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2)

王的寶具都一起帶走,倒是個大膽的女人,這次就姑且饒恕你吧。”英雄王丢下這句自言自語般的話語就不再理會三個英靈,駕駛着維摩那兀自離開。

“看來經過連番的戰鬥英雄王的魔力也消耗了不少啊,否則他可不會這麽幹脆的離開。”征服王看着吉爾伽美什遠去的背影說着,随後又對着旁邊的兩個英靈說:“今晚就到此結束吧,真是個激蕩的夜晚啊!”

他說完便駕馭着戰車帶着韋伯向着遠方奔去,剩下的Saber和Lancer對視一眼,阿爾托利雅率先說道:“下次我們再好好的戰鬥一場吧。”

“正有此意。”

迪盧木多笑着說,随後便消失在她的眼前,而Saber收起誓約勝利之劍走向愛麗絲菲爾,帶着她離開此地,至此,未遠川血戰徹底拉下帷幕。

距離河岸還有一段距離的樓房上,跪坐在屋頂上的幼小女孩看着再度恢複寂靜的未遠川呢喃着說:“終于都走了呢,接下來等待英靈們的将會是更為殘酷的戰鬥。”

月光下,女孩的紫發看起來分外的順滑,她轉過頭,柔和的紫色眼眸看向昏睡在地上的虛弱男人,盡管對方的半邊面部神經由于壞死而顯得有些猙獰與可怕,女孩的眼中卻沒有絲毫懼意,反而帶着與年齡截然不符的愛戀,她伸手輕輕的撫摸着男人蒼白的臉龐發誓般的說:“雁夜叔叔,我一定會救你的。”

在她的手腕上,一條鑲嵌着寶石的銀鏈在熠熠發光,而上面的金線幾乎已經環繞整條銀鏈。

簡單一段話卻将三大英靈的寶具如數家珍的說出來,韋伯看着面前的神秘少女非常吃驚的叫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對英靈這麽了解?”

“其實我只是個路人甲,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才會知道你們的事情,不必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消滅海魔,Rider請使用固有結界吧,我知道就算不做交易你也不會對這一船的人見死不救,當然,你的小Master也是一樣。”

“哈哈哈哈,竟然如此了解餘的性格和寶具,餘對你更加感興趣了。”

因為找到解決海魔的方法而恢複輕松的征服王豪爽的大笑着,随後就開啓固有結界籠罩住整艘船,夜色下彌散着紫霧的河道頓時消失,映入所有人眼瞳的是一片被太陽所炙烤的蒼茫大地以及那舉世無雙的勇猛軍隊。

“真是壯觀的景象啊!”沢田淺愛看着那一群訓練有素的軍隊感慨着,随後又瞥向征服王說:“不過,Rider,你軍隊裏的槍兵太多了,對戰争很不利呦。”

“為什麽?”征服王好奇的問道,以為她對打仗也很有了解,結果沢田淺愛一臉正色的說:“自古槍兵幸運E,幸運值那麽差,當然對戰争很不利。”

征服王再度哈哈大笑起來,覺得這個小姑娘說話實在挺有意思的。

憑借自身固有結界的特性将船轉移到離海魔較遠的陸地上,征服王對沢田淺愛說道:“小姑娘,餘已經完成約定,跟餘去見騎士王吧。”

“再等我一下。”沢田淺愛說完就對着不遠處的羅伯特喊道:“你告訴船長!任何人不許離開這艘船!等我回來會送你們回去!擅自下船的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了!”羅伯特也對她喊道,沢田淺愛放下心來,随後對征服王說:“走吧,Rider。”

征服王握着缰繩駕馭着戰車向着海魔那邊飛去,韋伯看着遠去的船影疑惑的說:“不光那艘船是十九世紀的船型,就連船上那些人穿的衣服都是十九世紀才有的款式,你們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其實我們就是從十九世紀過來的!”

“這怎麽可能?”韋伯不可思議的叫道,而征服王用力一拍他的腦袋說:“既然各個時代的英雄都可以在聖杯的奇跡下進行這次戰争,他們來自于十九世紀也并不值得奇怪。”

“就是!這個世界都被那個破杯子玩壞了,還有什麽不可能的!”沢田淺愛對征服王的話表示贊同,這方面還是英靈的接受度比較高,畢竟他們自身就是奇跡般的存在。

“是聖杯!不是破杯子!還有玩壞是什麽意思啊?”韋伯糾正過她的用詞就疑惑的問道,而沢田淺愛相當傲嬌的說:“不告訴你。”

她丢下這句話就轉身扒着牛車看外面的風景,這讓某傲嬌王妃很想抓狂,再次深覺第一印象果然靠不住,之前那個凜然又高潔的少女哪去了?這貨到底是誰啊?

很快,征服王的戰車就停在愛麗絲菲爾和Lancer所在的河岸上,沢田淺愛從車上跳下來就歡脫的向兩人打招呼,“呦!帥哥、美女晚上好。”

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然而當沢田淺愛看到迪盧木多那光輝的容顏以及眼下那魅惑的淚痣時當即只覺得心髒噗通一下仿佛被什麽東西射中了一般,滿心的愛戀也充斥在其中,她趕忙捂住眼睛不敢再看槍兵,真心覺得這淚痣太犯規了。

“你怎麽了?”韋伯看到她的舉動非常奇怪的問道,雖然知道Lancer的淚痣可以魅惑女人,但出現在迪盧木多面前的Saber、愛麗絲菲爾一直都表現得很正常,所以他并不知道那淚痣有着怎樣的威力。

“不行了!Lancer實在太耀眼了!我快要hold不住了!”沢田淺愛單手捂着胸口說着,那顆火熱跳動的少女心幾乎快要壓制不住,就算她剛剛失戀也不想這麽快就再次戀愛,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即将回歸英靈座的幸運E。

手忙腳亂的拿出一卷膠布,然後閉着眼睛向Lancer的方向遞出去,“我這裏有膠布,Lancer你趕快貼在淚痣上,不然小心我一會兒控制不住撲倒你!“

“…………”

在場衆人一起無語,迪盧木多更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自從擁有這顆魅惑的淚痣他見過無數對自己充滿愛意的女性,但像眼前這麽直白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默默的接過膠布撕下一片貼在淚痣上,迪盧木多把那卷膠布遞還到少女手中說:“現在應該不會被魅惑了。”

沢田淺愛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雖然覺得對方依舊很耀眼,但那種冒着粉紅泡泡的心情已經消失了,她當即拍着胸口呼了口氣說:“總算沒事了,心髒不好真心不能看你的臉,太有害健康了。”

“…………”

迪盧木多再次無語,心裏卻是對這個少女多了幾分好感,比起有能力抵抗魅惑卻任憑自己深陷其中的索拉大人,眼前這個對魔力的抵抗力很弱卻依舊在努力抗拒魅惑的少女令他極為欣賞。

愛麗絲菲爾上前兩步詢問道:“請問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和Rider一起過來?”

“呵呵,我就是個路過打醬油的,對聖杯也沒有興趣,無視我就好了。”

沢田淺愛幹笑着說,後悔自己在她的面前刷了這麽強的存在感,愛麗絲菲爾很親切沒錯,但她的老公衛宮切嗣實在很兇殘,若是被列入狙殺目标那就死定了。

這時,騎士王也暫時終止與海魔的戰鬥從水面回來,她看到沢田淺愛當即叫道:“你是剛剛救下那個孩子的人!”

“眼神不錯,快點把手伸出來,我幫你治療‘必滅的黃薔薇’造成的傷口,這樣你就可以用對城寶具滅掉海魔了。”

“你可以消除‘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Saber和Lancer異口同聲的驚訝說道。

“你倆還真有默契。”沢田淺愛笑得有些糾結,雖然雙王的CP很經典,但劍槍的CP也不錯,只是為啥她會覺得兩人之間散發着一種濃濃的百合氣息啊?

見衆人都在等着自己的回答,迅速拉回思緒的沢田淺愛有些不确定的說:“應該可以消除吧,我的火焰具有淨化的特性,對于淨化‘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應該有效吧。”

征服王在戰車上笑道:“剛剛你的話語中可是充滿了自信。”

“那是在你的面前才特意表現出的自信,反正都已經把那條船送到岸上了,我就算不能淨化黃薔薇的詛咒,征服王閣下也不會那麽小心眼的再把船送到海魔附近吧。”

“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們啊!”韋伯當即指着她叫道,沢田淺愛則是伸手用力一戳他的額頭說:“那才不是欺騙,我又沒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愈Saber的傷,況且就算我真的無法治療還有Lancer呢,讓他把黃薔薇掰斷不就行了?”

“不要随便慫恿別人掰寶具啊!那是可以随便掰斷的嗎?”韋伯捂着被戳得發紅的額頭大叫道,淺愛則是聳肩說:“反正他又不會介意,是不是?Lancer。”

盡管沢田淺愛此時的二貨氣息相當濃郁,迪盧木多聽到她的話還是認真而決然的說:“既然Saber手裏有足以消滅海魔的對城寶具,我舍棄‘必滅的黃薔薇’又何妨?我不能原諒那個Caster,他以人們的絕望而自我滿足,以傳播恐怖為樂。我以騎士的誓言下了決心,決不放任這樣的邪惡橫行!”

迪盧木多說着把右手的紅薔薇插在地上,随後兩手握住黃薔薇的中部,看到這熟悉的劇情,沢田淺愛趕忙伸手握住他兩手間的槍杆叫道:“你別現在就着急掰啊!怎麽也要等我治療以後再說!”

俊美的槍之英靈灑然一笑,“如果你無法解除Saber所中的詛咒,我會貫徹我所信奉的騎士道,為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Lancer!”Saber看着眼中充滿決意的迪盧木心中湧出一股強烈的激蕩,随後用翠綠的眼眸看向沢田淺愛鄭重的說:“請幫我解除‘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

“我一定會努力的。”沢田淺愛說着就擡起Saber的左手将治愈性質的火焰覆蓋在她的傷口,金色的火光中,Saber的傷口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緩慢的愈合……

愛麗絲菲爾驚喜的叫道:“詛咒真的在逐漸解除!”

迪盧木多放下槍,璀璨而充滿魔性的眼眸看着沢田淺愛充滿感激的說:“謝謝你。”

“不用謝我,本來就是應該做的,我一會兒還要求Saber幫我一個忙呢。”沢田淺愛釋放着治愈火焰說着,而Saber翠色的眼瞳看着她堅定的說:“只要是不違背騎士道、不會令愛麗為難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

“那真是太好了。”沢田淺愛愉快的說,征服王則是托着下颌看着眼前的治療過程不死心的說:“真是耀眼的火焰啊,不能将你招入餘的麾下實在太過于遺憾,再考慮一下吧,待遇問題我們好商量。”

旁邊的韋伯指着快要将觸手伸到河岸的海魔着急的叫道:“Rider!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啊!那個東西快要過來了,快點想辦法啊!”

“還要再過一會兒Saber左手的傷口才能徹底愈合,Rider!麻煩你用‘王之軍勢’将它拖入結界,只要你的軍隊拖延幾分鐘就好了。”

沢田淺愛一邊治療一邊說着,心裏暗嘆“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果然厲害,若是換作普通的傷口一瞬間就可以愈合,根本不需要耗費這麽多時間和火焰。

征服王對于她的提議表示認同,随即看向韋伯說:“小子,你也留在這邊。”

拎着韋伯的後脖領将他從車裏放到地上,征服王繼續說道:“結界一旦展開,我就無法了解外界的情況了。小子,有什麽情況就集中精神召喚我,我會留傳令兵給你的。”

将韋伯留在這裏,征服王就駕馭着轟雷的戰車飛向海魔将其拖入固有結界,原本在紫霧中肆虐的怪物随即消失,河面再度平靜,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平靜,在場的衆人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海魔在固有結界中橫沖直撞的氣息。

“要快一點啊!”韋伯看着Saber還在緩慢愈合的傷口小聲的祈禱着,Rider不在身邊,身處于不久前還是敵對關系的魔術師和英靈中間,他的壓力很大。

“放心吧,很快就徹底痊愈了,不要擔心,你要對大家的人品有信心。”沢田淺愛笑着安慰道,當即令被識破心思的韋伯紅了臉,傲嬌的說:“誰在擔心了?”

“哦哦,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哦。”沢田淺愛用哄孩子的語氣說着,很愉悅的看着傲嬌王妃開始炸毛的樣子。

終于,Saber手腕上的傷口在火焰中徹底愈合,從“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中解放出來的騎士王緊緊握起拳頭感受着其中的力量,随後看向差點要為她掰斷寶具的槍之英靈目光堅定的說:“我向你保證,Lancer,此刻我以我劍誓約勝利!

随着她充滿堅定信念的話語,風王結界徹底解開,尊貴而華麗的誓約勝利之劍在呼嘯的風聲中現出真身,當光華奪目的劍身暴露在空氣的那一瞬間四周的黑暗甚至被璀璨的光芒驅散,那是漫長黑夜中的一道最耀眼的光輝……

衆人都在充滿驚嘆的看着亞瑟王寶具的真身,沢田淺愛卻忽然想起貌似某只黑化忠(狂)犬會被這耀眼的光芒吸引來,那這裏豈不是危險了?

剛剛想到這裏,充滿不詳如同詛咒般的咆哮聲傳入衆人的耳中,沢田淺愛趕忙躲到敏捷A+的槍兵身邊以策安全,她完全相信以迪盧木多的騎士精神絕對不會讓她這個無辜卷入聖杯戰争的柔弱少女受傷,這樣想着,淺愛忍不住嘆了口氣,多好的呆毛騎士啊,結果生前死後都搞成那樣的杯具結局收場,槍哥這輩子倒黴就倒黴在女人身上了!

這時,Saber已經離開河岸在水面上奔跑,狂化版的蘭斯洛特也駕駛着被漆黑魔力所侵蝕的寶具化的戰鬥機不停的對她射擊,巴爾幹機關炮的六連發炮口中所迸發的紅色火焰接連不斷的落在Saber身邊的水面上,一旦打中後果不堪設想。

伸手拍拍迪盧木多的肩膀,沢田淺愛一臉同情的說:“其實在凱爾特的神話傳說中你就是那家夥的原型,所以他對你感到特別棘手,一切就靠你了。”

迪盧木多無比糾結的看着頭頂那充滿惡意且不斷咆哮的看起來毫無理智的黑騎士,然後默默轉頭對身邊的少女充滿期待的說:“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你認為這種時候我會開玩笑嗎?”沢田淺愛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而韋伯反應過來驚訝的叫道:“以迪盧木多?奧迪那為原型被人們所傳頌的英雄,那他豈不是——”

“噓——”沢田淺愛制止他說出那個名字,“不要告訴Saber,會嚴重打擊她戰鬥的積極性。”

愛麗絲菲爾看着咆哮着不斷攻擊Saber的狂戰士,恍然大悟的說:“難怪他對Saber那樣執着。”

“其實他也是個可憐的人啊!”

沢田淺愛看着天空狂化中的蘭斯洛特嘆息的說,随後又看看已經提着雙槍沖向Berserker的槍兵,深覺這位的倒黴指數已經不是用可憐來形容的了,明明都是拐了BOSS的女人私奔,結果一個被BOSS害死,一個卻是被BOSS原諒,所以說這年頭找個好BOSS有多重要。

手機鈴聲忽然從愛麗絲菲爾的身上響起,她拿出手機卻一時間想不起該怎麽用,有些無措的對着在場的韋伯和淺愛說:“那個,請問——這個要怎麽用呢?”

有很多年沒有碰過手機的沢田淺愛當即異常懷念的接過這個在她眼裏極其古老的手機,接通以後就下意識的放在耳邊,裏面随即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愛麗麽?”

“衛叔!”沢田淺愛脫口而出,這才想起電話是衛宮切嗣打的,這隐隐帶着一絲溫柔和壓抑的充滿成熟男性魅力的低沉聲音……怦然心動了有木有?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戀聲之族啊!

“你認識我?你是什麽人?”衛宮切嗣皺眉問道,盡管對方的稱呼不符合日本人的稱呼習慣,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那個稱呼所指的正是自己。

被衛宮切嗣的聲音迷得心頭小鹿亂撞的淺愛少女還在怔怔的發呆,韋伯看着她叫道:“喂!你在臉紅什麽?是誰打來的?”

沢田淺愛這才回過神來,然後暗罵自己花癡,有木有搞錯啊?她竟然當着人家老婆的面對人家老公的聲音發花癡,節操都已經碎一地了!!

趕緊把節操撿起來粘好,沢田淺愛恭敬的将電話交給愛麗絲菲爾,然後走到遠處不打算再介入他們的事情,既然已經進入衛宮切嗣的視線,她果然不能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了,不然絕對會被射殺的!就算再花癡人家衛叔的聲音也要為小命着想啊,況且對于這種已婚男人還是躲遠點避嫌比較好,人家小三(久宇舞彌)、小四(言峰绮禮)還在後面排隊呢,她還是不摻和進這麽複雜的情感糾葛了。

遠遠的看着韋伯從愛麗絲菲爾的手中接過電話,沢田淺愛知道衛宮切嗣是打算讓他聯絡Rider将海魔放到指定地點,看來除了Lancer掰斷“必滅的黃薔薇”的劇情,其他的劇情都沒有改變。

淺愛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所改變的這點劇情,不要說沒有掰斷黃薔薇,就算 Lancer把留在英靈座的兩把劍一起帶來也改變不了最終的命運,俗話說得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是既遇到神一樣的對手,又遇到豬一樣的隊友,再加上幸運E的加成,那樣的結局真的一點都不令人奇怪。

沢田淺愛忍不住嘆氣,多好的優質帥哥了,就這樣被發了便當還真是令人無限惆悵啊,FZ整個就是個超大型的便當盒,她果然還是趕緊跑吧,不然絕對會在Lancer之前被衛宮切嗣發便當,那個衷心的希望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可以獲得幸福的男人絕對會冷酷無情的射殺掉她這個突然出現在聖杯之戰的不安定因素。

“那個人是誰?你似乎認識他?”跟衛宮切嗣結束通話的韋伯少年走到沢田淺愛的身邊好奇的問。

被打斷思緒的少女露出白牙對着他森森的一笑,“少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韋伯打了個哆嗦,默默的後退好幾步,覺得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

這時,河面上英靈們的戰鬥也已經結束,在Lancer用“破魔的紅薔薇”解決掉寶具化的戰鬥機後,扛着200公斤的六連發炮身和桶狀彈倉對着Saber繼續瘋狂射擊的Berserker被英雄王的大錘、斧子、弩箭、大鐮等寶具各種蹂躏,最終掉落在河中再也沒有出現。

“好了Saber,就讓我見識一下吧。你作為英靈的光輝價值,就由本王來鑒定。”

被身後寶具的光輝映襯得無比高貴的吉爾伽美傲然的站在大橋的拱頂對騎士王說着,如果他沒有做出以上的二逼發言,沢田淺愛真想就這樣直接支持雙王了。

當衛宮切嗣的信號彈射出後,征服王也将海魔掉落在指定地點,Saber翠色而堅定的眼眸看着那巨大的魔物,高高舉起了誓約勝利之劍,無數光芒在聚集,黃金聖劍将這些光芒盡數吸收變得無比的耀眼和神聖,而手持黃金之劍的少女身姿也是如此的高潔與美麗,她便是騎士王,歷經十載而不屈,歷經十二場戰役而不敗,即使在數百、數千年後她的榮耀和功勳也将永遠被人們所傳頌。

“Ex——calibur!”

随着Saber所高聲詠唱的這解放奇跡的真名,猶如極光般美麗而璀璨的光輝化作淩厲的金色利芒割裂水面吞噬了海魔,那肮髒污穢的魔物在這無比神聖而灼熱的攻擊下發出瀕死的慘叫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一切終于平靜下來,趁着英雄王和征服王在大橋上說話的時候,沢田淺愛對着站在水面上的騎士王招手請她過來,Saber來到她的面前沉靜的問:“有什麽事嗎?”

“我剛剛不是說要請你幫忙嗎?所以……拜托了。”沢田淺愛雙手合十充滿懇求的說,随後又補充道:“放心吧,絕對不違背你的騎士道也不會令你的禦主為難。”

“我要怎樣幫你?”

“站着不動就好了,我先幫你把魔力恢複過來。”沢田淺愛說着從掌心釋放出治愈、回複性質的火焰籠罩住Saber的全身,對方原本因為使用對城寶具而魔力匮乏充滿疲憊的身體也一下恢複過來再次充滿了魔力。

身為小聖杯的愛麗絲菲爾當即就察覺到突然溢滿Saber全身的充盈魔力,不禁吃驚的叫道:“你是怎麽辦到的?”

就算Saber之前受詛咒的傷口被治愈她都沒有這樣吃驚,要知道給英靈補充魔力的方法除了Master将自身的魔力輸送給Servant就是通過體.液交換來補魔,而眼前的神秘少女僅僅用金色的火焰就令Saber重新充滿豐沛的魔力,而少女看起來也沒有絲毫的疲憊,這完全不符合魔力轉換的規律。

“這是我的特殊能力,我的火焰不但可以治愈任何傷口還可以令在戰鬥中疲憊的人一瞬間恢複精力,用在英靈身上也可以令其迅速恢複消耗的魔力。”

向愛麗絲菲爾解釋後,沢田淺愛手指遠方陸地上的船影話語凝重的對騎士王說:“Saber!看到那艘船了嗎?那艘船以及船上的數百名乘客全部來自于十九世紀,因為你們的聖杯戰争擾亂了時空而被迫穿越時間與空間來到這裏,我必須送他們回去。”

“送他們回去的方法是什麽?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請盡管開口。”騎士王義不容辭的說着,翡翠色的眼眸散發着堅定的光芒。

“要送他們回去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使用這條可以時空穿梭的手鏈就可以,但是它現在已經沒有絲毫能量,所以我需要從你的身上吸取魔力來為手鏈充能。”

旁邊的韋伯聽到這番話頓時叫道:“原來你是把Saber當成了魔力轉換器!”

“也可以這樣理解。”沢田淺愛說着看向Saber充滿懇求的道:“為了那數百條流落異時空的無辜生命請答應我這個請求好嗎?”

“我答應你!”Saber話語堅決的說着,眼中沒有絲毫遲疑。

“謝謝,那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沢田淺愛感激的說着,随後便帶着舍生取義的決心抱住阿爾托利雅,然後将自己柔軟的唇印在騎士王的唇上……

雖然曾經與女性結婚,但至今從未與人接吻的騎士王忽然被奪走了初吻身體當即就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盡管如此,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由對方吸取魔力,清晰的感覺到體內魔力在快速流失。

朦胧的霧氣中、碧色的草地上、川流的河水邊,兩個美麗的金發少女在一起親密的接吻着,風吹拂着兩人的衣擺,金色的發絲也在夜色中輕輕的飄蕩……那是一幅夢幻般瑰美的畫面。

“為什麽我會忽然間覺得心跳得好快啊?”愛麗絲菲爾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可思議的說着,在她的面前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轟然開啓!

“……騎士王的光輝啊……”迪盧木多嘆息着說,覺得這樣的畫面并不适合凜然高潔充滿騎士精神的Saber。

旁邊的韋伯少年還在手足無措的看着百合中的少女,突然發現一道寶具的光芒從天空對着兩人直沖而來,他當即大喊道:“小心!”

幾乎在同時,察覺到危險的Saber将面前的少女護在身後,随後揮動黃金聖劍将那把寶具砍飛。

所有人一起擡頭看向寶具飛來的方向,就見站在維摩那上的英雄王一臉憤怒的表情,猶如最上等的紅寶石一般赤紅的眼眸淩厲的落在沢田淺愛的身上,并張口發出在對方聽來無比二逼的斥責:“雜種!誰準許你觸碰本王選定的女人!那嬌嫩的雙唇是本王的所有物,也只有本王才有資格品嘗,誰準許你這個雜種來玷污!!!”

随着他憤怒的話語,大量的寶具如箭一般對着沢田淺愛射出,Saber當即揮動着黃金聖劍全力打飛那些寶具想要保護身後的女孩,然而終究還是有不少寶具成為漏網之魚,就在沢田淺愛即将血濺當場的時候,迪盧木多憑借着自身的敏捷A+帶着她在投射過來的寶具中四處跳躍躲避,終于成功的在這一波寶具雨中保住性命。

“謝謝你,Lancer!”

當來自天空的攻擊終于暫時停止時,喘過一口氣的沢田淺愛感激的向身旁的呆毛騎士道謝,同時在心裏把主神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就知道用這種方法給手鏈補充能量會被二逼王追殺,主神就等着看這個熱鬧吧。

因為被兩人躲過自己的攻擊,天空中的吉爾伽美什越發的怒焰高漲,他用血腥的赤色眼瞳看着下方的沢田淺愛叫道:“你以為被那個綠色的雜種保護就可以得救嗎?愚蠢的女人啊,現在就自殺謝罪吧!這樣本王還可以仁慈的寬恕你的不敬之罪,否則你将徹底見識到本王的怒火!”

比之前更多的寶具在英雄王的身後聚集,知道這回就算是迪盧木多也難以帶着她徹底躲開那些寶具的攻擊,沢田淺愛看着維摩那上的史上最古之王嘆氣說:“自殺謝罪嗎?我明白了。”

她說着将手伸入衣服中,再次伸出來時銀黑雙槍已經出現在她的手上,剛剛将黑色的手槍抵在太陽穴,韋伯已經驚慌的叫道:“喂——你別想不開啊!!有這麽多英靈在一定不會有事的!”

迪盧木多雖然是古代的英靈,但現世後也得到了基本的現代常識,看到沢田淺愛舉槍想要自盡的樣子,當即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正色說:“我迪盧木多絕對不會讓無辜的女性在我的面前受到傷害,你的行為是對我的騎士道的踐踏。”

握着黃金聖劍的Saber也嚴肅的說:“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要放棄生存的希望。”

“你們還真是不了解這個小姑娘,她可不是那種會自殺的人。”駕馭着戰車飛過來的征服王說着将車停在草地上,然後順手拎起韋伯放入車中。

“想不到你會這樣了解我。”沢田淺愛看着征服王感嘆的說,随後便對着自己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在夜空回蕩,在衆人驚異的目光,金色的火焰在沢田淺愛的額頭燃燒,湛藍清澈的眼瞳也變成與火焰相同的璀璨金色,少女美麗的臉龐在火光的映照下多了幾分堅毅之色,整個人也顯露出和騎士王相似的凜然之氣。

“雖然是仿冒品,倒也不算一無是處。”天空的英雄王冷笑着,已經不急于殺她,他想看這個女人接下來會怎麽做。

征服王看着這個再次變身的少女托着下颌自語道:“見識過你的這種力量當然知道你不會輕易的自殺,果然還是希望将你收入麾下啊!”

迪盧木多面對這個周身充斥着強大力量的少女,放手笑道:“看來你已經不再需要我的保護。”

沢田淺愛璀璨的金色眼眸看向他,清越的聲音帶着幾分不同以往的鄭重,“雖然已經不需要你的保護,但我還是需要你的幫助。”

說着,她擡起左手對着迪盧木多開了一槍,金色的火焰随即打入他的體內。

感覺到魔力迅速充盈體內,迪盧木多贊嘆的說:“消耗的魔力已經完全恢複了,你的火焰果然很厲害!”

“小姑娘,我這裏也需要補充魔力。”征服王在旁邊相當自來熟的說道,韋伯當即對着他叫道:“不要說得這樣理所當然啊!”

對着韋伯的額頭重重的彈了一下,征服王笑道:“她是不會吝啬這些火焰的,況且她還需要我們的幫忙呢。”

“果然征服王相當的了解我啊!”沢田淺愛擡手對着他和Saber連開兩槍将可以恢複魔力的火焰打入英靈體內,助他們迅速恢複戰鬥力。

随後,她鄭重的對衆人說:“Saber、Lancer,Rider,你們都是真正的英雄,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最後請求你們一件事,請幫我拖住英雄王,只要半分鐘就好。”

沢田淺愛說完就用右手槍對着地面射擊,竄上半空中的她又連開數槍就對着輪船所在的位置急速飛去,完全沒有理會天空的英雄王。

一直站在維摩那上饒有興趣的看着她給英靈們補充魔力的吉爾伽美什見她突然逃跑,當即火大的叫道:“竟然膽敢無視本王的存在,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吉爾伽美什正想操縱身下的飛行道具追趕那個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女人,剛剛恢複魔力的三個英靈已經對他展開包圍。

騎士王将誓約勝利之劍對準吉爾伽美什說:“剛剛你對我的侮辱勢必要讓你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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