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震動
第五司契直接忽略掉斯冷月的最後一句話,提步從專屬電梯離開了公司,他現在只想将罪魁禍首好好的修理一番,殊不知斯冷月開車跟了過來。
一路跟過來的斯冷月,見他将車停在了一個咖啡廳,本想跟上去的她卻止住了腳步,若是讓司契知道自己跟蹤他,豈不是更加讓他厭惡自己了。
正在與伍藍魅暢聊的水清淺,被突然出現在自己眼中的第五司契,驚訝的咽了咽口水,她沒告訴他自己的位置阿。不對,他根本派人暗中跟蹤自己了。
而一旁的伍藍魅賊兮兮的笑着,起身朝水清淺試了試眼神就拿着包包離開了,她可是在心中有定位的,閨蜜的男朋友不能較好。
第五司契見伍藍魅很有自知之明的離開了,心中大好将水清淺公主抱起,留下了一張黑卡就離開了。
“錢!錢!”那可是錢啊,這男人也太敗家了,水清淺肉痛的看着被他放在餐桌上的黑卡。
“他們會送回到我的公司。”
第五司契解釋到,修長的腿已經邁出了咖啡店,将水清淺放在駕駛旁就驅車行駛了。
而一旁的斯冷月,滿眼想要噴出火花一般,看着漸漸遠去的勞斯萊斯車牌號,司契是她一個人的,沒有人能從我這裏搶走他。
斯冷月見車子徹底離去了,若是想跟上去已經是不可能了,她将拍下的照片發給了自己信任的人,并進行調查。
三個小時後,她便收到了調查信息,原來那個女人是水家的大小姐水清淺,明明她有那麽多為什麽還要和她搶司契,她什麽都沒有了,只有司契,為何她就這麽殘忍,斯冷月心中狠狠地想着。
一個陰謀在她的心中逐漸形成,她要哪個水清淺付出生命的代價。
斯冷月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電話,不久對面就接通了,“喂冷月,有什麽事情嗎?”
一邊的莫司令探問道
“莫司令,司契的身體出了問題,你讓他回軍區檢查一番吧,他性子太倔,我的話根本不聽。”斯冷月帶着憂傷的語氣說道,對于斯冷月的話,莫司令也絲毫沒有懷疑,第五司契是他看着長大,性子倔強的要命,說道:“好,我會想辦法的。”
事情做好後,斯冷月有去超市買了東西去看望伯父伯母。
等看見活生生的兩人熱情的招待自己的斯冷月,心中有些難受,原來他真的在欺騙自己,而心中鏟除水清淺的想法也越發的堅決。
“淺淺,明日我沒事,帶你去見爸媽怎樣。”第五司契将水清淺抱在懷裏,對着她的耳朵說道,此時的水清淺已經累的不想說話,點了點頭就将頭埋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他忍不住想起新婚那晚,她霸道的将自己撲倒,在自己的身上點火,那時的猛勁可是無人能比的,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
第五司契買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說了句:“晚安”,便将她抱在的懷中,他想着一輩子自己也逃不開她了。
深夜,手機的震動聲将第五司契驚醒了,軍人睡覺都是處于防備狀态,所以只要一點聲音就會被驚醒。
潛意識看了眼是莫司令的電話,就直接挂斷了。
次日
早晨
這次水清淺破天荒的先睡醒了,調皮的用手捏住第五司契的鼻子,她還從沒想過睡覺的他也是如此誘人,正是一個十足的妖孽啊!
“夫人,玩得可還開心。”本還在睡眠中的他,聽見淺淺的嘆息聲,便睜開眼調戲到。
水清淺收了起調皮的收,認真的對着第五司契的眼睛說道:“老公,我突然感覺好累。”
累?他昨晚可是很有節制的好吧。
水清淺見他迷茫的樣子,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想的什麽,要是知道鐵定要将他踹下床。
“你說你長這麽妖孽,以後我得給你斬多少鮮花嫩草啊,這樣好累。”
第五司契見她一副憂傷的表情,有些失笑的回到道:“老婆,請放心,那些鮮花嫩草近不了我的身。”過後貼近她的耳朵說道:“只有你才能讓他擡頭。”
水清淺刷的一下描紅推開第五司契,那些一塊浴巾穿上拖鞋就進了洗漱間,每次鬥嘴都是她輸,一點都不好玩。
第五司契心情大好的看着落荒而逃的水清淺,這樣的生活他很有喜歡。
震動——
第五司契拿起震動的手機,見是莫司令的電話直接将手機關機了,工作上的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這次找他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臭小子,居然敢挂我的電話,哼!看我不告訴老頭子,讓他打你的屁股。”莫司令氣憤的對着手機發脾氣。
将手機放在抽屜裏,第五司契拿出了一個備用手機,對洗漱間的水清淺說道:“淺淺,我去做點早餐,你随後下來。”
“鄂,好的。”
很快吃完早餐後,第五司契帶着水清淺來到了()打扮了一番,就去住宅了。
結婚這麽多年,兩人都未見過對方父母當前處了前兩天,既然兩人感情已經穩固了,就沒有什麽好隐瞞的了,至于婚禮當然也要補上。
水清淺緊張的握住第五司契的手,冷汗從她的手心冒出,當初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緊張過。
“別緊張,他們會喜歡你的”第五司契安慰道。
水清淺被他這麽一說雖然安心很多卻還是有些緊張。
趙管家見司契少爺回來,急忙讓下人進去給老爺報喜,這司契少爺只從進了軍隊後,已經在有兩年沒見了,老爺可是每天都在念叨着。“司契少爺,這位是?”趙管家好奇的大量着水清淺,今日水清淺穿着白色長裙,長長的頭發給盤了起來,給人一種偶遇春風的感覺,非常舒心。
“我的太太水清淺。”第五司契不喜別人這般盯着淺淺看,語氣有些隐忍。
趙管家意識到自己的失态,趕忙在前面給他們帶路。
原本緊張的心情,被第五司契這般一鬧,也都消散不見了,他沒有想到他既然還是個醋壇子。
“淺淺,很好笑嗎?”第五司契黑着的看着了水清淺。
“好笑,太好笑。”剛說完的水清淺,見黑着不能太黑的第五司契,心中暗叫不好,立馬臉不紅心不跳額的說道:“剛剛誰說好笑了,看我怎麽懲罰她,哼,簡直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