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混玩

周淳是在周儲學校附近買的房子,不錯的小區,二手房,周母歘空去了趟,把該買的都給買了,兩人只要帶着衣服就可以住進去。

周儲仍舊有抵觸心理,卻也只敢跟周母撒撒,到了周淳跟前,就跟碰到貓的老鼠似的,有屁都不敢放帶味兒的。

房子是兩居室,一個衛生間,面積并不大,并不是周淳沒錢買好的,而是他向來低調,對物質本就要求不高,況且從西北受了兩年罪,苦也吃過了,也就那樣,反倒對物質這方面更加無所謂了。

周儲卻不大滿意,他一直住大院,突然從大的房子移到小的房子裏,先不說心裏,就視覺上就有些不習慣,他情緒不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自進屋一句話都沒說。

周淳把向陽的卧室讓給了周儲住,他每個星期都有值班,一周也回來住不了幾宿,收拾完東西就去了周儲的卧室,見他把屋裏弄的亂七八糟就不耐的皺起了眉,但也懶得費唾沫教訓,看了幾眼就走了。

周儲見他哥一走,就又不收拾了,直接把衣物扔進了櫥子裏,他從小到大從沒自立過,在家都是甩手掌櫃,哪會收拾!

他那一櫥子亂七八糟的衣服,直等到次日家政來,才收拾妥當。

屋子雖小,但兩人間的交流卻并沒比在家時好多少,白天周淳去上班,周儲上學,晚上大多也都有自己的安排,鮮少在一起上頓飯,也就是周末了,能見上個面。

周淳剛回來,換了個環境,要熟悉自己部下,熟悉工作範疇,發展人脈,忙的不可開交,雖跟周儲住一起,卻也沒多少時間管教他。

這段時間,周儲過得相當如魚得水,甚至比在家還自在,大學又認識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圈子,他很歡樂。

一晃到了冬天,天開始短了,應酬的時間也随之短了,周淳的工作也上了軌道,一切都順了,空閑也就多了,一閑下來也就想到了周儲。

周儲并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了,這天照常晚歸,他最近通過朋友認識了個外系的女孩,兩人正打的火熱,一放學就一幫人黏在一起,一玩起來就沒時間觀念,那女生叫苗蘭,周儲就喊她喵喵,兩人絲毫不忌諱,就當着衆人接吻親熱,除了最後一步,是該做的都做了。之所以遲遲沒做到底,是因為周儲覺得自己還是個處,找個公廁有點對不住自己。

一年前,他還有那麽點少年情懷,想着找個喜歡的女孩,付出彼此的第一次,但這過了一年,想法就改變了,什麽是喜歡?是心動還是沖動?心動和沖動又有什麽區別,見着漂亮的他都心動,見着身材好的他都沖動……

就像苗蘭,看着她,有幾個男的不起龌龊心思?卻是有,可周儲絕對不在這個範疇裏。他喜歡苗蘭,喜歡她的臉,胸,腰,屁股,腿,卻也只是這些……

角落的沙發裏,周儲把手伸進了苗蘭的裙子裏,手指鑽進了內褲……

苗蘭輕哼一聲,并沒阻止周儲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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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儲咬着苗蘭的唇,低聲道:“你濕了……”

苗蘭手探向了周儲的腿間,隔着布料撫摸,輕哼道:“你硬了……”

周儲被她摸着是有點感覺,但也就那種,可有可無,逗弄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指從苗蘭下邊抽了出來,伸到苗蘭嘴邊,道:“都是你的淫水。”

苗蘭張嘴含進了嘴裏,“……”

周儲抽出來,在她胸前蹭了蹭,這時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掏出來一看,下邊頓時軟了,立馬起身進了衛生間,門關嚴才接起來,道:“喂,哥。”

“哪呢?”周淳的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如何。

周儲謊話張口就來,“今天同學生日,唱歌呢!你回家了?”

“知道幾點了嗎?”

周淳的語氣依舊不溫不火,但周儲不敢掉以輕心,好聲好氣道:“一時玩過了,都是班上的同學,我這就回去。”

周淳沒再回話,直接把電話挂了。

周儲挂掉電話後,洗了洗剛摸過苗蘭下邊的那只手,才出衛生間,對今個請客的人道:“家裏打電話催了,你們好好玩,走時幫我把苗蘭送回去。”

一聽說周儲要走,大家都有點掃興,苗蘭的臉頓時耷拉了,瞅着周儲,不說話。

周儲走過去,啄了下她的唇,道:“回頭買禮物送你,乖。”說完再不看她,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周儲原本喝得有些頭暈的腦袋,一出酒吧,被冷風這麽一吹,頓時清醒了,打車趕回了家,在門口站了足足五分鐘,才敢拿鑰匙開門。

門輕輕的被他打開了一條縫,蹑手蹑腳的走進去,輕輕的帶上,一轉身就對上了客廳裏正瞅着他的周淳,舔了下唇,聲音發虛的道:“哥,這麽晚,還沒睡?”

“你也知道晚?”周淳說着,擡手指着對面的沙發,示意周儲過來坐。

“……”周儲脫下鞋和外套,沒敢言聲,規規矩矩的坐到了周淳對面的沙發上。

周淳難得的沒有動手的欲望,還算心平氣和,道:“周儲,你不小了,我不想總是像教訓小孩子似的教訓你,你那點小心思,我一猜就知道,是我沒空搭理你!”

周儲:“……”

周淳說完剛才那話,瞅着他,過了一分鐘才又道:“今天太晚了,我不跟你說太多,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這話沒說完,眼神卻變淩厲了。

後邊的話,周儲一琢磨就明白了,再有下次,周儲就會直接動手了……

周淳起身,“好了,別在這熏我,趕緊去洗澡。”

周儲一聽這話,手腳頓時麻利了,閃人的速度可比之前坐下的時候快多了。

這之後,周儲确實老實了,或許是同周淳的威脅有關系,做什麽都覺得沒意思,連跟苗蘭那熱乎勁兒都消了。

期末考試前,他還照實努力了一把,成績下來,剛好低空飛過,逃過了挂科的命運。

臨近年底,周淳又開始繁忙,經常徹夜不歸,對于周淳的監管力度就又降下去了。

王梓予回來了,周儲就又貼了上去……

背地裏,周淳跟王梓韬談過,對這倆玩意,都有心管,但一個有心無力,一個有力無空。

好在都還小,玩也是混玩,不敢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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