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老?公早已知道好像也沒什麽奇怪的。畢竟老?公那麽聰明。
小狗勾心裏還是很有數的。齊澄坐在老公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這個位置,他上的特別快速和理所應當?。
環抱着老?公,齊澄澄晃了下小腿,有點好奇仰着臉,說:“老?公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早期先是覺得奇怪,後來你對齊家人,還有說了夢話。”白宗殷看少年瞪圓了眼睛,一臉‘呀我還說夢話’的驚訝臉,這有什麽奇怪的。
少年信賴他,依賴他,所以才會?在夢中也毫無保留。
白宗殷低頭親了親少年的唇,說:“你說不要我去跳樓。我的死法是跳樓嗎?”雖是問話,但?已經很肯定。
齊澄環着老?公胳膊的手臂用力了。
“不要不要。”
“澄澄,還沒有發生。”白宗殷手一下下撫着少年的背脊,低聲哄着少年,說:“你知道我的結局,知道我的過去,還知道不少東西,可你不是原本的齊澄,倒像是看電影或者?小說,是一個天外來客的局外人。”
!!!
我——
啊不可以說髒話,差點說出來了。
但?是老公真的好聰明呀!
齊澄小雞啄米式的點着腦袋,說:“是一本叫《星光深處是年下》的小說,老?公你是裏面的大反派,你猜猜誰是主角?”他說這個話的時候,雙眼亮晶晶的,藏着小得意和‘你絕對意想不到’。
“是小執和郁清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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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
小狗勾卷毛都耷拉下來了。
哼了聲,說:“老?公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呀。”垮着小狗批臉的齊澄澄又支棱起來了,帶着看熱鬧和善意笑話的語氣說:“那你一定不知道,二哈小執在裏面以後是個冷酷霸總。”
白宗殷捧場,“哦?那我确實不知道。”
齊澄的卷毛都帶着得意,高高興興科普說:“這是本娛樂圈文,郁清時就是主角受,從零開始打拼,他天賦好運氣也好,加上主角光環籠罩,第1部仙俠就火了。”
這部仙俠就是郁清時剛剛殺青演完的那部。
“小執可舔狗了,前期一直舔,緊巴巴圍着清時哥打轉,郁清時是表明冷冷清清,不知不覺間被小執的熱情打動,哦,郁清時還有一些心結,反正他們兩會?慢慢解開,然後相知,最後小執為了愛,和趙阿姨決裂,但?趙阿姨也沒放過小執和郁清時,幾次三番陷害郁清時,毀郁清時的事業……”齊澄說着說着義憤填膺起來。
被白宗殷摸了摸背,操縱輪椅去了外頭,遞着水喂了少年一口。
齊澄就着老?公端的水杯咕嘟咕嘟兩口,又繼續說:“就在他們産生誤會,糾糾纏纏的時候,老?公你端了蔣家,蔣氏集團猶如大廈傾塌,快的摧枯拉朽,老?公你殺了個蔣奇峰片甲不留——”
“我們澄澄說書不錯。”白宗殷被少年氣勢洶洶、正義凜然的模樣逗笑了。他知道少年都知道,也知道少年說起‘未來’蔣奇峰落得下場,替他開心。
不由低頭吻住少年的唇。
過了一會?,分開。
齊澄氣喘籲籲,臉頰都是紅的。白宗殷又端着水杯湊到少年唇邊。齊澄害羞羞的慢慢咕嘟兩口,這才說:“後來蔣奇峰跳樓死了。”
其實是被老?公逼着跳樓。
“趙箐阿姨瘋了進了精神病院。”
“蔣氏集團被老?公你蠶食幹淨,白桦崛起——白桦就是老公你以後的公司名字。”齊澄解釋,他不是不禮貌,這麽直呼公公的名字。
白宗殷并未生氣,“嗯,我知道,然後呢。”
“白桦成了華國新的新貴,財富占據半壁江山,很有錢。”但?是——“老?公你并不快樂,書上說你每天都獨自一人,沒有朋友,所有人在你面前不敢說什麽,背地裏罵你沒良心忘恩負義的嗜血大白鯊。”
齊澄說完氣呼呼,“并不是這樣,他們知道什麽!”
“蔣奇峰才是壞蛋,是披着人皮的豺狼,人面獸心。”氣呼呼的小狗勾,卷毛都豎起來了!
白宗殷給少年把呆毛捋順,“我不在意他們說什麽。”
“不可以!”齊澄在意,“颠倒黑白是非就是不對,明明老公你才是受害者?,你什麽都沒做錯。”
這個小傻子。
白宗殷心底一片柔軟。雖然那些是未來發生的,是原本的‘他’做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少年沒有出現,他會?做的,想要報複回去的,比少年從書上了解的更甚。
只有少年相信他是一個正義的清白者。
親了親少年的發頂,“好,不可以颠倒黑白。正義總會到來。後來呢?”
齊澄就不想說了,白宗殷也猜到了。後來他跳樓了。
“變成冷酷霸總的小執報複回來,逼着老?公你跳樓了。”
“哦?那他長本事了。”白宗殷誇贊弟弟。
齊澄不開心,窩在老公懷裏,像極了吹耳邊風的傾國傾城小狗勾,說:“他用了四五年時間報複回去,還逼老公你跳樓。”
白宗殷聽到,只是莞爾笑笑,沒有說話。
“老?公你這麽笑,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齊澄狐疑,“可老公你也不知道劇情的。”
“我不知道劇情,但?我了解自己和小執。”白宗殷看少年好奇,說:“我猜,我想讓小執報複回來,跳樓也不是他逼得。我知道家破人亡的恨,知道想要報仇的渴望,終極一生的目标好像只有這個了。”
齊澄一下子眼眶紅了,他聽懂了。因為書裏的老?公無牽無挂,沒有親人、愛人,報完仇,活在世上的念頭都沒有了。蔣家家破人亡,那時候的蔣執就是曾經的老?公,強烈恨着一個人。
老?公是心甘情願跳樓結束生命的。
他想替蔣執了解心結,恩怨到此為止。
嗚嗚嗚嗚嗚嗚。
齊澄将眼淚逼回去,霸道又祈求說:“這次不許你這麽幹,我不許,寶寶也不同意。”又可憐巴巴的說:“好不好?”
“笨蛋。”白宗殷親了口小笨蛋,他聽見自己說:“我現在不是無牽無挂,在這個世上,我找到了比我生命還要重要的人。”
小笨蛋才不笨。
這個人是他。
齊澄聽出來了,憋回去的淚,就流了下來,不過這次是高興的,抱着老?公脖頸,湊過去,親親親親了老?公好幾下。
太高興了。
不僅因為這個人是他,更是老公不會?有輕生念頭,高高興興說:“我們都會好好地,大過年的,當?然是順順利利了。”
“是啊。”白宗殷揉了下少年卷毛,又輕輕替少年擦幹淨淚。
哄完了小朋友。少年才想起來驗孕棒結果,催着老?公看。白宗殷遞給少年,“兩條線就是。”正數着線。
“哇!”
齊澄眼睛亮晶晶卷毛也晃着。
又确認了一遍。權叔和路陽早有心理準備,再次确認還是很替小澄/傻白甜高興,早飯桌照舊是花樣滿滿。
早飯結束,路陽要去上班,齊澄照舊給小路塞了幾包零食,先是坐在沙發上發呆,沒一會?就和軟軟的果凍一樣‘呲溜’下去,最後呈現趴在沙發上。
肚子上蓋了一張炭治郎的妹妹祢豆子圖案的毯子。
今天已經大年初六了。齊澄醒來,打了個哈欠,鄭阿姨送來了水果,還有溫水,說:“權叔和白先生出去了。白先生說讓你醒來等等他。”
“哦,好。”
不知道老?公和權叔出去幹嘛去了。
齊澄頂着卷發,乖乖吃水果喝水,大概半小時後,家裏前院車進來了,透着落地窗,看到老公和權叔回來。
“你們回來了。”齊澄放下手裏的水果碗噠噠噠跑向大門。
權叔見狀提着一顆心,“慢點別跑。”
“哦。”齊澄改成了走,撓了下呆毛,說:“我還沒習慣,一起興,老?忘記。”
白宗殷進來,齊澄就幫忙替老公拿大衣,不等齊澄開口問去哪裏了。白宗殷先說:“剛和權叔一起買了燒紙,我想今天去陵園看看爸媽,澄澄你去嗎?”
!
當?然要去。
齊澄很認真點頭。
華國的老?傳統影響很深,像是人去世了,逢年過節在世的親人要燒紙、燒衣之?類的習俗。當?然國家提倡文名祭拜,送鮮花表表心意。但?權叔是個老?傳統的人,別說權叔,鄭阿姨也是。
像權叔、鄭阿姨堅持守舊燒紙的思想,在華國還有許多。
“……不然到了地底下沒人給燒紙、燒衣服,沒錢花沒衣穿多可憐。”鄭阿姨說。
權叔點點頭,“是該的。這家紙紮鋪子是老手藝,買了紙錢、金元寶、銅錢,像現在印的冥幣,那麽大的數額,誰知道底下通不通用,還是實實?在在金元寶好,這家疊的元寶就很好。”
每一年只有在十一月楓葉紅的時候,白宗殷會去陵園拜祭父母外公外婆,權叔開的車,帶點這些燒紙,他堅持他的,在一旁默默的燒完東西,然後就去車上等。
宗殷會在墓前待到天黑,陵園寒氣很重,很久了,才會?回到車上。有時候下雨了,權叔便留一把傘,也沒陪着。他知道宗殷想自己留下來。
現在宗殷帶小澄過去。
權叔覺得是好事情,人已經走了那麽多年,宗殷也該走出來了。
權叔不知道白父、李家人死亡背後真相,以為是白宗殷沉浸過去,遲遲出不來,這孩子重情。
“早早去。”權叔說。
齊澄上樓換衣服,他想挑一身黑色的,結果老?公給他買的衣服顏色都很鮮明和嫩,倒是以前原身買的衣服有很多顏色暗的。像那件機車皮衣,還有破洞牛仔褲。
都是黑的。
可有顆洞,也不顯得正式,還有皮衣是不是太輕浮了?
齊澄抓着頭發,将目光放在了老?公的衣櫃中。老?公有很多深色的衣服,黑色、深灰、煙灰等。他剛伸出試探的狗爪爪,就被抓包現場。
“澄澄。”
背後傳來衣服主人的聲音。
齊澄:!
規規矩矩手背後,轉身,笑!
“我想找一件黑色的衣服老?公。”小狗勾乖乖解釋。
白宗殷怎麽會?不知道,他臉上不自覺的帶着笑,過去牽着小朋友的手,說:“穿你喜歡的衣服,爸爸媽媽看到我們過得幸福,會?很放心的。”
齊澄沒有質疑真的嗎,他相信老?公。
最後齊澄穿了一身老公給他買的衣服,鵝黃色像是小黃鴨的毛衣,酒紅色的牛角扣大衣,搭的駝色褲子,駝色的UGG,戴着黃色的帽子,一點風都沒漏,嚴嚴實?實?的。
權叔看了誇:“就要這樣穿,那裏冷,風大,保暖好。”
傳統的權叔也知道,去的人和活生生的人,當?然是活人重要了。更別提小澄還是宗殷在乎的人。
權叔沒去,讓司機開車,方便夫夫說一些話。
陵園在名城的郊區——玲珑寶山。那片是名城有名的墓穴地,大大小小的陵園,據傳聞,當?年開發時,有請大師看過,說風水好——這裏的好風水指的是利去世的人。
玲珑寶山也是山脈連着,不過要高聳許多。
開車過去一個多小時,還是走的高速。下了之?後就很快,開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陵園大門看上去有些年齡感,是座很老?的墓園,但?打掃收拾的很幹淨,冬日裏的樹木光禿禿的,有幾分蕭瑟。
車往進走,兩排梧桐、針葉松。針葉松還是綠色的,深綠。靜悄悄的,掉落的樹葉好像都能聽到聲音。司機到了停車場,齊澄和老?公下來,他想拿權叔交代的燒紙。
“挂輪椅把手上吧。澄澄,我想牽着你的手。”
齊澄立刻把袋子挂輪椅把手上,将手遞過去。他們走了很久,墓穴在陵園的最裏面。
大過年的,陵園幾乎沒什麽人來燒紙,即便是也是年前就燒了。守墓人很少見這個時間過來的。多看了一眼,看到輪椅有了印象,再看臉,認出來了。
只是今年身邊跟了個年輕小孩。
守墓人送來了瓦盆,說:“用這個燒,裏面的灰倒在牆角的桶裏。”
“好。”齊澄打招呼道了謝。
守墓人就離開了。只是心想,這個坐輪椅上的年輕人,終于不是一個人了。以前即便是有那個老?哥陪着,可他看得多了,這輪椅年輕人就是孤零零一人,不一樣,不一樣。
他們先給外公外婆燒紙。
齊澄蹲在一旁,點燃了一顆顆金元寶和紙錢,慢慢丢進瓦盆裏,看着火苗燃燒,他從未做過這種事,所有的經驗都是聽權叔說和看電視新聞。
所以做得很小心和鄭重。
“外公外婆,我是齊澄,你們可以叫我澄澄,我和老?公來跟你們拜年了,新年好啊。”
“我過的很開心和幸福,不知道你們在那邊是不是也很平靜祥和,希望是的。最近我去檢查身體了,有了驚喜,我和老?公有了小寶寶,等三?個月後,它結結實?實?了,我會?再來告訴你們的。”
他說完扭頭看老?公。
白宗殷說:“等寶寶穩定了,我和澄澄會?再過來的。”
齊澄就露出淺淺的酒窩。
與外公外婆合葬一樣,白父白母也是合葬,離得不遠,就在牆邊的樹下,所以守墓人才說将灰倒在牆邊的桶裏,他懶得跑一趟,也是因為來燒紙的人都會逗留一些時間,緬懷過去的人。
不好打擾。
“我母親很喜歡梧桐樹,這個陵園是梧桐最多的。”白宗殷說。
齊澄擡頭看了看,冬日樹葉凋零,但?樹枝很繁茂,要是夏天過來,光陰透過樹枝縫隙,斑駁灑下,“很漂亮的。”
“是,爸媽會?喜歡的。”白宗殷随着少年目光看過去。
冬日的天很藍,猶如洗刷過。
來了這麽多次,即便最早是他選的墓址,後來再也沒有擡頭看過上空的風景。他總目光留在墓碑前,看着父母的照片,陷入過去痛苦的回憶。
燒焦的父親,滿身是血的母親。
一個人在輪椅上被仇恨吞噬內心。
現在不一樣,仇恨還有,只是他的目光不局限于報仇。白宗殷看着少年的背影,點着元寶,可能在想說什麽,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我是齊澄,我和老?公結婚了,我是你們的兒媳婦兒呀。”
有點點奇怪,這個稱呼。
白宗殷彎腰,低下頭,摸摸少年的卷發,看向墓碑上年輕夫妻的笑臉,溫聲說:“澄澄是我愛的人,是我的伴侶,爸媽,澄澄也是你們的兒子。”
“對。爸爸媽媽。”齊澄點着腦袋。
還是兒子好。
“我剛看過外公外婆,第一次見面,有好消息告訴你們,我有了寶寶……”
“早上權叔做了牛肉餅,很好吃,我喜歡吃這個。”
少年說了很多,很小的事情,就像是在和長輩聊天閑談。白宗殷望着少年的背影,目光柔和,說:“我現在很喜歡吃橙子了。”
“……我、我。”齊澄被老公發言驚了下,磕磕絆絆的忘了之?後要說什麽了,然後腦袋卷毛被揉了下,鼓着臉頰瞪!
幹什麽呀!
在爸爸媽媽面前,不要動手動腳的呀!
白宗殷笑了下,說:“爸媽看到我們親近,會?放心,不會?生氣的。”
齊澄立刻把腦袋湊過去,意思老?公你再摸摸。
“我們會好好過日子的。”
最後齊澄說。
就是過日子。少年簡單又質樸的話,白宗殷重複,很認真的許諾:“我和澄澄會?好好過日子。”
不負生活的饋贈。
白宗殷終于體會?到了母親當年救他時想的絕不是讓他報仇,而是好好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
回去時正好趕上午飯。權叔有些驚詫,沒想到宗殷和小澄回來這麽早,齊澄看權叔看他,立刻說:“我們有認真燒紙,還陪外公外婆爸爸媽媽說了會?話,所以才晚了。”
這哪裏是晚了。但?權叔沒說,而是說:“不晚,正好吃飯,不過我下的面條,小澄吃不吃?”
幹飯人除了芹菜什麽都吃!
哦,現在不吃魚,不吃海鮮。嗚嗚嗚嗚。這個是被迫的。
齊澄正餓着,肚子咕咕叫點腦袋說吃。
權叔進去忙活,他自己吃就簡單,現在給小澄下面條,讓小鄭進來幫忙,又炒了一份時蔬,熱了大骨頭,弄成了骨湯面條。
沒一會?就好了。
夫夫倆換了衣服下來,齊澄臉紅撲撲的,舔了下嘴巴,還是有點癢,剛被老公親了好久,嘴巴都有點紅腫。
但?他是喜歡的。
骨湯面很香,上面還有排骨,是權叔用高壓鍋炖的,很快就好了。面條勁道彈牙,沒放酸菜,少來了點醋。
齊澄抱着大碗吃的香噴噴。
後來的兩天就是吃飽睡,睡醒了玩,晚上出門溜達散步買買買。
又給少年買了許多春季新款,家裏的衣帽間就有些小了,白宗殷看着家裏的牆,說:“等我們之後搬走,這面牆打通,衣帽間做大點。”
“啊?那不是寶寶的卧室嗎?”齊澄瞪圓了眼睛。
說好他之?前的房間當做寶寶卧室的。
白宗殷:“小孩子用不了太大的地方。”
???
也是。
齊澄接受了。
其實二樓還有一間客房,面積也不小,只是空閑着,之?後重新裝修,白宗殷本來考慮給少年做個游戲室,但?想到少年喜歡待在客廳,便作罷。
他覺得在客廳很好,大家都在客廳不是孤獨一個人玩。
這天,一大早,還沒用早飯。
白宗殷說:“我約了醫生,我們先去看醫生做檢查。”
“這麽快?”齊澄驚訝。
他當?然知道看的是什麽醫生,沒想到才兩三天的時間,老?公已經約好了婦産科的醫生,還是做了保密那種。
“早去讓人放心。”權叔說。
一邊把能打包的早餐帶上,豆漿沒放糖裝在保溫壺裏,臨時做了三?明治,也帶上,白水煮蛋剝殼切開,配着水果,放在保鮮盒裏。
司機備好了車,權叔這次也去,拎着早餐袋子上車。
醫院不是柳醫生所在的醫院,是另一家,婦産保健醫院,在生産上是權威,有許多全國排上號的大夫。
白宗殷預約好了,走的是貴賓vip通道。
齊澄換好了病號服,很快醫生來了。
!!!
竟然有三?位,看上去都很‘權威’。
兩位女醫生,一位是男醫生。簡單的打過招呼,那位燙着卷發戴着眼鏡的女醫生玩笑說:“不要緊張,我接生三?十?多年了,放輕松,不然我也要緊張了。”
齊澄就笑了下。
女醫生也笑說:“小夥子很勇敢,咱們先做檢查。”
驗血結果出來,和柳醫生醫院做的一樣。三?位大夫簽了保密協議,也是有職業操守的,尤其是燙發的女醫生,很親切,齊澄不怎麽緊張,他只是一位懷了小朋友的男性罷遼。
嗯,聽上去還挺酷的。
作者有話要說:澄澄:獨一無二的酷
魯豫:真的嗎?我不信,還有郁先生
郁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