴少爺,怎麽這麽‘巧’啊?”

31.壞壞好男人1

“啊!痛……亞斯。你幹什麽?”雷鳴的耳朵被人狠狠地揪起。

“咳咳咳!”亞斯松開手,已經握成圓圈形放在嘴邊,故做咳嗽狀。“剛吃完晚飯,我陪大少爺到沙灘上走走。正巧,在這裏碰上了你和夏小姐。”

“亞斯,王……你家大少爺也來了嗎?”她差點直接叫了王無闊的全名。

亞斯笑咪咪地,“是啊,夏小姐。大少爺他還在後面呢。”

聽他這麽說,夏源源想起了剛才躺椅上的狂熱舌吻……白皙的臉刷地漲紅起來。

“亞斯,真不好意思。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你和你家大少爺慢慢走吧。我和雷鳴先回別墅去了。”夏源源說完,一把拽住雷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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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回幾步,王無闊已經迎面而來。

“雷鳴,我剛來,你們就要走?”王無闊雙手插在褲兜裏,邪惡的笑容看起來很吓人。

“源源說她不舒服,想回別墅去休息。”雷鳴搔搔後腦,完全看不出這兩人的異常。

“別廢話了,還不快走。”夏源源低垂眼睑,不敢正視對面的男人。

“哦,闊大少,那我們先回去了。”肩膀被她使勁地拖,連腳步也變得匆忙。

狹長的雙眼盯着兩人,王無闊長手一伸,把夏源源給拽了回來。“見了我像撞上魔鬼似的,連招呼都不打。”

“我從來不跟魔鬼打交道,特別是……像你這種另人讨厭的惡魔。”她松開雷鳴,五指去掰王無闊的鉗制。

此刻,機靈的亞斯奔上前去,兩手箍住雷鳴的脖子就閃。

“亞斯,你他姥姥的瘋了?箍着我幹毛?”雷鳴破口大罵,力氣敵不過他。只任由修長的兩腿被拖在沙灘上離去。

待咒罵聲完全聽不見了,夏源源才奮力掙紮,“姓王的,你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對別人為所欲為嗎?”

“……”王無闊并沒有說話,拽住她的手更加用力。

“我告訴你,我夏源源最惡心你這樣的臭男人。仗着幾個臭錢,把別人的感受不當一回事。”她痛快罵完,兩腿對着王無闊亂踢。

“呵呵呵呵……”他笑了,笑起來的樣子就像被困在神燈裏面的巨人。

夏源源愣了神,兩條修長的腿停止踢打,“神經病,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真是個死變态,她罵他,他不生氣也罷,怎還笑得出來?這種怪異的心理,真讓‘普通’人琢磨不得。

“你剛才罵人的話,不好笑嗎?也不動動你那白癡一樣的豬腦想想,要是沒有我那幾個臭錢……你現在能舒舒服服的站在這裏?說不準,現在正被脫了衣服,跟哪個猥瑣的男人在XXOO拍AV呢。”

他的話,另她想起了鳥國的某位倉井XX。身體不禁打了個寒戰,咽了咽口水,“這麽說,你王大少爺還真是我的‘大恩人’啊。我竟然還恩将仇報,把你給痛斥了一番……”

哼!要不是當時撞上了你,還被你給死死制伏,我能被那幫草包給抓住嗎???況且,是你自己多事拿錢來替老娘‘贖身’的,又沒有人拿槍指在你的腦門上……現在,還充當起好男人來了,老娘我真想‘呸’一口水在你的額頂!

32.壞壞好男人2

兩人站在海邊,時打時罵的,不遠處有一雙漂亮的眼睛正憂傷的窺視他們。

次日早晨……

“小葉,怎麽今天不見雷鳴和夏源源過來吃早餐?”王無闊坐在草坪上的餐桌邊,慢條斯理地喝着咖啡。

往常這個時候,他們兩人肯定比他還要早到這裏。

小葉支吾,“大少爺,雷鳴少爺他……”說到這裏,她不敢再看王無闊的臉。

“雷鳴怎麽了?”王無闊冷冷掃了她一下。

小葉吃驚一縮,“雷鳴少爺,他大清早就離開了,似乎要回他表姐那裏住。”

王無闊聽她這麽說,心中一陣歡喜。“那夏源源呢?”

“夏,夏小姐……”小葉試探的偷望了大少爺一眼。

“你別告訴我,她也跟雷鳴一起走了?”王無闊丢下手裏的點心,深邃的眼眸眯成細線。

“是的!大少爺。”

恩哼!很好,有膽識!

你這不知死活的死女人,竟然敢一聲不吭地跑來他家住,現在又一聲不吭地從他的家裏走掉?她把他家當成什麽地方了?菜市場?酒店?還是旅館……能這麽随随便便的進出?

“碰碰碰——”

王無闊生氣地推掉桌子上的所有餐具,他已經很久沒有氣到要打翻東西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此刻的心情就是特別悶得慌。

“大少爺,別這樣。”小葉見到這樣的他,心裏非常害怕。她咬了咬薄唇,“我已經叫保镖去跟蹤他們了。只要保镖回來,我們就知道他們住在哪裏。”

王無闊看着草地上的一片狼籍,站了起來。“誰讓你多管我的閑事?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着?”指着她的鼻尖大吼。嘴巴上雖這麽說,但是心理已經落下那塊大石頭。

望着闊大少爺離開,小葉不慌不忙的蹲下,把地上的東西好好收拾。

……

夜晚的舞廳裏總是特別的喧雜,五彩缤紛的旋轉彩燈閃耀在每一張喝得醉熏熏的臉上。

夏源源仰着頭,一口氣喝下一聽易拉罐啤酒……就這樣半醉半醒的在舞池正中央搖搖晃晃着穿得性感的身軀。動作輕盈,似是跳舞又似是在賣醉一般。

“源源,源源……快過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雷鳴拽住舞池中的女孩,将她拉到一旁的吧臺上。

“什麽事情啊?非得把我拖到這裏來才能說嗎?”夏源源沒好氣地推開他。已經喝得沉重的眼皮,使她看起來更加性感、迷人。

“在舞池裏面說,我怕你聽不清楚。”

“哎,聽不清楚……白天再說也可以嘛。行了啦,我跳舞去了,讓開……別防礙我。”夏源源甩甩手,繼續步入人群。

雷鳴一把将她攆了回來,從褲兜裏掏出一條精致的白金手鏈。

小心翼翼地戴在其手腕上。“漂亮嗎?”

“你,你這是幹什麽?”夏源源看到手鏈,心撲通加速跳起來。

修長的雙手摟住那纖細腰姿,把嘴巴貼進她的耳朵,“源源,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33.壞壞好男人3

夏源源轉過身,背對着他,“雷鳴,我聽不清楚,你再說一遍。”

雷鳴清了清喉嚨,加大嗓音說道,“源源,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

吧臺上的幾個年輕服務生,聽到這話,立即朝聲音看過來。

就連舞池裏靠近他們的人們,也紛紛轉來視線。

他說他愛她,他想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這是真的嗎?

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吧?

他堂堂一個雷家的大少爺,竟然會喜歡上:全身一無是處、撒潑粗野的壞女孩。

不過,再看他一副極其認真的表情,和陽光帥氣的俊臉。

她,真的心動了。

“雷……鳴?”夏源源輕啓着小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源源,我是認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

“……”

“源源,我給你一段時間細察,到時候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是認真的。”

“好,好吧。”夏源源微微笑了,指尖觸摸着雷鳴性感的薄唇。

今夜舞廳裏的燈光特別迷人,震破耳膜的搖滾音樂和旋轉的跳舞臺另人心情更加興奮……

這是有此以來,她第一次灌醉了酒。完全卸下‘武裝’的她溫柔、乖巧地倚靠在雷鳴的肩膀上。

淩晨一點快到來了,他背着喝得不省人事的她,剛走出舞廳門口,三輛白色的轎車就停在他們面前。

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雷鳴的父親——雷老板。

“你這個沒出息的臭小子,竟敢帶着這個撒野的女人逃跑!”雷老板手一揚,兩個保镖兇狠地将夏源源從雷鳴背後拖下來,重重地推進白色轎車後座。

已經喝得暈沉沉的夏源源躺在車上,嘴巴不時說着胡話。

“爸爸,快放開源源,我不允許你傷害她。”雷鳴沖進車裏,死死摟住懷裏的女人。

“你們還看什麽?快把這個沒用的忤逆子給我拉開。”雷老板看到這樣的情景,簡直暴跳如雷。

“是,老板。”保镖手腳利落地打開兩邊車門,硬生生地将雷鳴給拖了出來。

“爸爸,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傷害弟弟的人又不是源源……你為什麽要抓她?”雷鳴說着,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我不管是誰傷害了你的弟弟。反正,在沒抓到那個兇手之前,我是不會讓她離開我們雷家半步的。”

“爸,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弟弟綁架了源源,還讓一群小混混來調戲她……”

“啪!”沒等雷鳴再繼續說下去,雷老板已經揚起巴掌。重重地煽在兒子的臉上,“我不講道理?我生你養你這麽大……你竟然為了一個偷東西、賭錢、泡酒吧的野女人來訓斥我?”

“告訴你,有勞資的一天,你就別指望跟這個野女人混在一塊。”雷老板跺着腳步,憤怒地哼了一聲,“快給我回雷家,要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雷鳴推開一旁的保镖,氣憤地坐上另外一輛車的副駕駛座上。

雷老板翹了翹眉毛,冷冷一哼。

這排車子浩浩蕩蕩的向雷家開回去,剛到雷家門口。一個男仆人就急匆匆的跑過來,“老爺,家裏來稀客了。”

34.壞壞好男人4

“三更半夜的誰登咱們家的門?”雷老板的語氣充滿不悅。

仆人挨進老爺耳邊,“聽夫人說,他是王家大少爺。來這裏找人的。”

雷老板皺了眉頭,心理暗叫不好:王家大少爺肯定是來這裏要人的,可這野妞把他寶貝的小兒子害成這樣,不能就這樣白白放過她。

“你先回屋裏去,告訴夫人我稍後就到。”

“是,老爺。”仆人鞠躬,小跑回屋裏去了。

雷老板掉頭對着車裏的雷鳴,“我先處理些事情,回頭再收拾你。”

“你們先把這混小子和野女人送到別處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離開。”說完,自己下了車。

保镖點頭應是,又開着車子離開雷家。

進了大院,雷家上上下下燈火敞亮。

大廳裏頭氣氛異常,王無闊坐在廳前正中央的座位上。身邊幾排衣着整齊、訓練有素的保镖站在兩邊。

雷老頭嬉皮笑臉的,“呵呵……我還以為大半夜的,是誰找我雷某有急事?原來啊,是王家大少爺。歡迎、歡迎。”

“雷老板,我這人做事不喜歡婆婆媽媽。實話告訴你,我這麽晚來打擾,是想問問雷鳴少爺……他把我的女人帶到哪裏去了?”王無闊修長的指尖點着桌面,嘴角勾着淡笑。

“王大少爺,我看你是有所誤會了。我兒子這幾天都乖乖的待在家裏。哪裏都沒有去……怎麽會帶走你的女人呢?況且,您王大少的女人,誰敢碰她一根手指?豈怕,是活得膩歪了?”雷老頭慢條斯理說着,徑自走到王無闊旁邊的位置上坐下去。

就憑你這個區區王大少爺,就敢到我雷家來要人?你也不看看,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常言道:姜是老的辣,酒是陳的香。依我說吶:姜是老的辣,狐貍是老的精……嘿嘿!!!

“哈哈哈哈……雷老板,你敢肯定,你兒子——雷鳴這幾天都乖乖待在家?哪裏都沒去?”王無闊冷冷的大笑,深邃的雙眼斜視着雷老頭。

雷老頭聽了他的口氣,有點心虛的看着站在對面的夫人。

雷夫人立即閃避他懾人的目光。

雷老頭閉嘴也不再說什麽,他心理已經有底。原來這些日子他在賭場裏忙,兒子都好些天沒回過家了。但是這雷夫人竟然撒謊騙自己……

“雷老板,我這次來,并不是有意要為難你和夫人。我只希望1個小時之內,雷鳴少爺能把我的女人完好無損地交還給我。”今晚要是沒把夏源源這個死女人帶回家去,他就是翻了整個雷家大院,也要把她找出來。

雷老頭嘆了嘆口氣,自知理虧,他只好命令男仆人給剛才的保镖們打電話。

“雷老板,不好了。剛才我們把車開到地下倉庫時,突然從對面沖出一輛藍色的摩托……車上的人,把,把……把那野妞劫走了。”

聽到保镖的話,雷老頭驚駭地站起來,“什麽?你們這群廢物,我出高價請你們回來都幹什麽去了?5、6個人竟然打不過一個騎摩托車的神秘男人……還讓他把人給搶了?勞資他嗎養了一麽群的飯桶……”

這簡直把他給氣炸了,下車的時候還一再交代。現在倒好……野妞不見了,王家大少還逼着他交人。

“雷老板,你別跟我說,我的女人現在被一個神秘男人搶走了。”王無闊陰深的雙眼瞪着雷老頭。

雷老頭假笑,吞吐地說,“王大少爺,是這樣的……剛才,有個神秘的男人,開了一輛摩托……”

“啪!”

王無闊狠狠地拍響桌子,站了起來,“你的手下們在哪裏?馬上帶我去。”

“是,是,是。”雷老頭看見王無闊真的生氣了,他還真有點害怕起來。

35.壞壞好男人5

“唔?”

“好難受哦,雷鳴,我想吐……”

“別弄了啦。你,你把我的肩膀弄得好痛。”夏源源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雙手毫無力氣地亂揮。

身邊跪着一個身材高挑,帶着口罩的長發女子。

“別脫了啦,把我衣服全脫了,人家好冷。”夏源源邊拍打解開她衣服的纖手,邊搖着頭。

“喂……叫你別脫了。你聽到沒有?”

女子把她衣服全脫完,手裏拿着一個照相機,“咔嚓!咔嚓!咔嚓!……”不停的拍着照片。

不一會,收拾好所有東西,動作迅速地替她穿上了一件酒店裏的浴袍。

她站起身來,嗤鼻冷笑。轉身朝着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都弄好了沒有?”

看見女子進來,房間裏坐在沙發上的男子低沉的問。

“哥,該弄的都弄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女子解開口罩,當着男人的面,把一張張的照片擺在他面前。

男人看着她,突然扭過頭去,“把照片都好好收起來,等時機成熟了,再拿出來給我。”

“恩,知道了。哥,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小心點。”女子用一個文件袋把照片都裝了起來,繼續把口罩戴上,整理好一切匆匆離去。

男子回到夏源源的那間房裏,他把窗簾拉上。

“王無闊、王無廣。呵呵呵呵……”他坐在窗沿,冷峻的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

“水……好渴,給我水……我好渴!”夏源源費勁地睜着重重的眼皮,嘴巴一張一合。

男子看着床上的她,許久,才從冰箱裏面拿出一瓶礦泉水來。

扶起她,輕輕往那張幹渴的嘴唇裏倒。

“咕嚕咕嚕”

她喝到一大半,神情恍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拽住他的衣袖,“雷……鳴,我,我答應你。我,答……答應做你女朋友……”

男子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她的臉頰。

“雷鳴,我,我也喜歡……喜歡你。”

夏源源說完,閉上了眼睛,撲在男子的懷裏睡了過去。

男子輕輕放開她,把被子好好蓋在她的身上。

……

夏天,早上的太陽很刺眼。

夏源源被一道強烈的光芒照到臉上,清醒了過來。

“恩……”

她剛微睜開眼睛,一個男人的峻臉深深地印在了瞳孔裏。

“啊?”

她大聲喊了起來,頭馬上縮回被子裏去。

他這麽會在這裏?大清早的,他是怎麽進她房間裏來的?

房間……???

不對!這裏根本不是她的房間啊,被子是白色的,枕巾是白色的,床單?也是白色的。那,這裏是……

這裏應該是酒店才是吧。

喔!我的天——

她昨晚喝醉了酒,糊裏糊塗的被人抱到了酒店來。

怎麽,抱她來的人不是雷鳴麽?可是,醒來卻看到了另外一張生氣的臉?

“死女人,你就這麽不屑看見我?”王無闊一把将被子拉到床底,咄咄逼人的眼神瞪着床上的女人。

“你幹什麽?大清早的……發什麽瘋啊?神經病吶?”夏源源被他罵,氣得從床鋪上跳了起來。

36.壞壞好男人6

“神經病?你敢再罵一次!”

“神經病,我就罵你怎麽着?”夏源源死瞪着他的眼,縱身一跳,從床鋪上跳了下來。

她剛才的語氣、神态和當年項雪菲罵他的時候是一模一樣。

——‘王無闊,你是混蛋、神經病……你敢打我?我就罵:神經病、人渣、垃圾……在我眼裏,打女人的男人就是人渣、垃圾……’——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在王無闊的腦海裏不停回放。他緊緊地閉上雙眼,伸出青筋凸暴的大手,掐住了夏源源的脖子。

夏源源使勁掙紮着,呼吸不得的難受感,使她流下了眼淚。

當年,她眼睜睜的看着媽媽被爸爸,用枕頭活生生地捂死。

媽媽當時不能呼吸的難受,也和現在的她是一樣的吧。

淚水滴答滴答,流淌在白皙的肩膀上。

王無闊睜開了眼睛,凝視着那張漂亮的臉……充滿恐懼、無助的眼神。

“碰!”

他将她甩到豪華的地毯上。

披頭散發的女人半撐起身子,害怕驚慌致使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王無闊蹲下身子,嘴巴湊近她耳邊,“夏源源,你昨天一聲不吭的離開。害我找了一天一夜……你竟然跟別的男人來酒店開房?你是不是把我當成死的?”

“姓王的……我要離開,你管得着嗎?我愛跟誰開房,你又是我什麽人?”夏源源嘲諷地笑起來,噙淚的雙眼斜瞟着王無闊。

想起前天,在海天別墅裏,他羞辱她的情形。夏源源恨恨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片。

“恩哼,我是你什麽人?你可別忘了,我是花錢把你從雷老頭那裏贖出來的男人。”

“對,就算是你花錢把我贖出來的,又怎麽樣?就算我今天必須乖乖跟你回去,那又怎麽樣?”她擡手撥開遮住臉蛋的頭發,哽咽道,“可我不是一件玩具,不是一只木偶。不是你高興就立即招來,不高興就馬上丢棄的死物。”

她說這話時,語氣非常的重。就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為何對于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要如此生氣。

“……”王無闊壓根就沒想到,夏源源會這樣懷疑自己。他從來沒把她當作一個死物來看待好不好。之前會那樣對她,是因為他鄙視一個女人,可以為了金錢和利益而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罷。

修長的兩指擡起她迷人的下巴,他越來越猜不透一個女人的心思。

“王無闊,你給我滾蛋……我不想看到你!我讨厭你……”

她的話還沒罵完,嘴巴就已經被堵上了。

他伸出火熱的舌尖,霸道地在她嘴裏來回吸允。

奇怪的是,她現在并不讨厭這種磨人的感覺。

良久,他放開已經急喘籲籲的夏源源,“說,昨晚跟你開房的野男人是誰?”

“……”夏源源別過溫怒的小臉,把嘴巴嘟了起來。

什麽野男人?她昨晚喝得酩酊爛醉,壓根就不記得是誰把她帶到這裏來的。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讓屬下們查了出來,他一定會死得很難看。”他大掌輕拍着夏源源的左臉。

37.那個男人是誰?1

“你确定你想知道嗎?”夏源源冷笑,小手抓住了那只大掌。

“說。”王無闊的眼眯成細縫。

“好吧,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個野男人,他……就是雷家少爺,雷鳴!”

“夏源源,你當我白癡?雷鳴昨晚一直待在雷家,他根本就沒辦法成為你口中的野男人。”王無闊昨晚找不到她,就一直派亞斯守在雷家。

雷鳴昨晚一直待在雷家?那,從舞廳出來之後,究竟是誰把她送到酒店裏來的?

她疑惑的看着王無闊,再盯住自己的手。那條漂亮的白金手鏈還好好的挂着。

——“源源,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源源,我是認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

什麽跟什麽啊?她明明記得昨晚雷鳴是這樣跟自己說的。難道,一切都是在做夢?如果是夢,那這條白金手鏈又該如何解釋?

“夏源源,我現在是給你機會,你可別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王無闊站了起來,把放在沙發上的新衣服扔到她面前。“馬上把衣服換了,跟我回‘海天’。”

這回,夏源源不再說什麽,她抓起地毯上的衣服……走進浴室裏去。

……

距離和雷鳴分開的日子,已經有十幾天了。

每一天裏,她都過得很混沌。

不過還好,王無闊這段日子也沒有時間在家。聽小葉說:大少爺飛國外去辦事了。

沒有看到那兇惡、霸道的臉,總算過得輕松自在,不是麽?

“小葉,你下午有時間嗎?陪我回舅舅家一趟行不行?”夏源源換上一身輕松的運動裝,把卷長的頭發整齊地束了起來。

小葉看了看牆壁上的挂鐘,“好吧,夏小姐。不過,在晚飯之前一定要趕回來。因為不知道大少爺什麽時候會回來。”

“沒事啦,家裏還有很多女傭人。我們不在,她們也可以給他做飯啊。”她說完,輕輕牽起了小葉的手。

一個多月沒有回舅舅家了,她也不知道安妮西西最近過得怎麽樣。

有沒有到處找她?有沒有回學校上課?

安妮西西還小,才18歲,還在A市某校上高中。她比西西大1歲,今年已經19。去年高中畢業以後,就沒再考大學。因為,舅舅家裏還有2個正在上學的孩子。根本負擔不起她上大學的費用。

媽媽和爸爸去世以後,她衣食住行都是依靠舅舅一家承擔。舅母人還好,就是因為得了一場重病。去年春節的時候,悄悄離開了人世。

“夏小姐,車來了,你在想什麽?”小葉扯着正發呆的夏源源,都叫了她好幾次,她都沒反應。

“哦,哦。沒什麽!那我們趕快上車吧。”夏源源回了神,馬上彎腰鑽進出租車。

“兩位,請問要到哪裏?”司機轉過頭,掃了她們一眼。

“這個地方,給。”夏源源将手中的地址遞到司機手中。

看了看紙條,司機笑了,“小姐,你有親戚在那邊住嗎?正好,我家也是那邊的。”

“哦,是嗎?我舅舅是那附近的老居民。”

“你舅舅?他貴姓啊?說不準,我還認識他呢。”司機開着車,忙不時回過頭去看她們。

“呵……他姓安的。”夏源源說完,還責罵自己真多嘴。

忙用手輕拍了幾下嘴唇。

司機從車鏡裏望了眼她的舉動,淡笑,也不再羅嗦。

38.那個男人是誰?2

下了出租車,夏源源領着小葉走進一條長長的小巷子。

快到小巷盡頭,有棟陳舊的3層式老樓房,門板是用兩扇厚實的大木板做成的。四方形的玻璃小窗戶滿是塵土和蜘蛛網,可想很久都沒人清理、打掃。

夏源源指着房屋大門,“小葉姐,這就是我舅舅的家,請進來吧。”

看着這樣的老式房子,小葉想想:起碼有40年的歷史了吧。

剛進到黑暗的屋裏,突然一條健壯的大狼狗就跑了出來。

“啊!”

小葉吃驚大叫,雙手緊箍在夏源源的脖子上。

“別怕別怕!它叫夏天。是我小時候最好的夥伴。”夏源源放開小葉,蹲下身來撫摩着夏天的頭。

“汪汪!”

夏天猛搖着長長的尾巴,伸出舌頭興奮地舔着夏源源的臉蛋。

“夏天啊,誰來了?”

一聲低沉的中年男聲傳進屋子裏,夏源源聞聲站了起來,“舅舅,是我,源源回來了。還有,我帶了個朋友随便回家裏走走。”

中年男子聽到聲音,小跑着下了樓,“源源?你這孩子,這段時間工作很忙啊?都忙得連家都不回了。”看見她,舅舅怪慎道。

夏源源把手裏買回來的東西都放在地上,撲到他懷中,“舅舅,對不起嘛,這些日子,工廠裏面忙得很……都沒時間休假。”

“忙歸忙,千萬別把身體給累壞了。要是讓你媽媽在天之靈看到,一定又責怪我了。”舅舅拍拍她的肩膀,老實忠厚的臉上浮出慈祥的笑容。

“對了,舅舅。西西和千子呢?今天周六,怎麽沒看見她們啊?”夏源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表妹。

“哎,她們前段時間剛高考完,都不知道考得成績怎麽樣。我怕她們想太多,因此讓她們到你大姨家去住上些日子去了。”

“大姨家啊……也好,去散散心。”夏源源沒看到安妮西西,多少有點失落。

舅舅看出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額頭,“源源,你也可以去大姨家找她們玩去啊。”

“呵呵,不用了,舅舅。時間趕不來,明天我還要回工廠裏上班去呢。”夏源源不想去大姨那裏,因為從小,她就知道大姨并不喜歡自己。

“還要加班啊?看你這消瘦的身子骨……”

“沒事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反倒是舅舅您,多注意點自己的身體才對。”

“呵呵,舅舅年紀大了,就一把老骨頭……”

……

小葉看着親昵的兩個人,突然想起遠在家鄉裏的父母親。

很久,她也沒有回過自己老家了。

陪夏源源在安舅舅家吃過晚飯,小葉拿着當地的土産一路走出小巷攔出租車。

大狼狗也跑着追了出來,它在巷子口呆呆站着。眨巴雙眼,目送着它的主人上了車,遠遠離開。

回到‘海天’別墅,已經是晚上11點多。夏源源先送暈車的小葉回到她房間裏,再自己走回那間黑漆漆的大別墅。

已經對這裏的環境熟悉的她,累得連燈也懶得去開了。

她直接走進一樓的浴室門口,輕拗開門把……

“啊!!!!”

她來不及閉上眼睛,眼前光溜溜的男人已經上前捂住了那張小嘴巴。

39.那個男人是誰?3

“雷——鳴?怎麽是你?”夏源源壓根就沒想到雷鳴會突然在這裏。還,還,還光不溜湫地出現在她面前……

她揮起拳頭就狠狠地揍在那張陽光帥氣的臉上,“色胚、流氓、變态……”

雷鳴被打,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源源……你幹什麽?快住手……”

“你出去,出去,快出去啊!”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對着雷鳴的耳朵大吼的。

呸!!!呸!!!呸!!!我呸——

他姥姥的!真是太晦氣了……第一次看到男人那鬼東西,真是惡心!惡心!實在是他嗎的太惡心!!!啦——

浴室的水嘩啦啦流着不停,夏源源随手抓了條挂在浴架上的毛巾,對着還不走出浴室的雷鳴是一頓狠打。

“喂,夏源源,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雷鳴單手捂住自己重要的部位,另一只手擋住甩下來的毛巾。

夏源源估計是打得抽風了,她還順便抓來王無闊平時最愛用的香水,對準雷鳴的眼睛毫不留情噴下去。

“雷鳴!你這臭色胚,你死定了。竟然還敢看我……今晚我不~噴~瞎~你的眼睛……我就不叫夏源源!”滿滿的30ML巴黎名牌香水,就這樣全噴灑到雷鳴身上去了。

卧槽!

現在到底是誰在看誰啊?是誰在人家洗澡沖涼的時候,竟然明張目膽地跑進來對人家施行一頓猛打?

拜托,你這個沒智商的女色狼,醒醒腦子好不好?就算急着想看男人的那個小JJ,也要想個新異的鬼點子好不好嘛?

“夏源源,你發什麽瘋?”

身後傳來了大聲的怒吼,全身基本濕透的夏源源還沒反應過來。

就已經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拽住,使勁拖出了浴室。

待他把浴室的門重重地甩上時,夏源源才緩緩擡起頭來。

“王……無闊?”

恩哼,這個腦殘的死女人,還記得他是誰麽。很好啊,在樓上的時候,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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