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二合一】馮明嬌來找糯……
“我在。”阮糯米和盧大姐兩人面面相觑, 她在孟州鋼廠可不認識啊!
除去明家人,剩下的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這會到了飯點,有人來找她, 可真讓人奇怪啊!
阮糯米去開門, 看到來人的時候, 她一愣, 顯然是沒想到, 竟然是她羨慕的小姐姐來找她,門一開,那跟彈簧一樣波濤洶湧的胸, 就彈了出來,仿佛上下晃了幾晃。
幾天沒見,小姐姐的胸好像更大了一些?圓潤可愛,波濤洶湧。
阮糯米無意識的用手比劃了下。
下一秒, 馮明嬌捂着胸,後退一步,柳眉倒豎, “女!流!氓!”虧她還颠颠的來找她。
阮糯米讪讪的笑了笑, “咱們都是女同志,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可真大啊!
“誰找你呀?”辦公室盧大姐抻着脖子往外看。
“馮明嬌。”阮糯米回頭答了一聲。
盧大姐一拍大腿, “嬌嬌啊, 你來的正好,剛好中午我正愁着沒人帶阮同志去食堂吃飯呢。”
盧大姐和馮明嬌他們是住在一個家屬院的, 所以也算是打小就認識的。知道這姑娘,雖然脾氣火爆了一些,但是人夠熱心腸,沒有壞心思。
果然, 馮明嬌二話不說的應承下來,“成,包在我身上。”她擠眉弄眼,笑的特別陰險,不知道為什麽,對上這麽一副笑容,阮糯米總覺得沒好事。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一次,輪到馮明嬌逞威風了,她拽着阮糯米的胳膊,“小妞,跟我走,爺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阮糯米,“……”
這狗賊覺得是報複。
正中午的時間點,正是大夥兒都吃飯的時候,鋼廠食堂那門口,排着老長的隊伍,各個穿着藍『色』的工衣,手裏拿着搪瓷缸,在高級一點的,就揣着鋁制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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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個廠裏面的人,基本大家都混了個臉熟。阮糯米跟着馮明嬌的時候,基本接收到了大家的注目禮。
馮明嬌是鋼廠的名人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廠長馮成業的大閨女,哪個要是能跟她關系處的好,若是在走運一些,說不得娶了馮明嬌,那真是少奮鬥三十年了。
至于,阮糯米那更是一個名人了,大夥兒都知道,這次統計科那大肥肉一樣的職位,沒被鋼廠的內部工人子女給消化了,反而被一個外來的人給拿到了去。
更重要的是,這新來的阮糯米,聽說長的特別标志,從那些同志口中說出來以後,大家都想看看真人。
所以,這會阮糯米和馮明嬌出現在食堂的時候,大家夥兒的目光都移不開了。
馮明嬌美的像是帶刺的玫瑰,身材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大胸,波濤洶湧,光看着就讓人面紅耳赤。
阮糯米像是雨打枝頭的栀子花,清麗又純淨,那渾身帶着的靈動和剔透怎麽也遮蓋不住,光一眼看過去,就會在想,怎麽會有這般純淨的女孩子。
阮糯米似乎被人看習慣了,她無所謂。馮明嬌是個暴脾氣,忍不住對着周圍的人呵斥,“看什麽看,在看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所有人,“……”
玫瑰雖好,可是帶刺實在是紮人。
馮明嬌呵退了衆人,回頭還跟阮糯米交代,“你不用給他們好臉『色』,多罵兩次,他們的眼睛自然就安分了。”
阮糯米喔喔了一聲,眼睛晶亮的看着她,“你懂的可真多。”
馮明嬌的臉一下子紅了,她不自在的扭頭,“也沒什麽,就習慣了。”
她們身後排隊的是馮雙玉林秀秀她們,她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阮糯米和馮明嬌,林秀秀頗為不高興,“雙玉,你姐姐這麽嚣張,你爸都不管教下她嗎?”
馮雙玉是馮明嬌的妹妹,不過是後媽生的妹妹,兩人就差三個月,兩人就差一歲,這裏面的恩怨情仇多了去了。
馮雙玉柔弱的笑了笑,面帶凄苦,“我爸一直都喜歡姐姐。”
“馮叔叔可真偏心。”林秀秀撇了撇嘴,“看看馮明嬌那張狂的德行,要是她有你『性』子一半溫柔就好了。”
“別這麽說,我還羨慕姐姐活的暢快。”馮雙玉面帶得意說道。在怎麽暢快,卻總不如她會讨人喜歡。偌大的一個鋼廠,馮明嬌連個朋友都沒有。
“她身邊那個是新來的?”馮雙玉瞧着阮糯米和馮明嬌走的近,微微皺眉。
“是啊,她叫阮糯米,人還挺優秀的。”林秀秀的語氣有幾分佩服,她看到了阮糯米當時的考卷,基本是滿分無疑了,她是個學渣,總是羨慕成績好的,“要是明秀琴在這裏就好了,她們兩人是表姐妹,她肯定能跟你科普一下。”
提起明秀琴,馮雙玉也噤了聲,明秀琴出了那事以後,好好的正式員工,被開除了不說。明家廢了大功夫才把她弄到廠裏面。只不過,去了最髒最累的車間,成了臨時工。
她們眼神實在是太明顯了。
阮糯米一早就感受到了,是同類的氣息。不過,這個同類有點一言難盡。
她戳了戳馮明嬌胳膊,問,“林秀秀旁邊的那人是誰?怎麽看起來跟藏在下水道的毒蛇一樣,随時能吐『性』子。”
她這個形容還真沒錯,馮雙玉的眼神特別讓人不舒服。
作為滿級綠茶,阮糯米對于這種人是最有識別力度的了。
馮明嬌回頭,冷冷的一撇,語氣厭惡,“那是我那好繼妹馮雙玉。”頓了頓,她沒忍住笑了出來,“你這形容還真形象,我那繼妹确實跟陰溝的毒蛇一樣,天天想咬我一口。”
這麽多年,她們不知道鬥了多少回。想到這裏,她有點害怕,害怕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朋友,被搶走了。
她的眼神怎麽說,那種藏在深處的害怕,還是很明顯的。
阮糯米是個很敏感的人,一下子都注意到了,“怎麽了?”她看向馮雙玉,自言自語,“這種人,跟明秀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專門生來惡『性』人。”
有了她這句話,馮明嬌一下子松了一口氣,她讨厭馮雙玉,是不是意味着,她的這個朋友,不會在被馮雙玉給搶走了?
想到這裏,馮明嬌就歡快了幾分。
很快,就拍到了她們兩個人,馮明嬌嗖的一下子把兩個飯盒遞了出去,脆生生地說道,“王嬸,二兩米飯,二兩菜,菜要一葷一素,蘿蔔炒肉和豆腐塊。”頓了頓,她看着最後的兩個獅子頭,“王嬸,這兩個獅子頭也給我們吧!”
鋼廠食堂的獅子頭是一絕,但是就是做的少不說,還比較貴,一個都要八『毛』。對于普通工人來說,肯定是舍不得的,但是對于馮明嬌這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來說。
她特別舍得,“把獅子頭的那個湯汁,澆到米飯上,對對對,給右邊這個飯盒多澆一點,我朋友肯定會喜歡吃。”
打菜的王嬸接過飯盒,大鐵勺子一倫,兩個飯盒立馬裝滿了,臨了,還不忘拿着大鐵勺在那盛着獅子頭的搪瓷盆裏面轉一圈,刮的幹幹淨淨的,把所有的湯汁都澆到了米飯上面。
她遞回去,還特意看了下阮糯米,滿是欣慰,“嬌嬌,這是你朋友啊!”她以前在馮家做保姆,也算是看着馮明嬌長大的,知道她這個『性』子,向來交不了朋友。
馮明嬌立馬把阮糯米拉到了前頭,她壓低了嗓音,“是啊,王嬸,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叫阮糯米,不過我這朋友面皮薄,以後她來打飯,您記得多給她兩片肉啊!”
阮糯米知道馮明嬌這是在給她拉關系,她揚起乖巧的笑容,一臉的感謝,“王嬸,謝謝您。”她本就生的好看,這一笑,把王嬸的眼睛差點沒給晃花了去。
“成,我知道了。”說完這話,她還特意用大鐵勺在搪瓷盆立馬轉了一圈,多撈了兩片肉出來,給阮糯米和馮明嬌兩人的飯盒,一人多放了一片,“嬌嬌這孩子脾氣不好,但是人心好,阮同志你擔待下。”
阮糯米端着鋁制飯盒,笑眯眯的說道,“我看嬌嬌的脾氣很好,愛憎分明,我很喜歡。”她是說真的,她上輩子當慣了綠茶,見慣那些披着虛僞皮的人,連她自己都是。
所以,在看到馮明嬌這種脾氣火爆,愛憎分明的『性』子的人,反而多了幾分喜歡。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馮明嬌臉瞬間紅了,連忙拽着阮糯米離開。
後面排着的馮雙玉眼睜睜的看着她最愛的獅子頭被打馮明嬌指點後,讓阮糯米也打走了,她氣的牙都咬彎了,“王嬸,我要蘿蔔炒肉和豆腐。”
王嬸一勺子下去,全是蘿蔔,一塊肉都沒有。
馮雙玉,“……”
馮明嬌看到王嬸幫她報仇,差點沒笑岔氣,她小聲跟阮糯米嘀咕,“你記得,每次來三號窗口,三號的王嬸我認識,以前在我家幹過保姆,她心善,人特好。”接着,話鋒一轉,又指着一號和二號窗口,排雷,“二號的大叔,不愛幹淨,我看着他用手抓完屁股,又去給人拿馍馍的。至于,一號窗口,那是明家的兒媳『婦』,仗着明家的關系,『性』子刻薄又小氣,一點點湯汁都舍不得澆,夠數的飯票到她那,每次只能打八分樣,你記得離她遠一些。”
這些消息,新來的員工,沒個一年半載,萬萬是不可能『摸』透這其中的管卡的。
因此,阮糯米特別感激馮明嬌,她小小聲,“嬌嬌,要不是你,我肯定要吃大虧,謝謝你啊!”
這謝謝她是真心實意的。
看着自己飯盒裏面,比別人多了一層的菜,就知道了,沒有馮明嬌這層關系,王嬸認識她是誰啊!
馮明嬌笑了笑,特別豪邁的拍了拍胸脯,“我要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我胸現在還用布裹着,你不知道,每天裹的我都出不來氣。”
這一下子松了布,好舒服的。
難怪,難怪她覺得,今兒的看到馮明嬌,總覺得幾天的功夫,她胸就大了一圈,原來不是發育的快,而是她以前藏拙。
失敬了!
阮糯米有些牙疼,“你以前都是裹着厚厚的布?”
“是啊!”馮明嬌找了兩個幹淨的桌子坐了下來,低聲,“你不知道,以前這胸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他們都笑話我不是正經的人。”也就是遇到阮糯米,她用着羨慕的眼神看着自己。
馮明嬌才明白了一個道理,她們那些人是嫉妒自己。
既然這樣,更要把胸放出來了,讓她們嫉妒去。
莫名的,阮糯米有些同情的看着她,沒想到她以前竟然吃了這麽大的虧,“我跟你說,你這種大胸,是所有的平胸女孩子羨慕的存在,你不用裹,往後想穿什麽衣服就穿什麽衣服。”
馮明嬌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才不會為了那些狗屎一樣的人,在委屈自己了呢!”
“你今兒的找我,就是為了這事?”阮糯米夾着一口蘿蔔片嘗了嘗味道,超辣的蘿蔔片,特別下飯,一口蘿蔔,三口米飯。
“不是,我想問下你,是怎麽進統計科的?”說到這個,馮明嬌就有些不服氣,“我可是大學畢業,憑什麽,統計科不要我,反而把你給錄取了。”
她幾乎是問出了所有同志的心目中想問的事情。
阮糯米特別喜歡馮明嬌這個『性』子,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有什麽問題,就當面問出來,哪怕是不滿,也表達出來,沒有任何藏着掖着。
阮糯米是真的覺得馮明嬌這個人不錯,她笑眯眯的把自己面試的幾個問題回答說了一遍,說的馮明嬌目瞪口呆,她筷子都掉了一根,“我爸一直說我是馮大膽,我看你才是阮大膽。”
這種話都敢說,真真是牛皮壞了。
抛開那些即動的利益,不得不說,阮糯米的回答卻是是比她好,起碼數據的作用,她從來都沒想到這些。而且,如果她沒偷聽錯的話,早上在她爸辦公室那會,就聽見了阮糯米一去統計科,就搞了大事。
“倆大膽到一塊了,還不把天給捅破了。”阮糯米笑眯眯的說,她咬了一口獅子頭,獅子頭是用澱粉裹着的,裏面是肉餡和蘿蔔和豆腐,不知道是怎麽做的,入口即化,噴香可口,“這個真好吃。”
馮明嬌頗為感嘆,“這個獅子頭可是我們孟州鋼廠的招牌菜,只是前些年光景太差,所以這個菜好久沒有做過了,也就這兩年廠裏面效益稍微好點,才開始又做這個菜的。”
馮明嬌的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讓周圍的人聽到。尤其是後面的馮雙玉她聽到,她吃着飯盒裏面沒滋沒味的蘿蔔片,也發氣惱起來。
她當即就端着盤子,向往常一樣,去了馮成業廠長的桌子上。馮家有個規定,那就是在廠裏面沒有親情,有的只是上下級,所以,馮成業從來不和自家閨女一起在桌子上吃飯。
當然,如果閨女來單獨找他,就另當別論。
馮成業正和萬主任他們坐在一起吃飯,他們雖說是領導,但是打的飯菜和大家都一樣。兩人正讨論着上午才實行的新規細則,就被馮雙玉端着盤子給打斷了。
馮雙玉端着的盤子裏面就只有幾塊煮的發白的蘿蔔片,瞧着分外可憐,她一來,未說話,眼眶就蓄滿了淚水,“爸……”這種說半截留半截的,才更讓人心疼。
馮廠長當即就放下筷子,一臉關切,“怎麽了,雙玉?是沒錢了嗎?怎麽吃的這麽清淡。”到底是自家閨女,能不關心嗎?
馮雙玉低聲啜泣,“我……我有想吃獅子頭的,可是姐姐……和王嬸……”
又是說半截留半截,這是她慣用的套路。
馮廠長在外人面前是疼自家的大閨女馮明嬌,可是在兩姐妹有沖突的時候,他就下意識的把責任劃到了馮明嬌頭上,因為他是在熟悉不過自家兩個閨女的『性』子了。
大閨女『性』子潑辣脾氣暴躁,總是容易欺負,脾『性』軟和的小閨女的。
“去把你姐姐叫過來。”馮成業啪的一聲,徹底放下筷子,聲音滿是惱怒。
“嗯!”馮雙玉抹了淚,臨走前,還特別貼心的說道,“我這就去,爸你別太怪姐姐了。”
“我這倆閨女啊!就是老大太不讓我省心了,也就老二乖巧一些。”馮廠長感嘆的說道。
旁邊的萬主任默默的吃着蘿蔔片,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你連真相都沒問呢!”
這下,馮成業也不說話了。
馮雙玉去了馮明嬌和阮糯米的桌前,還沒說話,眼眶就紅了,“姐,爸喊你過去,你脾氣別太大,別讓爸爸生氣了。。”她的聲音不高不低,足夠讓周圍吃飯的人都聽到。
大家,看着馮明嬌的眼神,頓時有些不善,想着以往的傳言,看來,馮明嬌确實不是個好的。
馮明嬌是個暴脾氣,當即反駁,“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我哪裏讓爸爸生氣了?”擱着誰好好的吃飯,上來就被人叩屎盆子,都要爆炸。
“姐……你去了就知道了。”馮雙玉一臉小媳『婦』的模樣,瞧着別提多可憐了。
眼瞅着,就要摔盤子當場鬧起來的,卻被阮糯米給按住了,要是真讓馮明嬌給當着衆人的面摔盤子,就算是和她沒關系,也要落一個欺負人,不好的名聲了。
阮糯米緊緊的掐了掐馮明嬌的手心,馮明嬌那握着盤子的手,頓時松了。阮糯米對着馮明嬌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也帶着安慰。
不知道為什麽,原本馮明嬌有些上頭的血『液』,瞬間安靜了下來。
阮糯米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她笑的一臉天真和納悶,“這位馮同志,你和嬌嬌是什麽關系啊?”
她是明知故問。
馮雙玉暗恨,阮糯米把馮明嬌的暴脾氣給攔了下來,她咬牙,楚楚可憐,“我是她的妹妹。”
“哦,是妹妹啊!親妹妹嗎?”阮糯米的語氣越發疑『惑』了起來,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一直沒出聲的馮明嬌說話了,“繼妹。”她嗓子有些啞,明顯是被憋的。
阮糯米煞有其事的點頭,跟個鹦鹉學舌一樣,“是繼妹啊!”頓了頓,她好奇的看向馮雙玉,“既然是姐妹的話,你為什麽上來就對着嬌嬌哭啊!嬌嬌在這裏吃飯呢,我們大家都可以做見證的,她可沒欺負你哦。”
這下,大家若有所思的盯着馮雙玉。大家都在一起吃飯,确實是沒看到馮明嬌欺負馮雙玉,反而是馮雙玉上來,就紅了眼,對着馮明嬌說話。
他們下意識的以為,馮明嬌又欺負了馮雙玉。
馮雙玉察覺到衆人懷疑的目光,暗恨阮糯米多管閑事,要不是她,她差點就成功了,“我……我就是被沙子『迷』住了眼睛。”
“是這樣啊!”阮糯米拉長了嗓音,“不是被嬌嬌欺負哭的啊!”她知道這種白蓮花,要想在衆人面前保持好的形象,定然要打掉牙齒往嘴裏面吞。
“是!姐姐沒有欺負我。”
馮明嬌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她眼睛發光的盯着阮糯米,阮糯米對她眨了眨眼,示意好戲還在後面,她姣好的面容上,帶着幾分驚訝,“原來不是嬌嬌欺負你啊!你這麽紅了眼眶到嬌嬌這裏,我差點以為是嬌嬌欺負你呢!”
誰說不是呢!
衆人恍然大悟,心裏有些不屑,沒有欺負你,你幹嘛,動不動就紅了眼眶,讓他們誤會。
“沒有,我和姐姐關系最好了。”
“那就行。”阮糯米後怕的拍了拍胸脯,“對了,你說馮廠長喊嬌嬌過去是什麽事啊?”
“這……姐姐過去了就知道了。”馮雙玉搪塞過去。
“你也不知道啊!”阮糯米用着極其的驚訝的眼神看着瘋雙玉,“你既然不知道馮廠長找嬌嬌是什麽事情,為什麽要讓嬌嬌不要發脾氣,氣着馮廠長呢?”
“這……”被阮糯米這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步步緊『逼』,馮雙玉滿頭大汗,她這才驚覺,對方的的每一個問題都在給他挖坑,最後的一個問題,徹底把她的退路給封死了,也毀了她在衆人面前維持的良好形象。
“這什麽?”
馮雙玉急的跟火鍋上的螞蟻一樣,連連找借口,“這……是姐姐平時老是氣着父親,我就下意識的關心姐姐了。”
阮糯米天真疑『惑』的表情一收,她撇了一眼馮雙玉,冷淡極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