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訓妻

深夜。大床。翻滾。

梁霄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只覺得一陣激蕩的快感,渾身元氣都卷在精液裏射出去了,整個人都癱了。

軟綿綿地抓住徐睿的手臂,哼哼,“混蛋,別做了,我累死了。”

“我還不累,”徐睿惡劣地掐一下他軟趴趴的小東西。

梁霄疼得一抽,揚手就要打他,被徐睿一把抓住手腕,煽情地從指尖舔到了腋窩,滑膩的舌尖帶來滅頂的快感,梁霄忍不住呻吟出聲。

徐睿笑笑,将人翻過來,從背後進入,熾熱的呼吸拂在他敏感的脖後,低聲,“師父,你徒弟幹得你爽不爽?”

梁霄被他頂得四肢百骸通體痛爽,神昏力竭,只剩一張嘴皮子,扭頭就罵,“爽個屁!”

“嗯,”徐睿點點頭,平靜地說,“也許你覺得還是李之岩幹得你爽。”

“不是的!”梁霄突然拔高了聲音,覺得體內那根東西突然癫狂一般地劇烈撞擊,像開了馬達一般的恐怖,可怕的力道與速度讓他幾乎承受不住,緊緊揪住了枕頭,斷斷續續地辯解,“今晚……啊……我跟……嗯……跟之岩……說分手……”

徐睿聞言稍稍慢了下來,依然是下半身禽獸上半身斯文,溫溫柔柔地吻他後頸,“嗯,這才乖。”

梁霄都快要哭了,心裏罵:乖個錘子!老子是你師父!!!

有了前面幾次的發洩,徐睿持久力變得驚人恐怖,梁霄覺得自己大概要成為本校第一個死在床上的老師。

等徐睿終于盡興的時候,梁霄已經連擡起一根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床上生悶氣,一邊為這小子的犯上作亂而憤怒,一邊為老年人的體力不支而懊惱。

徐睿把他抱着橫卧起來,放在腿上,翻開臀瓣檢查那個使用過度的地方,有些幸災樂禍地說,“師父,你明天要請假了。”

梁霄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哼哼兩聲不肯理他。

徐睿還算有良心,溫熱的手掌在他腰上力度适中地揉搓按摩,有效地緩解了那裏的酸痛,見他舒服地趴在自己懷裏,低頭親親他的耳朵,溫柔道,“這麽多天沒見,想不想我?”

小徒弟終于恢複了往日的溫吞,梁霄吊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來,傲嬌地哼哼,“我幹嘛要想你?”

徐睿氣惱,用力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說你想我!”

梁霄冷不丁被打了屁股,一時震驚了,扭頭望向徐睿,滿臉的不敢相信。

“快說!”徐睿啪地又一巴掌。

梁霄怒,“我操!”

徐睿啪地又一巴掌,“不許說髒話!”

接連三巴掌打下來,梁霄徹底看清了事實,這小子的憤怒根本就沒有褪去,他媽的還愛上打自己屁股的感覺了!

當即手腳并用拼命往外爬,但一動,操勞過度的下半身就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毫無行動力,還差點折了老腰。

徐睿發現他想逃離的心思,頓時一手固定住他的瘦腰,一手掄起來噼裏啪啦地一頓快打,本想打兩下意思意思的,結果這家夥态度實在惡劣,十分不幸地勾起徐睿這一整晚的怨念,手上力氣就有些失控。

巴掌雨點般落在屁股上,又沒有力氣逃脫,梁霄揪着床單破口大罵,漸漸的,罵聲變成求饒,最後變成了嗚嗚的哭聲。

徐睿的怒氣竟然讓他有了一種被人在乎的感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毫不留情地打他,除了徐睿,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天真純粹地愛他,除了徐睿。

當年将他帶入這個圈子的是高中的學長,高大英俊,兩個人偷偷摸摸地約會,顫顫兢兢地上床,愛得小心翼翼,後來學長上大學了,便再也沒有了聯系,梁霄托幾個同學找到學長的學校,蹲在宿舍樓下等了六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了學長,可是學長身邊已經站了另一個纖細柔軟的少年。

愛情有時很奇妙,相愛的時候你覺得情是那麽的深,無話不說,一旦不愛了,你又覺得情是那麽的淺,無話可說。

梁霄與學長在茶餐廳裏坐了不到十分鐘,一杯奶茶沒有喝完就落荒而逃,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薄幸的生物,從不因眼淚而停留,此時此刻,一切死纏爛打都是自降身價的無用功。

後來梁霄上了大學,認識一個體院的男生,肌肉很強,床上很猛,他們在校外租房,像小兩口一樣居家過起日子,他迷戀着對方的強壯,全心全意地當他的小妻子,給他洗衣做飯,結果對方帶他去性愛PARTY,酗酒、嗑藥、亂交,之後是無盡的争吵,無盡的拳腳相加,最終憤而分手。

所以高容一直說梁霄是個傻男人,每次都全心全意地投進去,最後再遍體鱗傷地爬出來,後來梁霄終于變聰明了,他沒有高容那般好命,有一個可以用生命來保護他的男人,他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不再受傷,可是偏偏又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劫數。

兩個人在火車上認識,方恨少英俊潇灑、能言善辯、體貼溫柔,是天生的情人,梁霄覺得自己終于遇到可以厮守一生的人了,于是同居,于是出櫃,那個時候他被父親用棍子抽斷了腿,卻跳窗也要跑出去。

當年大學畢業時父母出資為他購置了一套複式公寓,方恨少做生意需要資金,梁霄便用房産證為他抵押貸款,兩個人的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父母最終也軟下态度,同意兩個人一起回家過年。

結果方恨少失蹤了。

帶着梁霄的全部錢財失蹤了。

公寓很快就被銀行收回,那一年春節,梁霄是一個人過的,在租來的小公寓中裹着被子看春節晚會,窗外煙花燦爛,窗內他看着搞笑的節目笑着垂淚。

臀上已經疼得幾乎沒有了知覺,梁霄卻咬着床單吃吃笑了起來,徐睿停下巴掌,看這個又哭又笑的老男人,“你怎麽了?”

沒有了新的疼痛,舊的疼痛就像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梁霄擡起臉,失神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不肯說話。

徐睿又揚起了巴掌,梁霄條件反射地一縮。

終于讓這個嚣張的老男人對自己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徐睿心裏卻疼得抽搐,俯下身去舔舐他紅豔豔的屁股,感覺那裏的溫度比舌頭還高,不禁騰起一絲征服的快感。

徐睿的冷靜與溫柔都讓梁霄發憷,他伸長雙臂纏着徐睿的脖子往上爬,拱到徐睿的懷裏,抽抽鼻子,細聲道,“老公,別生氣了,我再也不敢了。”

清潤柔軟的聲音因長時間尖叫而變得低啞,性感至極,徐睿突然覺得心尖一陣酥麻,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一把将他摟在懷裏,細碎的親吻落在了滿是水光的臉上,徐睿喃喃道,“梁霄啊,我們好好過日子吧,我會對你好,一輩子對你好的,你別再找別人,不好嗎?”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清晨,徐睿給梁霄和自己都請過假,舒舒服服地抱着老婆一覺睡到下午。

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梁霄的裸背,和一只紅豔豔的屁股。

徐睿通體舒暢,色情得撫摸着睡美人的長腿,梁霄身上沒有什麽肌肉,軟中帶硬,十分好摸,特別是那雙性感圓潤的長腿,摸上去光滑有彈性,極大地滿足了徐睿猥瑣的少男之心。

“別弄……我疼……”梁霄被他摸醒了,閉着眼睛哼哼。

徐睿自知晚上玩得過了分,雙手在他腰上力度适中地按摩,柔聲,“師父,對不起,我失控了。”

“沒關系,很久沒有這樣玩過了,我很舒服,”梁霄慵懶地側卧過來,摸摸他的臉頰,輕笑起來,“徐睿,你很好。”

“那個……”徐睿突然有些猶豫,滿腹期待地問,“你還記不記得你昨晚管我叫什麽?”

“我還能叫你什麽?傻小子?”

“不是不是,”徐睿飛速地搖頭,“就是那個時候,你拱到我懷裏叫的呀。”

梁霄一臉茫然,“啊?”

徐睿諄諄善誘,“老字開頭的,兩個字,再叫一次我聽聽!”

“什麽亂七八糟的,一大早玩這麽幼稚的東西,你當你快樂大本營?”梁霄白他一眼,滿眼鄙視。

“啊啊啊你怎麽可能想不起來?”徐睿抓狂,“昨晚明明叫得很順口的!”

梁霄滿臉問號,“我叫你什麽了?”

徐睿要崩潰了,沒好氣地大叫一聲,“老公!”

“哎。”梁霄連忙答應。

“我操!”徐睿一翻身把梁霄壓在了身底,“居然給我下套?想清楚到底誰上誰下啊?你不要睜着眼睛說瞎話!”

梁霄淡定地回答,“客觀來講,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上,你在下。”

徐睿叫,“那是你喜歡騎乘!”

梁霄抱着枕頭笑抽過去。

徐睿從他身上翻下來,背對着他坐在一邊鬧脾氣,不肯說話了。

“傻小子,”梁霄伸出一只腳踢踢他,“做飯去,我餓死了。”

徐睿為争取家庭地位而積極地鬧罷工,“不去。”

“哎喲,”梁霄像媚蛇一樣笑着纏上來,光裸着身子滾到他的懷裏,伸長雙臂挂在他脖子上,搖晃,“師父的傻小子生氣了?”

徐睿對這個老家夥沒有辦法,雙手抱住他防止他掉下去,哀求,“你昨晚明明叫了呀,叫得可好聽了,你再叫一次嘛,不要害羞了。”

梁霄行為放蕩表情正直,面對徐睿的示弱大法,他淡定嚴肅地回答,“叫什麽呀?”

還裝傻!徐睿怒了,“老公!”

“哎。”

“啊啊啊啊啊我要操死你!!!!老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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