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3
突然他感覺到下體一涼，居然有人在他身後塞進了冰塊，他忍不住張口呻吟，連自己都無法想象那羞恥的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
“季峰！救我！季峰！季峰！”他慌亂地連連狂叫，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呦，急成這樣了？”這是李季峰的聲音，紀文軒忽然不動了，他努力聽著耳邊的聲音，再次确認著這人是不是李季峰。
“你怎麽回來了？”這是華家二少的聲音。
“回來拿東西。對了，我後面有VIP房間，你們要不要換去那裏？”
“挪來挪去麻煩，而且你家小情人還挺烈的！”
“不是下藥了嗎？過一會就好。”
“明天是我把人給你送回來，還是你自己找人來接？”
“這看畢爺了，畢爺要是喜歡我可以把人送過去幾天，要是不滿意呢，人給扔這就成了，我會讓阿虎來處理。”
“得了，這麽烈的人我老人家可受不起。”畢爺的笑聲從另一頭傳來。
“李季峰！”紀文軒聽見自己從牙縫裏蹦出的聲音，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他更願相信李季峰會親手把他送給別人玩。
“呦，叫你了。”華家二少笑著說。
“紀文軒你聽著，當初我讓你走的，既然你不走，那就留下來幫我伺候畢爺，他老人家高興了我還能留你幾天，他要是不高興，當心我直接把你賣在Blue做男妓。華少爺和Brain也是我的貴客，你老實點，他們還能對你客氣點，不然吃苦頭的是你自己。”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紀文軒聽到自己凄厲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回響。
“你還記得當初那個被我用來擋子彈的女人嗎？那晚你問我如果是你我會不會用你來擋子彈？我回答過你，你是我用五萬塊包下來的，所以你重要得多。現在，就是你發揮五萬塊美金的價值的時候了，這就是你和她唯一的不同，她的結局是死，而你要做的只不過是伺候好三個男人，不會太為難你。”
“我不信你會這麽對我！我不信！”紀文軒朝著李季峰發出的方向伸出手，可是空空的手掌在半空中什麽也抓不住，於是他又反手想去解開遮住眼睛的領帶，可是原本就綁在一起的雙手輕易地就被人又掰到了腦後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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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軒，我早就厭了你了，你還不明白嗎？”李季峰的聲音冷冷的從上方傳來，每一字都像是砸進紀文軒心裏的尖錐，刺得他遍體鱗傷，“我李季峰有個習慣，只要是我的東西就不會給別人碰，現在既然我把你輸給了人，就說明我不會再碰你。我們的契約到明天提前終止，我會讓阿虎帶著你的行李來，你不用再回來了。”
“不是這樣的，你不會這樣的！”紀文軒渾身顫抖著大叫，“你不是季峰！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季峰，救我！季峰！”
“哼！”李季峰冷哼一聲，走前朝著另兩個男妓道：“三位客人要辦事，你們倆還留在這裏幹嗎？跟我走吧。”
只聽零碎的腳步聲從沙發邊移到門口，而後乓铛一聲，門被重重地關上，李季峰走了。
紀文軒停止了掙紮，也停止了嘶吼，他感覺到一種暈眩，沈重的腦袋再也沒有辦法保持清明，而從身體裏鑽出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
身邊的人在說什麽做什麽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他只知道自己被強迫著壓倒在沙發上，而後有人粗暴的進入到他的身體裏，撕裂的痛傳遍全身，很快就在藥效下化成了更濃重的情欲，他順著欲望抓住對方的身體，大聲的呻吟，肆意地扭動著身體配合身上人的進出。
羞恥和絕望混雜著在他心裏盤旋，被領帶纏繞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幕幕記憶裏的畫面，那是李季峰溫柔的笑，霸道的擁抱，還有海灘上的燭光，寫著“happy birthday”的蛋糕，而後是李季峰親吻著他的臉他的身體，一聲聲輕柔纏綿的“文軒，文軒”。
是誰說的，“文軒，對不起”。
他努力想要記起那句話的語調和溫度，可是一切都變得模糊了，在身體被粗暴的對待的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被撕裂的是一整顆的心，而被情欲占滿的身體已經脫離了他的靈魂，再也抓不住半點生存的感覺。
一滴淚順從他眼角滑落，順著領帶的邊緣淌到下颚。他想起來自己說過再也不會在他面前哭的，但是，他已經離開了。
淚成了斷線的珠子，浸濕了蒙在他雙眼上的領帶，也浸濕了他通紅的臉頰。恍惚間，似乎有人親吻上了他的眼睛，可還沒能抓住那股溫柔，就被猛得轉過身，以跪趴的姿勢迎接著又一輪地侵略。
這一次進入他身體的是誰？他已經不想知道，這一夜還很漫長，而他的生命，似乎卻已經走到了盡頭。
一夜的折磨，痛到麻木的下身已沒有了感覺，紀文軒不記得自己被換了多少姿勢，也不記得被進入多少次，他只覺得全身粘答答的，都是白色混濁的液體，被分開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張開著，完全無法合攏。
小腿似乎抽筋了，腰也被扭到了，他的身體整個跟散了架一樣癱倒在光潔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無法動彈。解開眼罩，他嘗試著想翻個身去揀被扔在一邊的褲子，可他用盡全力也無法挪動半分。
這肮髒的身體已經不再是他的了，他自嘲著笑了起來。
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扔了一套新衣褲在他身上，然後解開了他的手腕。
紀文軒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勒地青紫的手腕，又看了看走進來的阿虎，平靜著說：“你可以先出去下嗎？我想換衣服。”
“好。”阿虎退了出去。
不出幾分锺，紀文選扶著牆壁走了出來，“現在，我們去哪？”
“二少爺在門口等你。”
“李季堯？”
“是。”
“我不想見他。”紀文軒現在根本不想見任何一個李家的人。
“二少爺跟大少爺吵架，說要跟你一起離開李家。”
紀文軒沈默了，之後也沒有開口說話，只跟著阿虎一步步朝門外挪去。
白天的Blue是安靜而空曠的，空無一人的酒吧顯得落寞而冷清，穿過走廊後他們從邊門走了出去。
大鐵門豁地一下敞開，陽光燦爛地讓人睜不開眼，紀文軒擡頭看向天空，蔚藍的天，幹淨的空氣，還能聞得到花香。就在這一瞬間，一陣暈眩襲來，他覺得眼前一黑，硬撐的身體終於直直倒下，沒了知覺。
(10鮮幣)藏心(虐身虐心)第七章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