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季姚盯着陶合靜了好一會,嘴上的口紅因為親吻有點糊掉,自下巴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橘紅,“你說什麽?”
手指隔着布料仔細的揉捏,陶合溫熱的呼吸拂上季姚的脖頸,“同學,我追你這麽多年了,來一次呗……”
季姚正想扇他,未料裙底的力道忽然加重,那擡起來的手,也就軟綿綿的垂了下去,“你……”
陶合手指撥弄着那逐漸撐起來的輪廓,“我可當你同意了啊……”
攥在洗手臺邊的指頭收緊,指節微微發白,季姚給撩撥的也有了反映,“……這不行……随時會有人進來……”
陶合親吻季姚的脖頸,舌尖略過耳垂,含住了,細細吮吸,“沒事,他進他的,我進我的。”
季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狠給了他一腳,
“你可真不要臉……”
陶合擡手攥住季姚的腳脖,将鞋脫掉,
“我要臉幹什麽?想幹還要臉?我又不是大姑娘……”
說完就開始俯下身,上去親季姚的嘴巴。
季姚正要說話,結果給他推在鏡面兒上接吻,這話也就堵在了嘴裏,含混的聽不出個個數來。
耳朵裏吻聲濕滑不絕,聽的人面紅心跳。
兩個人抱在一起,鼻息交纏,直吻的季姚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簡直要喘不上來氣。
陶合的手很不老實,扣子也懶的解,直接将季姚的上衣推上去,搓弄那兩粒小心的凸起,胸口茱萸起初還是柔軟細嫩,後來也漸漸硬挺起來,被人靈活的撥弄,然後俯身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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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姚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一雙長腿縮起來,喉嚨裏發出細微的嘆息。
季姚想去推陶合,可擡起手,結果卻無力的放在陶合的頭上,像是情色的愛撫,因為下身貼的很緊的緣故,陶合很明顯的能感覺到那裙底下的充血勃起,便貼心的将手探進去,握住那挺立的硬物,上下套弄。
季姚給撩撥的渾身戰栗,快感像電流一樣,順着小腹蔓延全身,連性器頂端都開始泌出粘膩的液體。
陶合察覺手裏的硬物突突的跳動,趕忙停下了手。
因為男人射過之後,至少有個三五分鐘都不太想做,自己還沒嘗到甜頭,可不能就這麽便宜了季姚。
季姚已經開始冒汗了。
剛才那一番恰到好處的撫慰讓他熱切的開始期待,期待肉體交纏,唇舌相接。
陶合覺得差不多,先是拉掉裙子裏微濕的布料,接着就開始垂手拉開褲鏈。
下面早已是劍拔弩張,陶合順手摸過剛才甩進來的保險套,撕開包裝,套一個在上頭,又将季姚身下的裙子掀起來。
意識迅速的回溯,季姚迅速捂住裙子。
陶合稍微一愣,
“看看怎麽了,我摸都摸了。”
細長的眸子裏少見的無措,
“看什麽看……你快點吧……”
季姚一直覺得,一個男的讓人壓在身體下幹也是件挺丢臉的事。
關了燈爽爽就得了。
非要看着那兒插,季姚真是怪不好意思。
陶合上去親了親季姚,臉上似笑非笑的,
“你還害羞呢啊……”
季姚把臉別過去,“少廢話。”
陶合笑着将手指探進去,順着大腿摸到股溝,自臀瓣探入,觸到那軟糯之處,揉摁兩下,然後将身下硬挺抵上去。
季姚将洗手臺旁邊為顧客準備的潤手乳液扔過去,“用這個。”
陶合會心一笑,擠了一些出來,細細的塗在那緊密的肛周後,然後扶着性器,一點點往裏捅。
季姚深吸口氣,盡量放松着身體。
可還是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陶合插的很慢,算是體貼,可因為事先沒做任何擴張,這麽直接插進來,對于季姚而言,簡直是酷刑。
陶合看在眼裏,入侵的動作卻是沒有停,“這麽疼?”
季姚身上褪去紅潮,面色發白,“……有點。”
陶合抱住他,想着別是插壞了,就伸手去摸兩人的連接處。
被撐開的肛周皮層緊繃,摸上去濕滑黏膩,指尖上沒有血跡,都是黏糊糊的潤膚乳。
季姚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摁了摁,“都到這兒了。”
陶合沒着急動,以舌尖舔了舔季姚的嘴唇。
兩個人又親了一會,直到季姚眉間細紋完全舒展,這才緩慢的開始抽插。
搖晃間,有人慌亂的往後一撐,碰倒了洗手臺放雜物的小木簍,結果那些瓶瓶罐罐就都灑進瓷盆裏,聲響淩亂。
勃發的情欲已經完全遮蓋了痛苦,等身體完全适應了體內的熱燙粗大後,被插的快感就開始密密麻麻的湧上來。
以至于季姚難以抑制的發出了幾聲低吟。
陶合領口微敞,露出的皮膚濕潤微閃,腰線起伏間,強硬的品嘗季姚的身體,這其間陶合掀了幾次季姚的裙子,都被季姚捂回去了。
陶合真是很好奇那麽小的地方被插是個什麽摸樣,可季姚又三番兩次的不讓看,就惹的陶合停了動作,将從褲兜裏将疊好的領帶掏出來。
陶氏要求平時上班所有高層必須正裝西裝領帶,所以陶合也就不例外,因為應酬完了直接來了胖子的生日趴,進來後陶合才想起領帶這檔事,就随手收進兜兒裏了。
誰想到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在季姚還沉浸在情欲裏的時候,陶合迅速的将季姚稍抱起來一點,接着反手一束,将領帶繞過季姚的胳膊,用力紮緊。
季姚迷糊着,給捆的一頭霧水,擡眼去看他,眼睛裏一層濕意,“你幹什麽?”
陶合繼續捆,“不幹嘛啊……”
季姚反應過來,掙紮兩下,怎麽也掙脫不開,
“你……”
陶合在最後的關頭給領帶打了兩個死結,“好了。”
接着掀開裙子,兩手握着季姚的腳脖兒,将他的兩腿摁在肩膀兩側,這樣就使得臀部就高高翹起,剛才被過度進入的地方便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态被暴漏在燈光下。
穴口紅腫,微微翕動。
季姚臉上瞬時充血,忍不住飙髒話,
“你他媽有病,放開我。”
陶合看的口舌幹澀,
“季姚,你這兒也好看啊……”
季姚難堪的要命,“能不能別這樣。”
陶合沒理他,只一個挺身埋入小穴,眼看着那細褶被撐開,然後緊緊的箍住自己,随着自己的主導而反複吞吐。
體位的關系,陶合很容易就能插的萬分深入,快感也就更強烈了。
但卻更強烈的感覺卻是來自心裏,和視覺上的刺激。
自己喜歡的季姚眼下正大開着腿,用最私密羞恥的地方跟自己承歡做愛。
真是要命。
陶合深吸口氣,微微低頭,開始狠力的沖撞。
警局。
趁着審訊嫌犯的空擋,特案組組長忽然意識到少了個人。
接着便轉頭去問身邊的小游,
“季姚怎麽沒回來?”
小游面有疲色,“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包間外,他說他換個衣服就過來,我剛才還給他打了三個電話,他也沒接……”
組長拿起桌面的濃咖啡,“倒不是着急讓他過來,主要是人別有什麽事……”
小游掏出手機撥通了季姚的號碼,
“真是的,他能幹嘛去啊……”
男人的皮鞋邊丢了一個灌滿精液的套子。
第一次陶合射的很快,第二次就明顯有了經驗。
洗手臺上的人被反手捆着,裙子也給掀起來別在腰上,季姚俯趴在臺子上,一只腳站在地上,一只腳被迫的搭在臺子上。
這就使得臀瓣間被盡可能的打開,兩人交合的春光一覽無餘。
豔紅的後穴被男人堅硬的性器一下下幹進去,狠力翻插。
陶合也沒再客氣,恩着身下精健的腰杆,自那滾熱的小穴裏進出,沖撞腸壁,有意無意的剮蹭那一點硬處。
一開始的羞恥感早就煙消雲散,季姚眼睫上一層汗,臉白涔涔的,耳朵赤紅,嘴唇上也淋淋的一層水光,“嗯……我……我要射了……”
陶合很奇怪男的光給人操後面也會射,可聽季姚這麽說,就起了壞心,“季姚,你求求我……你求我我就快點操你……”
季姚掙紮兩下,奈何手被反綁着,根本動彈不得,
“滾……你滾……”
陶合身上也汗涔涔的,氣息粗重,“……真的?那我走了……”
剛才臉還貼在洗手臺上的人忽然稍微擡頭,眼角挑淚,
“……別走……”
陶合看的心裏癢癢,将人正面翻過來,抱緊了,
“不走不走……不鬧了……”
接着便加大了腰力,插的又快又深。
呼吸都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酥麻感從下腹直逼頭頂,季姚不由自主的顫動了身體,腦子裏一陣白光,喘息着射了出來。
淩晨一點。
廁所門外的人面皮青黑。
其餘的人因為有事,都紛紛走了,
只剩下蛋蛋和胖子兩個人叼着煙蹲在廁所門口,聽裏面隐隐交歡聲響,極度疲憊。
胖子看了一眼手表,
“哥,我很困,想回家睡覺了。”
蛋蛋似乎有點醒酒,“你蠻能熬夜的啊,醉成這德行了,這個點才困?”
胖子打着呵欠,眼淚汪汪,“哥,早困了,我剛才都蹲地上睡一會了,你說陶合進去多長時間了,是不是死在裏面了……”
蛋蛋滿臉疲憊,狠狠的抽了口煙,“咱倆都他媽蹲了一個多點了……”
胖子擡手擦擦眼,“他怎麽這麽慢啊……差不多來個十來分鐘行了,我聽動靜好像是個男的,你說一個男的有什麽好搞的……”
蛋蛋直起腰身,“操,我他媽去找經理過來看着門,我要走了,這麽長時間誰能受的了?”
胖子跟着起身,“真他媽的……這個點回去,我老婆絕對以為我在外面打野食了,誰知道我這在外面聽別人打野食啊……我冤不冤啊我……”
蛋蛋轉身離開,擺擺手,“你在這等會,我去去就來。”
胖子看蛋蛋走了,強忍着困意從兜裏摸煙,還沒等放嘴邊上,就聽裏頭嘭的一聲鈍響。
胖子一個激靈,“蛋蛋!”
蛋蛋還沒走太遠,“幹什麽啊?”
胖子撅嘴朝裏頭努了努。
陶合蹲在地上,臉色發白,
“你幹嘛踢我啊……”
季姚揉了揉被勒紅的手腕。
臉上汗意已經稍退,只是嘴唇豔紅,手臂上都是捆綁的痕跡,看得出剛才進行了一場性事。
陶合強忍着痛從地上站起來,
“季姚,你當用一次性的吶,下回不用了啊?”
季姚沒搭理他,從烘幹器旁邊抽了點紙,擦了擦發根的汗。
門板上的敲門聲些許猶豫,
“陶合……陶合……沒事吧……”
陶合一聽胖子還在外頭,就有點想笑,
“你還在?沒事。”
外面又沒了動靜。
季姚稍一側頭,“外面有人守着?”
陶合湊上前,“怪不得剛才一直沒人進來呢……”
季姚眼看着他貼上來,上去又是一腳。
力道很輕,不是舍不得,而是真沒力氣。
陶合往旁邊一躲,
“季姚,你老打我幹什麽啊,我怎麽惹你了,你剛才不是挺高興的麽。”
季姚耳朵一紅,擡手拿了假發,
“我走了,還要回警局。”
陶合趕忙将人拉住,抱進懷裏,
“再抱一會,一小會。”
季姚冷着臉,低聲一嘆,
“真黏人。”
陶合側臉橫了他一眼,
“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怎麽剛做完你就開始嫌棄我!”
季姚給他一席話說的脊背發麻,
“神經病。”
陶合忽然想起來似的,“對了,我聽胡醫生說你很久不過去了,你怎麽回事。”
季姚的下巴抵在陶合的肩膀上,
“最近工作忙,有時間就去。”
陶合眨了眨眼,雙臂收緊,“你不總說你自己是鬼麽,那你怎麽辦案啊……”
季姚靜默半晌,“愚蠢的人類。”
陶合笑起來,接着松開季姚,轉而上去捏他的臉,
“季姚,你怎麽這麽有意思呢。”
季姚給他捏的直想發火,擡手一揮,
“走開。”
陶合捉住季姚的手,微低了頭,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你怎麽穿成這樣?”
季姚別扭的抽回手,“任務需要。”
“你穿上挺好看的,回頭我給你多買幾套,咱們換着用。”
季姚面色惡寒,“滾。”
後又看了一眼時間,“我得趕緊回局裏了。”
陶合嘆口氣,“我開車送你。”
季姚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未接來電,眉頭微蹙,把電話打過去,“不用,我自己開車了。”
陶合推門而出,卻忽然想起來似的,反手關門,将季姚的假發戴在他頭上。
季姚擡眼看他,“怎麽了?”
“我家裏雇私人偵探跟拍我,我怕他在這裏。”陶合撥了撥季姚假發,“等會出去盡量別露臉。”
等蛋蛋将大堂經理叫過來的時候,陶合也從裏頭出來了。
胖子抹着眼淚上前,
“哥,我這輩子從來沒這麽困過,既然你出來了,我就先走了。”
陶合自然明白什麽意思,上前兩手握住胖子的手,
“胖胖,今晚上你們受累了,改天我一定報答你倆。”
蛋蛋支走了大堂經理,走兩步上前,
“哥們,你可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都要進去了。”
三個人正在一邊說話,季姚打着電話就推門出來了。
蛋蛋跟胖子倆人眼睛齊刷刷的斜過去。
都想看看這個人妖長什麽樣。
季姚正跟小游通話,習慣性的将手放在話筒前攏音,又側着臉,任誰也沒認出來。
陶合非常見色忘友的追了上去。
季姚正打電話,結果就給他攔着抱了一下。
很快就又分開了。
會場的光線很暗,陶合的臉一點也看不清。
好像是動了動嘴說了什麽,又好像沒有。
電話裏的人一直在喂。
季姚回過神,交代了幾句,接着就轉頭去那個小迷你包換衣服去了。
陶合晚上回去的時候,連澡都舍不得洗。
在床上烙餅似的翻了不到五個小時,就黑着眼圈從床上爬起來準備上班。
整個上午,陶合一直都在放空。
朝陽初升,自百葉窗透進來,在地上一道道的,像是水樣的波紋。
陶合恍惚記得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春游,一群小朋友去看湖,結果去了公園,就自己跟季姚站在湖邊看水紋波動,浮光點點,那光也是一條一條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樣。
想到這裏陶合就奇怪自己記憶力實在是太好了,
這麽點瑣碎的事都記得。
然後季姚記性又實在太差,出了一場車禍後就更差了。
陶合開始回想季姚昨天的反映,不受控制的開始想那個姓段的。
不知怎麽就想起段免。
越發覺得撲朔離迷。
眼前的人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陶合,你傻了?”
陶合猛的回頭,長舒口氣,
“姐?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陶梓化了很濃的妝,卻掩不住的眼睛微腫。
“來好一會了,就看你在這發呆了。”
陶合之前一直面朝窗外,這會将轉椅轉過來打量她兩眼,“你又哭了啊?這都多長時間的事了……還沒好呢。”
陶梓坐在沙發上,掏出煙來抽,
“早分手了,對了,那個私人偵探什麽也沒查出來,就是後來有一天他接我電話了,說他是個GAY。”
陶合盯着他,半晌才‘哦’了一聲。
後又試探着問,“他都怎麽說的?”
陶梓眼睛有點紅,“我把他給罵了。”
陶合頓了頓,“我問他怎麽說的……”
“就說他騙我的……”陶梓開始吸鼻子,“然後我就叫了一車人去揍他。”
“那……然後呢。”
“後來我雇的人給我打電話,說人在醫院躺着呢,問我還揍不揍了,我就說不揍了,我就去看的他。”
陶合撇撇嘴,“姐,你真夠掉價的。”
陶梓斜他一眼,擦掉眼角的眼淚,“沒有!我臨走把他針管拔了,回頭讓護士還得多紮他一回。”
陶合打開電腦,“你來就這點事?”
“不是……”陶梓将才抽了兩口的煙摁滅,“我前一陣子心情不好,企業生産的一批東西出了點事問題,我沒處理好,結果給媒體曝光了,現在只能回收,回收後就資金短缺,賬上現金流不足,想跟爺爺來融點資。”
“那你找過他了?”
“還沒,我剛去他辦公室看他正發火呢,就不想去了,”
陶梓掏出小鏡子補妝,“破産就破産,我也不想幹了,反正一開始也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看來爺爺的全部心思都在你身上,我好不好壞不壞他也無所謂,我還不如當個敗家女呢,輕松不說,還有時間找對象,省得我這年齡一大把還被GAY騙。”
陶合盯着未查收的郵件皺眉,“別這麽悲觀,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個行了。”
陶梓聽得門把輕轉,就循聲望過去,
“你算了吧,你認識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就看不上富二代,我想找個有能力的人,哪怕是窮點我也願意。”
進來的秘書小姐見了陶梓微微點頭,後又轉向陶合,
“陶總,董事長叫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陶合一愣,“他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接着垂眼去看辦公桌上的電話,發現沒扣好,就趕忙正了正。
陶梓同情的看着他,“你又要挨罵……”
陶合嘆口氣,“你說他是不是體內雌激素分泌過多導致的中老年婦女更年期綜合症啊,整天發火他是葫蘆娃易怒的蛇妖精轉世吧。”
陶梓臉上這才有點笑摸樣,
“行了,別貧嘴了,快過去吧。”
陶氏,CEO兼董事長辦公室。
陶合推門進去的時候,陶書正在罵總經理。
見陶合進來後,就硬邦邦的丢了一句,
“你自己好好反思去吧。”
四十多歲的男人眉頭緊鎖,看也不看陶合一眼,便轉身出門。
陶合調整一下呼吸,
“爺爺,找我有什麽事。”
陶書沒有轉回辦公桌,反而是坐到了寬大豪華的沙發上,“過來坐。”
沙發對面的一整面牆都是玻璃,20層的高度,幾乎可以俯瞰這城市的一整個區。
陶合剛坐下,就聽見陶書的語氣溫柔低輕,
“今天早晨開會怎麽這麽沒精神,是不是很累啊。”
陶合驚恐的望着他。
陶書眉眼間竟生出幾分慈祥來,
“要是很累也不用硬撐着,我可以給你放一天假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