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林湛還是親個沒完。

煩死了,無法呼吸了。

意識再次飄遠。

林湛在開車,這裏的道路很不好走,但是飛機火車什麽的林湛不敢帶習近涼坐。習近涼好象非常不舒服,即使不清醒還是皺著眉,林湛緊張的一邊開車一邊用倒車鏡看著習近涼。

突然,習近涼哼了一聲,林湛反射性的就是剎車。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習近涼的眼睛了,他不敢讓習近涼清醒了,哪怕只有幾分锺,習近涼也只會想著怎麽逃離他,他受不了這種驚怕。

只要能讓他陪在自己身邊,哪怕是永遠這個樣子。

林湛看了看手表,還不到給習近涼吃藥的時間,可能是路太颠簸讓習近涼身體受不了,連帶影響意識。

林湛想了想,還是拿了水挪到後座上,習近涼不舒服的躺在那上面,林湛扶起他,“來,喝水。”

習近涼很不高興,就是不肯張嘴,鼻子直喘氣。

林湛笑了一下,他消瘦了太多,臉色蠟黃的臉恢複一點光彩。“乖,喝了水就好了。”

習近涼還是不配合,林湛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習近涼這樣還是第一次,難道硬掰他的嘴?

“涼,你聽話。”

林湛一手扶著習近涼的後背,安撫的輕輕撫模著,另一只手裏拿著一個沒有商标的塑料瓶,就算想掰也沒有第三只手去實施。

習近涼用鼻子哼氣,他不是聽到林湛的話所以不配合,而是忍耐想嘔吐沖動。

林湛有點慌,他不知道習近涼是不是要醒了,路雖然不好走,但是偶爾還會碰到一些車輛,習近涼如果在這時候醒了,林湛甚至不敢去想。

Advertisement

連續幾日的辛勞和驚怕讓林湛以前的從容優雅跑光光,但是他又不能掰習近涼的嘴,只好一個勁的往他的嘴巴裏倒水,反正他藥拿了很多,不怕浪費。

習近涼正和反胃的酸水做鬥争,還有人不識相的往他的嘴巴裏灌水,習近涼快氣炸了,哼哼的聲音更大,然後在林湛的驚慌中緩緩張開了眼睛。

林湛一時愣了,也忘了灌水的事。

習近涼皺著眉看了林湛幾眼,太久沒有看東西,他眼睛的視力沒有完全恢複,看東西還是有點模糊,他知道眼前的人是林湛,而他手裏拿的……

習近涼也沒想到自己能把林湛推開,他只是在生氣,氣的要死,還想吐。

習近涼打開車門,往前爬,他只是本能的想找戶外,呼吸新鮮的空氣,或者找個合适的地方吐個夠,但是雙腿無力讓習近涼狠狠從車上摔了下來。

“近涼!”林湛也不管水裏被弄灑的藥水,急忙去扶習近涼。

習近涼摔的很重,頭還磕破了,腿被路邊的石頭劃破了。但是在林湛扶起他的時候,習近涼的眼神慢慢恢複光彩。

是的,他想起來了。

他被他的好朋友囚禁,關在一個關畜生一樣的籠子裏,而且差點被強暴。

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也是拜他所賜。

習近涼不知道現在是哪裏,但是他出了那個籠子,也許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林湛看不到習近涼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知道他突然轉過頭,揚起一塊随手撿的石頭朝自己襲來。

習近涼因為藥物關系神智還不太清醒,支持他的完全是他過人的意識。

陷入昏睡前習近涼不停的對自己下暗示,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又是林湛,昏迷前的記憶比普通來恢複快很多。

可是即使他意識再怎麽強,長時間沒有進食的身體力量仍然不足。

雖然習近涼費力的撿起了一塊大石頭,可只是揚起來石頭就脫手而出。

林湛沒想到會受到攻擊,愣在當場,接著看著石頭朝他飛來,尖銳的部分狠狠砸在他的右鎖骨上。

骨裂的疼痛瞬間襲來,林湛難受的擡起左手,但只是這樣的動作卻讓他更難以忍受。

恨一瞬間把林湛淹沒,他甚至有殺了習近涼的沖動。

可是等他擡起頭再看向習近涼的時候,他終於抵抗不住藥物的侵襲,再次昏迷過去,而且就在他倒下的時候,習近涼的頭剛好撞到一塊石頭上。

林湛不敢帶習近涼去大城市,小鄉村他又沒去過,而他們現在走的剛好是最爛的一條路,兩旁都是石頭,道路也不平整,所以才颠簸不已讓昏迷的習近涼難受的醒來。

恨什麽的一瞬間就煙消雲散,鎖骨也沒有那麽疼了,林湛趕緊上前是查看習近涼的傷勢。

林湛對外傷醫療一竅不通,不知道習近涼的傷是什麽程度,可是光是那些流淌不止的鮮血就讓林湛差點呼吸不了。

習近涼從車上掉下來的時候已經劃上的腿,他拿石頭砸林湛的時候又擦傷了手上的血管,昏過去的時候,額頭硬生生的砸在石縫上,現在一邊血流不止,另一邊立刻腫了起來。

再加上之前林湛怕他醒來,灌給他的那些普通人根本無法接受的迷藥。

林湛有一瞬間覺得,他已經殺了習近涼。

PS,把前面重新看了一遍,覺得好多場景都是倒敘和概述,小說嘛,還是進行時比較好吧.恩,努力寫出緊張的氣氛來,大家都緊張起來~~嘿嘿

瘋狂的愛7

後悔象潮水一樣迅速将林湛沒頂。

林湛對習近涼的感情,從一開始的愛慕,到後來的扭曲,經歷了七年的時間。

他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帶著習近涼逃到這個鄉下地方,要的只不過是可以兩個人在一起。

哪怕多一天,多一個小時也好。

而不是守著習近涼的屍體……

林湛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願望可能永遠也沒有辦法達成,可即使這樣他依舊不想看到這個渾身鮮血,連昏迷都痛苦表情的習近涼。

一瞬間仿佛被注入了什麽力量,林湛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去拉習近涼的手,想讓他先坐起來,可是他忘記自己也有傷在身。

“喀”,骨骼斷裂的聲音,瞬間的巨痛讓林湛抓不住習近涼的手,讓他再一次摔了下去。

很痛,只有經歷過這種疼痛的人才知道,那一瞬間骨折的疼痛。

原來習近涼剛才已經把他打到骨折,這一次因為林湛擅動,使斷裂的骨頭錯位,現在光是肉眼就可以看到林湛一段突出來的鎖骨。

林湛的右手根本沒辦法用,只好用左手去扶習近涼,可是他好象完全陷入昏迷,只有額上的血流個不停。

光是看著林湛就著急的直冒汗,他們已經偏僻了大路,這裏根本沒有車輛經過,林湛根本沒辦法求助別人。

事後林湛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用一只手把習近涼搬進車裏的,只記得習近涼滿身是血,仿佛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把習近涼搬進車裏,林湛重新坐回駕駛座,另一個難題出現。

他需要單手開動這輛車,而且是在這條他完全不熟悉的爛道上。

在生命面前這點困難根本不算什麽,林湛想也不想就開動引擎,一腳踩上油門,可是剛才用力過頭的左手根本抓不住方向盤,車子直直的奔的出去。

林湛咬著牙把右手也有用上,可是完全使不上力氣,疼痛的感覺更強烈。

車子不受控制的連小路都偏僻了,面前是不停打在車窗上高高的雜草,林湛卻不願意停車,好象只要車子還在動,就有一線希望在。

終於沖出了草從,當視線終於寬敞開來的時候,眼前卻出現了一處斷崖。

林湛已經忘記剎車,他的意志終於站上肉體,右手終於使出了力氣,雙手用力,終於把車子掉了個頭。

仿佛是無止盡的颠簸,林湛發揮他超強的記憶力,終於返回兩個小時前經過的一家小醫院。

那時候他原本斷在右鎖骨,因為他強行動作,居然讓斷骨硬是頂開皮肉,暴露在體外。

醫院雖然小,動作卻不慢,習近涼和他立刻受到醫院工作人員的照顧。

當林湛被強制壓在病床上的時候,依舊不安的要求,“先治他,先看看他,他流了很多血……我不要緊……先看他……”

大夫是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原本想給林湛做體檢,但是他十分不配合,“放心吧,年輕人,他傷的比你輕。”

“可是他流了很多血……很多傷……”

老大夫有些不忍的看著林湛頂開皮肉的鎖骨,知道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也流了不少血,如果是一般人,這樣的疼痛和傷,早就昏迷過去,他還能醒著,一半是對同伴的擔憂,一般是過度緊張的神經無法緩解。

“放心,年輕人,我看過你的同伴,他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兩個都會好的。”

是嗎,是嗎,都會好的……沒有生命危險……太好了……

醒來之後,林湛第一眼見到的是父親的秘書。

病房也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