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喬家莊,淵深似谷2 (1)

正在這時,一名氣質高雅的女人從樓梯上徐徐走了下來。“南弟,你回來了?”

女子的聲音很平靜,靜得就像湖裏的水。夏源源不禁擡起頭來看她。

喬以南站起身,對着女人微微鞠躬,“秋儀姐,好久不見。”喬秋儀——喬申和方大娘的小女兒。她是喬以南同父異母的姐姐,比喬以南年長3歲。

喬秋儀來到大家面前,玩味地瞟了瞟夏源源,溫柔的嗓音道,“南弟,這位妹妹是?”

聽見秋儀姐一問,喬以南急忙介紹,“姐,她是我在美國認識的女朋友。名叫夏源源。”

接着,又對夏源源介紹,“源源,這位是我親姐姐,叫秋儀。”

夏源源一刻不敢怠慢,匆匆站起來,“秋儀姐,你好!第一次見面,以後請多多關照。”

喬秋儀伸手摸了摸夏源源漂亮又白皙的臉旁,帶着神秘的眼神眨了眨,“夏小姐,你說錯了……咱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哦。”

不是第一次見面?

怎麽可能?夏源源對面前這個女人,可是沒有一絲印象。

像她這種高雅又別樣的豪門女子,自己怎麽會見過又忘記的呢?不會的,一定是這個女人認錯自己了。

沒等夏源源繼續開口解釋,喬秋儀扶着夏源源往沙發坐回,“源源,你突然間還記不起我來也沒關系啦。等以後咱們彼此間漸漸地熟悉了,我再好好告訴你,咱們初次相見的情形好不好?”

夏源源聽着她的話,總感覺話中帶有別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她也實在是說不出來。喬秋儀,從這個女人身體裏所散發出的——好重的邪氣。

一直沉默不語的喬夫人終于開口說話了,“以南啊,你這幾個月來在美國交了女友就忘記回家了?”

她的口吻充滿不悅,喬以南儒雅笑笑,“母親,瞧你把自己的兒子說得……我最近不是在美國忙着打理生意嗎?”

“生意?有人像你忙工作忙得連家都不願意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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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喬以南兩手交叉握在一起,看了眼父親暗示的眼色。只好把嘴巴閉上。

喬夫人目光黯淡地,抓起茶幾上的一沓文件丢到兒子面前。“以南,這是我派出去的人帶回來的報告。你自己看看吧……你把你外公遺留下來的資産和東西大部分都募捐給了什麽慈善機構……”

喬以南看着一大堆的資料,有英文的中文的……他淡淡地背靠沙發邊,不發一言。

這樣緊張的氣氛,夏源源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倒是喬秋儀,似笑非笑地把一盞茶端起,喝了一小口。擱下,又端起夏源源面前的那盞。“源源,別緊張!來……喝一口茶潤潤嗓子吧。咱們的家族就這個樣,不像其他家庭的氛圍那麽另人感覺輕松悅愉!”

聽着她帶刺的話,喬夫人沒好氣地幹瞪了喬秋儀一眼:這個該死的小孽種,這種時候要跟她擡杠是不是?舒服的日子怕是過膩了,想落得和她那賤~貨的娘親一個下場吧。

157.喬家莊,淵深似谷3

喬申幹咳一聲,低聲一喝,“秋儀,沒事情帶夏小姐到四處走走,了解了解一下咱們家的莊園。”

喬秋儀倒是聽喬申話,乖巧點頭,“好吧,父親大人。”

夏源源緩緩地品下一口茶,剛想起身和喬秋儀離開,一股難受的惡心湧上心口。

不行,她忘記了,自己懷孕時一喝下茶水就會想吐。

她捂住胸口,輕聲問了句,“秋儀姐,能帶我去趟洗手間麽?”

喬以南細心聽到她的話,焦急了,站起身,“源源,我帶你去。”

夏源源沒有多想,随着喬以南匆匆離開大廳。

一陣難受的幹嘔,夏源源終于覺得舒服多了。

從洗手間出來,看見守在門外沒有離去的男人。“以南,你快回大廳去吧,別管我了。”

喬以南給她遞來紙巾,“源源,真對不起,我母親那人一向都這樣……”

夏源源伸手捂住他說話的嘴,“我理解,天下做父母的,都是為了兒女好。你回大廳去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叫秋儀姐送你回我房間休息吧!你剛懷孕,又趕了一天的路,得好好休息。”

“恩。”

……

兒子一回大廳,喬夫人的臉色出奇地多了幾分和悅。

“你那女人怎麽回事?”喬夫人問着,語氣雖淡然,但是喬以南察覺得出帶有一絲急切。

如果借着夏源源懷孕,能改變母親現在不高興的心情。喬以南不妨試試?但又想回來,在舊金山國際機場時,他曾經答應夏源源把她懷孕的事情暫時隐瞞下來。直到他和源源結婚了,才可以把事情公開。

“源源她沒事,只是剛從美國飛回來,又坐了這麽久的車子,身體有點吃不消而已。”

喬夫人嗤鼻,“一點累都吃不消,往後還怎麽當咱喬家的兒媳婦?

喬申拍拍她的肩膀,“夫人別這麽說,你每次乘搭飛機去旅游還不是吐得一塌糊塗?”

“我可不一樣?我吐是因為人還坐在飛機上,她呢?下了飛機都回到家了,還……”她說着,突然間就打住了。不對啊,一般人暈車暈船甚至是暈機的,不都是當時暈得難受就吐了嗎?這丫頭子怎麽回來坐了這麽久還要吐啊?難道……難道……

一定是的!!!

喬夫人懾人的眼神瞪着喬以南,“以南,你快給我們說實話。夏……源源是不是有了?”

喬以南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但仍然裝瘋賣傻,“母親,源源有了什麽?什麽有了?”

喬夫人失去耐性,将一個禮物盒子往他身上一砸,“休想隐瞞,你母親——我也是過來人,這點小事怎麽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妻子的話,一邊的喬申完全聽得一頭霧水。“夫人,到底是什麽事情?非要讓咱們兒子承認不可?”

喬夫人氣憤又好笑,白了丈夫一眼,“我說你這機靈的腦筋怎麽就突然木起來了?你不想想,剛才兒子帶的那個女孩回來……坐了不久,一碰到吃喝的東西就說不舒服……這還不是懷孕了是什麽?”

懷孕了?

喬申聽完老婆的話,吃驚地拍桌而起,“對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剛才看她難受想吐的表情就覺得不像是暈車……”原來啊,她是有喜了。要替咱喬家添孫添喜了。

喬夫人拽住喬以南的手,“告訴母親,她懷了多長時間了?”

多長時間?依夏源源曾經告訴自己,她和前男友才分手2個月左右,應該也只有2個月的身孕吧。

只暗自思索,他并沒有回答。

母親也沒再逼問他,兩手把他買回來的禮物一一拆開。

158.喬家莊,淵深似谷4

喬秋儀‘護送’夏源源到喬以南的房間。

兩人一進門,喬秋儀就迅速地把房間門關起,莊重地看着夏源源,“源源,你是不是懷孕了?”

這本屬個人隐私,突然間被喬秋儀問起,夏源源有點慌了,“秋儀姐……”

“源源,你剛才進洗手間出來,我把你和南弟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你就不要對我有所隐瞞了。怎麽說,我好歹也是以南的親姐姐啊。往後有什麽事情,我說不定還可以幫到你們呢。”

夏源源聽了喬秋儀的話,想想也是。剛想把警惕的防備卸下……突然,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喬以南回房來了,見到房內的姐姐,神色有點意外,“秋儀姐,你還在房間啊?”

看着南弟進來,喬秋儀變了臉嘻嘻笑道,“怎麽?不高興我這個電燈泡待在你們房裏啊?呵呵……”

喬以南忙解釋,“秋儀姐,沒有的事。你能進來坐,我怎麽會不高興呢?”

喬秋儀繼續假笑,站起來,移動腳步一步一步,往門邊挪,“我也不打擾源源休息了,還有點事情,要出門一會。”

夏源源抿抿嘴,“秋儀姐,剛才……真不好意思。”

“傻丫頭,說什麽呢?該說不好意思的是姐姐我吧,問了些你不想說的問題……呵呵,別想這麽多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她擺擺手,順便給他們把門關好。

房間內,只剩下喬以南和夏源源兩人。

夏源源內心感覺有點緊張,她坐在搖籃藤椅上,輕輕蕩着。“以南,我懷孕的事情……被你姐姐知道了。”

聽完她的話,喬以南有些吃驚,喬秋儀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他比誰都清楚。萬一讓她知道夏源源腹裏的孩子不是他的,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源源,你要記住我的話,以後有誰問起……你就一口咬定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這個秘密絕不能讓第3個人知道。”

他的語氣很重,表情若有所思。夏源源有點疑惑,但還是點頭應允。“以南,我記住了。”

“恩,記住就好。”喬以南突然摟住她的肩膀,以後得防範秋儀姐和源源兩人單獨待在一起。為了安全起見,元旦一過,他就馬上帶着夏源源起程回美國舊金山……遠離這是非之家。

……

吃完晚飯,一家人坐在莊園的茶亭裏。

喬夫人比之前變得和氣多了,她開始對夏源源問長問短,問寒問暖。

夏源源不明白她的态度轉變得如此之快,和變臉譜似的。她沒有多話,只是喬夫人問一句,她便答一句。一個小時下來,跟個機械人沒啥分別。

喬以南倒是希望她這樣,暗想:有時候,聰明的女人話不需多。

喬申也很中意他兒子選中的女人,有氣質又不失大雅。看着她和以南在一起,另他想起年輕時候和素菲兩人的愛情。如果素菲還沒死,他現在的妻子肯定就是她了。哎,俗話說的是——紅顏美人多薄命啊!!!

“老爺!老爺?”喬夫人已經喚了喬申好幾次,但沒見他反應。

159.不解之謎1

急忙用手拍了拍丈夫的大腿,“老爺——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是在想什麽想得如此入神?”

夫人怪慎,喬申一回神,“什麽事啊?夫人。”

“我問你,留給咱們以南的那枚鑽戒你放什麽地方去了?”

喬申睜大眼珠,“鑽戒不是一直存放在地下室的保險庫裏嗎?”

說完,還從腰間掏出鑰匙晃在夫人面前。

夫人奪過鑰匙,白了他一眼,“我等會要帶以南和源源進地下室去拿。”

喬夫人領着兒子和夏源源來到花園裏,伫足在一棵高大的老松樹邊。

12月底的夜雪,徐徐地飄了起來,落在老松樹的枝葉上。另樹頂覆蓋一層薄薄的雪,寒冷的微風輕輕刮在臉上,夏源源凍得打了個冷戰。

喬以南抱着她的肩膀,“源源,是不是太冷了?”

“沒事。”夏源源咬着牙根,時不時咯咯作響。

喬以南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千萬別逞強,弄感冒了不好處理。”

夏源源在黑夜中,凝視着他溫柔的眼光,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悸動。

不一會,喬夫人用手裏的遙控鑰匙按下幾個數字,松樹旁邊的一小塊空地慢慢向前移動。

這原來不是一塊地,而是一個機關門,難怪這附近的地面連雜草也不生一株。

他們三人走進地下室,門又緩緩關了起來。

夏源源看着關起來的門,心驚肉跳地靠在喬以南懷裏。暗忖:萬一這機關門壞掉了,把他們幾個關在裏面該如何是好?

這黑漆漆的石砌階梯,走了好久也沒有走完。

長長的階梯走完一段,拐了個大轉彎,又得繼續走……我的嗎呀,這都是什麽地下室啊?幹脆另起名字階梯室得了。

喬夫人手提着夜明燈,還不忘對身後的兩人提醒,“注意點走,這石梯砌的不太好,摔倒了可有得受的。”

夏源源咽了咽口水,扶着欄杆的手都冒出冷汗來了。

喬以南知道她心理十分害怕,牽住她的大掌更加用力握緊。

連續轉了4次階梯,走完最後的階梯時,前面的感應燈突然就亮了起來。

“以南,你先陪源源在這裏等我。千萬別亂跑,這裏面的機關太複雜了。”喬夫人把手裏的夜明燈擱到地板上,竟自往右邊的石門走去。

只有兩人待在一塊,夏源源忍不住便問,“以南,是不是你家裏所有值錢和寶貴的東西都存放在這裏了?”

喬以南呵了口氣,擁緊夏源源,“對于我來說,只有人的生命才是最值錢和最寶貴的。”

聽完他所說的話,夏源源錯愕地望着他的眼。似乎對這個成熟的男人越來越不了解了。他不是也很愛錢嗎?每天每夜,都在忙忙碌碌地工作着。有時候,竟然連回家吃晚飯的時間都耽擱了。在美國時對工作那麽熱情拼命,現在,又說着很矛盾的話語。

三分鐘過去了,喬夫人從石門那邊走了回來。手中明顯多了幾把古老的鑰匙,“好了,東西都拿齊了。咱們可以進保險庫去了。”

夏源源暗自猜測,右邊的石門裏,可能是存放秘密鑰匙的地方。

喬夫人繼續打着夜明燈,帶領夏源源他們走進一條黑暗的小道裏。

小道很小,剛剛容得下兩個大人并肩一齊走過。

小道的石壁上,布滿了濕漉漉的青苔。

夏源源好奇地伸手摸了下去,指尖剛觸到青苔,手馬上反射性地縮了回來。恐懼的心理不禁泛起雞皮疙瘩。

160.不解之謎2

浮想起電影裏經常播放那些尋找寶藏的地方,此刻自己親身體會那才叫一種‘身臨其竟’。她不禁連續搖了幾下頭,要是沒有熟悉機關的人帶着,裏面就算藏有再多的金鑽珠寶……打死她也不會進來。

走了大約5分鐘之久,才把整條小道走完。

夏源源以為已經到了所謂的保險庫,哪知喬夫人把夜明燈又擱地面,“以南,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拿根繩子。”

卧槽!!!

聽完她的話,夏源源差點沒有激動得吐血。

到底是什麽鳥樣的寶物鑽戒?犯得着建個這麽龐大的機關地下室來藏起來麽?

就算是國寶級的文物,想想也不會藏在這麽厲害又陰暗的鬼地方吧。

過了幾分鐘,喬夫人又回來了,手裏拿了根長長的繩子。

她把繩子遞給喬以南,自己拿起擱在地上的夜明燈繼續帶路。

轉啊轉,走了無數條密道,轉得夏源源幾乎暈頭轉向,終于來到一扇弧形的石門前。

喬夫人掏出口袋裏的古老鑰匙,對着弧形石門的洞口伸進手。

伸了一大截,夏源源還在偷偷地想:裏面會不會突然跳出一個鬼樣的怪物把喬夫人的手拽住或者是咬住啊啊???

“裆!”一聲響,夏源源整個人被吓得跳了起來。

“啊!”她失聲尖叫,惹得夫人和以南投來驚異的目光。

“源源,你怎麽了?”以南很關心她,把她的腰際摟得緊緊的。

夏源源結結巴巴,“我,以南……我,我怕——”

喬夫人笑了,樣子很怪異,“源源,早知道你這麽膽小就不讓你進來了。萬一……把腹中的寶寶吓到可不好。”

寶寶?

原來喬夫人也知道自己懷孕了?夏源源忘記了害怕,把懷疑的目光掃到喬以南臉上。

喬以南正好迎到她質問的眼神,焦急地對她搖了搖頭。默默暗示她:源源,請相信我!這件事絕對不是我說出去的。

夏源源明白他的眼神,沮喪地嘆了口氣。一定是中午自己想吐的時候,被精明的喬夫人發現了。

看來,事情越來越麻煩了。她最怕的還是被王無闊知道啊!元旦一過,她得馬上離開中國,好好找個地方躲起來。必須躲得遠遠的、躲得密密的……連小葉和西西都不讓她們知道才行。

喬夫人把繩子套在石鎖的環上,使勁地拉着……

石鎖環被拉出石門的洞口……石門打開了,室內亮堂堂一片。

裏面的石架上,擺放着各種各樣最古老、最值錢的珠寶首飾。

市內四壁并沒有電燈或是電筒,照亮裏面一切物體的原來是石牆壁上安鑲着的大量夜明珠。

一顆兩顆三、四顆……夏源源亂轟轟的腦子一下子數也數不過來。

眼前的東西,終于讓她深深理解那句話:鳥為食死,人為財亡!

看得眼花缭亂的珠寶,有名貴珍珠,藍紅綠各色寶石,翡翠雕的各種物品,鑽石鑲的格式鏈條……

如果這是夢,夏源源一定是夢到了芝麻開門的那個故事。叫什麽什麽的來着?哦!對了!叫阿裏巴巴和N個大盜!!!

161.不解之謎3

喬夫人看着夏源源口瞪目呆的樣子,挽起她的手,“以南、源源,從現在開始。我把喬家最值錢的三枚鑽戒——其中的一枚交給你們來保管。”

她說完,松開夏源源,蹲下身子去打開石壁邊的一個保險櫃。

她轉動着櫃子門的一把密碼鎖,轉了好幾次。才用鑰匙把櫃門打開。

保險櫃裏,存放着一沓用真空袋裝好的資料。可能是預防它們潮濕發黴,真空袋子竟然是幾層的。

喬夫人小心翼翼地打開下層的小抽屜,從抽屜拿出一個陶瓷做的小盒子。

打開盒蓋,一枚眼熟的土氣鑽戒安靜地躺在裏邊。

這……

怎麽會和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是一模一樣的?那是她嚷着王無闊送給自己的那枚。

這也太巧合了吧?

夏源源不禁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因為天氣冷,她穿的衣服又多,領口又高。所以喬夫人和以南并沒有發現她脖子上挂的東西。

喬夫人把戒指取出,拽住夏源源的小手,“來,源源。這是屬于喬家族的女人才能擁有的東西。”

夏源源一吓,把手縮了回來。

喬夫人皺了皺眉頭,“傻孩子,連以南的骨肉都懷上了。還有什麽好擔心的?來吧,我替你把鑽戒戴上。”

她繼續抓起夏源源的指尖,忙把鑽戒戴到夏源源的中指上。

“喲,還真巧。以南啊,你看這尺寸不大不小的,剛好合适源源的手指。”喬夫人樂呵呵地,還把夏源源的手遞到喬以南面前。

喬以南握着夏源源的手指,往她手背上親下一句。

被他帶着溫度的吻一親,夏源源的臉火辣辣的,熱極了。

喬夫人把保險櫃鎖好,一邊問夏源源,“以南以前有沒有跟你說過鑽戒的來歷?”

夏源源看了看以南,對喬夫人搖搖頭,“沒,沒有。”

喬夫人站起身,撇嘴一笑,“這戒指本來是有3個的。它們是清朝末代喬家祖爺那輩留傳下來的家傳之寶。工藝是作得土氣了點。但是,它們所代表的卻是喬家媳婦的象征。”

只有喬家媳婦才會有麽?那麽,王無闊的那枚,又是哪裏來的?

喬夫人說着,微微嘆了口氣,“源源啊,你一定會好奇還有2枚鑽戒哪裏去了?我現在把事實告訴你吧,以南的父親年少時候個性非常風流。他先後娶了2個老婆還有過一個情人。其中兩枚戒指都分給了其他的兩個女人,而這枚,是留我的……”

她的話,另夏源源怔住了,她脖子上的這枚戒指不會也是其中一名女人的吧?那王無闊,跟其中一名女人又是什麽關系?

哎,別想了,夏源源!再想下去,你将要瘋掉了。

回別墅的路上,喬夫人一路唧唧喳喳地。夏源源連半個字也沒聽進去。

洗完澡坐在床鋪時,喬以南也正好洗澡完進房間來。

這段時間,為了掩人耳目,她和他必須同一間房間睡覺。

房間雖然大的出奇,但是裏面只放了張雙人床。

喬以南看着夏源源的臉,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他私自抱了個枕頭往沙發上一丢,“源源,你今晚睡床鋪好好休息吧。”

夏源源垂着頭,用力點了點。

這一夜,她獨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睡不着。

偶爾坐起身偷偷望了眼沙發上的男人。

他沒有厚厚的被子蓋着,只是一條偌大的毛毯和大衣覆在身上。

他會冷嗎?夏源源暗想:要不是因為自己,他也犯不着大冷天的還得躺在寒冷又窄小皮沙發上。

修長的腳步下地面,悄悄來到喬以南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大掌……有點涼涼的。

“源源?你還沒睡?”

喬以南并沒有睡過去,他睜開眼睛注視着跟前的女人。

夏源源蹲下身,把手放在他臉頰邊,“以南,會冷嗎?”

162.不解之謎4

喬以南望她戴着鑽戒的手,坐了起來。“房內開着暖氣,我不冷!你快回床鋪睡覺吧。”

夏源源站起來,索性坐到他旁邊,“我睡不着,要不……你回床鋪去躺會吧。”

喬以南突然伸長手,一把将她摟過來。急速的呼吸噴薄到她臉上,“源源,晚上睡覺時……別在這時候跑到我面前來好嗎?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很喜歡你……我很怕自己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

夏源源聞着他身上古龍香水的味道,把嬌羞的臉埋在他懷裏,“以南,你替我做的……我都知道……”

喬以南顫抖的手輕擡起她的臉,熱辣辣地吻了下去。

“源源,只要你不願意……我一定不會逼你。”喬以南邊吻她的臉頰,邊在她耳邊低聲訴說。

這一刻,夏源源也不知道,她喜歡他嗎?她愛他嗎?他對自己的好,她心理完全知道。但是,她該不該屬于這個成熟又穩重的男人?她完全迷茫了……

喬以南抱着她來到床邊,将她溫柔地放在床上。

修長的手緩緩解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徐徐落在地面。

解完自己的,伸手又去解開夏源源的。

夏源源并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她微微眯起雙眼。如果他是真心對待自己、喜歡自己,嫁給他、屬于他又何嘗不可?

起碼比起王無闊,喬以南溫和、成熟多了。不是嗎?

衣服解得只剩下最後的內衣和內褲。喬以南俯下身軀,将薄唇覆到她的胸口。

沙啞的嗓音呼喚她,“源源……我愛你!!!”

他的兩只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彼此交握着。

她被他吻得失去理智,他修長的兩條腿笨搓地掰開夏源源的兩條細腿。

“源源,嫁給我好嗎?”

他突然停止動作,非常認真地對着夏源源的臉。

經過雷鳴和王無闊的事情……她夏源源這輩子,恐怕是不願意再相信愛情和婚姻。

她別過羞澀的臉,沉默不語。

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吭聲,喬以南知道她又想起前男友了。也許那個‘花心’男人對源源內心的傷害,一時間誰都難以彌補。

喬以南松開夏源源,躺到床的另一邊,“源源,我答應你,等咱們結婚以後。我再碰你。”

夏源源轉過臉,凝視着身旁的男人,哽咽了,“以南,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辦法把他忘記……”

“傻瓜,哭什麽呢?既然忘記不了,就不要忘記。你想想看——誰沒有過愛情?誰沒有過去?我20歲的時候,也談過幾次失敗的戀愛。你現在的心情,我能理解。”

夏源源把頭埋在他光赤的胸膛,“以南,請給我點時間……好嗎?”

喬以南撫摩着她長長的秀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好!我會等你的,源源。”

那一夜,他和她什麽都沒做。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擁抱着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夏源源的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喬以南早早地就起了床,他從外面的花園裏摘回幾枝飄香的梅花插在房間的花瓶裏。

當夏源源洗漱完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看見喬以南把花瓶擱到房間的壁架上。

“源源,你洗好了嗎?快過來聞下梅花香。”

夏源源看着土裏土氣的梅花,樂呵呵的笑了。

163.不解之謎5

“源源,今年咱們莊園裏的梅花開得都比往年早。”喬以南用工具修飾着花枝。将一枝開得漂亮的梅花插到夏源源的發鬓上。

夏源源對着房間的梳妝鏡子扮了個鬼臉,“以南,快看。我這樣子好醜哦。”

喬以南轉過頭,瞧着她的樣子,溫和笑了,“不醜,源源這樣挺可愛的。”

可愛?

夏源源撇撇嘴,很少有異性如此稱贊自己。

“鈴鈴鈴——”

喬以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昨天在精神病院裏的醫生打來的。

他急忙摁下接聽,“醫生,你好。”

電話那頭,“喬先生你好!今天冒昧地給你打電話,真不好意思。”

“醫生,沒關系。我今天也不忙,沒什麽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

“喬先生,是這樣的。今天方大娘的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到咱們院裏來,私自把方大娘給領出院去了。”

喬以南聽着,有點急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不馬上通知我?”

“今天早上6點左右,我當時還沒來上班。院裏的其他醫生一時間又找不到你的聯系電話……”

“你們确認對方是方大娘的女兒?秋儀姐?”

醫生非常肯定,“确認,你們喬家的小姐,我們怎麽會認不得?”

怎麽回事?秋儀姐在搞什麽?她母親的病情一直不穩定,他們要把她帶去什麽地方?

“秋儀姐有沒有告訴其他人,她要把大娘領去什麽地方?”

“沒有,她匆忙帶着大娘,連出院手續都沒有辦理……”

喬以南嘆了口氣,“醫生,麻煩你了!要是有大娘的任何線索。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

“喬先生,你就別擔心了。這個我會的。”

“好,那我先謝謝你。”

“別客氣,喬先生。”

挂了電話,夏源源看見喬以南露出擔心的樣子,不禁好奇地附到他身邊,“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秋儀姐姐……”她沒繼續說下去,只認真注視他的臉。

喬以南伸出手撥開她額前的秀發,語氣淡然,“源源,我大娘早上不見了。被秋儀姐帶走了。”

夏源源一頭霧水,“你大娘是誰啊?秋儀姐姐為什麽要把她帶走?”

喬以南坐在沙發上,兩手放到嘴邊呵氣,“大娘是我父親的前任妻子,也就是昨天在精神病院裏的親人。她是秋儀姐的親生母親。”

“秋儀姐姐的母親?那她要帶走你的大娘也沒什麽好擔心的啊。”

喬以南望着夏源源天真無知的臉,微微垂下頭去,半晌也沉默不語。

夏源源努努嘴,他不說話,也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家裏太多的過去。你想想,一個家庭。父親娶了幾個老婆,暗地裏還有N個情人,是多不光彩的事情?

房間裏安靜許久,喬以南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牽住她的手。

神秘說道,“源源,先下樓吃早餐。等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哦。”夏源源應着,跟随着他的步子離開房間。

早飯間,喬夫人和喬申關心地問夏源源昨晚有沒有睡好覺,對家裏習不習慣。

夏源源只管禮貌地回應着,一門心思都放在喬以南的身上。

164.混亂關系1

中午時分,喬以南開着一輛灰色的寶馬載夏源源離開喬家莊園。

一路上,為了給喬以南解悶,夏源源跟他談起自己童年時候一些有趣的事情。

談到自己和西西幹過的糗事,喬以南不禁搖頭還樂得哈哈大笑。

車子開到A市區,在一家高級運動娛樂場所裏停了下來。

夏源源下了車,站在運動娛樂場前,“以南,這是?”

喬以南看出她的疑惑,笑道,“進去玩會。”

玩?

這裏不就是一家運動場嗎?裏面有什麽好玩的?她不悅地翹起了嘴。

喬以南挽住她的手,走進櫃臺辦理了一張時間卡。

“源源,你喜歡什麽運動?”

夏源源嘀咕,“這都有什麽運動?”

“多着了,你喜歡什麽盡管告訴我,我帶你去。”

夏源源猶豫了會,大聲道,“我喜歡拳擊、武術、散打。”

嘿嘿,多暴力啊!不過夏源源打小就喜歡看李連傑和成龍的電影。也許是那類電影看多了,性格就趨向于男性化了。

喬以南捂住嘴巴笑了笑,“源源,走!我現在就帶你進去玩玩吧。”

真的??她來了點興趣,不過想想她現在剛剛懷孕。只能看,又不能親自試試。有點掃興。

兩人走進龐大的俱樂部裏面,裏面全是清一色高大又健壯的肌肉男。

夏源源心驚膽戰地看着一個個可怕的肌肉男,再把視線掃到那像模像樣的擂臺上。

“以南,咱們……還是出去吧。”

她的聲音非常弱小,喬以南摟住她的肩膀,“源源,別怕!都進來了,就看看吧。”

“哦!”

夏源源偷偷瞄着那些光膀露胸的結實肌肉,想起剛到柬埔寨時看見的那些士兵。臉刷下紅透了,心還砰砰地亂跳不停!

她突然的出現,使裏面正在練拳的很多男人都投來恰異的目光。

這個地方,很少有女人會來。基本會來的女人,大多都是粗魯派的噸位女。如今一個大美人的出現,俱樂部裏一下就安靜起來了。

正在安靜時刻,夏源源犀利的目光掃到最盡頭的那個方向。

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她動作麻利地閃到喬以南身後。

王無闊?是王無闊?

他怎麽會在這裏?夏源源的背後不禁冒出冷汗。

喬以南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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