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多一邊,但他們在巫師界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你應該清楚那是一個怎樣的家族吧。而馬爾福和布萊克同在Lord的陣營中,你難道不覺得布萊克很礙眼麽?布萊克家人丁興旺,馬爾福家卻一直人口稀少,布萊克家與許多純血家族有聯姻,而馬爾福……單從這點來說,馬爾福可是不比布萊克家。或者可以這麽說,純血巫師們更願意巴結布萊克家,娶個布萊克小姐從此享受尊榮。對馬爾福,大概他們只能把女兒送給馬爾福當妻子或者情人然後生個繼承人下來吧。”

盧修斯沉默不語,他在思考要怎麽回應小克裏斯。

“西裏斯·布萊克現在可以說是布萊克家的恥辱,但是他畢竟是繼承人,現在布萊克家還是承認他的。布萊克長子在學校裏欺負馬爾福的好友,呵,這對布萊克來說可是夠頭疼的事了。也許馬爾福可以借此從布萊克那裏拿到些好處。而那個詹姆斯·波特似乎是波特家的獨子,在學校裏毆打、侮辱同學這種醜聞與鳳凰社的正面形象完全不合吧,如果利用這件事讓鄧布利多和鳳凰社受到輿論的質疑以致形象受損……我想Lord會很開心的。”

小克裏斯挂上純良的笑容,“你懂的吧,鄧布利多贏得人心靠的就是那些葛萊芬多所追求的正義、勇敢和仁慈。啊,也許大家需要知道真相,Hogwarts根本就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好,這個英國最好的巫師學校裏發生了校園暴力事件校長居然不聞不問,受害者向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控訴葛萊芬多四人的罪行後得到的答複竟然是這只是小孩子間的玩鬧而已。到最後,那些傷害同學的人得到的懲罰只是每人扣除十分學院分外加一個月的緊閉。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明顯的偏袒吧。一個校長不應該這樣做的吧。”

“哼,鄧布利多偏袒葛萊芬多所有的斯萊特林都知道!可是該死的除了他沒有更合适的人能做Hogwarts的校長。”

盧修斯一想到鄧布利多向Hogwarts的董事們要求增加經費就氣不打一處來,誰不知道他把那些錢都拿去補貼鳳凰社了?看看Hogwarts的飛行課上提供的那些破掃帚就知道。

“好吧,馬爾福,我想你在意的不是我要說的重點。”

小克裏斯無語了,感情他廢話了這麽多,盧修斯美人就聽進去了他關于鄧布利多的抱怨?

“比起Hogwarts的校長這個問題,我更在意的是你為什麽不趁機打壓布萊克和波特呢?反正西裏斯·布萊克是葛萊芬多,他與Lord還有食死徒的關系很容易撇清,這件事對馬爾福和Lord來說只有利沒有害吧。”

“……你以為Lord會屑于用這種手段嗎?虛名并不是他需要的。難道要讓Lord像鄧布利多一樣宣揚自己的仁慈公正嗎?”盧修斯沉默之後是冷冷的嘲諷。

“呵呵……”小克裏斯輕笑出聲,“尊貴的馬爾福,你想告訴我你不懂政治嗎?”盧修斯才剛成年,比起未來那個奸詐的鉑金美人,現在的他還是太嫩了。“Lord的政治沒學好,你也沒學好麽?政治從來都不簡單,你要知道一句話:Right always beats wrong in the end。(邪不勝正,此句英文來自【十三正傳】源出處不詳)”小克裏斯看了眼懷表,“很晚了呢,馬爾福先生要回去睡覺了麽?”

“我早該睡了。”盧修斯起身走向門口,小克裏斯今晚的這番話讓他震驚不已,确實,他在此前真的沒想到這些。也許是他不夠聰明也許是他不想利用朋友,但他不得不承認小克裏斯的心機很深。

站在門邊,盧修斯頓住身形,臉上挂起假笑卻沒有回頭,“梅特利,你今天到底想表達什麽?”

“梅林作證,梅特利一直效忠于馬爾福,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小克裏斯張口就是扯淡,他不認識梅林,梅林憑啥給他作證?作了證他也不會承認的。

盧修斯保持着假笑卻像是忘掉了貴族禮儀似的就這麽開門離開。

“都不說聲晚安的嗎,禮儀什麽的果然是浮雲啊。”小克裏斯感慨着,盧修斯美人果然是被自己給吓到了,哎,以後不能再做什麽WS的事了。

15 爪下的強權

作者有話要說:1.我腦殘了,于是在家面壁反省了一個星期。唔,咱都不敢看留言了。我居然忘了計算小克裏斯和盧修斯之間的身高差距。雖然現在有十一二歲的孩子長得挺高的,但是我家小看克裏斯顯然發育不大好,長的一點也不高。(文已修。)

2.為了我又一次失蹤多天道歉……【鞠躬】

3.為了道歉,今天兩章一起送上。祈禱我明天早上能爬起來去網吧且有文可更吧。

4.掃盲:目前關于生命起源的說法不一,富有戲劇性的一種說法是太古時代,因為一個雷電形成了地球上的第一個生命基礎——氨基酸,然後逐漸形成了生命——蛋白質。通常說法是海水中逐漸形成了類蛋白質的有機質,然後慢慢有了最原始的生命體。會大受影響。

5.掃盲:經證實,月球上有固态水。 “克裏斯,那孩子挺不錯的。”“羅伊那”輕搖手中的折扇贊美盧修斯。

“馬爾福家的家主一向優秀。”當然,小德拉克還有待讨論。

“但是我沒有看出拉攏馬爾福對達成我們的目标有任何幫助。他今年已經七年級了。”

小克裏斯掐掐眉心,“馬爾福是Hogwarts的十董事之一。在校長的認命上,他們擁有一定的權力。”

“你想換個校長?”

“這是必然的。鄧布利多遲早下臺。”

“遲早?但現在不行不是嗎。”“羅伊那”眯起眼盯着小克裏斯,她不懂小克裏斯現在究竟想做什麽。“我說過的,在對Hogwarts沒有害處的前提下不幹涉你做任何事,但我有好奇的權力吧。”

“我也說過,巫師是個挺沒前途的職業。若不幹這個我就得離開梅特利家,可是梅特利都是Voldemort的仆人,他又不允許背叛,我要遠離巫師界很難。”小克裏斯聳聳肩,即使他現在和“羅伊那”是同伴,欺騙仍然存在,“如果有馬爾福幫着欺上瞞下那就好辦多了。”

“我不得不說,你真不誠實。”

“相信與否那是你的事。晚安。”關燈睡覺。

小克裏斯從來就沒有過誠實這一美德,也許,從他前世第一次偷偷拿零用錢去買糖吃開始,也許從他第一次寫作文開始,欺騙或者謊言,是人類不用模仿便能使用的技能。

小克裏斯曾經想過,欺騙是生物在經過億萬年的進化後刻在基因中的能力,人類或者其他物種天生就會,無法看穿騙局就只能被狩獵或者輕易失去得到獵物的機會。小克裏斯不以這為恥,這只是生存技能不是麽?

“晚安。”“羅伊那”的雙眼在黑暗中竟反射出光芒,如猛禽的眼神銳利無比。你可以不去欺騙別人,但是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不欺騙你,信與不信是自己的事,被騙了也只能怨自己蠢。克裏斯蒂安·薩麥爾·梅特利,真是個不得了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六點,Fly準時回到寝室,将帶回來的包裹和信件放在書桌上後它盡責地叫由于與盧修斯打交道而耗費過多心神難得賴床的小克裏斯,可任它怎麽叫小克裏斯也不理。“羅伊那”在一旁幸災樂禍,Fly惱羞成怒,一爪子下去……

“啊!”小克裏斯哀叫,“好痛!”

“……”Fly站在床尾瞪着小克裏斯。

“Fly你越來越暴力了。”小克裏斯哀怨的瞪着Fly,“衣服都給你抓破了,啊!流血了!”Fly的爪子很利,小克裏斯胸前的三條(鳥類通常是四根腳趾,不理解的可以去研究下烤雞爪)血印子相當的觸目驚心。

“誰讓你惹惱了Fly。”“羅伊那”說着風涼話。

“可是很痛啊……發炎了怎麽辦,啊——我不想去醫療翼啊!”小克裏斯苦惱的看着胸前的傷口,“我的睡衣要怎麽辦,我不會補衣服啊,這件衣服很貴的。”可憐的小克裏斯,這件睡衣可是他在倫敦花了不少錢買的。

“……”Fly飛回自己的窩裏,翅膀在窩裏翻了翻然後抓起一個瓶子扔給小克裏斯。

小克裏斯下意識的接住瓶子,看清了瓶子上貼着的标簽後,他的嘴角抽了。

“是什麽?”“羅伊那”好奇的看着小克裏斯手上的那個瓶子。

“外傷藥膏……”小克裏斯用懷疑的目光鎖定Fly,“Fly,你幹的是走私、盜竊還是搶劫?”

“……”Fly一扭身回窩裏睡覺。

“呵呵呵……”“羅伊那”笑得花枝亂顫,“搶劫吧。”

“……”小克裏斯瞥“羅伊那”一眼,無語。他默默地給自己上藥然後拿起運動裝走進浴室,也許他晚上回來會發現自己的睡衣被補好了?小克裏斯相信沒有什麽是Fly這只妖孽辦不到的。

“羅伊那”看着閉目休息的Fly若有所思。她非常好奇,這只以貓頭鷹的形象出現的生物究竟是什麽,或者說……Fly究竟是誰?

慢跑結束的小克裏斯回到寝室時小雷和小巴蒂已經已經自覺準備好了餐桌和椅子就等着家養小精靈送早餐來了。

“早,雷、巴蒂。”小克裏斯一邊打招呼一邊向浴室走,小雷和小巴蒂今天比昨天來得更早了。

“克裏斯,你每天早上都去跑步嗎?”小雷問。

“拉爾說的?”小克裏斯停下腳步,雖然身上都是汗,粘膩難受,但用兩分鐘解答小雷的疑問還是可以的。

“嗯。”

“啊,鍛煉身體而已。”

“你的愛好真奇怪。還有你的衣服。”

“咳,這個叫運動裝。”小克裏斯郁悶了,什麽叫愛好啊?小雷是從哪裏看出慢跑是愛好的?都說了是鍛煉身體啊。

“麻瓜的東西?”小巴蒂探究的目光落在小克裏斯身上。

“只要好用,管他是巫師的還是麻瓜的。呵,偶爾嘗試下新的東西也不錯。”小克裏斯勾起唇角轉身進了浴室。他會讓他們明白的。或許暑假他可以策劃一個不錯的旅行。

“這孩子總這樣,他對麻瓜的東西非常有好感。”“羅伊那”在畫像框中閑閑的說。看了一段時間的麻瓜教科書,她對麻瓜們感到不可思議,這麽多年過去,麻瓜對世界的認知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神話時代似乎真的成了傳說,人類生活的土地被稱為地球,神創世界成了故事,生命誕生居然被猜測成……

不可否認,“羅伊那”現在非常矛盾,她無法接受麻瓜科學,但是另一方面,她又為那些科學所吸引。她得承認,麻瓜的那些理論和認知某些方面來說是事實。例如,月亮真的只是地球的一個小衛星,只是一個普通的天體。

麻瓜已經踏上了他們仰望了幾千年的神秘之處,而巫師們依然只能仰望天空,無法相信麻瓜們拍下的圖片或者錄像。

“羅伊那”更加擔心,終有一天巫師得仰望麻瓜。她該怎麽辦?只是繼續守着羅伊那·拉文克勞的願望留在Hogwarts嗎?守着這個已經在腐朽的學校和巫師的驕傲還是聽從小克裏斯的建議為巫師界注入新的思想?

最初,她的确是覺得小克裏斯也許會給Hogwarts帶來不同的思想而選擇了他,但是那個不同只是指糾正現在的巫師對Hogwarts四學院的誤解。新的思想……真的需要麽?

“麻瓜的東西有什麽好的。”小巴蒂對麻瓜不屑一顧,對小克裏斯的此種愛好更不以為然。

“唔,不過看上去似乎穿着真的會比較方便行動。”小雷對小克裏斯的東西一向抱有十分的興趣。

“看上去?雷,你不會忘了豆漿吧。”小巴蒂涼涼的一句話讓小雷尴尬無比。

“呃,好吧,只是看上去。”看上去好的東西不一定真的好,這是小雷在豆漿(?)那得到的教訓。

“想知道好不好試試不就知道了。”“羅伊那”本着有戲就看,沒戲就制造的心理煽動着。

“……不,還是算了。”小雷在小巴蒂嚴厲的眼神中低下頭來。

“羅伊那”嘆息着,小巴蒂真是讨厭,有這孩子在都不好誘拐小雷了。這位感嘆着自己命苦,誘拐小朋友的舉動幾次都不成功,那邊菲準時出現在房間裏将早餐端到餐桌上然後消失。

沒過多久小克裏斯換上校服出了浴室,運動完了再洗個熱水澡真是享受。Fly給的藥膏又非常好用,沾水不化,防汗防菌,運動加洗澡傷口也沒有開裂更沒有疼痛。小克裏斯再次深刻體會到Fly的妖孽的程度。

話說,他把這藥拿去賣給黑社會應該能大賺一筆吧。小克裏斯不知道,如果Fly知道了他這個想法一定會再抓他幾道血印子并且不給藥他用的。

出了浴室小克裏斯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吃早飯而是拆信。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萊特斯會把財産名錄和手槍寄來。小克裏斯在書桌前坐下,取出信件和文件。

“雷、巴蒂,你們先吃。”

“你不餓嗎?吃完再看嘛。”小雷撇撇嘴,他死賴在小克裏斯的寝室裏吃飯就是為了三個人能一起吃飯啊。

“不。我馬上就吃。”小克裏斯快速掃過信,只是些廢話罷了。

他拿起文件,數了數共有四張,紙張是差不多B5大小的印刷紙,不過字是手寫的。小克裏斯一目十行地浏覽着,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最後,他擡起頭看着“羅伊那”,額前的碎發搭下來半遮住了他的雙眼,“羅伊那”搖搖扇子,看不清小克裏斯的眼神。

“真是麻煩。”良久,小克裏斯似自言自語般吐出這句話,“今天的早餐沒有酒釀湯圓嗎,菲?”一個響指,菲應聲出現。

“對不起。我立刻去做。”

“不用了,把我的豆漿換成藍山咖啡。”這是小克裏斯前世養成的惡習,曾經因為學習壓力太大,每天睡眠又不夠充足,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就靠着咖啡提神,當然,那個時候他喝的是二合一咖啡,非常大衆的味道。

別人心煩意亂抽煙,他卻是喝咖啡,咖啡毀了他的胃還一度讓他患上了失眠,還好超市賣的速溶咖啡幾乎不含咖啡因,他倒是沒對咖啡上瘾。

“藍山咖啡?”菲奇怪地看着小克裏斯。

“……”小克裏斯覺得自己額上暴起了十字,這個漫畫表情真的很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你可以去問問Hogwarts外的家養小精靈,我就不信巫師界沒有咖啡店。”

他真的沒想到Hogwarts的家養小精靈不知道咖啡,他這才想起這裏沒有人需要用它提神,巫師們有提神用的魔藥。但是整個巫師界至少有一間咖啡廳吧,麻瓜出身的巫師總該知道這玩意。

“或者你可以去麻瓜的咖啡廳弄一杯過來。找不到咖啡你就不用回來了,呆在廚房裏就這麽過一輩子。”小克裏斯絕不承認他這是遷怒。

“是。”菲的大眼睛裏蓄了淚,小克裏斯的語氣相當嚴厲,它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他面前自殘,不然小克裏斯會給它更嚴厲的懲罰。

彎腰行禮,可憐的菲“啪”一下消失了。

小雷和小巴蒂停下進餐的動作擡起頭來疑惑地看着突然變得奇怪起來的小克裏斯。

16 萊特斯的産業

小克裏斯的情商按理來說不低,他在人前如此的失态是極為少見的事。小雷和小巴蒂心裏擔心卻又不好問什麽,他們都看得出來令小克裏斯如此反常的起因是那信件。貴族教育告訴他們,朋友的私事最好不要幹涉。

“你們看着我幹什麽?”小克裏斯莫名其妙地看着小雷和小巴蒂。

“沒。只是你還不吃嗎?”小雷岔開話題。

“嗯,我不餓。”小克裏斯确實沒什麽胃口,他覺得自己一定會未老先衰的,煩心的事一件接一件,他這簡直就是自作孽!

“可是好歹吃一點吧。”

“你們吃,我有點事先走了。教室見。”小克裏斯避開小雷擔憂的目光收拾好課本帶上文件和包裹離開。小雷和小巴蒂沒說什麽就這麽目送着他離開。

“巴蒂……”小雷輕聲喚着小巴蒂。

“嗯?”

“克裏斯,他……沒有真正接受我們,對吧。”

“雷。”小巴蒂皺起眉,頓了頓他似嘆息般說,“是克裏斯主動接近我們的。”

小雷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後他猛地擡起腦袋看着小巴蒂,目光堅定,“我們是朋友,我信任他。”

小巴蒂拍拍小雷的腦袋,“我信任你。”

小雷笑彎了眼,小巴蒂揉揉他的頭發嘴角上揚了一度,“羅伊那”在畫像框裏看着這倆小孩眼裏閃爍着意義不明的光,在折扇遮掩下的嘴唇勾起,若是有人看到定會被她這邪惡的笑容吓得汗毛直豎。“羅伊那”一邊邪笑一邊感慨着:生活就是充滿了JQ才顯得美好啊,年輕真好。

羅伊那·拉文克勞有多少財産?

小克裏斯不知道那個強悍的女人有多少錢,他只知道萊特斯目前擁有的財産讓他郁悶到想扁人!

坐在斯萊特林的黑魔法實驗室裏,小克裏斯輕輕撫摸着洛林·萊特斯寄來的手槍。

前世的他從來只在電視上看到過真手槍,作為一個男人,槍對他而言無疑是非常向往的武器。

可惜家裏人都不怎麽喜歡他舞刀弄槍的,就算是劍道他也是軟磨硬泡才獲得了允許得以學習的。

白皙(常年宅在梅特利家不出門,太陽曬少了)修長(挑食導致營養不均衡,瘦的)的手指摩挲着黑色泛着冷光的金屬,強烈的顏色對比下有種說不出的美感。小克裏斯嘆了口氣放下槍,再次翻看着萊特斯的産業清單,他的臉色更沉。

從羅伊那·拉文克勞那兒繼承下來的財産不多,一萬一千四百二十七本書籍、一噸絕對不純的金子、四十一件首飾以及其他一些不怎麽值錢的東西。

那一萬多冊書就不用說了,其價值得視實際情況而定,那一噸不用想也知道絕對不純的金子不算多也不算少,等小克裏斯弄清楚了它的純度和現在的金價再說,而那四十一件首飾想必價值不菲,但是賣了就難的再買回來了,升值和所有者肯不肯出售都是大問題。

小克裏斯現在可是借用羅伊那的東西,最後他還得把這些東西還回來的。算來算去,書他是不敢動的,萬一住在畫像裏的那個“羅伊那”發飙就不好玩了,最後只剩那噸金子是可以動用的了,至少金子用掉了他還可以再買。

羅伊那的財産對他幾乎沒什麽幫助,萊特斯的財産則更是讓小克裏斯郁悶。

城堡一座(包括土地)、私人莊園一座(包括土地)、馬車兩輛、汽車三輛、公司一間。

這些都沒什麽,很正常,讓小克裏斯郁悶的是這萊特斯居然和黑社會勾搭上了,利用萊特斯名下唯一的一間公司洗黑錢。洗黑錢也就算了,這後面三張紙上寫的居然都是萊特斯參與的黑道買賣。

這年頭,賺黑錢很正常,小克裏斯并不反對,但他實在忍受不了的是萊特斯居然做毒品生意!

小克裏斯不敢說自己是個正直的人,這殺人、賣/淫、販賣軍火的勾當他都不反對,唯有這毒品生意他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前世,小克裏斯初中一同學讀了高中後不好好讀書每天逃課出去玩,雖然是非常優秀的班級出來的,高中進的又是省重點那個級別的學校,可小孩子貪玩本性難改,這玩了三年後大學也就考了個專科。

高中畢業後那孩子更是每天晚上連家都不回了,父母想着他沒錢用了自然就回家了便不再給他零用錢,為了繼續玩,他只好出去打工。

一個高中畢業男孩子要找工作倒是容易,他在一家KTV找了個服務生的活兒做。做了一個月後,小克裏斯遇上了他,三年未見,他和以前倒是沒多大不同。

兩人聊了一晚上,小克裏斯看着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心裏相當不痛快。抽煙傷身,而且對旁邊吸進了“二手煙”、“三手煙”的人危害更大。

人啊,不愛惜自己就算了,禍害別人那就該遭天譴了。

小克裏斯勸他,抽煙不好,戒了,抽煙費錢。那孩子沒聽進去,他說自己抽煙只是習慣而已,而且抽的不多。小克裏斯沒再說什麽,他幹涉不了別人的決定,既然不聽勸就算了,反正,抽煙的人一般比較長命,他們身邊的人患上肺癌死掉的反而更多。

可惜,小克裏斯忘了抽煙對人還有一種危害。

一個月後,小克裏斯去參加一個初中同學的生日宴,他又見到了那孩子。

這次,那孩子還是在不停地抽煙,小克裏斯想,以後他真病了就知道厲害了。

宴會開通宵,到了夜裏三點時大家幾乎都睡着了,而為了作業經常在假期的最後一天晚上熬夜的小克裏斯完全沒有犯困,他百無聊賴,打算去借電腦上上網打發時間。不想在經過那孩子身邊時看到他正在卷煙。

這很奇怪,這個年代的香煙都是卷好了賣的,小克裏斯不認為那孩子有那個心情和經濟能力賣煙絲來卷着抽,而且他也沒那麽無聊把煙拆了再卷吧?

雖然這長夜漫漫的是挺無聊,但小克裏斯還算有常識,他眼尖的發現那孩子正在卷的不是煙絲!

小克裏斯低聲問他,這是不是毒品?

那孩子擡頭看了小克裏斯一眼複又垂下頭,不語。

小克裏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向廁所(多麽邪惡的地方啊~)。那孩子被拽着走的同時還不忘了拿他的煙卷。小克裏斯一手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到廁所裏的牆上,也許小克裏斯的眼神太過淩厲,那孩子最終乖乖招了。

在KTV工作其實很辛苦,他們這些服務生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客人,客人的要求他們基本上都沒辦法拒絕,那個地方又魚龍混雜,黑道白道的都有。

那孩子半個月前被一位客人塞了一根煙,他自是無法拒絕客人的“好意”,那客人拿了打火機要給他點他也不能推拒,雖然服務生不能在工作時間明目張膽地抽煙偷閑,但若是客人不高興了鬧到經理那兒最後被扣了錢就不好玩了。當着客人的面他抽了一口,頓時他就覺得飄飄然全身都很舒坦放松且身心愉悅,似着魔般,他接着幾口就把那根煙給抽完了。

迷迷糊糊間,他只知道那客人笑得很欠抽,他知道,他完了。

毒品這玩意,沾上一點你就逃不脫了,就這麽一根煙,他從此就成了毒品的奴隸。老實說,把毒品摻在煙裏騙人抽讓其染上毒瘾是非常拙劣的手段,但是這一招基本上逮着一個是一個。毒瘾發作起來基本上沒有人能挺得住,理所當然的,他開始吸毒。剛開始,量還不大,間隔也較長,他每次都把毒品卷在煙裏抽,正巧今天晚上無聊,他打算抽點打發打發時間卻不想被小克裏斯撞見了。

那孩子很平淡地敘述完這些,小克裏斯松開鉗制轉身就走了。天亮後不久,所有人強打着精神起來,硬撐着去吃了早餐便各自回家補眠。臨分別時,小克裏斯對那孩子說,戒了吧。

後來,小克裏斯聽說那孩子為了買毒品去搶中學生的錢,孰料被他搶的那小孩看着身子單薄實際上是練跆拳道的,三兩下把他打得進了醫院,幸好人沒追究他便沒負刑事責任。

再後來他的父母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了,沒多久他就死了,據說是猝死。小克裏斯聽說大麻能吃死人,不死至少也能傻。他不知道那孩子吃的是哪種毒品,他只知道這個本來很開朗很友善的孩子最後死的很慘。

小克裏斯去參加了那孩子的葬禮,他的父母已經悲傷得哭不出了。

小克裏斯是個人,他做人有底線,毒品和賭博是絕對不碰的,萊特斯的毒品生意絕對不能再讓他們做下去了。以後如何他不管,但他一天還挂着萊特斯侯爵這個虛名他就一天不讓萊特斯繼續做毒品生意!

17 賣毒藥可以賺錢?

小克裏斯從回憶中回神,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第一節課是斯萊特林一年級和葛萊芬多一年級一起上的魔藥課。

匆忙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小克裏斯悲催的發現自己遲到了,于是他立刻遷怒于洛林·萊特斯,該死的萊特斯,幹什麽不好偏偏要做毒品生意!

拎起課本,小克裏斯折扇一揮幻影移形到離魔藥教室最近的們前。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使其看起來略顯淩亂,推開門離開密道後他盡量避開那些畫像盔甲鬼魂之類玩意兒的視線裝着一副略微慌張的樣子進入教室。

“對不起,斯拉閣霍恩教授。我今天頭有點痛,起晚了。”

前世每當遲到,老師首先總是問為什麽會遲到,剛開始小克裏斯會乖乖回答起晚了或者鬧鐘響了他卻因為睡得太熟而沒聽到,理所當然的,小克裏斯挨了頓訓外加罰站一上午。

再後來,小克裏斯開始扯理由,什麽拉肚子啊頭暈啊舊病複發啊随便扯,老師當然知道他是在說謊,可是小克裏斯一口咬定事實如此誰也沒辦法,總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學生然後給其他人留下把柄吧,老師不好當,名譽是非常重要的。

于是,老師只能訓他一頓然後無奈嘆氣,這孩子屢教不改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因此小克裏斯養成了遲到就随口扯理由解釋的習慣,等他話說出口了才驚覺自己惡習難改,英國的教師應該不喜歡學生扯理由吧?

“哦,沒關系。也許小克裏斯需要一副治療頭痛的藥劑。”哪知斯拉閣霍恩接受了小克裏斯的解釋還特體貼的詢問他是否需要治療頭痛的魔藥。

“不。謝謝您的好意。我想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小克裏斯心中驚恐,額上甚至冒出了冷汗,那些從材料到成色再到味道——雖然至今他還未嘗過,但原著、電影加上無數同人以及曾經喝過的中藥都讓他了解了其味道——都非常詭異、恐怖的魔藥不是他這種整一輩子生活在正常人,哦不,是普通人世界的人那脆弱的視覺、味覺以及心靈可以承受得住的。(太謙虛了,魔藥再恐怖也比不上小克裏斯你做的毒藥恐怖!)

“可是你看上去很糟糕的樣子。”

斯拉閣霍恩太信任小克裏斯的話以至于他已經由小克裏斯現在臉色蒼白、頭冒冷汗等“看出”其頭痛得很厲害現在很難受。

“不。我只是剛才跑太急了。教授,請問我可以去坐下了麽?”

“哦,當然。如果有不舒服立刻要告訴我,我這裏有非常好的魔藥。”

“好的。謝謝教授。”小克裏斯點點頭然後在角落裏的位置上坐下。

自從斯拉閣霍恩理解了他做毒藥的天分後就特許他在魔藥課上不做任何藥劑,所以他每次都做在邊上旁聽順便看小獅子們浪費浪費材料、炸炸坩埚。

老實說小克裏斯不用動手做魔藥只需旁聽的待遇羨煞了旁人,可是在某些八卦小鷹去斯拉閣霍恩那裏套出了他能得到此種特權的緣由并且四處傳播了一番後,無論小獅子還是小鷹們都只想離他遠點,他們覺得斯拉閣霍恩教授這一決定實在是太正确太值得人敬佩了——沒人想死得和那些小白鼠一樣慘。

關于小克裏斯只能做出毒藥這一問題小雷和小巴蒂曾經問過他那是不是真的,小克裏斯當時露出一副傷心、失望、憂慮、困擾的表情用他那棕色的眸子直直盯着小雷然後又直直盯着小巴蒂,于是小巴蒂岔開話題,這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毒藥作為居家旅行,坑人防身之必備良品,小克裏斯能随手就做出多種來自是慶幸不已。

要知道,越是詭異的毒藥越是難得因此越是貴,雖然三氧化二砷、氰化鉀之類的劇毒物質似乎挺便宜,但從毒蛇啊蠍子啊之類的有毒生物毒液中提煉出來的毒都難得且價位一點也不平民化可以看出,賣毒藥說不定是可以賺錢的。

所以小克裏斯并沒有聽從斯拉閣霍恩的建議不再做任何“魔藥”,他決定有空了先去做個市場調查然後盤算下要不要拿這狠狠賺上一筆。不過貌似法律上嚴格管制了此類物質有嚴格的管制,萬一被逮到非法販賣又毒物品那就慘了。

可是小克裏斯華麗麗的忽略了巫師市場,不過巫師估計也不會用毒藥這玩意,他們更喜歡直接用索命咒。

說起來,小克裏斯确實是個奇怪的人,賣毒藥賺錢這種事他都想得出來做毒品生意或者開賭場他卻是極端反對。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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