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就怎麽談。唐門戒律裏就有“心佛則佛,心魔則魔。言由心生,形随意動,不必禁忌世俗眼光”這條,所以在男女之事上,風氣很是開放,你懂的。但是,絕不允許未婚生子。要生下兩個人感情的結晶,可以,先把婚結了。但結婚,兩個人中必須要有一人放棄唐門弟子身份,要麽成為一名散人,要麽回到原籍該幹嘛幹嘛。

放棄唐門弟子身份是個艱難的選擇。唐門弟子除了享有特別好的待遇外,還有常人想象不到的特權。一旦放棄,就成了一個普通人,這樣的落差一般是很難讓人接受的。所以,唐門弟子間談戀愛的多,真正談婚論嫁的很少。而趙贛生就為了黎娟放棄了唐門弟子的身份,成了一名散人。

于千萬人中遇見一個喜歡的,很容易。恰巧這個人也喜歡你,那就不那麽容易了。如果這個人還愛你愛的願意放棄許多重要的美好的東西,菇涼,不要猶豫,趕緊嫁了吧!

說到安胎待産,有什麽地方比唐門更好?這裏有最好的藥品最完善的設備最優秀的專家。但黎娟的婆婆認為,自家的兒媳婦一定要在自己家裏待産,由自己親自照顧才能放心。何況黎娟是毒宗弟子,每每一想到遍地毒物,老人家就不寒而栗,堅決要求他們回去。

我最讨厭的就是離別,這種時候總是會情緒極度低落。整個PARTY上的每個人都有着濃濃的離愁,雖然黎娟只是離開1年左右的時間。恐怕只有醜醜沒心沒肺的吃得開心。大家都沒什麽心情,聚會也就草草收場。離開時,我強顏歡笑打趣黎娟:“太不像話了,這天大的喜事也不早點通知姐,姐也好準備禮物啊!”

她突然緊緊抱住我,我感覺肩頭濕了,是她在無聲的哭。

哭了一會兒,她不好意思的擡起頭,對我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是想哭。據說孕婦情緒都不穩定,加上我還要準備結婚的事,本來就有點婚前恐懼症的……唉!”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放寬心,她這樣情緒不穩對胎兒也不好。

她說:“等到辦喜酒的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啊!”

我說一定一定。

我以為黎娟走了,黎麗肯定會經常來找我,或者說找醜醜玩。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魅力,人家黎麗有人陪玩,男人,還不止一個!據說藥宗器宗衛宗都有!但目前每一個都處于保密階段,我連一個都沒見過。

可悲!我才是那個真正沒人陪的可憐蟲。

QQ上付兵又在狂呼我,我卻陷在自憐的情緒中提不起精神應付他。有些事情,我如何不明白呢?又不是三歲小孩。但是只要不捅破那層紙,我們就還是朋友。說白了,說不定連朋友都沒得做。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也沒有能力去風花雪月。

還是打開資料,努力充實自己是正經。再有兩三個月就要考評了,聽說沒有筆試,主要是看平常的表現。

平常的表現,我自我感覺還算良好,野外采集完成程度高,不僅數量夠,質量也很高,而且還有的我直接就提純了,省了宗裏不少麻煩。動物養殖也還不錯,幾只蜘蛛在到這裏時蛻了一次皮後,最近又蛻皮了。等它們牙齒硬實了後我喂了食,個個都吃成了大屁股。就是植物種植我實在頭疼,給的種子根莖有的幹脆就沒發芽,有的發了點點小芽,還沒等我興奮勁兒過去就嗝屁了。我真是無比懷念原來單位裏的某位同事,她簡直就是個植物通,不僅見識廣,而且養得活,就算是我們都以為死定了的植物,她一樣能救回來。反觀我,連仙人掌蘆荟綠蘿這些極度易活的植物都能生生被我養死!找不出原因,真的,別人怎麽養我也怎麽養,但我養的就是要死!大概我真是天生八字火旺,跟植物不合!

我跟沈千蘭說了這情況,她不以為意,安慰我說就這麽一塊短板,沒什麽的。還誇我在動物方面很有天分,勉勵我要繼續保持并且擴大這長處。

我還趁機問過她關于唐門牧場的事,很好奇用瘴氣培養毒物有什麽用。

她微微一笑,問我:“你知道蠱麽?”

我說知道一點,據說苗疆那邊制蠱很厲害。

她說,會制蠱用蠱的可不止苗疆,湘西、福建等南方各地的人或多或少都會的。只不過蠱太過陰邪,唐門中人非常不屑蠱,如無确實必要是從來都不制的。話說回來,唐門自己不主動制蠱,卻也要掌握這技術不是?否則有朝一日被人欺上頭來不能還擊,可不是唐門的作風。所以尋了一塊絕佳的養蠱之地,就是唐門牧場。那裏的天然瘴氣讓身處其中的毒物們比其他地方的厲害何止百倍!每五年,門裏會将舊蠱銷毀,在牧場強中選強擇百蟲制蠱。“記住啊!要論制毒用毒,唐門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無論是那種毒!”

哇,一番話說的我熱血沸騰,身為唐門弟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哦哦,忘了我還是新進弟子……

“那毒品呢?唐門這麽好的條件,尤其毒宗,是不是……”我繼續好奇。這個東西可是搖錢樹啊!

沈千蘭深深地看我一眼,緩緩說到:“毒品這個東西,沾染了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往小了說,家破人亡;往大了說,喪權辱國。唐門剿滅都來不及,又怎麽會助纣為虐?唐門弟子如若沾染毒品,是要帶回唐門來受顱腦針之刑的。”

我直覺這個刑罰好像有點可怕,就問:“什麽是顱腦之刑?”

“一種儀器,把很長的一根針從鼻腔伸進顱腔內,對大腦皮層相關區域進行手術。實施顱腦之刑時是不會打麻藥的,你應該可想而知了。”

我不禁一陣惡寒,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一邊搓着手臂,一邊問:“唐門還搞私刑那一套?”

沈千蘭嗤笑一聲:“私刑?私刑……”卻沒說更多,但是她的表情很是怪異,我從來沒見過這樣複雜的表情,好像夾雜着哀戚憤怒絕望……各種負能量聚集在一張臉上體現,很是吓人!

我不敢再問下去,趕緊告辭。自從有了這次經歷,我知道了沈千蘭并非像平時看到的那樣溫和,有些東西被她可以掩飾了。跟她談任何技術性的東西都可以,就是不要觸及唐門的內幕,否則她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雖然好奇到底是怎麽回事,但也知道企圖打探他人的隐私,尤其這人還是自己的領導,這無疑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好在我的八卦因子尚在可控範圍內,不至于讓我因為不能得知真相而寝食難安。

雖然我也想裝裝文藝女青年偶爾傷春悲秋一下,可似乎真還沒有太多時間給我浪費。很快就要考評了,這段時間我都在忙着寫總結寫個人述評,聽說最近就會有由長老宗主組成的考評團來檢查我的養殖、采集成果,每天還有各種功課要做。忙碌,讓我沒多餘的心思胡思亂想。

付出了努力,總歸是希望有所收獲的。我的經驗值在瘋長,可我一級都還沒有升過。

在期待又焦慮的忙碌中,考評團來了。

男神成瘟神

我已經提前把醜醜放到黎麗那裏讓她幫我照顧着,怕一下子來太多人激起醜醜的野性,傷了人或者被人傷了都不好。

我很恭敬的低頭行禮,把考評團一行人迎進我的處所。然後給他們看我這一年來的成果:蛻了兩次皮的5只蜘蛛,若幹盆要死不活的秧苗,采集到的各種草藥和一些活物,比如蛇、蜥蜴,最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我的絕殺武器——“見血封喉”。

我看到他們在見識了我的盆栽後,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而在看到見血封喉後,除了驚訝,眉頭皺的更緊了。我很納悶,怎麽他們似乎不太高興呢?那樣的表情,讓我對我的考評成績十分擔憂。

恭送他們離開時,我的頭壓得更低了。有懶懶的聲音低低的在我耳邊響起:“偷窺狂,快想辦法讨好我吧!”

我驚愕的猛一擡頭,就聽那聲音“哎呦”一聲慘叫。轉過頭去,正看見孫靖孫大帥哥捂着他那高挺的鼻子,惡狠狠的瞪我。

顯然是我擡頭過猛,撞着他了。我趕緊誠惶誠恐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孫部長,我不知道您站在這……”還離我這麽近,活該被撞!我心裏很是幸災樂禍。

可是他怎麽在考評團裏呢?不是說考評團是長老和宗主嗎?他一個副部長怎麽混進來的?還故意落在各位考評大人的後面,要挾我。

他捂着鼻子,甕聲甕氣的說:“好啊!偷窺不成,想謀害爺啊!”

我慌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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