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清淺被陷害
水清淺選了自己的車,望着悍馬,心裏非常不解,不過水清淺早就習慣了,第五司契神秘和不讓人琢磨透的性格。
水清淺來到了自己家門前,沒有按門鈴,直接掏鑰匙進屋子裏去了。家中還是那兩張令人讨厭的嘴臉,後母還有後母的女兒。這兩個人都十分厭惡自己吧,尤其是當爺爺将家産全部轉到自己名下之後,她倆就從來沒有給過水清淺好眼色。
可是水清淺不屑一顧,進門見到她倆,連招呼都不打,直接走到父親前冷淡地問道:“爸,你那麽着急叫我回來幹嘛?”說完語氣非常傲嬌,行動更加不禮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皮連擡都不擡。
“清淺,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父親水明德呵斥着,胡須都顫抖了一下。“怎麽了爸?我一進門就喊你!”
水清淺心知肚明,水明德意思是指自己沒有給她後媽請安!“你還嘴硬?”水明德瞪眉,手指死死地指着水清淺的鼻子,興師問罪。
“得了,爸,你該不會想着讓我問候她吧?”水清淺不滿地指了指安然待在沙發另一邊後媽!“閉嘴!她是你媽!”水明德暴跳如雷,水清淺這幾年獨自待在外頭,沒想到性格都360度轉變!
水清淺知道水明的此時已經暴跳如雷,對自己怒目相視,因此也默不作聲了,但是依舊沒有問候坐在一旁的後媽,倒是後媽的女兒開口說了:“爸,你瞧瞧她這幅德行 都不知道在外頭跟誰學來的!你決定将水家的家産交給這種人嗎?她能重新我們說家事業嗎?”
“喲,妹妹,瞧你說這話,倘若我不能振興我們水家的事業,難不成你可以嗎?也不想想你這幾年都幹了些什麽事情?”水清淺好不留情地反駁道,一旁的水明德不出聲了,恐怕他也知道這兩個女兒都沒有一個能振興家族事業的能力。
“其餘的不說,清淺,不是說你已經結婚了嗎?那丈夫是誰?倒是帶回家讓我們看一下,總不能收收掩掩的,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水明德突然轉移了話題,如果水清淺真的結婚了,而且對方還是有一個有能力的人,說不定可以幫助水家事業,但是自從水清淺結婚到現在,從來都沒見過水清淺将丈夫帶回家給家族的人見過,甚至他現在住在哪?水明德也不知道。
“爸爸怎麽每一次你都讓我将他帶回來?他很忙的!平時都不在家,在家的時候陪我的時間都不多啦,還要将他帶過來這一邊,多麻煩!”水清淺不耐煩了,就知道這一趟回家,水明德一定又是聊這一個話題。
“可你總不能把他藏着吧?難不成他長得很奇葩?”一旁的妹妹對水清淺刁難道。“這恐怕你也管不着吧。”水清淺的嘴角扯了扯,冷笑了一聲,水明德在旁邊看不下去,便朝水清淺命令道:“不管怎麽說,你總得把他帶回來一次!多忙也能抽空的吧!他又不是國家總統!”
“說不定就是國家總統了。”妹妹在一旁不服氣,冷嘲熱諷道。水清淺在心裏默念着,倒不是國家總統,只不過是軍隊的最高首領而已!妹妹見撈不着好處,便朝着父親不斷地抱怨。
“說白了,妹妹你還是眼紅那些家産吧?倘若家産在你手裏,你還懶得說要見你姐夫呢?你什麽時候那麽關心我了?”水清淺雙手環保,靠在沙發上 ,不屑地對妹妹諷刺道。
後媽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止住坐在一旁的女兒,然後對水清淺說:“如今我們是水家人,現在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我,我們都坐在你面前,怎麽說你也得有一個禮貌吧?”後媽這句話是訓斥着水清淺進門都不打招呼。
水清淺再一次默不作聲了,倒不是畏懼她,只不過是不想和她發生正面的沖突,畢竟水明德還在自己的身邊。意識到水清淺再一次不理會自己的話,後媽也只好幹冷的輕哼一聲。水明德坐在一邊搖着頭,實在沒辦法拿這個女兒沒辦法了。
“好了,爸爸,倘若你沒有其餘的事情,那我便回家了。以後有什麽事情電話聯系吧。我不會經常過來這一邊的,還有我丈夫,他很忙。實在抽不出空,畢竟我一年也只能見他兩三次。”水清淺說的已經夠多的了,他們愛怎麽猜想就怎麽猜想,畢竟第五司契是軍人的事情從未有人知道過,但是水清淺已經在非常明顯地在話末,他一年只能回來兩三次,暗示着第五司契是軍人。
妹妹很是慌張,沒想到水清淺,這一趟回來,自己什麽都撈不着,反而還将大魚放走了。她怎麽甘心就這樣讓水清淺離開呢?“你要是不答應,你今天休想離開這裏。”妹妹已經騰了起來。“答應?什麽?”水清淺也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懼,難不成她能拿自己怎麽着?“答應讓姐夫回來一趟!”妹妹怒火燃眉。
“真是閑人多八卦事!別人家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你?算什麽?”水清淺一把扯過了自己的包,說完話,正準備轉身離開。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妹妹,上前一把扯住了水清淺,水明德擔心兩人發生争執,便也騰了起來,呵斥道:“夠了!放開你姐!”
“爸爸,你總是那麽維護她!”妹妹見着父親沒有站在自己這邊,連忙跺着腳。“好了,別鬧了,你姐也沒有經常回家,難得一次,流下來吃頓飯吧。”妹妹見着,似乎父親對水清淺的态度又有所好轉,嘴巴張了張,還想反駁,但是後媽從沙發上起來,一把扯回了,拼命朝她使眼色。妹妹雖然不明白,但也沒有掙脫開母親的手,而是撅撅最嘴,乖乖站在她母親身邊,水清淺聽到父親的話之後,也不忍心就這樣離開,也點頭答應留在家裏吃上一頓飯。
“你回來的突然,也沒準備什麽特別的,一些家常便飯,不知道你還吃的習不習慣。”水明德朝桌面指了指,似乎飯菜早就準備好了。水清淺笑着應道:“爸爸,從前我也是在家裏和您吃飯的,怎麽會吃不慣您做的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