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one
外面的喪屍漸漸安靜下來,黎明即将來臨,也許是太陽的出現會給喪屍們造成一定的傷害,讓他們在白天裏安靜不少,但是相信過不了多久,這種傷害就可以忽略不計了,想問是怎麽知道的?看陳屍屍就知道了,這號大喪屍根本就不怕陽光,除了沒有心跳,可以不用進食以外,和人類沒什麽不同,由此可見,喪屍進化到最後就會變得越來越分辨。
有時候在想,喪屍會不會是人類的另一種進化呢?怎麽不過這種進化相比于異能的覺醒更加的血腥,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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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钰依舊是溫柔可親的為衆人發食物,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最後才發到任昕,剛準備把食物遞給任昕的白子钰,就看見他用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着陳禦景的臉,就像是溫柔的撫摸他最親的愛人一樣,這哪裏還是那個潔癖晚期的患者,這個樣子的任昕讓白子钰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而後又忽然想到任昕身體裏的是陳禦景,那豈不是禦景撫摸任昕?這根本就是更毀三觀好不啊!就算是抱着的是自己的身體,也不用這般.....這般...不行了,想不下去了,太違和了。
任昕心中好笑的看着白子钰因為自己的動作,臉上出現的扭曲又糾結的表情。
“昕..呃..禦..呃,那個你吃點東西吧。”白子钰糾結了不知道帶地應該喊他什麽,最後只能就大概的糊弄過去了,匆匆的将食物防到任昕身旁,回到唐逸身邊坐下,小口小口的吃着東西。
唐懿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白子钰又看了看任昕,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轉過頭詢問白子钰,可惜得到的是白子钰看了一眼任昕,又看了一眼他自己,最後欲言又止的沉默了。
唐懿實在想不通,昨晚任昕和白子钰兩人最後到底又說了什麽?讓一向自戀到天際的白子钰露出這樣一幅表情,作為一個八挂收集者來說,這實在是太讓人心癢癢了。
“........”任昕看着白子钰一連串的反應,嘴角控制不住的彎起,女主的反應實在是太搞笑了,怪不得她喜歡裝給人別看,果然很有意思呢。
正笑得很爽的任昕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精神力纏繞到自己身上,并且有些熟悉,熟悉?猛地看向懷裏的人,卻不見有任何動靜,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眼珠子都不動一下。
“哼,任先生笑的很開心嘛,好樣的,我要是再不醒過來,你是不是就要爬牆了,還是爬牆跟那個蠢女人。”陳禦景将精神力纏繞到任昕的身上,然後慢慢的包裹住兩人,隔離出來一個空間。
“哼,你現在什麽情況?怎麽這麽快就醒了?我記得你之前僅僅是比普通人強那麽點的精神力,根本不足以坐到精神力外放。”
“我的能力之中有吞噬,不僅僅可以吞噬能量,更可以将其他喪屍或者異能者的能力化為己用。”陳禦景那像是向另一半炫耀自己強大的語氣是鬧哪樣啊。
“..哦?你這麽厲害那你起來啊,別賴在我懷裏,搞得我像是在抱着白癡兒子一樣,還有你那傷眼的膚色也收一收,人類的眼球可能欣賞不來這種美。”
“.....”任昕的話精準的戳到陳禦景的痛處,瞬間被噎到了,很是不自然的轉移話題:“我現在還沒有進階完成,接下來是重要的時刻,需要一個沒有人存在的環境,你帶着我趕快離開他們,我要.....。”沒等說完話,陳禦景就沒聲了。
任昕感覺到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精神力已經沒有了,說話說到一半就沒有了什麽的,最太讨厭了,抓狂的想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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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博士,請現在就跟我們走,趁着白天要趕緊找到下一個可以在夜晚休息的地方。”宋明城慎重的說道。
“恩,好,聽你的,任昕,子钰,收拾一下,我們一起走。”唐懿說道。
“哎,哎,那個,美女跟着我沒什麽意見,那個任昕跟着也可以,但是他懷裏那個絕對不行,我可不想再經受一次背後被捅刀子的經歷了。”于海說道。
聽了他說的話,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看向任昕,要他表個态。
任昕正思考着要如何才能脫離隊伍獨自行動,就聽見幾人說的話,太合心意了,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來,貼心。
“哦?那不然你們打算怎麽辦呢?那不如子钰你作為陳禦景的未婚妻,你來說怎麽辦”任昕壞笑的将問題踢給白子钰說道。
“我,我,我不知道,禦景他,昕哥哥他,我不知道....嗚嗚。”白子钰說不出來個什麽,只能小聲的躲在一邊掉眼淚。
不得不說白子钰很聰明,這個時候也就是掉眼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你為難一個女人什麽意思,他是你兄弟,你管,未婚妻又怎麽了,沒聽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說法麽?你怎麽這麽娘們呢,你....”
“我和陳禦景是情敵,不是兄弟。”任昕的一句話就讓佟大漢将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此刻的五人才想起來昨晚聽到的話,眼神複雜的看看白子钰又看看任昕,間帶着還看看唐懿,那表情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眼看着進入僵局,白子钰像是做了一個什麽決定,眼神堅定的說道:“雖然禦景是我的未婚夫,但是他如今已經感染病毒,變成怪物也就是分分鐘的是事情了,我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而害了這麽多條人命,但是昕哥哥你堅持的話,我們就舉手表決好了,少數服從多數怎麽樣?”
“呵呵,說到底,你大公無私,你大義滅親,還不是為了自己?不用舉手了,反正結果不都是一樣的麽?既然你不等了,你放棄他了,那就由我來承擔好了,沒想到我愛過的是你這樣的一個人,讓我失望,我們就此分道揚镳吧,從此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任昕說完話,不等衆人的反應,向地道口走去。
任昕傳音給唐懿囑咐道:“我先帶着陳禦景先走了,他現在正到了覺醒的緊要關頭,不能被打擾,你帶着白子钰先回基地,想辦法讓她把空見裏可以種植這件事情說出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回去找你的,放心,保證還給你一個景哥,相信我。”
“昕哥哥,對不起,禦景你放棄昕哥哥吧。”衆人都以為白子钰被刺激到了,說胡話,而任昕卻知道她的意思。
“呵呵,我就是任昕,你醒醒吧。”
任昕的話,讓白子钰瞬間明白過來,昨晚他是騙了她的,其實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從什麽時候開始任昕變得如此陌生了呢?是從婚禮那天?不,一定是消滅大頭的那天。
白子钰現在遍體生寒,看着任昕的眼神也變成了狠毒,也好,既然他這麽不知好歹欺騙自己,那就去喂喪屍好了。
任昕不待身後之人如何反應,徑直抱着陳禦景跳上地面,迎着朝陽大步的走了出去,徒留下衆人沉默的對視。
“既然他已經走了,那我們也盡快趕往基地吧。”唐懿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