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情深刻骨

“啊,我答應了什麽……”朱蘊嬈吃驚地睜大眼,一時弄不清自己曾經答應過什麽。

這時齊雁錦的一根手指已經探入了她潮濕的蜜/穴,細細攪弄着,在她耳邊暧昧地吹氣:“答應由我來喂你……這裏啊。”

說罷他又探入一指,在她嬌嫩的花心中盡情采撷着蜜汁,伴随着煽情入骨的黏膩水澤聲,有如春水深處、錦鯉呷浪:“嬈嬈你聽,它已經饞了……”

朱蘊嬈瞬間倒抽一口冷氣,十指無力地扯住齊雁錦的衣袖,渾身忍不住微微地戰栗。齊雁錦溫柔地抱着她躺在春凳上,此刻抽出手指,感覺到她在自己身下躁動不安,嬌軀正因為空虛而難耐地扭動,不由驕傲地狠狠親了一下她甜美的嘴唇,動手解開她的下裙,将她的雙腿搭在了春凳兩側。

朱蘊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時候忽然緊張地發出一聲驚叫:“別綁我。”

齊雁錦用膝蓋抵住她分開的雙腿,俯身壓住她微微掙動的上身,在她耳邊誘哄道:“乖,抱住我,就不綁你……”

這個臭道士,怎麽可以這樣……朱蘊嬈眼泛淚花,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只能心慌意亂地被迫就範。

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齊雁錦,這時兩腿不覺分得更開,腿根恰好卡住齊雁錦的腰,讓濕潤的秘花全然盛開,仿佛無聲的邀請。

此刻箭在弦上、蓄勢待發,齊雁錦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在灼熱的欲望沖入她花/徑的同時,抱着她開口道:“嬈嬈,好玩的來了……”

朱蘊嬈一下子沒聽懂他的意思,下一刻就感覺到身體随着春凳往下一陷,驟然的失重感讓她張大了嘴巴,還沒做好下跌準備,春凳的機括便已迅猛地上擡,仿佛要把她高高抛起來似的,迎着齊雁錦沖刺的方向撞了上去,頂得她瞬間雙眼大睜,丢了魂似的發出一聲失控的尖叫。

齊雁錦立刻用雙唇吞掉她的聲音,在她耳邊氣喘籲籲地警告:“嬈嬈,叫得太響連棋還是會醒的……”

“嗚……”朱蘊嬈趕緊咬住嘴唇,求救似的抱緊了齊雁錦。

這、這邪惡的凳子,怎麽一直動個不停啊……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被綁着省力啊……

她卻不知,這春凳的施力點全在齊雁錦的動作上,他若不停,這凳子的機括也別指望能停下。于是齊雁錦毫不費力便獵取到雙倍的滿足,看着身下的朱蘊嬈雲鬓散亂、媚眼如絲,心中頓時漲滿了難以言喻的歡喜。

這個甜美到令人發狂的小女人是他的,從內到外,整個人都是他的!

他渴望被她緊緊包裹、吸引、攫住不放的,又何止是單純的欲/望?他想把自己的一顆心也交給她。

他的嬈嬈是如此的純真、熱情,不愛沾惹是非,當他将心底最後一塊寧靜之地交進她手裏,她一定會像照顧羊羔一樣細心地去保護,将他溫存地抱在她柔軟的懷裏吧?

就如同現在,他一頭栽進她胸前暖暖的溫柔鄉裏,真想就這麽恣意地酣睡着,在無限的餍足中了此一生。

此時此刻,心越酥軟就越饑渴,真是恨不得将她囫囵個吞了,又或者哄她囫囵個吞了自己,哪樣都好。

齊雁錦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撞擊着,尖銳的快/感直沖頭頂,随後化作津津細汗從皮膚下沁出,再順着肢體的動作往下淌,最後彙聚到二人火熱的接合之處,泛起一片汪洋恣肆。

朱蘊嬈這時已經沒有力氣再抱住他,只能癱軟在春凳上,雙手緊緊地反握住扶手,兩條腿完全打開,随着春凳的機動将自己徹底呈獻給齊雁錦,一次比一次更深。

她無意識地發出嗚咽,咬腫了紅唇,只知道拼命不斷地拱起腰,竭力去迎合那個像君王一樣壓制着自己的人。

怎麽辦,這種可怕的感覺——這種逼着她縱身跳入深淵的感覺,要她如何自拔?

一陣陣瘋狂的痙攣像潮水一樣沖刷着她,讓她在巨浪裏神魂颠倒,到最後朱蘊嬈終于迷亂地張開嘴唇,随着齊雁錦的節奏發出一陣陣呻吟,像不堪折磨的低泣。

這時候齊雁錦終于忘情地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喘息着低吟:“嬈嬈,替我生個娃娃吧……”

朱蘊嬈一時之間忘了該如何回答,只是慌亂地哭起來,下/身因為恐懼一陣陣地緊縮,在這銷魂的時刻竟然變本加厲,狠狠地絞纏住齊雁錦深植的欲/望,令他在最後一刻難以自持地破功,将元精深深注入了朱蘊嬈的體內。

一瞬間朱蘊嬈哭得更兇,心知這一次和以往不同——他竟敢要她生娃娃,他怎麽敢如此無法無天!然而一切的恐懼都是徒勞,此刻她的小腹正不停抽搐着,毫不設防地接納了他放肆地釋放。

這一刻朱蘊嬈忽然有種預感——她和他糾纏不清的私情,會像最靈驗的詛咒一樣,讓他落在自己肚子裏的種子生根發芽。

于是她忽然恨起他來,紅着眼睛沖他怨怼地哭罵:“臭道士,你不是說不會有娃娃的嘛……”

“嬈嬈……”這時齊雁錦已經停下了動作,氣喘籲籲地抱着她躺在一起,一只手摩挲着她柔軟的小腹,沙啞的嗓音裏滿是縱情後的疲憊,“難道你不喜歡嗎?從這裏……長出一個小小的嬈嬈,或者小小的我來。”

這時朱蘊嬈被困在他的懷裏,根本沒心情去照他的意思幻想,她混沌的頭腦裏亂紛紛地閃過無數人影,最後出現了陳梅卿的一張臉。

腦海中的夫君臉上沒有一絲笑,只是定定地凝視着她,似乎在等着她開口說點什麽。

可是她還能說什麽呢?這滿心的愧疚,該用什麽樣的字眼才能說得清楚?

朱蘊嬈從未像現在這樣深深地後悔過——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沒有讀過書。不,就算沒有讀過書,在她心裏也應該有禮義廉恥四個字,可是她竟背着夫君偷了漢子,更要命的是她還死不悔改,一次又一次的和這個臭道士通/奸。

甚至還因為這樣不要臉的事,竟然無恥地……喜歡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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