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來開啓超·(1)

門口的脾氣火爆的少女餘貴奈順子和疑似天然呆人格分裂的少年水樹雅人,真的是無比的搶鏡啊。

反觀主角隊伍,作為主角的銀時默默的看着窗外不理我,大配角中二君高杉默默的背書不理我,大配角二號假發小太郎還沒到理不了我,原來我這麽悲催……

為了遠離奇葩的少年,我目不斜視的直奔最後一排而去,然後眼睜睜地看着我的胳膊又被拉住了,我眼淚汪汪的轉過頭:“水樹君,你到底要幹什麽呀?”

再一次大爺化的少年拖着長長的調子,輕佻的湊了過來,“喲,小妞,給大爺我展現一下作為女人的魅力吧。”

一道雷劈向我已經不足以說明我此時被雷到的樣子,我活了這麽多年,居然被一個j□j歲的小男孩調戲了,【哔——】都沒長全啊,【哔——】的小孩子都這麽早熟嗎,你的【哔——】到底怎麽了啊……

我問不出口,難道要我誇他早已經脫離中二化進化到大二化了嗎?

我心裏默默地笑了,對付大二化的真純情少年,就要比他還狠的調戲回去。

“啪!”

還沒等我義正言辭的反調戲回去,水樹拉着我胳膊的手就被暴力化的拍了下去,是高杉。

真的是可愛的少年高杉啊,如此有同學愛……

……

居然是高杉!!

世界今天是怎麽了,是被桂言葉【哔——】了還是被誠哥【哔——】了?

接下來的事态變化讓我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見剛剛還處于憤怒滿值的少女餘貴,已經換上了羞澀值MAX的BUFF,羞答答的站在高杉的身邊,眼睛都變成了放光的星星,開口都是羞澀化膩死人的句子,“晉助大人~~~”

聲音是一波三折啊,聽得我這個旁人的心都是一抖一抖的。

哪知剛剛英武狀态的高杉君理都不理她,沖着我面無表情的說着惡狠狠的話:“滾回你的位置去。”

我淚了,雖然知道高杉君是在救我的場,但是可不可以在關心我的同時,不那麽抖S,我真的不是M屬性啊...

我第三次向最後一排走去,路過水樹君的時候,這孩子眼裏的失望已經具現化出來了,我随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餘貴少女啊……

這狗血的三角戀。

我坐下沒多久,假發和老師就前後腳的來了,我賭我的黑翼大魔,假發絕對是守着老師一起來的。

我打開課本,老師已經講到第五章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刍狗……”

我倚着身後的牆,腦子裏的思想早就脫離地球奔向宇宙了。

因為天地不仁,所以世間萬物都是他的刍狗,因為将軍不仁,所以所有武士,所有百姓,所有以将軍以江戶為信仰的人,都要屈服在天人的手下嗎?

所以說才有現在外面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攘夷戰争啊。

所以說老師你到底想要告訴我們什麽呢。

我又想起了看傾城篇時,胧說過的話,老師可真的是培養出了惡鬼好幾枚啊。

啊,好偉大的老師,我越來越愛你了!

※※※這裏是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分割線※※※

我這一個星期其實過得真不太好,不得不說如果你見到了一個很久很久都見不到的人之後,你就會一直看見他這句話真的很具有真實性啊。

明明從來就沒有在後院見到過水樹雅人,在上過一次課之後,天天都能在後院見到他了。

拓也也在瞬間變成了一個乖巧可愛的軟正太,話說水樹到底有多大殺傷力才能收拾的拓也一句話不敢多說啊。

好吧,我現在沒資格說這句話了,因為水樹天天和我對着幹,偏偏又躲不開他。

我說你早熟喜歡人家餘貴少女你就去表白啊,拿我當出氣筒有什麽用呢555~

我現在完全陷入了每天都被水樹煩,看着水樹被餘貴罵,高杉出面,餘貴少女單戀狀态開啓,水樹再次失望的怪圈裏面了。

自我救贖模式開啓以後,我已經放棄了和餘貴少女進行閨蜜間的近距離交流了,轉而和銀時一樣每天默默的看着窗外出神。

只要中午吃完飯,我就瞬間遠離怨念的水樹,立刻回屋午睡。

于是我就觸發了私塾的隐藏場景了。

事情發生在我躲了水樹十多天的一個下午,實在是憋不住的我,決定出門逛逛,據我冒着生命危險的觀察,每到下午兩點左右,院裏所有的人都會消失,我遇上過幾次,有幾次出門找銀時或是拓也,都發現他們屋子裏沒人。

于是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出去探險了。

無數小說動漫電影電視劇都告訴我們,此時出門必定遇到壞人,必定觸發主線劇情,必定遇到男一號或是男二號。

所以說不應該出門啊,所以我就沒出門……

……

我去了位于我所在的後院的隔壁的後院(*^◎^*)

都是村塾的産業,我逛得理所當然,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往這邊來,從我來到這裏開始,一直都在苦學日語,除此之外就是發呆,似乎完全沒空幹其他事。

其他事當然也包括了逛村塾的事,于是一個真理被我證實了——

小說動漫電影電視劇裏女主角的所有第一次都是很重要的主線啊。

我漫無目的在隔壁溜溜達達,突然就聽到了非常非常大的一聲“哈!”

我吓了一跳。

聽聲音完全不是一個人,而且也不是成年人,貌似是一群小孩子啊……

我悄悄地跑過去,在拐角處,我看見了——

一群裸男。。。。。。

……

對不起,造成了歧義,可是第一眼看過去确實感覺是一群裸男,不過再看一眼就很明顯的看到他們只是上半身沒穿衣服。

他們背對着我,但是憑着對發色的了解,很明顯,這些人就是我在村塾裏的同學們了。

他們每個人都只穿着下半身的衣服,腹部裹着繃帶,手持木劍,一前一後的揮着。

劍道課。

我腦子第一反應就是劍道課。

然後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瞟向他們的前方,尋找一個人的身影……找到了!

松陽老師!

哼哼,一群小屁孩有什麽可看的,最值得看的永遠只有松陽老師啊!

隔着很遠,我也能一眼看到松陽老師的一頭美麗的銀色長發,只是老師被前方一群小孩擋住了,我盡量非常小聲的跳起來,跳了好幾次,終于看到了老師的外套……

為什麽不想看的人都沒穿上衣,偏偏想看的人穿得最厚啊……

我花癡的本性在不斷的散發怨念……

怨念完了,我也轉回到正事上面了,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正在練習劍道的初學者們,每個人都是相同的姿勢,手持相同的木劍,除了兩個人。

我該說真不愧是主角嗎?

全班只有兩個人用的真刀練習,一個是銀時,一個是高杉。

真中二啊。

我忍住了吐槽的心,看了一會之後,就飛奔回了我的屋子。

進了和室,我就沖到矮案前,拿出紙筆,開始了我對未來的規劃。

銀時今年據說九歲了,假發和銀時同歲,高杉比他們倆小一歲。

還記着傾城篇裏老師被抓的時候,只有銀時一個人被八咫鴉叉了起來,看樣子那時候只有十五六歲,姑且算成十五歲,那距離老師被抓只有六年了。

小主神送我來的時候,明明确确的說是讓我救小烏,可是小烏在劇情裏是必死無疑的,讓我救他就是等于我可以改變劇情,死神都可以,銀魂也一定是可以的。

我可以救老師。

一想到那麽美好的老師會被定定殺死,我就滿心憤怒,但是如果以我現在的能力,別說救老師,六年後不被殺戰争期間也一定會死的,所以,我要開啓強化路線了!

為了避免別人認出,我把我推斷出的時間和事件都用簡體漢字和拼音間雜着寫在紙上,寫完的時候,肚子都已經餓了。

我揉揉扁下去的胃,飛快的去飯堂吃了飯,又飛快的回屋。

只不過,這次進房就不是奔向矮案,而是奔向被我遺忘了幾個月的,我從主神那裏拿到的黑翼大魔。

我在空空的房間裏舒展身體,做了一套斷斷續續的熱身動作,然後拿下擺在架子上的黑翼大魔,沒有拔劍鞘,就按着今天見到的劍道課上老師教的姿勢自己練習。

雖說距離上次拿刀已經過了三個月,但是我的身體并沒有強壯,黑翼大魔還是那麽重,我勉強擡高胳膊,又重重的落了下去,我咬着牙堅持着,心裏不斷激勵自己:根據哲學原理,質量互變原則,量變能引起質變,只要我長期堅持,黑翼大魔總會變輕的。

天色逐漸暗了下去,我沒有點燈,就伴着房間裏的黑暗和門外面的月光不斷地揮劍,汗水流到臉上,就用袖子随便抹一下,汗水浸濕衣裳,就把外衣一層一層的脫掉。

我不知道我今天的努力在未來是否能起到作用,但是我只希望,我能為我最愛的老師,為坂田銀時,高杉晉助和桂小太郎那三個現在還稚嫩的小男孩盡上我最大的努力。

天徹底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開啓強化路線了淚目,自學成才什麽的最喜歡了。

今天下午的課把我憋死了,打了好久的字都沒打完,最後還是晚了很久才把這些字放上來,明天應該好了吧~

請原諒我……

最後祝阿銀生日快樂!!

☆、生賀番外:1010為你跳的舞

來到村塾的第三年。

我都已經十歲了,也是一個大孩子了,長不大的孩子簡稱大孩子……

九月份的長州已經很涼了,雖然江戶的女孩子們大部分都穿着短款和服甚至短裙,但是保守的長州還是和往常一樣穿着包裹着全身的長衣服,我為此無比慶幸。

然而一個月之後,可就不是這樣了。

一個月後我将會在塾裏做一場公開表演,可惡的假發和晉助,他們兩個絕對是故意的。

他們兩個都用絕交來威脅我,我真想怒吼回去,絕交就絕交!

可是我不能。

因為一個月之後的十號,不僅是銀時的生日,同時也是雅人回家的日子。

雖然雅人才十二歲,但是因為家裏突逢變故,現在就要回去繼承家族,以後大家就再也不能見面了。

我一點也不傷心,他早滾蛋早好,這樣就沒人給我的日常造成各種各樣的麻煩了。

所以我更重視銀時的生日,嗯,是這樣的。

好吧,因為他們兩個的事,大家決定在十月十日的晚上,給他們兩個辦一場小祭典。

作為塾裏僅存的女孩子,我被委托制作祭典的食物,然而不久之後就被晉助剝奪了這個權利,因為他覺得我做的東西實在是難吃_

于是我被委托制作糕點,失敗;祭典設計,失敗;騙過兩個人搞小動作,失敗;最後只能被委托祭典節目,還是穿着一件晉助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藝妓和服演出助興。

就這樣我還是被晉助各種嫌棄,我容易麽我。

其實銀時的生日他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老師是在四年前的十月十日撿到的銀時,從那以後他就把自己的生日定為十月十日了。

十月十日當晚,伴随着貼吧的各種文賀圖賀,B站的MAD賀MMD賀,銀時的生日祭典開始了。

石原和拓也負責把銀時拖在屋裏不讓他去飯堂廚房偷糖吃,假發晉助負責布置會場,其他同學負責祭典的各種名目,雅人只負責玩。

而我,從早上開始,就只能在奈順子派來的女仆幫助下,跪坐在榻榻米上,上麻煩到死又恐怖又美麗的妝,套上據說價值百萬日元的和服【我聽說價值的時候手都抖了】,接近十小時一動沒動,憋死我了都……

終于能站起來的時候,我的腿都不敢動了,站都站不穩,奈順子家的女仆站在我的身後系上衣結,套上木屐,準備工作才正式結束。

天已經黑透了,聽聲音外面的祭典已經開始了,我在兩名仆人的攙扶下,在和服裙裾的限制下,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我将要表演的舞臺。

前方就是未知的未來,後方的涼風吹得我露出來的脖子直痛,可是我走的很開心,因為今天是銀時的生日,是雅人成熟的日子。

真正走到舞臺下時,我還是緊張的要命,晉助拿着三味線站在我的旁邊,看着我已經外露的緊張感,似乎是想摸摸我的頭,最後發現我的發型實在是不能被破壞,只能拍拍我的肩膀,率先走了上去。

我跟在他的身後走上臺,聽着臺下驚訝的呼聲,心裏突然就安定了下來,我将要演出了,為了我愛的朋友們。

晉助的三味線奏起了和歌,我也展示着這一個月學習的成果,很累,但是很開心,希望臺下的銀時和雅人能喜歡。

扇子輕開,身子輕動,伴随着和歌,祭典最後落下帷幕。

回去的時候,有家的都回家了,拓也拉着石原醉的不省人事,只有銀時和我一起,慢悠悠的往回走。

月色正好,月光正明,銀時突然扭頭對我說:“謝謝,美雪,你今晚很美麗。”

我一愣,笑着對銀時說:“我才應該謝謝你。”

銀時不解,我也沒有對他解釋,只是拉着他的手,肩并肩的走了回去。

應該說感謝的是我,謝謝你,讓我的人生都充滿動力,感謝你,我的坂田銀時。

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關鍵時刻斷網傷不起

希望能趕上最後時刻

最後祝你生日快樂啊!

我愛你,坂田銀時!

☆、10.自學能成的不僅有才還有柴啊&一起來祭典玩吧!

拜每天下午的自修劍道課所賜,我規律的日常再次開始了。

早上起床收拾過後,就準備吃飯上課,上午的課結束後,午飯,下午偷窺老師上課,晚飯,自修課。

多美好的生活啊!

每天晚上沾枕頭就着,睡眠質量直線上升不說,下午也不會再閑得無聊以至于經常被水樹煩了。

一想到這,我的心情都像是外面的七月晚櫻一樣,盛開的燦爛無比~

但是我的劍道并沒什麽進步,自學成才始終只是少數,我現在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量變才能引起質變,多練才能出效果。

我郁悶了。

結束了晚上的訓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的我就這麽直接躺在榻榻米上,舒緩着我緊張的肺部。

我的右手邊就是黑翼大魔,我始終沒有把它的劍鞘拔下來去練習。

我偷看過很多次銀時和高杉練習的場景,下半身只穿褲裙,上半身只有腹部綁着繃帶,好吧,是‘曬’,這個繃帶單獨就叫繃帶,綁身上就叫曬。

重點不在這,重點是他們兩個用刀都是用的真刀,而且都不摘刀鞘,原因可能是想練習揮劍速度吧,銀時從小生活條件艱苦,高杉那個中二完全就是不服輸啊。

我思考了一下我要走的路子,雖然在沒進青春期之前,男孩女孩的力氣可能差不多,但是一旦到了青春期,差別立刻就能顯現出來,我不适合力量型,我的腦子也完全不是智慧型的,肉盾型不用想,最後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速度型了。

要想練習速度,在身體上綁上沙袋鐵塊什麽的雖然可以起到很好的訓練作用,但是對揮劍的速度沒什麽太大影響,想來想去,難不成還要在胳膊上吊個鐵塊?胳膊不被勒掉都不錯了……

我苦思冥想~

想來想去,越想越煩,自學成才雖然很值得吹噓,但是那是得建立在成才的基礎上,如果練廢了成了柴了,面子問題是小事,命才是大事。

于是在繼穿越前大姨媽造訪時祈禱下輩子能投胎成男孩子的我,再次為了性別問題煩心了,如果我是個男孩子,在這裏完全不愁學習劍道的事。

偏偏這個時代極大地限制了女性的能力範圍,以至于我只能上書齋的《道德經》,卻不能去後院的劍道課上課。

我嘆了一口氣,真煩啊。

我在榻榻米上煩的滾來滾去,一下子沒控制住速度,被黑翼大魔狠狠的鉻到了,真的好疼啊555~

不過多虧有刀鞘,要不然我現在都成“紅人”了。

我壓下了想去向老師求助的心,繼續躺在榻榻米上糾結。

為什麽沒有輕功啊,我又嘆了一口氣。

心裏煩躁的想打人。

得了,得過且過,姑且這樣吧,再這麽練半年,如果還是沒成效,我就冒着被抽的危險,向溫溫柔柔從沒生過氣的老師求助劍道問題吧。

這麽想着,我就直接睡着了。

※※※這裏又是坐了時光機的分隔符※※※

時間一下子又竄走了三個月,這三個月我幾乎是足不出戶的練習劍道,吃飯時吃的比銀時和拓也加起來都快多了,讓一起吃飯的幾個人一到吃飯時間就坐的能離我多遠就離我多遠。

真是的,我有那麽可怕嗎?

好吧,我知道一看到飯我就兩眼放綠光一心只想把它們全都裝到肚子裏,吃完了自己的份還不夠的話,就使出十八般武藝搶其他幾個人的飯,偏偏因為我是一個女孩子,所以老師一向偏着我,看到我或暴力或撒嬌的搶飯時,總是笑眯眯的拍拍我的頭,然後就親自給我盛飯,讓銀時等人羨慕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不過因為我在外的低調行為,我和水樹的關系倒是莫名其妙的好了一些,其實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我和他沒什麽交流,男孩子也或多或少的有些大男子主義,漸漸地就不在明面上欺負我了。

就是我和JOY3的關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常,依舊保持着和銀時拌嘴,被高杉的毒舌中二屬性各種刺激,然後轉而去刺激天然人|妻的假發。

但是我的自修劍道課還是沒有什麽太大的進展,倒是體力耐力增加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也健康結實了很多,相比起餘貴,個子都要高很多。

說起餘貴,雖然作為村塾僅有的兩名女孩子,我和她的關系卻還不如水樹,一是高杉幫過我不少忙,二絕對是因為女人之間的嫉妒,雖然我沒她好看,沒她有錢有地位,但是因為穿越前後都是平民的原因,相比起餘貴,我和塾裏同學的關系要更好一些。

人嘛,都是群居性生物,大部分都期待着自己能更引人注目,對比自己更引人注目的人很多都是羨慕嫉妒恨,當然,可能是因為她是貴族,很快就要談婚論嫁的原因,她除了暗戀高杉,被水樹暗戀之外,交際圈基本就沒了。

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說什麽啊,果然是因為太興奮了吧!

因為老師要趁着過兩日冬月的第一個祭典,帶着我們幾個住宿生出去逛祭典啊!!!!

這可是我被小屁孩送錯了來到銀魂世界以來,第一次出去玩啊,而且有老師的陪伴,安全問題完全不用考慮。

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和老師玩啦。

我自從十月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就滿心興奮的準備了接近兩個星期,甚至還翻箱倒櫃的找到了前兩天老師送給我我沒穿,準備留着壓箱底的一套女孩子穿的浴衣,打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老師一起去祭典撈金魚。

我暢想的十分美好,托八卦滿值的拓也的福,早就詳細了解了祭典的我,甚至提前規劃好了該吃什麽該玩什麽的路線。

伴随着我的心情的UP、UP,祭典的日子就在我的翹首以待中到來了。

祭典熱鬧的時候是晚上申時三刻到戌時初刻,我在未時三刻就換上了鵝黃色浴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怎麽也停不下來激動的心情。

終于到了約定的申時初刻,我一把拉開拉門,換上木屐就沖了出去。

院子裏,一向守時的石原已經站在那了,身後站着睡眼惺忪的銀時,拓也和水樹卻不見蹤影。

眼看着老師都要過來了,兩個人還是沒出現,我氣得直接走到了兩人的房前,剛要拉門,門就自己開了,拓也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神情興奮地叉着腰沖天大喊:“走吧走吧,老師都要等急了。哈哈,祭典,我又來啦!”

我奇怪的看了屋子裏一眼,沒發現水樹的身影,跟着拓也走到了院子裏,順口問了拓也,哪知拓也的神色更興奮了,手舞足蹈的說:“哎呀,水樹君回家了呀,啊哈哈,水樹君不在,又是我一個人的天下啦啦啦啦啦!”

聽到拓也說的水樹的去向,我更奇怪了,“回家?他有……額,我是說他家在哪裏?家裏還有人?有人為什麽把他送到塾裏住呢?”

興奮地拓也完全無視了我的回答,繼續張牙舞爪的興奮中,反倒是石原回答了我的問題,“水樹君出身貴族,不過是因為家裏常年沒人,才借住在世交吉田家的村塾裏,老師是現在吉田家的家主,襲了爵位,在長州很有名望。”

這種貴族遍地跑的錯覺是鬧哪樣……

我默默地把吐槽咽了回去。

還是玩好我自己的吧。

我重新挂上了開心的表情,奔着松陽老師而去,哈哈,祭典和金魚,小蘿莉來啦。

跟着松陽老師下山之後,我看到了燈火通明,祭典熱鬧得很,因為不是重要的祭,人們反而更能放得開的去玩,我跟在老師的身後,看着美味的食物,口水可恥的流了一地。

和我一起走的銀時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口氣也萬分鄙夷:“饞鬼,你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嗎,看到什麽都想吃。”

我鄙視的看了回去,口氣比他更重,“少年,如果你把眼睛裏的綠光收一收,我可能還會聽你的。”

銀時被我這句話噎了一下,“阿銀才沒有眼露綠光,阿銀只是在贊美做出美味食物的師傅很厲害,阿銀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崇拜的目光啊。”

“銀時,這種話誰會相信啊,你是想吃吧,想吃你就直說啊,不要想吃不敢說還拿借口搪塞我啊,笨銀【BaGin】。”

“喂,你叫誰笨銀啊。”還沒有十多年後被新八吐槽也面不改色的繼續挖鼻孔的厚臉皮的銀時瞬間炸毛了。

“誰理我誰就是笨銀啊!你這個笨銀。”

笨銀,啊,對不起,銀時剛準備沖我大吼回來,我們身後的那片天空就突然“嘭”的一響,我回頭一看,是煙花,雖然形狀奇異,但是很美麗的煙花。

已經一年沒看見煙花的我,開心的拉着銀時的胳膊,指着煙花大叫:“笨銀,是煙花啊,沒想到這個祭典還會放煙花啊,好漂亮啊笨銀!”

銀時順着我手的指向看着煙花,也笑嘻嘻地點頭,回應我:“是啊,好漂亮啊,這個煙花…………喂,你怎麽又叫我笨銀啊,我叫坂田銀時啊中山美雪你這個魂淡!”

“哈哈,不要這麽在意名字的問題嘛,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啦,煙花更重要啊笨銀!”

銀時顯然已經已經對我無能為力了,只能跟着我一起看着煙花。

可惜煙花只放了三個,怎麽這麽少啊。

等了好久也沒等到第四個,我撅着嘴,不滿的回頭找老師撒嬌抱怨。

哪知,老師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學校行政的人氣死了,真是幹行政的牛【哔——】啊……

其實今天還是組長和坂口桑的生日,真巧啊,都和銀時的生日連着,生快啊!

明天就要主線一次了,想着209集的惡搞,我也想惡搞一回啊。

怎麽會呢,我可是很正經的喲!

☆、11.都說過了同一個名字用兩種語言說不理解很正常啦VS沒

怎麽就一個轉身的功夫,老師不見了呢?

我撓了撓耳朵,滿心費解。

就在我轉身找老師的時候,我身後的天空又是一陣明亮,我下意識的回頭看過去,又是一陣煙火,這次造型就更怪異了,我看着天上的金黃色的煙花,搜尋了一遍記憶,突然發現這次的煙花怎麽那麽像——

我拉着銀時的胳膊,興奮的指着天上的煙花大喊道;“笨銀笨銀,快看啊,天上的是三足金烏啊!!我們那裏的神話故事中出現過的三足金烏啊!”

銀時卻只瞥了我一眼,滿臉無奈的對我說:“我是阿銀,不是笨銀!要我說你才是鞋啊!【BaKa+MyuKi=Baki=履=鞋】再說了,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什麽三足金烏啊,那明明是やたがらす,やたのがらす,真是少見多怪。”

“ya什麽?”一長串的專業名詞出現,我立刻迷茫了,雖然來到這裏半年多了,但我對日本的很多俗語都不懂,這毫無意外的又是一個。

“是やたがらす啦,賀茂建角身大人的化身,亡靈的接引者,是很多神社都在供奉的大人,漢字是這麽寫的——”

說着銀時就随手撿了一個小石塊,炫耀般的在地上一筆一劃的寫上了日本版“三足金烏”的漢字。

我不屑的看他寫字,“明明你也沒有會多少字,幹嘛嘲笑我啊,說起來我比你少活了兩年又不是本地人,知道那是什麽就是我博學,不知道才是正——”

常字還沒說完,就感覺我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一樣,發不出聲音,因為我看到了銀時寫的字的全貌——

八咫烏。

耳邊突然就沒有聲音了,身體就像是突然掉進了冰洞裏一樣,我渾身顫抖得看着銀時眼角帶着藏不住的炫耀寫下的字,八咫烏,那是逮捕老師的人,是天道衆的走狗,是德川定定的屬下,是胧。

怎麽可能呢,明明,明明銀時十多歲的時候老師才被逮捕,明明銀時他們參戰的時候已經是戰争末期了,明明不是這個時間啊。

我的思緒亂七八糟的,腦子閃過無數念頭,越來越害怕,是巧合嗎,可是也太巧了。

天上的八咫鴉,老師不見了。

“喂——中山美雪!”

銀時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進我的耳朵裏,我身子狠狠一抖,茫然的看向銀時,銀時收回手,疑惑地看着我:“怎麽了啊,突然就沒反應了,阿銀的字明明很好看啊。喂,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慢慢張口,克制不住聲音的顫抖:“老師……”

“你倒是大點聲啊,阿銀聽不見啊。”銀時把手放在耳邊聽我說話。

我聲音下意識地大了一些,重複了那兩個字:“老師……”

“老師?”銀時的聲音裏全都是疑問。

我的嘴唇顫抖地不斷重複着“老師!老師!”

聲音一次比一大,突然間,我的身體就能動了,我立刻轉身向前奔去,邊跑邊四處張望,不斷在聚集在八咫鴉煙花下祈禱的人群中尋覓老師的身影。

老師怎麽會不見了呢,明明還沒到那個時間啊。

我一路跑,一路找,一路都在抹掉眼中控制不住留下的淚水。

我的身子突然被攔了下來,我惡狠狠的看向拉住我的人——是銀時。

銀時懶洋洋的看着我,嘲笑般的開口:“喲,美雪,怎麽了,老師就不在了一會兒,你就急着找人了?不要這樣師控好不好,怎麽看你都是沒有獨立還在拼命找媽媽的小女孩兒啊。”

“你知道什麽,明明,明明,老師,八咫鴉……那是,八咫鴉啊。”我甚至說不清我的思路,亂亂的腦子控制不了嘴巴了,說的是什麽東西我都不知道了。

“所以說你到底在說什麽啊美雪,叫你BaKi你就真的笨成這樣了啊。”

我越着急越解釋不清,只能在銀時的手裏拼命掙紮,不明所以的銀時卻像是被我激起來了一樣,反而不松手了。

就在我掙紮的時候,遠處“嘭”的一聲,那不是煙花的聲音,是爆炸聲。

我眼神木木的投向爆炸聲傳來的方向——

那是,我們的松上村塾啊!

這一次,沒用我掙紮,銀時已經松開了拽住我胳膊的手,飛快的朝着村塾跑去。

我緊随其後。

※※※

我覺得我這一生,都沒跑過像這樣漫漫的長路,無論是曾經體育課上的考試,還是即将遲到的路上,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如此的漫長。

銀時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我還在盡我最大的努力向村塾跑着,一路上不知道因為過于急迫摔了多少次,穿着木屐不方便跑,我就甩下木屐光着腳繼續跑,路上好多的碎石子,好多的雜草,我的腳已經被劃破了,雙腳每次落地都像是美人魚公主那踩在刀尖上的舞蹈一樣的痛。

我的肌肉告訴我,你不能再跑了。

我的雙腳告訴我,你不能再跑了。

可是我的大腦早就下意識的控制着讓我繼續飛奔,我的淚水已經流不出來了,臉上只剩下被風吹得半幹的淚痕,還有滿眼的絕望。

為什麽,時間不等人呢?

快了,眼前的拐角一過,就能看到我的村塾了。

我跑過拐角,雙腳卻漸漸停下來了,沖天的火光,刺眼的明亮,村塾,失火了。

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走的越近,那木頭被燒着的“噼啪”聲就越大,那刺鼻的煙味就越大。

故意的,村塾着火是有人故意的,油的氣味已經掩不住了,那是有人在上面潑的助燃的油。

是八咫鴉。

我的腦袋裏飛快的閃過這個念頭。

可是現在是誰幹的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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