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夜定情

全黑床單的king side 大床上糾纏兩具□的酮體,從外衣褲到內衣褲零落的滿地都是。

女子膚色雪白,栗色波浪長卷發灑在鎖骨、肩膀、後背上,更顯得妖嬈性感。面色恬淡,唯一煞風景的是整個右半邊身子像無尾熊抱住尤加利樹那樣直勾勾的圈住男子。

男子古銅色肌膚,整個身體肌肉發達,一看就知道不練個四五年是出不來的。手臂有力的圈在女子背上,脖子上軟綿綿的戴着一塊串黑繩的士兵骨牌。原本打了定型水的刺猬頭發型因為睡覺姿勢不當全部耷拉在一邊,依舊掩蓋不了他冷俊的面龐。

只是原本和諧到不能再和諧的畫面被兩串相同并且同時響起的鈴聲打破。

“鈴鈴鈴…”二人都是不情不願的挪動各自的手,十分有默契的分開兩邊抓到手機,又同時“喂”了一聲。

王遠楠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在自己耳邊響起,起先以為是幻聽,重重的揉眼,下意識的拽住被子往上拉,卻發現被子的質感與往日不同,并且漏風的很嚴重,自己身上也酸痛到不行。她強迫自己睜開惺忪的睡眼,而接下來她所看到的……她死都不想承認。

許然怎麽會在她身邊,全身光溜溜的,眼睛還半眯着。

王遠楠使勁眨眼,把手往眼前晃了又晃,又重重咬了自己幹澀的嘴唇——萬分确定這是真的,不想承認都不行。她瞬間清醒,捂住電話聽筒大喊一聲:“啊!!!”

她和初戀許然還是三個月前的這一天才再次見到的,當年王遠楠的爹爹王鴻兵是軍區司令員,而許然的老爸許平是同樣軍區的政委,二人面和心不合。于是在聽說自己孩子和對方的孩子相戀之後,簡直是不惜耗費一切有用手段拆散二人——他們二人也只有這件事情默契到一定程度。

于是兩個可憐的孩子分手之後一個去了北京國防大學,另一個去了上海第二軍醫大學,臨走之前,王鴻兵還相親似的硬塞給王遠楠一個男人——陶冶。

三個月前,許然回到這個城市,去武裝部報道的第一天就遇到車禍昏迷被送進C市解放軍第XXX醫院,急救室裏負責搶救手術的王遠楠看到眼前的人差點沒拿手術刀戳瞎自己的眼睛,顫抖着手做完這一臺手術。

事後,許然清醒無比的在病房中問已經羞紅了臉、負責照顧自己的護士:“王遠楠在哪裏?”

……

接着二人相見喜極而泣,互訴衷腸,誓言與惡勢力抗争到底。重新拉小手,親小嘴,逛小街…

這就是十年後狗血再次相見的全部內容?

NO!

事實上,接下來的故事是這樣的:小護士乃實習一枝花,完全不知道本醫院還有一個叫王遠楠的冷面美女醫生。因為許然的面部過于帥氣,在部隊中練就的軍人氣質讓很多小女生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所以我們可愛的小護士低着頭、紅着臉,用自己認為最美麗的聲音羞澀微笑說道:“不知道。”

接下來單位的事情又逼迫許然不得不暫時放棄尋找王遠楠的事情,就這麽耽擱住了。

大約王遠楠也有意要躲他,所以直到許然出院那一天,都沒有見到在急診室裏忙的死去活來的王遠楠。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出院後的第五天,高中好友陸七七通知許然晚上的高中同學聚會,并且主題是為剛剛從北京回來的許然接風洗塵,并且……王遠楠也會去。

二人怎麽說也是為高中的班級“三班”開了早戀先河的“第一雙吃螃蟹的人”,在高中時是年段公認的金童玉女,陸七七身為王遠楠九年的損友實在不忍落兩個相愛的人這樣散落各地,鐵了心要幫他們找回真愛。

想到這個層面上,許然不茍言笑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抽搐,索性神經一直大條的陸七七根本沒發現,輾轉下一個咖啡廳通知其他同學。

于是乎嚴肅又尴尬的同學聚會上兩人都是悶頭灌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從飯店轉移陣地到KTV,都是醉的不成樣子了。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陸七七過來搗亂一把,本來防線就脆弱的王遠楠和許然,不顧昏暗KTV中嘈雜嘶吼的聲音,笑哈哈的談論以前的事情,勾肩搭背縮在角落中玩起了“兩只小蜜蜂”。

談話中充分驗證了王遠楠對許然舊情不改只恐家人不成全,許然對王遠楠此情可待,我心依舊……

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麽,王遠楠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被冷風拂過肌膚的激靈刺激拉回現實的王遠楠翻開被子看自己□的身體,急急忙忙把整床被子都搶了過來裹在身上,許然些許是感到又一陣風吹過,醒神過來,優雅的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的重要部位。

此時王遠楠手上如果有一把手術刀,她應該會毫不猶豫的割腕自殺——自己昨天跟這個男人發生了什麽!?

而許然的電話那頭還在說:“許然!你這邊發生了什麽?”

“我等一下打給你!”

“我等一下打給你!”

——默契程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兩個人挂了電話,一起看向對方,只不過許然的表情淡定,而王遠楠一雙瞪的大大的眼睛和鼓起的小嘴就說明她的驚異。

最後,還是女人支持不住,先發問道:“我們昨天…”

許然悠哉的靠在床頭,用枕頭枕住腦袋,把雙手放于腦後:“嗯?昨天?”

王遠楠看到他不是自己意料中的反應,渾身毛孔都豎起——十年前自己就不是很懂他的心思,十年後…眼前這個人不得修煉成精了!

不過她還是強迫自己看着許然,一字一頓假裝鎮靜道:“我們昨天喝醉酒,之後…”

許然大約覺得這個姿勢不對,又換了一個樣子靠在床頭,唯一不變的還是一臉妖孽:“男女歡好,再正常不過。”

王遠楠聽他說這話,心已經涼了半截,把頭埋進被子檢查自己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的…被蹂躏的不成樣子。再往下看——借着透進被子中僅有的微弱陽光,還是可以看到黑色的被單上一塊凝固的痕跡,王遠楠再也顧不上那麽多,直接把身子撲向許然:“許然你這個王八蛋!”

那厮還在床頭翻看着手機,嘴上滿不在乎道:“大家都是成年…”

話沒說完,脖子已經被王遠楠掐住。下一秒,進前的這個表面文靜、身材姣好的女人一臉兇相的瞪着自己:“你TM知不知道,老娘守了二十六年的處女身,就這麽…你你你…!不行,你賠給我啊!賠給我啊!你這個王八蛋!”

許然暗嘆一口氣,她的脾氣還是跟十年前一樣,只不過這一次,無論怎樣都不能再讓她溜出自己的手掌心——他許然認準的獵物,沒有人可以搶走。

索性他還是很了解王遠楠的,在她餘光能看到的地方用手指了指她的全身,不意外的換來她一聲尖叫,把被子搶走全部包裹在自己身上:“禽獸!”

再看自己□的身體,許然又是嘆氣爬下床,拉起櫃子旁的一個抽屜取出背心、內褲,背過身去突然偷笑起來,直接進入洗手間。

——是需要時間讓王遠楠好好冷靜一下,這小妞的脾氣自己最清楚不過,如果這時候自己硬是跟她講什麽道理,很有可能光着身子從窗戶被踢下去,他還要之後和王遠楠共度美麗的新生活,不想那麽早死去。

浴室裏“嘩嘩”水聲響起,王遠楠把纖長的十指使勁插到頭發中,閉上眼睛揉搓自己的穴位——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就這麽沒了?重點是那個過程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這要是說出去…

翻開被子猛地下床,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還好只有裙子的領口輕微破損,同時遮住了脖子上、大腿上的淤青,不然她這一天是死都不敢出門了。

打開手機,時間離上班還有一個半小時,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這間房子應該是許然的家…自己有意回避自然沒有過多的去了解,不知道也說得過去。

事已至此,她也先回撥剛剛的電話——同在一起九年的損友外加現在同事的陸七七打來的專線。

“喂!七七,我是遠楠。”

那邊陸七七粗重的喘息聲吓了王遠楠一跳:“楠楠啊,今天醫院提前半小時開會,你要早點到啊!我昨天晚上太HIGH都忘了跟你說了,不好意思啊!”

王遠楠狐疑道:“所以你…現在,是在幹嘛?”

“廢話當然是趕路啊!不跟你說了,地鐵來了!啊…等等我!”

陸七七單方面毫不留情的掐斷電話,留下欲哭無淚的王遠楠獨坐床沿。

怎麽什麽倒黴的事情都找上她了!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

一切事畢,看到依舊面無表情的許然走出浴室:“喂!”

許然一臉好死不賴的潑皮表情直直盯着王遠楠:“楠楠,我也是有名字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像十年前一樣叫我——小然。”

“我介意!我的…”王遠楠一手本來想指着床上那趟凝固的東西,想了想還是指向許然,一臉的不自然:“你說,你怎麽賠!”

許然的嘴角微微翹起,把浴巾扔到挂衣杆上,逼向王遠楠,她一直退後,他亦一直前進,直到牆角…

王遠楠背在後面的雙手已經觸碰到冰涼的牆壁,再往後一點,整個後背都靠在牆上,酸痛的腰被涼涼的觸覺刺激,她的嘴不自覺的哆嗦一下:“喂!你想幹嘛!”

許然笑說:“你!把我的初夜搶走了,你說你怎麽賠!”

當然這不是許然的一個玩笑,事實上腹黑的許然先生等這一天也等了十年——十年,就這麽素着過下來,于身邊美女不斷的許然來說,絕非易事。

王遠楠氣勢上雖盛,也明白自己已經敗下陣來,只能撇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睛:“真的…是…這樣麽?”

許然無辜點頭:“當然。”

“那好!昨天的事情就當它是一個意外,就沒有發生過。我們都忘記掉忘記掉忘記掉!就這樣,我要去上班了,今天提早半小時開會!”王遠楠抓起窗臺上的包包把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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