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婆媳見面
安禾出現的實在是太過突然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祁遇那狗東西昨天晚上半夜兩點鐘的回來了。
到家的時候安禾剛剛上床,準備敷了面膜就睡覺, 結果自己老婆忽然回家了。
“…怎麽忽然回來了?”安禾有點愣逼,中午的時候不是說要明天才回來嗎。
聽見安禾的問話, 祁老板卻沒有說話,只是進了主卧開始就脫衣服,先脫外面的灰色風衣, 然後再脫圍巾, 又脫西裝外套, 然後扯領帶脫襯衣。
一套流程行雲流水。
安禾:“……”
安禾:“???”
怎麽的?大晚上的就要與我激情燃燒一番嗎?
…坦白來說也不是不可以, 結婚年限過長之後, 妻妻生活就變得有些索然無味了起來,不過好在她倆因為工作的原因分開的時間比較多, 所以見面的時候兩個人總是會幹柴烈火的折騰上好幾天。
這一次安禾以為和往常一樣。
于是她懷着一腔熱血把面膜取了下來,然後勾手解着自己的睡袍,并對祁遇道:“來啊, 快活啊。”
祁老板脫/光了自己的上衣, 然後一邊解着自己的腰帶一邊朝安禾走去。
祁老板身材是格外的修長高挑且有力量, 多少次安禾抱着她和她纏綿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撫摸對方性感撩人的腹肌以及盈盈一握的…奶。
身材好是真的好, 不然的話也不會睡了這麽多年還沒覺得厭煩。
安禾見她脫的速度越來越快,連忙伸手制止了她:“老婆啊,你還是先別脫褲子, 就這樣子來吧。”
她認真道:“讓我好好給你量量腰圍, 看看你瘦沒瘦~”
祁遇:“……”
祁遇不發一言的略過了她走向了浴室,這樣子壓根兒沒有打算與她激情燃燒一番。
安禾:“……”
安禾:“???”
怎麽的?這才結婚多少年就對我的肉/體感到厭煩了嗎?!
安禾坐在床上捶胸頓足,對着那個已經脫/光了開了熱水要洗澡的女人控訴道:“祁遇!你什麽意思?脫了褲子不辦事兒, 你這跟點的鴨子不用有什麽區別!”
祁遇:“……”
女人回過了頭,眉眼雖冷卻又帶着幾分微不可見的無奈:“…我要洗澡。”
安禾揭開被子就下了床,也往浴室的方向去:“你洗澡就洗澡,幹嘛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的……”
剛說完這句話,她也正好走到了自己老婆的身旁,然後她就眉頭一皺:“你喝酒了?還是白酒!?”
祁老板生平幾乎是無弱點的,唯獨對酒精,不對,準确來說是對白酒毫無招架之力。
其實這麽說的話也不太對,她并非不是不能喝白酒,只是從小長在國外的她身體更加适應紅酒的酒精度,而白酒無論是從制作工藝還是釀造技術來說都比紅酒的酒精度高上了很多個檔,所以只要她喝了白酒後……就會變得很奇怪。
奇怪到甚至會讓人覺得她身體裏是住了兩個人格,在一起久了安禾也對自己老婆的身世有些了解。
據祁老板的心理醫生說,她這種其實是和年少之時的遭遇有很大關系,別看現在的祁老板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但在年少之時她也不過是家族争奪的一個工具,甚至她的出生也只是為了挽回另外一個早已死去的人,成長際遇的不順本就容易造成心理疾病,“況且祁老板家族本就有一定的遺傳精神分裂。”當時的心理醫生如是道。
安禾對此很是明白,不過她對此也沒有什麽好在意的,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這年頭心理要是沒有什麽病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主角了呢”。
祁老板是很好的一個人,安禾愛她也護她,別說是祁遇有精神分裂的遺傳病了,就是她不孕不育估計安禾都不會在意的。
“反正我愛的也就是她這個特別有錢的人啊。”安禾如是道。
“……”
好在祁老板只要不碰白酒的話基本上就是正常的一個人,當然,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喝了白酒之後直接蒙圈了睡到底也不是不會發生的。
多年以前,她曾碰過白酒,安禾遇上過。
…反應是前者。
出來了個情場渣女。
三杯白酒一下肚,之後就變得極其話唠與自戀,再然後就和安禾開啓了段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
當時喝了白酒的祁遇說起騷話來猶如母豬戴胸/罩,是一套又一套。
長得漂亮又愛笑,嘴巴還挺甜,三言兩語的就把安禾騙上了床,事後居然還翻臉說是安禾饞她身子,悔得安禾當時就想去跳樓了。
她死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麽一個人可以喝酒之前和喝酒之後是兩個人。
那個會摟着她腰挑着薄唇貼着耳朵,溫柔地誇她可愛的女人真的是那個不茍言笑且薄情又冷血的女人嗎!!!
思及往事,安禾說是潸然淚下也不為過。
酒,誤事。
白酒,誤她終身大事!
她雙手抱胸,臭着張臉仰着頭看着那個站在花灑下身材如雕塑的精美女人:“好端端的幹嘛喝酒?”
語氣已經很不爽了。
其實按照祁老板如今的地位來說,若在應酬的時候她不想喝酒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會有人能勉強到她的,安禾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才會這麽問。
“有人換了我的杯子。”祁遇道。
真是大風大浪都過了還在陰溝裏翻了船,本來今天是公司年會,祁遇最開始只是簡單的出席一下的,因為在自己公司自己地盤,所以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兩位助理便被她指派了回家休息。
年會過後她就會坐車回家過年,其間好像也确實沒有其他的工作能用得上自己的助理了。
結果卻沒有想到有人卻膽大包天的大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來,換了她杯子裏的白水,一杯酒下去直接就蒙圈兒了。
安禾“嗯”了一聲:“然後?”
祁遇半擡着眼皮子,刻薄道:“她想睡我。”
對方是娛樂公司旗下一位三線的藝人,因為犯了點事被公司雪藏了,這次為了能複出不可謂不是花費了心血,誓要睡到老板才罷休。
祁遇一醒來,自己就在自家的酒店套房裏躺着,身上還跨坐了個性/感撩人的女人在解她衣服。
“祁老板難道不想嘗嘗別的女人的滋味嗎?”演員笑着,“家裏的那個還沒有厭倦嗎?”
安禾聽到這裏:“……”
為什麽那些人總是覺得有錢人就喜歡朝秦暮楚,在外亂搞呢?
默,安禾嘆氣:“…再然後呢。”
祁遇不自覺地偏了下頭,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打了頓。”
現在人還在醫院呢。
不單如此,回來的路上心情差到了極點的祁老板還開了一大批人——演員沒同夥的話,她不可能從年會被人扶到酒店套房去,一路上得多少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或者是暗裏相助。
祁遇想到就煩躁。
安禾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祁遇這種人其實是很好搞定的,她對情愛素來看得開,家中又有閑錢,走哪都是有人倒貼的,所以認真來說,如果那個演員直接一點對祁遇說想被潛/規則以求複出的話指不定還有點機會成功。
因為當年安禾想睡她就是直接言明的,祁遇則在思考兩秒鐘後果斷的留下了酒店房號,到了約定的時間與地點安禾懵了,問祁遇:“……所以得我當攻!?”
祁老板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還在那裏奇怪的反問道:“你不是想睡我嗎?”
氣得安禾差點咬舌自盡:“……”
當然,那時候的祁老板還未婚單身,如今嘛已有妻有女,所以女演員的這個成功的概率就只能取決于祁遇對婚姻的厭煩程度了。
但她要是厭煩了的話可能早就和安禾離婚了。
祁老板不屑撒謊與出軌,因為對她來說完全沒必要。
祁老板被那位已經進了醫院的演員弄得心情十分不好,順便還讓安禾把她穿回來的那身衣服全部丢掉。
安禾:“……”
居然能讓這位勤儉節約的富二代終于做了一回霸道總裁該做的事,安禾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謝謝那位想騙了她老婆上床的女人了。
但安禾還是沒有想明白自己正風華正茂着的,怎麽就被外面的那些人給傳成了黃臉婆了!?居然還問祁遇厭煩她沒?
難道不應該是她厭煩祁遇嗎?
安禾一晚上沒睡,反思自己是不是當了豪門闊太之後就不思進取,忘記了自己曾是一位知名一線女明星的事實了。
看來女人還是得有自己的事業才對。
等她再度翻紅之後她就不信別人問的問題還會是祁遇厭煩她了,該是她安影後何時厭煩祁遇才對!
一宿沒睡的安禾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最後6:00就爬了起來出門去找自己的閨女了。
自己女兒腦袋瓜子賊好使,她得問問她這個風韻猶在的老母親該如何在娛樂圈翻紅。
結果來早了,撞上事了。
安禾:“……”
祁餘:“……”
趙南浔:“……”
三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氣氛十分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 安禾【激動】:我女兒出息了?!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作者【點煙】:你激動什麽?小甜餅滿14歲了嗎?
安禾【忽然反應了過來】:祁餘你禽獸!
祁餘【冷漠】:哦。
安禾:??????感謝在2020-07-12 22:48:31~2020-07-13 11:36: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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