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變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難過的今天都不想更了,結果發現多了一個收藏!為了慶祝發文!努力碼字去。

秦墨可被關在銀亭獄中已經有十幾日了,沒有人來審她,也沒有人帶她去見皇上或者寫書信勸秦慶歸國。每天都有銀亭衛準時送來食物,對她的要求也盡量滿足。她有些摸不着頭腦了,難道他們想好好養着她,到時候推到陣前威脅父親?可是她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了,那天韓初對她說的話和他的眼神都讓秦墨可坐立不安,怕他做出什麽傻事來。

天空烏雲密布,秦墨可一個在雲陽狹窄的小巷間穿行,兩邊都是葉璃百姓的屍骨,一個活人都沒有!她有些怕了,加快腳步,想快些走出這條巷子。剛走出巷子,天空一個驚雷!大雨傾盆而下,她見到前頭好像是韓初,一面喚着他,一面朝他跑去。韓初回頭見她,笑了一下。那笑不像往日純澈,透着一股陰氣。

秦墨可覺得有些不對勁,往後退了幾步,韓初笑着走過來,說:“小可,你跑什麽?”說着手撫上她的臉龐,秦墨可只覺得毛骨悚然,全身的毛孔都透着寒氣。他嘴角微揚,帶着邪惡的氣息蠱惑着說:“乖!把東西交出來,我們還好好的。”

秦墨可覺得說話都有一些困難,“東西?什麽東西?”

韓初微笑着誘哄道:“小可,你不要裝傻了,把東西交出來。”

她有些急,一把打開韓初的手,“星劍你不要這樣,我沒有什麽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韓初的笑容僵在臉上,面目猙獰地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小可,我可沒什麽耐心,你快些把東西交出來。”

他的力氣很大,秦墨可被掐的喘不了氣,手腳拼命掙紮着。但是仍然感覺力氣正慢慢從身體裏抽出去,眼睛控制不住的閉上,閉上之前,她看見韓初眼角滑出一滴淚,溫柔地說:“小可,對不起!”

秦墨可從夢中驚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夢中的韓初怎麽會那麽吓人,自己這是怎麽了。一陣腳步聲傳來,十幾個黑衣銀亭衛走到她的監房前,将門打開了。她有些吃驚地問:“怎麽?要幹什麽?”這一日終究是來了。

一個黑衣銀亭衛說道:“皇上要見您。”秦墨可吸了一口氣跟着銀亭衛走出了銀亭獄,半個月沒見到陽光,秦墨可還真有些适應不了。一路被引到了皇上的寝殿,秦墨可心中不由嘀咕,不是應該在大殿上宣她的麽,怎麽直接到了皇上的寝宮。銀亭衛将她引入了葉易宮,就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秦墨可喚了幾聲,卻沒人回應,只好硬着頭皮往內殿走,穿過九層色彩各異的帷幔,她看見一個明黃色的身影坐在裏頭,急忙跪下,說道:“小女秦墨可跪見皇上。”

皇上微微一笑,說道:“你來了。”秦墨可覺得皇上的聲音有些奇怪,大着膽子擡頭看了一眼,不由吓得坐在地上,瞠目結舌道:“星…….星劍?”

星劍起身走過來将她扶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下,“我的皇後,十幾日不見,朕很想你。”

秦墨可突然覺得他好陌生,他的樣子,他的眼神,他說話的語氣,都讓她感到不安甚至害怕,“星劍你怎麽,怎麽當皇上了?”

韓初看着她,眼神玩味,“我怎麽就不能當皇上了?這天下本來就是讓有本事的人坐的。”秦墨可看着他說不出話來,韓初摸摸她的頭說:“別管這些了,關在獄中肯定不好過,你去洗漱下,等會我帶你去見秦慶,你的家人都該擔心了。”

韓初喚來宮女,讓秦墨可跟着她們去,秦墨可頭腦發脹,腦中一片空白,渾渾噩噩的跟在後頭走着,走了一會,前頭的宮女停下,喚道:“娘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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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這個稱呼還不适應,半天才反應過來,擡頭看了一眼,驚呼道:“璃華宮?!”為了紀念葉璃開朝皇帝和皇後驚天動地的愛情,葉璃皇室世代規定皇上住在葉易宮,皇後住在璃華宮。秦墨可不免啞然。

宮女笑着點頭道:“是的,娘娘以後這就是娘娘的寝宮了。”

璃華宮裏有一個很大的浴池,秦墨可在宮女的服侍下梳洗了一番 ,換上華服。走出浴室時韓初正立在內殿裏。看見她笑着說:“小可,你這麽穿真好看。來,我們一起見秦将軍去。”秦墨可腦中有無數的疑問,但也只能暫時壓下。

神夢殿上等着十幾餘人,秦慶也在其中,他一見到秦墨可便常常出了一口氣,随着衆人行了一個大禮,“參見皇上!”韓初微微颔首,命人搬來椅子讓衆人坐下,“各位都是助朕登上皇位的功臣,如今韓初心願得成,朕許在座每人一個諾,各位好好回去想想,只要朕能做到都會為你們實現。”

秦墨可看了看階下的人,不由暗暗感嘆,青鳥行雲是韓初的人她早已料到,只是沒想到連安澤,程青都是他的人。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僞裝,只是為了登上這個皇位,那他對自己的感情呢?到底是真是假?

韓初又交待了幾句,說道:“各位愛卿先回去吧,秦将軍留下。”衆人又行了一個禮退了。秦慶看了看女兒,沒有說話,韓初說道:“私下我們是一家人,泰山不必拘束,想必這些天你也很是為小可擔心。”

“如今小可沒事,臣就安心了,只希望皇上能夠好好照顧小女,臣感激不盡。”

韓初扭頭看着秦墨可,眼中泛着莫名情緒,“小可是我的摯愛,我當然會好好照顧,将軍不必擔心,只要守好我葉璃國土就行。我要小可當我的皇後。”

秦慶低下頭沒有說話,韓初站了起來,甩了甩他那精致的龍袍,“你父女二人也很久不見,朕就不打攪了。”說罷撫了撫秦墨可的臉便走了。

秦慶幾步走到她身邊,問道:“這些日子如何,可有受苦?”

秦墨可搖搖頭,“女兒沒事,只是這到底是怎麽了,星劍,星劍他怎麽做了皇上,父親你又怎麽會為他做事?”秦慶摸着她的頭,“這些你都用不着管,往後你一人在宮中可要收心養性,不要惹什麽禍端。”

無論秦墨可百般詢問,秦慶都不肯透露之言片語,又囑咐了她一番,才出宮去。秦墨可回到璃華宮時韓初正做着等她,她再也忍不住,屏退衆人問道:“星劍,這到底怎麽了?你,怎麽當了皇上?”

韓初若無其事的把玩着桌上上好的琉璃杯,“小可,你怎麽總是問這些。難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麽不信你,我只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僞裝嗎?”

韓初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秦墨可身前,将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裏,手輕輕撫上她的臉,“小可,這些你都不用管,你只要相信我,好好當我的皇後就好了。還有,以後在人前記得叫我皇上,莫讓人尋了把柄去。”說完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鼻息也漸漸粗重起來,手探入她的上衣,泛起一陣涼意,當他的手覆上胸前雙峰時,秦墨可渾身一顫,一把将他推開,嗓子沙啞的喘道:“我,我有些不舒服,想早些休息了。”韓初靜靜看着她,神色沒有半點波瀾,良久才道:“也好,我明日再來看你。”說罷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走了。

秦墨可頓時癱倒在地,現在的韓初讓她畏懼、害怕。身上被他觸碰的地方都散着寒氣,讓她忍不住顫抖,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秦墨可入了宮,顧冷自然沒法跟着,搬去顧府了。沒了她的陪伴,秦墨可免不了有些寂寞,好在韓初給她挑了兩個婢女還頗為有趣。一個叫千寒,皮膚瑩白若雪,一雙丹鳳眼透着靈氣,眼角微微上吊顯出風情,五官都很是精致小巧。才不過十九歲,卻心思缜密,每日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另一個叫水畫比千寒小兩歲,眼睛又黑又大,粉臉有些肉嘟嘟的很是可愛。個性與千寒更是相差十萬八千裏,最是愛吃愛笑,一笑便露出兩顆潔白的大兔牙。

若說千寒是一朵水蓮花,那麽水畫就是迎春花。秦墨可每日的樂趣就是看着水畫闖禍後千寒一臉無奈的模樣,她倆在一起莫名的有一種違和的喜感。

自那日韓初走後,便再也沒有來過這璃華宮,秦墨可心中更加難過,這一切都像一場夢境。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韓初控制了她的活動範圍,她只能在這後宮之內行動。

聽聞韓初對那些助他的功臣們大都封官進爵。這些日子她也向不少人詢問過韓樂和韓城等人的下落,但衆人都守口如瓶,這讓她愈發不安,他們大概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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