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出海
轉眼就到了十月一,原本定下來出海的計劃不得已又暫時擱淺了,原因是王梓韬從西部回來了,一幫人免不了要給他接風。
趁着周淳忙着應酬,周儲也逮着機會出去鬧了一晚,給王梓予和孫彥恒打電話,又是一個都沒出來。
他挂了電話,心裏難免有些不是敗興,又玩了一個多小時,幹脆回了家。
周淳最近日日有酒場,每次回家都是深更半夜,這一喝酒,性趣一上來,就會折騰折騰周儲。
周儲每次都被他哥撸的小腿發軟,次日,大腿根肯定又是一片通紅。每次他哥的手一碰上他屁股,他的肌肉就繃的老緊,生怕他哥一不做二不休了。心裏那叫一個膽虛。
身體上一爽完,心裏負擔就來了,愁得他直想罵街,媽的,這算什麽事啊!
……
到了假期的最後兩天,周淳才帶着周儲出海釣魚。
游艇就兩層,不大,下邊是休息室,上邊是駕駛艙。
周淳穿着休閑裝,襯衣的扣子只系了兩個,衣擺和衣領都被海風吹亂了,衣服裏也灌了風,他帶着一副黑超,遮住了一大半的臉,手掌船舵,往無人的海域行駛着。
周淳相貌不似周儲清秀,卻也是極好的,五官深邃,麥色皮膚,紋理并不精細,因不茍言笑,顯得為人有些沉悶,再因當兵的關系,身上還透着一股戾氣,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與的性格。
他也确實不是個好相與的人,整日面無表情,也就是在折騰周儲的時候,才會有點變化。
周淳等到把船開到了沒人的海域,便停了發動機,下了船艙,見周儲正一副沒骨頭的德行躺沙發上,便不喜道:“成什麽樣子,坐沒坐相,起來,跟我到甲板上去。”說完抄起角落裏放着的漁具,幾步,又登上了駕駛艙。
周儲一大早被折騰起來,腦袋到這會兒還是昏沉的,打了個哈氣,垂着腦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上去。
十月的天,溫度剛剛好,周儲上了甲板也只不過又是換了個地兒躺,海風吹着,太陽曬着,除了身子底下有些硬意外,倒是比船艙裏還惬意,他躺了沒一會兒,就哈氣連天了。
周淳在眯眼看他,倒是沒再說他不成樣子。其實往常周淳教訓周儲,也并不是對周儲不妥的舉止有多忍受不了,只是習慣養成,看見周儲,就忍不住教訓兩句,先前,周儲沒有正行的賴沙發上,他出言教訓,這會兒,周儲依舊不成樣子,只是換了個地兒,他便不說了。
對于周淳的心思,周儲是一向難猜準,所以後來,除非有事相求,他也就很少費腦子了。
周淳把魚竿固定好,就起身到了周儲身邊,躺好,手搭在了周儲腰上。
周儲擡了下眼,沒言聲,又閉上了。
周淳的手開始不老實,鑽進了周儲衣服裏。
周儲被他哥的手這麽一摸,也不困了。
光天化日之下,無人的海域,和煦的海風垂着,兩人的身體很快就交疊到了一起。
周淳單手把周儲的雙腕扣在了頭頂上方,大腿頂開了周儲的大腿,唇舌粗魯啃咬着,須臾,喘着粗氣,道:“我們去海裏做。”
周儲不敢正眼瞅他哥,從鼻子裏哼了聲,“不去。”
周淳也沒堅持,扒下了周儲的衣服,手探到了腿間,指尖刮蹭着褶皺,輕聲說了句,“我想插這!”
周儲頓時渾身僵了,推了下周淳的胸口,耍起了小性子,“我不來了。”說着就要去抓他哥停在他下邊的那只手。
周淳順着離開了,故意把才抹完那地兒的手指伸進了周儲的嘴裏。
周儲這一下子給惡心透了,整個臉都扭曲了,往後仰脖子,一等吐出手指,就沒完沒了的咳了起來。
周淳不管不顧,又把人按在了甲板上,重新又覆了上去……
完事後,周儲舒服的也顧不上惡心了,趴甲板上,眯着眼緩神。
周淳壓他身上,緩過勁兒來,咬着他耳垂道:“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下來的……”
周儲這會兒剛被他哥用完,心裏還處在一種自恃甚重的感覺裏,自覺能降得住他哥,拿嬌道:“滾,沒那一天。”
周淳心情非常不錯,拍了下周儲的屁股,嗤笑了兩聲,沒說話。
兩人頭躺了會兒,才穿上衣服,周淳去看他的魚竿,周儲去了艙裏溯了好幾遍口,之後就又窩進了沙發,愣起了神。他哥惦記上他屁股這事,每一想起,他就覺得驚悚,他倒是知道有親兄妹亂倫的,還真沒聽說親兄弟的,太他媽的禁忌了!他哥到底咋想的,他屁股難道就他媽那麽誘惑人?值當的他哥又玩斷背又玩亂倫?他越想越煩躁,亂倫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知道,到時會出現非常多的連鎖反應,那不是他能受的住的!
跟周儲胡思亂想不同,周淳看着魚漂,什麽都沒有想,腦袋裏一片空白。他平時腦袋裏裝了太多的東西,也就是釣魚的時候,大腦能休息休息,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難得的放松。
兄弟倆是日落回的港口,晚飯吃了頓海鮮,回到市裏已經黢黑了。
兩天後,白倍,周淳,葉之碩,有正事。周儲,王梓予,孫彥恒也就有時間湊到一起了,相約去了按摩院。
三人并排趴在按摩床上,一邊享受着按摩一邊扯着鹹淡,沒一會兒王梓予的手機就響了。
周儲聽着王梓予接電話時的那種柔聲細語,老實聽話的嘴臉後,登時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等王梓予挂了電話後,忍不住損了句,說王梓予是小媳婦嘴臉。
王梓予自是不愛聽,反嘴罵開了。
周儲也回罵。
一來一回的鬥了幾句嘴,孫彥恒的手機又響了。
孫彥恒接起來後,那嘴臉比王梓予變的還快,那小聲柔的周儲又起了層雞皮疙瘩。
王梓予給周儲遞了個眼色,一臉的自愧不如,說,人孫彥恒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小媳婦。
周儲聽了,一臉受不了,說,聽得渾身不得勁兒。
王梓予聽完,就樂開了,樂的身子跟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孫彥恒都聽見了,挂掉電話後,王梓予調侃道:“最近挺忙啊?”
孫彥恒也不是善茬,聽了,話中有話道:“沒你忙,休個假不容易吧?”
王梓予一聽,認定是白倍把他和葉之碩的事跟孫彥恒說了,所以罵了起來,“草,白倍這個老娘們嘴!”
周儲在一邊,聽得糊裏糊塗,這才一人一句話,怎麽王梓予就突然轉罵起了白倍?問:“怎麽了?”
孫彥恒不言語,只是笑,“……”
王梓予僵着臉說,“我肚子疼。”
周儲被王梓予這麽一打岔,就忘了白倍老娘們嘴這事了。
他這沒言語,孫彥恒卻突然又跟篩糠死的抖了起來……
出了按摩院,周儲主張去吃火鍋。
王梓予被葉之碩玩狠了,不想找死,直接否決了,說,上火了,不想吃辣。
孫彥恒附和,也說自己上火了,主張去吃清淡的小炒。估計背地裏也是跟王梓予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就聽周儲叫喚道:“老子嘴裏都淡出娘來了,還淡?”
王梓予沒搭理他,直接坐進了車裏。
吃了飯,三人又找了個局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