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five

“這...這...難道說焚禦找的真的是付昕?不是別人?難道他們之前見過?不可能啊,若是之前見過,又怎麽會錯将付安涵認錯?”三長老莫名其妙的說道。

“那個,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麽?這劇情轉變的也太快來吧,大好的相親日子,兩個人見面就疑是一見鐘情找到了真愛的摟摟抱抱?然後就突然的反目成仇打了起來,之後又出現了所謂真正的真愛!誰來告訴我這确定不是在演戲麽?演戲都沒有這花花樣多啊!”六長老蹲在凳子上一邊吃着糕點,一邊滿目猙獰的吐槽着。

“.......,小六,我怎麽今天才發現你的總結能力這麽強呢?而且聚聚說道點子上,看來以往開會的時候你都是在裝傻了,以後你可是要多多的總結一番啊,要像今天一樣,聽到沒。”付薄嚴肅的說道。

對于這個六長老,也就是作為哥哥的付薄才能管的了,年紀輕輕得到這長老之位,靠的是付家無人能及的武力值,而同級別的長老恨不得都是他爺爺輩的了,誰又能管得了了。

“.......”

“你不用不說話,裝聽不見,你也來大不小了,雖然是長老,可你也就比昕二大八歲而已,他如今也馬上要嫁....咳咳...人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啊,丢不丢人,讓小輩的看你笑話。”付薄恨鐵不成鋼的訓道。

“是啊,是啊,小六啊,你老大不小了,也該娶個人回來了。”大長老接話道。

“可不是,就算是不娶個人回來,你把自己嫁出去也是好的啊。”二長老說道。

“就算不嫁出去,入贅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都開明。”三長老點頭附和道。

“你也別不愛聽,我們還不是為你讓你找個伴,你看你形單影只的,每天就知道吃吃吃,當心吃成個胖子。”四長老苦口婆心的說道。

“是啊,小六啊,你也是時候成家了,你看看家主,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兒子都會滿地跑了。”五長老說道。

“......,我錯了還不行麽?你們這麽墨跡,族裏人知道麽?‘每次訓話都個個板着一張老臉,冷言寡語的樣,吓得這些歌小輩都跟鹌鹑一樣。”六長老低聲的自言自語,雖然自己的武力值爆表到可以完勝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但是這幫老家夥都是從小看着他光屁股長大的,根本沒辦法,被逼婚什麽的真是不要太慘。

于是乎,只能假裝嚴肅道:“咳咳,那什麽,據我觀察,剛剛付安涵的表現應該同付垣一樣,等等,付垣呢?他人呢?你們誰看見了?”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付垣哪去了?他是什麽時候走的,為何誰都沒有發現,這屋子裏的人可以說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怎會連一個小小的付垣都未曾注意到。

“看來他很付安涵應該是一夥的,小六剛剛提到付安涵同付垣一樣?是什麽意思?”大長老問道。

“我想說的是,付安涵會不會像付垣一樣也被.....”

“現在看來應該是的,他應該早就不是付安涵了,就如先前表現出來的那麽強大的武力值,能在焚禦的手裏逃脫,他現在據對有同我們一拼的實力。”付薄道。

“之前付安涵是否進過那界塔歷練?”

“進過,我記得他是在付垣之前進去過一次,但回來之後沒有任何征兆,也是同以往一樣沒什麽不同。”四長老回答道。

“那看來,事情就是出在界塔之中了,難道說他們兩個都曾找到那塔?并且進去過?”大長老道。

“嗯,很有可能,不知道其他家族的人有沒有此類現象。”三長老疑惑道。

“依我看來,估計除了我們付家,也就是還有個焚家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別忘了,界塔之所以出現的緣由,是因為我們付家和焚家。”付薄道。

“看來,我們是必要去界塔一趟,找一找那傳說中的塔,老天對我們付家是何其的不公,僅僅只是因為能力太過于逆天,所以天都看不下去了,要鎮壓我們,這麽多年,世世代代的遭受這這樣的捆綁,或者說是囚禁,哪裏還有那所謂的預言之力了,也都是淪為這大陸上修行古武的一員,那裏還有人記得我們付家當初為這片土地做過的事情。”大長老悲戚道。

“也許是有人不允許預言之力的存在吧,這麽多代的子孫,我也就今天聽說昕兒在夢中預言過,那裏還有其他人有過這種能力?”

“是啊,可昕兒如今比正常人還不如,身體虛弱,也不知焚禦是不是個好的。”

“說道焚家也是苦,沒落了,一代不如一代,也就是這焚禦出現了血脈的返祖,不然,焚家将要面臨着退出頂級家族的行列了。”

“等等,我有些亂,說到底,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麽辦?”六長老問道。

他一說話,衆人齊齊的将目光掃向他,然後一口同聲道:“你看着辦。”

“唉,我就知道,這種出力不讨好的是就得是我來。”

“哎呀,沒辦法,人老喽。骨頭都松散了,這大風刮過來的時候啊,感覺這把老骨頭偶都要随風而去了,唉,不中用了。”

“不中用了,我們啊,也是該養老喽。”

“在家含饴弄孫才是我們這幫老頭子該做的事啊。”

“.......”六長老此刻滿臉黑線,無言以對,老了?那前幾天跟自己搶吃的時候怎麽沒見老,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樣,每次出力的活都是自己的,命苦。

“小六,看來此事就只能交給你啦,你辦事我放心,他們這些個老家夥都是個不靠譜的。”付薄最後做總結性的發言,敲定了此事。

說完話,頭也不會的快速走了出去,那樣子深怕有人反對。

而其他長老也俱是飛快的散人,三秒之間,空蕩蕩的只剩他一人,以及一面漏洞的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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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昕閉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頭上那仿佛能把自己燒灼一樣的目光,本來就不多的睡意也被攪和的一幹二淨了,可他就是不想睜開眼睛,對于焚禦,他現在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無語。

回想起看着他時,那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好像自己失憶忘了他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情,他喵的,想想就生氣,先不說自己失沒失憶,就單說憑什麽他也失憶,我不就不能說出來,我失憶了他就可以說出來,而且看他那樣子也是活該的,要不就是作死的額,搞不好真的跟那界主有過一腿,哪像自己一片癡心啊。

“昕兒,睡不着麽?”焚禦用下吧輕輕的摩擦任昕的頭發,溫柔的問道。

“.......”任昕默不作聲。

反正就算睡不着也堅決不說話,不睜眼睛,連呼吸也懶得僞裝,就是不說話,就像死屍一樣硬邦邦的被焚禦摟在懷裏。

“唉。”焚禦嘆息了一聲,不再有任何動作。

這嘆息像是探進了任昕的心裏,攪亂着他本就不平靜的心,可他就是怪焚禦,為什麽就忘了之前的一切,難道對于他來說之前發生過的事情都是一些微不足道?他害怕最後那些記憶被所謂的魔主排擠掉,他有些怨恨自己為什麽之前沒與珍惜,為什麽要答應拼湊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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