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錯誤

來人将簾子掀起,繼而大呼,“小可,你怎麽在這裏,你很難受嗎?怎麽穿這麽少?小心着了風寒。”

說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來人似乎想幫她将衣服穿上。當那人冰涼的手觸到秦墨可□在外的肌膚時,她呼吸一滞。像在沙漠中穿行了數日,終于得到清水一樣。她有些控制不住地抓住了那人的手,拉着他在自己身上亂摸。

秦墨可羞恥的流下了眼淚,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做出了反應。那人似乎也吓了一大跳,使勁想将手抽回來,“小可,小可!你快醒醒,你怎麽了?”

秦墨可抓緊他的手,“求求你,不要走,我好難受,好熱啊!”話剛出口,秦墨可就被自己的聲音吓了一大跳,那簡直就是呻吟,細弱的聲音充滿□,好像在撒嬌一般。

那人一愣。她上身僅着了一件肚兜,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因為燥熱透着一股粉紅。晶瑩小巧的唇不斷的溢出呻吟與懇求。那人似乎在猶豫,但看到秦墨可痛苦的模樣,只能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到處亂摸。

秦墨可痛苦的流下了眼淚,聽見自己放蕩的叫聲,她和那些青樓女子有什麽不同。可是當那冰涼的手拂過她的肌膚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可是這些漸漸也不能滿足她了,她想要更多。

第二天,秦墨可醒來時,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和簾子撒在她的臉上,她有一陣的失神。頭還有些痛,可是身體的痛感卻更加明顯,她微微低頭,雪白的肩膀上有幾個青紫的印記。床上很淩亂,衣物交疊纏繞着躺在地上,似乎在提醒秦墨可昨晚她是多麽的荒唐。

腰被一個男子的胳膊摟着,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感到一陣絕望,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昨晚已經哭得夠多的了。

她如同死屍一般,睜着眼靜靜的躺着,不知道過了多久,腰間的手動了動,将她摟得更緊了,碰到身後冰涼身體,秦墨可強忍着嘔吐的欲望,平靜地說:“你走吧!以後不準再出現在我面前,也不準将今天的事說出去,否則我會殺了你。”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只是将臉貼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地蹭着。秦墨可頓時血氣上湧,一般推開身後的人,轉過身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

後半句卡在喉嚨裏吐不出來。

韓初一臉受傷的看着秦墨可,“小可,你讨厭我了麽?昨天是你說你很難受,讓我這樣做的,我原本以為你會很高興。”

“夠了!”秦墨可全身發抖,不想再聽下去。如果是一個陌生人的話,大不了她就求父親推掉賜婚,從此一個人生活好了。可是為什麽是他!是她一直當作親人的人,以後自己要拿什麽面目來見他!

韓初漂亮的眼睛紅了,裏面蓄滿了淚水。萬分委屈的樣子。

秦墨可正不知道該怎麽辦,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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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駕到。”

太監尖細的聲音傳到秦墨可的耳朵裏,就像中了毒咒一般,她渾身發抖,卻連動都動不了。“吱呀”,門打開了,一大幫的人進了屋子,秦墨可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眸子空洞,所有的聲音畫面都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

人群中有人傳來驚呼,接着是皇後娘娘憤怒地質詢,“是誰,這麽大膽,竟敢宿在皇太後的寝宮!”

兩個宮女走上前來,掀開簾子。看到裏面□的兩人,人群裏傳來一大片的尖叫聲,衆人都捂着臉轉過身去。皇後娘娘氣的渾身發顫,扶着身旁的和月才勉強站起。她舉起手,向來溫婉和善的臉上滿是怒氣,“你們,你們這兩個,竟敢在皇太後的面前做出這般茍且的事!”

兩人穿上衣服,被人壓着到了皇後的寝宮。皇後娘娘端坐在上,身旁只有幾個心腹和滿臉擔憂的和月。皇後派人去通知皇上,大怒道:“你們倆誰先說,你們是何時勾搭上的?”

一旁的和月聽了,急忙走下臺跪下,“皇後娘娘,這不能怪他們,昨晚秦妹妹她喝醉了,是奴婢自作主張,讓她在洗禾宮宿下的,只是不知道怎麽到了求安宮。”

“來人,去給我把昨晚那兩個宮女捉來問話。”

沒多久。兩個瑟瑟發抖的宮女就被帶到她們面前。

皇後:“說,是怎麽回事?”

一個宮女顫着聲說:“回皇後娘娘話,奴婢昨日兩個确實是要帶秦姑娘去洗禾宮,只是在路上,秦姑娘就不行了,吵着要睡覺。奴婢兩個想反正小姐也只是休息一會,便将她摻進了求安宮。後來,後來奴婢兩個一時忘了,萬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啊。”

皇後大怒,“你們兩個奴才好大的膽子,來人拖下去杖斃。”泣不成聲的兩個宮女被拖了下去。皇後娘娘又轉頭問韓初,“你呢?你怎麽到求安宮去了。”

韓初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了,“昨晚,我有些疲了,便出來走走,看見一只蝴蝶,跟着那只蝴蝶到了求安宮。”

皇後娘娘有些怒,“那你怎麽又和秦墨可做了那茍且之事?”

秦墨可聽了頓時癱在地上,若韓初将昨晚之事說了出去,那她就是落了一個勾引皇子的罪名,被世人鄙棄,生不如死。

韓初看了看秦墨可,頭在地上重重一磕,“母後明鑒,昨晚小可她醉的不省人事,是兒臣,兒臣一直仰慕她,所以忍不住。”說着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頭,“兒臣願意領罰。”秦墨可有些震驚的看着韓初毅然決然的表情。

身後傳來大怒的呵斥,“混賬!這事你承擔的起嗎?”

韓初回頭一看,宮門口站着正是當今聖上,身後跟的是一臉着急又痛心的秦慶。

皇上快步走到上位坐下,問了皇後前因後果。秦慶在秦墨可身邊跪下,“皇上,是老臣教女無方,老臣願意領罪。”

秦墨可着急的喊:“爹!不關你事,都是女兒的錯。”秦慶大怒,“閉嘴!你還有什麽顏面說話。”

皇上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天大的醜事。秦慶朕念你是開國功臣,網開一面,貶官兩級貶為鎮軍大将軍。事已至此,這件事不準傳出去,否則格殺勿論。朕現在就為你們賜婚,擇日成親。你倆回去面壁思過一個月。”

秦墨可渾渾噩噩的被秦慶領會了家,一路上秦慶都抿着嘴,沒有說話。到了家,大廳上站滿了人,秦墨年擔憂的上前問:“爹,出什麽事了?小妹她……”

秦慶回頭瞪着秦墨可,“什麽事!你這個逆子真是把我們秦家的臉都丢盡了!”秦墨可哭着說:“我沒有,我沒有,爹……”秦慶怒上心頭,揚手就給了秦墨可一巴掌,這一巴掌使上了七分力,秦墨可一下就被打倒在地,唇角流下鮮血。

秦墨絮急忙上前扶住她,“爹,小妹她到底怎麽了。”

秦慶:“這一個月,你那裏也不準去,給我好好呆在家裏,準備出嫁。”說完拂袖而去。以往秦慶對這個女兒格外疼惜,今天卻破天荒打了她,衆人都意識到出了大事了,也不敢再問。

秦墨可被關在了閨房裏,顧冷見她終日坐着發呆,一動不動。從那日被老爺領回來以後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

她有些擔憂的拉着秦墨可的手,“小姐,你到底怎麽了?就快要出嫁了,怎麽不高興點?”秦墨可看着屋外殘了的花枝,笑着說:“出嫁?呵呵!出嫁!”

顧冷被吓了一跳,“小姐,你到底是怎麽了?你有什麽心事就告訴我吧,別憋在心裏。”秦墨可突然抱着顧冷哭了起來,“我求你了。冷冷,我求你不要再問,我不想再想了。”

就這樣,秦墨可沒有出過房門一步,好在随着日子的過去她的狀态漸漸好了起來,開始說話了,也偶爾會笑,只是那種笑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一塵不染了。

皇上親筆賜婚的消息傳了出來,讓秦家吃驚的是賜婚的對象不是先前一直說的大皇子,而是不甚得寵的九皇子。秦慶也被貶了官,大家都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跷,但沒人敢過問。朝中不知情的大臣們都紛紛猜測皇上是怕秦家功高蓋主,想要削弱秦家的勢力。

秦慶解了秦墨可的禁令,找來皇城最好的梳嫁坊的師傅來給她做衣服和裝扮。秦墨可看着滿眼的火紅,只覺的刺眼,瞬間從天堂跌下地獄原來是這種感覺。

和月和韓城來府裏拜訪過幾次,但秦墨可都避而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唉!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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