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子奇嗎

吃完早餐,上了馬,柳絮這幾天騎術真是精進啊,都快趕上我了,另我不能小窺啊。

在馬上看着李泰帥帥的模樣,想起他噴粥的象我忍不住又笑出聲。李泰轉頭看我一眼,嘆了口氣轉過頭,我還是忍不住,就是想笑,他突然一扔缰繩,整個人從馬上躍起,我眼睜睜地看着他落在我的身後,他的手從我腋下穿過,拿過缰繩,我一動都不會動,他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還淘氣不?”他呼出的熱氣弄得耳朵癢癢的,可是我還是不敢動。就算不動,餘光還是能看到旁邊人驚訝的表,就算看不到,也能聽到他們倒吸氣的聲音。

“你,你,這樣不好吧。”我一張嘴就發現自己變成了結巴。

“我不覺得啊。”李泰聲音裏明顯地帶着笑意。

“那個,我自己會騎馬啦,謝謝李兄。”我實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的手臂加了力道,現在是完全把我攬在懷裏了,我承認自己心跳不規律了,我承認這感覺自己有過,是在子奇的懷裏,子奇!

我突然一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道:“李兄,我自己騎馬可以嗎?”

李泰是個聰明人,身體一僵随後道冷冷道:“好。”

然後他下馬,慢慢轉身,有保镖遞過他自己那匹馬的缰繩,他并沒有立刻上馬,而是一擺手讓大家先行,藍晨他們自然不肯,但又不敢說什麽,只是看着李泰不走也不說話,有人看着我,我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罪人了,可是,可是,我又能怎麽樣啊,我如果能為自己的未來作主,我會放棄子奇嗎?

李泰看着大家這樣,突然一笑飛身上馬道:“萱兄弟,我們再比一場如何。”

我大聲道:“好。”

我喜歡這樣的李泰,柔的他讓我不自在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策馬飛奔的感覺真好,仿佛所有的煩惱都随風而去……

***

秋風輕,頻花漸老;月露冷,梧葉飄黃。

一路走來,到處湧着金浪。出發不一會兒,我便渾身是汗了。入夏以來每天都是這樣,晚上我的衣服會結上一層汗堿,扭頭看看柳絮,倒無汗清爽的樣子,難道真有什麽冰肌玉骨不成?我拉近和她的距離,相隔不到兩尺,便伸出手去想摸摸她的臉,被她發現柳眉一蹙一個巴掌扇了過來。伸手握住,她的手真的是涼涼的,很滑,哇!我正在感嘆着,被人一把扯了開,回頭一看是藍晨,本來一張‘撲克臉’,這時更加‘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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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負柳姑娘。”李泰說着話也過來了。

我不服氣,又發現他們兩個也無汗,想都沒想我就摸上了李泰的臉,也是涼的,好奇怪啊,是不是有什麽避暑的寶貝藏在身上?

“萱兒,你在幹什麽?”李泰不知怎的這樣喊了我一聲。

萱兒?我伸出的手忘了縮回來,人也變成了雕塑。

李泰喊出的這兩個字,仿佛是兩只手扯着我心,半分鐘之後我實在忍不住,痛得在馬上彎下了腰,大口地呼吸,最後艱難地喊出:“子奇,救我......”

話音還沒落,就落在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裏,我驚喜地擡起頭,對上一雙晨星般的眼睛,只是裏面多了些落寂和風霜,還有心痛,是為我嗎?眉仍挺,只是眉頭微蹙,我伸出手想撫平它,去被他的手捉住,緊緊握着。

“萱兒,我恨你!”

我想看得更仔細些,他卻一下子把我摟得更緊,仿佛要嵌入他的身體:“萱兒,為什麽要逃掉。”

“子奇,真的是你嗎?會不會又是一個夢?”想着我抓起手臂一口咬了下去,一點都不疼,真的是夢。

第六十五,又見子奇

這時子奇苦笑着:“萱兒,幹嘛咬我?”

我才發現咬錯了,“那你疼嗎?”

“疼,很疼。”子奇滿臉的不知是苦笑還是幸福的表。

“太好了,不是夢。”我忘的摟着他,緊緊地,把所有的相思都恨不得塞進他的身體,讓他也有着我的感受。

“萱兒,我們回家好嗎?”子奇在我耳邊道。沒等我回答,他便在馬上把我放穩,摟着我就要揚鞭。

回家?

“不,子奇,我不回你家。”我才想起當初為什麽離開他。

子奇扳過我的肩膀:“萱兒,那你要去哪裏?跟他走嗎?”

這時我才想起李泰,轉頭望他,他在馬上不知什麽時候也變成了雕塑,見我看他,身體晃了晃,随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下的馬,奔上前的時候,藍晨他們已經把他扶下來了,我想看看他怎麽啦,可是根本沒我下手的地兒,我急的亂轉,回頭,子奇正在看我,我想說但不知道該說什麽。

子奇扯動了下嘴角,然後上前握住我的手:“別擔心,應該沒事的。”

不一會,李泰的聲音傳來:“我沒事,別吓到萱兒。”

他怎麽還叫我萱兒?

人群讓出個地兒,我看到李泰對我露出個笑容,那虛弱的笑讓我心一酸。他怎麽會吐血呢?什麽時候受的傷呀。

我們急忙趕到客棧,找到了最好的大夫。

大夫檢查後,就問藍晨:‘他究竟受了什麽樣的刺激?這是急痛攻心,引發舊傷,雖無大礙,但也須靜養兩日再加藥石調理方不致留下病根,另外切記這兩日不可讓他再受刺激。”

藍晨随大夫抓藥去了。

聽大夫這樣說我才放下心。李泰倚在頭一直看着我,子奇也一直緊緊地握着我的手。我看看子奇,他竟懂!沖我點點頭就出去了。

我走向李泰,柳絮卻擋在我身前壓低聲音道:“你還嫌害他不夠嗎?你這個人妖!”

人妖?古代就有這詞?先不管這麽多,我躲,她又擋。

“柳姑娘,你讓開。”李泰的聲音傳來。

我走過去,看着眼前棱角分明的臉,竟覺得欠他很多。

剛才醫生說他急痛攻心,是因為我嗎?是我讓他痛了嗎?

“萱!”喊了一個字,他就不再說話,就那麽看着我,眼裏有無限疼愛和萬分不甘,還有我看不懂的。他又輕輕拉住我的手,我沒掙,因為他是一個不可刺激的病人,不是嗎?

“你知道我有多麽......”,他停下來又道:“你會同他走嗎?”

我搖搖頭,他臉上一喜,我知道他誤會了,忙道:“我也不知道,可是……”

“不要和他走,可以嗎?”李泰一字一頓道。

我仍是搖搖頭,不和子奇走,難道就能和他走了嗎?

李泰急了的樣子,竟起身,我忙掙紮。

他的眼裏又是受傷的表情,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啦。

他躺回去道:“你們和我一起去辦事,然後我們一起回去好嗎?再和我同行些日子,行嗎?”我們?三人行?我疑惑地瞪着他,怎麽搞的象縱橫四海?

“不要用這種表情*我!”李泰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壞壞地笑。

看到他笑了,我才放下心,不管怎麽說,能笑就不會出什麽大事。至于三人行還是二人行,問子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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