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集結
第五司契突然想起一個地方,哪裏也在附近,而且那條路還真是沒有攝像頭。
“去集結所有猛虎隊的人。”第五司契有些急切的說道,生怕一個晚了淺淺就出事了。
二禿子剛出去不久,一通電話就打進了第五司契的手機,見又一個陌生電話,沒有一絲猶豫接通了。
“請問是司契先生嗎,斯冷月小姐出車禍正在醫院,我們從她手機中找到了你的電話,請你盡快趕過來簽手術合同,不然我們無法對她進行手術。”
冷月出車禍了?第五司契心中一驚,他沒有懷疑護士的話,冷月手中的确只留了他一個人的電話。
“報告長官,猛虎隊算數集結完畢。”二禿子步跑進來,十分嚴肅的行了軍禮說道。
第五司契有一絲猶豫,最終下了很大的決定說道:“讓小周去六星級酒店,他們就在那裏,切忌要平安無事的帶回水清淺,不好你們都得滾蛋。”
二禿子這下懵逼了,這不剛剛還着急嗎,這下怎麽不去了,不過也不好探問就在行了一個軍禮出去了。
第五司契也沒閑着,就趕忙開着一輛停放在別墅的勞斯萊斯開向去醫院地址,水清淺,你最好不要給我出什麽事情。
猶豫責任與情義的關系,第五司契選擇了去醫院,等他簽了字就趕過去。
一邊
那名魁梧的男子,手中拿着兩片藥片,一手扯住水清淺的頭發,迫使她将藥片吃下去。
水清淺緊緊咬住下唇,最後男子一耳光子将水清淺打倒了床上,被男子扯在了地上。
司契你怎麽還不來!水清淺心中一百個吶喊,卻無濟于事,男子依舊不依不饒的将藥片強行給自己喂下。
“你們兩處在這哪裏幹什麽,還不過來幫忙,呗,小騷貨後倔強的啊,看我等會這麽收拾你。”要不是雇主強行要求要給她喂下春藥,不然他才不想這麽麻煩。
兩人得到自己的打個的話,也丢下手中的活,一人按住水清淺的手臂,一人将她的嘴給搬開。
最終水清淺抵不過,吞下了藥片。
“TMD,還真是難搞。”男子送來水清淺破口罵到。
吃下藥片的水清淺,漸漸起了藥效,身體有一些燥熱,這種感覺的源頭,她自己也吓住了。
第五司契趕到醫院時,并沒有什麽車禍,他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目的就是想拖延時間,可這讓他更加的清晰了綁匪不是他們。
而她的目标是淺淺,第五司契有些荒了神,上了車給二禿子打了電話。
“喂長官。”
“如何了,找到了嗎?”
“長官,剛剛路上發生了車禍,我們正在清理現場,可能需要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看來果真和自己想的一般,第五司契上了車向哪裏趕了過去。
淺淺等我!
一路上,第五司契也遇到了一些障礙,不過對他來說确實,根本就不成氣候。
“大哥,雇主說我們暴露了,得趕快帶着這個女人撤離。”一個非主流的光頭,沖了進來說道。
男子聽後有些惱怒,這個女人在搞什麽,晚上不讓辦事,現在又要轉移,雖然有諸多不服,但是為了錢,也只得先走了。
“小六,将那個女人杠走,我們從後門走。”男子說完就出了房間。
四人巧妙的帶上了人皮面具,有在水清淺的臉上胡亂花了一通,原本精致耐看的五官瞬間被黑點給蓋住了。
上了車後,便開着有些破爛的面包車,行駛了起來,現在這種車比較容易引人注目。
水清淺身體越來越燥熱,難受的想要伸手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卻被殘留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水清淺你不可以這樣。
“大哥,你說這小娘們到底怎麽想的,這不是讓我們難受嗎?”那名小六埋怨道。
“TMD,就你屁話多,給老子安靜點,這有錢了要什麽女人沒有。”前座的男子爆這粗口說道。
小六被自家大哥這麽一說,心裏也是癢癢的,這要是有錢他得好好大吃一頓,自從做這一行,他就沒有吃飽過,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過着,錢也不多。
正在飛快行駛的第五司契,突然剎着車,剛剛開過去的那輛後座的女子,如果沒看錯應該是淺淺!
這麽想着,第五司契不在猶豫,如果真的那就糟糕了,打這轉盤在這剎車極速轉彎逆方向行駛着。
小六子見一輛帥氣的車子正在逆使行的追趕着自己,立馬報告道:“大哥,有一輛車逆行駛追趕着我們,咋辦啊!”
那名男子起初還不信,但看了看,心中也一驚了,這是一輛勞斯萊斯,随時都可能超過這輛破車。
最後一想,他不是在逆行駛嗎,可就好好陪她玩玩讓他知道跟小爺爺我鬥的下場。
“前面有個隧道,加快車速。”男子心中打着小算盤說道。
小六子見自己大哥不急,自己也沒多管,這身邊的小妖精可是不斷在折磨他呢。
此時水清淺身上的外套自己給她自己拉扯得變形了,她用手指掐住傷口處,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卻發現這樣一點用都沒有!
第五司契将車沖破了路中間的橫道,不過車子的性能更好,所以并沒有出什麽問題。
本以為可以抓住抓住他們了,終究是第五司契太過小瞧他們了,他跟着他們進了隧道,可還沒等他開出隧道,爆破聲就從他的前方響了起來。
而道路已經被堵死了,第五司契的嘴角微勾,心情很好的倒車出了隧道,果真不久他就收到了來自二禿子的電話。
“長官,我們已經成功抓獲了,不過裏面的女人似乎有些不太樂觀。”可不是嘛,這一被自己抓住了,就奪過了他腰間的匕首,一刀在自己手臂上劃開。
“我馬上趕過來。”第五司契急切挂了電話,心中不由捏了把汗,淺淺我不準你出事。
很快一輛勞斯萊斯繞道來到了二禿子的位置,第五司契推開車門,就見水清淺神智不清的用匕首割傷自己的手臂,獻血染紅她的上衣有些駭人,而她的衣服,頭發有些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