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韓良忙活了一晚上,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第二天早早起來還沒睜開眼呢,就被人給一腳踹床底下去了。

白眼狼揉了揉眼睛,因為有點近視,所以在揉完眼睛,眯着眼睛打量清楚韓良後,白眼狼就撇着嘴,一邊找床邊的隐形眼鏡,一邊嘀咕着:“你他媽怎麽還沒滾呢?”

“我以為你早上還想再來次呢?”韓良揉着屁股的站起來,一屁股坐在白眼狼身邊。

白眼狼拿眼睛瞄着他,那眼神并不帶有善意。

可韓良是絕對的享樂主義者,對他來說,只要身體爽了就別的地方都爽了。

韓良跟沒骨頭似的就爬到了白眼狼身上。

白眼狼一邊罵着你他媽的一邊翻身壓住了韓良。

不管白眼狼怎麽瞧不起這個韓良,倆人在身體上都是一等一的默契。

只是狂歡的結果就是韓良起不來炕了,最後韓良訛着白眼狼親自找司機給他開車送回去的。

為這個白眼狼差點沒把韓良的耳朵給擰下來。

等韓良一扭三擺的回到橋東的時候,就看見他那個簡陋無比的破紙箱子疊成的帳篷邊居然有個野營用的帳篷,那帳篷一看就是特別高級的那種,只是帳篷是打開着的,也沒拉上,從裏面露出個胳膊來,就跟垂死的人死命要抓着什麽寶貝的東西一樣,那胳膊在用力的伸到林飛的那個方向。

韓良忙走過去側着腦袋往帳篷裏掃了一眼,随即韓良就給笑了,他就看見帳篷裏路在睡的一嘴的口水。

而路在玩命伸出手的那個位置,人林飛早早的就起來修腳去了。

韓良看着路在怪可憐的,就走過去踢了兩腳帳篷。

踢到第二腳的時候,路在就給醒了。

醒來後,路在要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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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見林飛沒了人影,那路在的臉就跟被瞬間漂白了一樣,刷時就沒了血色,整個人都是一副要死的樣子。

韓良見過瘋的可還沒見過這麽魔障的,他看在路家山的面子上,忙告訴路在說:“先別瘋呢,我知道林飛在哪。”

路在再看韓良的時候,讓韓良都産生了種錯覺,就好像自己頭頂帶了個金色光環似的,他只需對路在說,在那,路在就會像狗似的撲過去。

這個想法讓韓良又好笑又開心,他這個人沒什麽好心眼,卻多的是壞水,平生最喜歡看人情海裏溺水的倒黴樣。

韓良忙就領着路瘋子找林飛去了。

林飛早上買賣不錯,雖然昨天被路在惡心的沒睡好覺,可到了廣場那攤子剛擺好,就來了客人,客人是以前的熟客,拉三輪的,就是那種躲在貨運站跑私活的黑車司機。

因為常見用到腳,就容易長個雞眼什麽的,林飛的手藝好價錢便宜,那一帶貨運站的好幾個司機師傅都認林飛的攤子。

常見拉三輪的人都有個通病,就是腳臭。

那鞋子一脫下來能給人直接熏暈過去,林飛卻是不在乎的,他既然選了幹這行,也就對一切都淡定起來。

韓良領路在過去的時候,也沒閑着,他這個人雖然昨晚屁股被人做到開花,可只要能讓他開心的事,他就不介意去頂着屁股開花的痛楚去逗弄逗弄。

何況路在細皮嫩肉的,不管是看着還是逗着都那麽養眼舒服呢。

韓良也就不客氣的在那拿下流話勾路在,“路少爺啊,你昨天跟林飛幹什麽來啊?”

路在別的什麽話都不理的,可只要說到林飛他就會特別有問有答,聽了這個路在就忙說:“什麽也沒幹,我想幹可林飛不讓。”

韓良聽了這話笑的臉都要走形了,心說路在怎麽這麽老實了,真跟換了個人似的,看樣子是瘋病還沒好利索呢,韓良也就繼續問他:“林飛幹嘛不讓你做啊,是不是嫌你沒洗澡?”

路在沒再回答,因為他一眼就看到了給人修腳的林飛了。

林飛正一手托着一只大臭腳在那兢兢業業的看活兒呢,為了把活兒幹好,林飛還特意把那腳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這下可捅了路在那瘋腦殼裏的馬蜂窩了,路在嗖的一下就沖了過去。

在林飛還沒反應過來,來人是誰的情況下,路在就一腳把那個來修腳的三輪車夫給踹下去了。

那倒黴的車夫,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得罪這麽位真瘋子。

不過人車夫也不白給,能跑江湖開黑車的主,也不是好惹的,那車夫被踹後,立刻就翻身起來,瞬時抄起剛還坐着的小馬紮就準備照着路在的腦袋砸過去。

那場面一下就把林飛跟路在都唬住了,路在就一溫室花朵,也就使下性子算個卦的,掄起武力來不給拉後腿就不錯,林飛則更不成,這是個壓根不會打架的主。

眼瞅着路在就要吃虧的當,那個娘裏娘去,一直被白眼狼打的颠來跑去的韓良倒是動作迅速的跑了過去,跟玩似的就卸下那人手裏的馬紮子,笑呵呵的一邊拍打着那人的肩膀後背,一邊打着圓場說:“哥們哥們,消消火,誤會都是誤會,不值得為這個見血,小馬紮還是給我吧……”

其實馬紮那句完全是廢話,韓良一過來早已經給人把馬紮卸下去了,他就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慣打過架的都知道真要動真格的,短刀要比長刀好使,長刀砍人疼,但傷口長紮不進去,短刀雖然看着刀口小,可那是往裏送的,一般不想出人命的,打架的時候大家都是大片的混耍。

同樣的真正會打架的也不見得就是胳膊粗的,自己手裏的馬紮都不知道是怎麽被人卸下的,那麽如果真動起手裏後果也就不用說了。

那個三輪車夫人也不傻,何況對方是三個人呢,還能這麽客氣的給他說話,三輪車夫也就就坡下驢在那裝着沒事的樣子,晃着腦袋的說:“沒啥沒啥,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

說完三輪車夫就腳底抹油走人了。

一看人走了,韓良很是得瑟了起來,在那忍不住的對林飛炫耀說:“怎麽樣,我罩得住吧,看見我剛才橫手奪馬紮那段了嗎,我告訴你,沒個五六年的你練不出來,那可是真功夫,這個不是我吹出來的,我可是真行家,不然現在社會這麽亂,我怎麽還敢是誰就跑出去跟人419啊,不就憑的咱有這真功夫嗎?”

韓良說完轉眼一看,就發現林飛早收拾了馬紮跟工具挪的遠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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