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對女子最重要的

第五司契想解釋他什麽都沒有做,可是顯然這句話的真實性并不高。

斯冷月只是透過披散的頭發,冷眼看着水清淺,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我……嗚嗚X﹏X,嫂……嫂子,我會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我會離開很遠,我不要長官負!責!,我……嗚嗚……”斯冷月咬住嘴唇的語氣有些重的說道負責二字,卻在水清淺耳中格外的刺耳。

一個女子的清白比什麽都重要,這一點水清淺清楚的知道,那時……她差點感覺生命走到了盡頭,而為什麽這些事情都要女人來買單。

“司契會對你負責的。”水清淺緊緊握住手,手指掐在手心的肉中,鮮血流了出來,而她像失去知覺一般,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她感覺到原來自己與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那麽的遙遠,她永遠不會原諒背叛自己的人,永遠!無論什麽理由。

斯冷月聽到水清淺對自己說的話,心中忍不住大笑,她這麽做雖然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但當她聽到的時候,心中是無比的歡喜的。而此時的第五司契不同,他顯然沒有想到水清淺會這麽放開自己,心中有些憤怒,擡頭盯着水清淺的眼中說道:“你真的希望我與她在一起!”

聲音有些沉重,讓水清淺覺得心中那塊大石有增加了一倍,壓得她喘不過氣,而他那如同漩渦般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給吸引進去。

水清淺撇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淡淡開頭說道:“是的。”

“可是我愛的是你,淺淺。”原來心痛是這麽感覺,第五司契語氣面無表情的說道。

水清淺撇開他的抓住自己的手腕,而她手中鮮血淋漓,有些駭人,第五司契看到後,心中有些慌張的将她的手抓過後,說道:“你的手受傷了。”

傷口呈現弧形,是她的指甲弄的,以後不能讓她留指甲了,第五司契周末個的想到。

“為什麽男人犯下的錯都要女人來買單,第五司契,你別碰我,你讓我覺得惡心。”水清淺将手抽回的說道,最後轉過頭不去看站在床邊的第五司契,說道:“我永遠不會原諒背叛我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

這是第五司契沒在說什麽,只是站在那裏不在說話,而斯冷月也看着這出由自己親手策劃的好戲,嗯!的确很精彩。

而這時聽到水清淺憤怒的聲音,伍藍魅将林俊傑和南宮于弄醒後,就急忙過去,林俊傑看着全裸的第五司契面生沒有一絲表情站在床上,第一反應就用手遮住了伍藍魅的雙眼,不用猜想看着床上同樣裸着的斯冷月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他沒想到這家夥的身材好得要命,尤其是那家夥。

“辣眼睛。”南宮于出聲說道。

第五司契冰冷的眼眸盯着門前的人,不慌不忙的拿起衣褲穿了起來,無不透露出樣子的的高貴。

等他将衣服穿好後,林俊傑才拿來了手,南宮于惋惜的說道:“啧啧,這家夥的身材居然那麽好。”

這話聽得伍藍魅狠狠地等一等身旁的林俊傑,最後眼冒金星的盯着第五司契未扣好的上衣扣子,一旁的林俊傑眼神警告的看了眼南宮于,貌似只要他在多說一句,一定拳頭揍過去,不過更氣人的是一旁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第五司契看,難道他的身材還不能滿足她嗎!可惡。

最後忍受不了的林俊傑,将她的頭扭向水清淺那一邊,最後伍藍魅才回過神看着周圍,這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也知道發生了什麽,直接撸起袖子就想沖上去和床上的斯冷月大幹個三百回合,她不用想就知道着鐵定是那個狐媚子勾引的。

“啊——”斯冷月見伍藍魅要沖過來了大叫了一聲,露出對伍藍魅的畏懼。

林俊傑見伍藍魅要沖過去,他鐵定是攔不住的,而且他清楚的了解她的脾氣,所以再三思量還是由她去吧,他可不覺得她會吃虧。

可兩人還未開手,第五司契就沖過去,一把抓住伍藍魅甩了一耳光後又将她扔在了地上,吃痛的伍藍魅不可思議的看着第五司契,腦子回想起剛剛他既然護那個女子對她動手。

顯然林俊傑與南宮于及水清淺也未曾想到,她剛要攔住藍魅,可論位置,她是離他們最遠的一個,所以根本就來不及。

第五司契有些驚訝的看着地上的伍藍魅,最後對上水清淺憤恨的眼神,面帶警告性的說道。“看好這個瘋女人,若是再敢傷冷月一分,就別怪我不客氣。”

林俊傑上前扶起伍藍魅,看着她臉上依稀可見的五根紅印就直到他下手不輕,将她護在身前,而這時的伍藍魅可就不願意,掙脫的要沖上去揍斯冷月。

“我們離婚吧。”水清淺忍住淚水,望了望天花板不讓它掉落下來的的說道。

顯然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了一跳,當然除斯冷月以外,她除了興奮就是興奮。

“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而協議我悄悄留了一份,所以你知道。”而伍藍魅就是她最後的底線。

“清淺……”伍藍魅也不在鬧騰了,上前給了她一個滿懷,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落在了水清淺的後背。

兩人抱了一會就分開了,而至始至終的第五司契沒有說話。

“藍魅,我們去新家吧。”水清淺給了她一個微笑的說道,新家是她們大學時兩人共同買了兩室一廳的房子,價格劃算。

“嗯,好。”伍藍魅也擦了擦了眼淚。

“既然淺淺要去新家,那我也要去。”這時南宮于也湊熱鬧的說道,既然都要離婚了自然不能叫嫂子了,不然可沒得去。

“我要看着藍魅,以免出事。”林俊傑也符合的說道,不過理由全然沒問題,他還真對伍藍魅放不下心。

最後四人離開了酒吧,前往她們的新家。

看着樓去人空的房間,第五司契有些嘲笑的看了看緊關的門,淺淺是他一人的稱呼,何時成了允許別人稱呼了,可笑的是自己既然沒有阻止。

最後第五司契什麽也沒有說去了與這個房間想通的包間,看着十幾個空酒瓶,就讓服務員拿了一些酒,在這裏買了一夜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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