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老規矩解決
“不!我明天就去退學,我離開梅市,再也不出現在金少面前。求您放過我吧!”
不能沒有手!紀雲用力咬着牙,臉好了,換個地方,他照樣能釣到富二代。
可是沒有手不行,絕對不行,他不能有瑕疵!他這麽完美!
“行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端木金俯身,一口煙吹到紀雲臉上,唇角勾着冷冽的笑,“別想着偷偷藏起來,我就不會發現。限時二十四小時,如果你再呆在梅市,就是躲進老鼠洞裏,我也能找到的。”
“我懂,我懂的。我會乖乖走的,絕對會走的。”紀雲咳了兩聲,鼻涕噴出了一條,他用力吸了吸鼻子,保證道。
他哪裏還敢再呆在梅市?他不要命了嗎?
“行了,你可以滾了。”端木金直接下了逐客令。
“謝謝金少,謝謝金少。”紀雲連滾帶爬地出了包廂,身後哈哈的笑聲一概不做理會,他只想離開這個地獄一樣可怕地地方。
他真是瘋了,以前怎麽會覺得端木金脾氣好?還會想傍上他?都是齊少坑了他!
紀雲出了枭的門,嘴角扯出抹冷笑。
他落得如此下場,就不信齊少能有什麽好果子吃?
紀雲沒有預料錯,他走後就開啓了齊少的戲碼了。
“金少,您看我已經幫您處理了紀雲那個小表子。您能不能高擡貴手,不要和齊氏解約?”
齊少一看紀雲走了,忙賠着笑臉湊到了端木金身邊,點頭哈腰地求道。
端木金兀自抽着煙,連眼梢都懶得給他一個。胳膊支在端木金身後沙發背上的小其,雙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給自己開了朵花,笑嘻嘻地看着齊少。
“齊東,你說什麽呢?是腦子不好使嗎?紀雲哪裏是你處理的呀?不是金少自己動的手嗎?哪來那麽大的臉給自己邀功呀?”
齊少臉一白接着一青,恨不得當下就給小其一拳,讓他閉上那張破嘴。
可是現在小其背後站在端木金,端木金正在考慮要不要和齊氏解約。
在其他企業紛紛和他們齊氏解除合約地時候,他根本不敢得罪端木金一絲一毫。
與其說是幫着端木金料理紀雲,這裏面有何嘗不是為了自己?那小表子偷偷給他戴了個青青草原,又沒給他帶回任何利益,他能咽下這口氣就不是個男人。
齊少見端木金沒有理他,在一旁各自玩笑地男男女女中繞了一圈,鎖定了與端木金關系還算好,自己又熟的小柳。
“小柳,你幫着哥說說好話,求求金少吧。哥實在是不行了,資金鏈馬上就斷了。”齊少能曲能伸,立刻轉頭就去求小柳。
小柳将手中的杯子放到茶幾上,穿着黑色鉚釘皮褲的大長腿翹了起來。
塗抹着暗紅色地唇勾起抹譏諷的笑,一雙眼睛怨恨地盯着齊東,問道:“齊東,你現在求我?呵呵,那你給我介紹那個女人地時候,怎麽沒想到現在會求到我呢?”
“是你說要乖要純的!我不是按照你的要求給你介紹地嗎?你還有什麽不滿的?!”齊少被諷刺的臉一臉,大少爺脾氣也上來了。小柳不是端木金,他不用怕,立刻咬着後槽牙說道。
“我特麽要的?!”小柳呵呵冷笑,反手操起茶幾上的杯子砸到齊少腳下,低吼道。
“那我特麽沒說過要,會去我辦公室偷文件的白蓮表商業間諜啊!那次競标我輸給你,是不是那女人把偷得文件給你了?”
“那是你自己色迷心竅,那麽信任那個女人,這事也能怪到我頭上?”齊少也是被炸在腳邊地玻璃杯氣的臉一青,他是怕端木金,但他不怕小柳。
他是用慣了漂亮的商業間諜,也沒覺得陰損。能中這麽簡單的美人計,不是該怪自己做不了柳下惠嗎?怎麽能怪到他頭上。
小柳的前女友就是齊少手中的一個商業間諜,而紀雲,齊少是打算往這方面培養地。
不過可惜的是,紀雲先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埋了自己。
“金少,今天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撂個實話,到底是因為什麽搞我?是因為紀雲那表子讓您氣不順嗎?可他做的事情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您不能這麽不講道理啊。”
齊少和小柳吵了一架後,惡向膽邊生,直接轉向端木金叫嚣。
“卧槽!”正喝酒的幾個青年,直接一口酒都噴了出去,看怪物一樣看着齊少。
“這哥們瘋了吧?敢這麽和金少說話?”一直叫嚣最歡地青年,窩在紅發青年耳邊,自以為小聲地念叨。
紅發青年給青年順了順毛,瞟了一眼齊少,心道有好戲看了。
“不講道理啊。”端木金手中的煙蒂按滅在黑漆漆地煙灰缸裏,聞着一身同陸星河抽地同樣牌子地煙味,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
心裏想着,明天也去買個同款香水吧,這樣睡覺地時候噴一噴,就像是他的陸叔叔還在他懷裏一樣啦。
端木金想完愣了一下,他怎麽早沒想到去買香水啊?!果然和端木銀在一起久了,就被傳染笨了嗎?
端木金說了那麽一句話就陷入了去哪裏買香水,還是幹脆去陸星河家裏偷瓶香水地沉思中。
但在這一衆富二代眼中,端木金一張俊臉藏在暗處看不清表情,帶着黑色皮質露指機車手套的手夾着根猩紅點點的煙,那手閑适地搭在翹起的腿上,整個人都散發着強烈強大的氣勢。
齊少半天等不到端木金的回話,臉白了紅,紅了又青。自己傻站在那裏,配上曲調詭谲的音樂,就像是走錯了劇場的小醜一樣,惹人發笑。
“金少,您給句話,這樣實在沒意思吧。”
一鼓作氣,再而衰。齊少被晾了半天,一開始地氣勢散了個幹淨,心裏面也是忐忑的厲害。
但剛剛話已經說出去了,再認慫也實在太難看,以後在圈子裏沒法混了。
“我再想,該怎麽回答你好呢。”端木金略有些苦惱地抽了口煙,緩緩吐出了圓圓地煙圈。
“是說天熱了,齊氏破個産助助興好呢。還是,我就是單純的看你們姓齊地不順眼呢。”
端木金的話音一落,屋子裏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一直做背景的音樂似乎到了慷慨激昂的部分,徒然走高變得铿锵有力。
“噗嗤——”随着激昂地音樂漸漸變得平緩,小其打破了屋中的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糯糯軟軟的笑聲一起,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金少您真有才,人家小說裏是天涼王破,您這是天暖齊破啊,哈哈哈。”一直最活躍的青年直接笑倒在了紅發青年身上,要不是紅發青年扶着,就要表演一個從沙發滾到地上了。
“金少,您耍我。”齊少青黑着臉,死死瞪着端木金,咬牙切齒道。
端木金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探身把煙灰彈到了煙灰缸中,閑閑地說道:“耍你幹嘛?你能有多好玩啊。這麽明顯的答案,你是豬腦子嗎,偏要問出來。”
“紀雲是因為在背後搞小動作誣陷我的陸叔叔,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那個帖子下面有很多賬號可都不是梅大地學生啊。是你幫忙買的水軍吧。”
“!”齊少額上迅速爬上了一層冷汗,嘴唇抖了幾下,心髒跳快了幾拍。
他低着頭退了幾步,連看都不敢多看端木金一眼,怎麽也沒想到他那點小心思會被翻出來。
他從紀雲那裏聽說了端木金和陸星河分手了,心裏面被端木金掐滅的小火苗又漲了起來。
那個穿着墨綠色風衣的男人的身影,又重新變的立體起來。
俗話說,越是得不到的人,越是難忘。這是人的一個通病,齊少也有這個病。
不知道多少地夜晚,他都是把紀雲的臉幻想成男人的臉,幻想在他懷中笑的妩媚煽情的人,是他得不到的墨綠色風衣男。
直到他知道紀雲在網上黑陸星河的時候,那些肮髒的心思像是見了春風的野草一樣瘋長起來。
如果陸星河身敗名裂,他以一副善解人意的溫柔形象出現,玩場雪中送炭。那麽,陸星河是不是就會感動的投懷送抱呢?
于是,齊少買了一波水軍,參與進了這場風波之中。
“齊東,我是不是也警告過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吧?我是不是還說過,再讓我知道的話,就廢了你三條腿,讓你這輩子都躺床上過。為什麽一個兩個都不聽勸呢?”
端木金嘆了口氣,緩緩起身,從黑暗中走進了不甚明亮之中。
他上身穿了件帶了流蘇地黑色機車皮衣,從頭到腳除了耳朵上的一點幽蘭,一身漆黑。
臉上的表情也是不耐又桀骜,居高臨下看齊少時,像極了脾氣陰晴不定的暴君,駭的人腿軟的想當場下跪求饒。
“你,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我想追他怎麽了?”齊少整個人籠在端木金的陰影中,全無氣勢只會可憐巴巴地叫嚷着。
“呵,就憑你,也配。”端木金歪了下頭,目光不善地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齊少,語氣輕蔑又不屑。
“金少,既然這傻比想和你搶男人,那就老規矩解決呗。”青年從紅發青年懷裏爬起來,笑嘻嘻地建議道:“賭注嘛,就是齊氏和齊東那可憐的三條腿呗。”
【作者有話說:欲想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下章齊少下線啦,金子不當人,寶貝們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