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是啊,所以并不能因為這個就确定她是兇手。如果那樣就只能是自殺了。自動販賣機顯然下不了毒,而飲料一直放在包裏,經手的人只有山本和川端兩個人了。不好,一點頭緒也沒有……”新一不耐煩地搖搖頭。

**來得很快。警官是一位胖胖的和藹的中年人,外貌有點像目暮警官。“大家好,我是富良野**局的警部,池田警部。”他微笑着對周圍的群衆說,“這個小鎮已經很多年沒有什麽大案子了。”

很多年沒有過兇殺案,而工藤一來就有人死了,看來我們工藤新一大偵探身上暫時癱瘓的瘟神細胞又一次容光煥發,重獲新生了。于是……

“……噢,原來如此。”池田警部在聽完事情的大致經過後嚴肅地點了點頭,然後以一種穩健的步伐走到千代面前:“川端小姐,請節哀。我們需要向您再了解一些情況。”

“阿,阿俊死了……有什麽用啊……”千代擦了擦眼淚,情緒略有好轉。

池田警部和氣地問:“請問死者生前是做什麽工作的?”

“阿俊開了一家鑽頭公司。”千代抽噎着回答。

“在你們來富良野之前死者可否有什麽異樣,或者說什麽不順心的事情?”池田警部繼續問。

“要說不順心的事情,阿俊的公司最近幾筆生意都虧損了,他一定很難過。”千代用尖細的聲音答道。

“他生前有沒有立過什麽遺囑?”

“沒有。”

“那麽如果他死了,川端小姐,你會得到點什麽利益嗎?”池田警部話鋒一轉,突然懷疑地問。千代擡起頭,大吃一驚。

“你懷疑是我殺了阿俊?”她大聲哭嚎着。“大家評評理,這家夥有什麽資格懷疑我是殺人兇手?!”

池田警部也針鋒相對:“根據剛才山本先生的死亡經過,他喝的是你給他的飲料,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在假意幫他打開易拉罐時下毒。對于你說的遺囑問題,我們也可以假設死者曾經秘密立過對你有利的遺囑。”

“不,沒有,阿俊從沒有立過什麽遺囑!”千代委屈地大叫。

“池田警部,我想還是先看看現場以及死者的屍體再下定論,僅僅憑猜測是不夠準确的。”新一有點看不下去了,便對池田警部說。他慢慢感覺到這位警部盡管面相和目暮警部有幾分相似,但辦案能力顯然是和警界第一面瓜山村操是同一水平的。

池田警部上下打量着新一:“年輕人,你是什麽身份啊。我認為在辦案方面似乎我是更有經驗的吧。不過我好像見過你,只是想不起來是在什麽地方了。”他撇了撇嘴。

“這是關東的偵探工藤新一。”志保冷冷地插嘴道,“我想你大概在後悔‘有眼不識泰山’吧,池田警部。”

看到志保,池田警部立刻友好起來:“是宮野醫生啊。慚愧慚愧,竟然沒有認出關東的名偵探工藤新一。您怎麽有時間來富良野呢?”他轉向了工藤。這時周圍的人群中傳來不少興奮的尖叫和竊竊私語:“原來這就是工藤新一啊”、“真帥啊”、“宮野醫生真幸運”諸如此類的話語。

“我來探望我以前的夥伴兼助手灰……宮野的。”新一趕緊解釋,怕別人誤會。

“哦——”聽了這話池田警部意味深長地笑了。

“那麽,工藤先生對于此案有何高見呢?”旁邊一位年輕的**問。工藤自信地笑了笑,一掃之前那一點點的孩子氣,露出了偵探特有的成熟和穩重氣質。

他走到了屍體前,略一觀察,指着屍體裸露的手臂說:“請看,死者的皮膚呈粉紅色,并有一些斑點由內而外呈現出來,這是明顯的氫氧化鈉中毒。根據情況判斷可以排除在飲料中運用膠囊下毒的可能性,因為……”

“若毒在膠囊中,則至少要15分鐘才能顯現出毒性。如果按照警部剛才的猜想,那麽顯然不可能。而且……”志保接着工藤的話說了下去,并回頭看了千代一眼,“我和工藤都可以證明,易拉罐是死者自己打開的。”

“什麽?”池田警部和周圍的幾個**都大吃一驚。

“灰……我是說宮野說得沒錯。”新一點點頭。

“就是說嘛!我根本就沒有打開易拉罐,要怎樣下毒呢?”千代也附和着。

“工藤偵探和宮野醫生果然厲害!這麽說你們已經有把握知道兇手是誰了?”池田警部想借此殺殺這位年輕人的威風。

新一搖了搖頭:“不,還未詳細檢查,所以并不能現在就下定論。”

“那麽現在就詳細檢查吧。”池田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新一戴上一副手套,上前撿起那個預告着山本末日的易拉罐。罐子裏還裝着大半檸檬茶。在鑒定科人員的幫助下,可以确定飲料裏含有氫氧化鈉。那麽,毒物究竟是怎樣進入未開封的飲料呢?難道真的是一起自殺事件嗎?

這時,新一突然對那易拉罐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不斷地颠來倒去地仔細觀察它的結構,然後又拿起了自己的罐裝烏龍茶做對比。一絲笑容浮上了嘴角。

“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的确是可以做到的。不過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如果實際情況是按照我推理的那樣,那麽就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灰原。”新一突然擡起頭叫了一聲。在剛才他進行一系列推理的時候志保也在仔細觀察那易拉罐以及新一的表情。“吶,大偵探,你一定發現什麽了吧。看你那自得的表情。”

“的确,你看這裏……所以……”新一對那兩個易拉罐指指點點并說着什麽,志保也露出了和他一模一樣的表情:“果然,難怪兇手會那樣做。”

新一放下了易拉罐:“是啊,現在只需要确定一個環節了。灰原,幫我一個忙,你……”他神神秘秘地在志保耳邊說了些什麽。志保淡淡地笑了:“我說是什麽事情呢。其實我和你思考的起點略有不同。我已經考慮過你說的那一環節了。為了找線索,已經把這事兒辦妥了。和工藤你所想的是一樣的。”兩人接着相視一笑。

“那麽那個人是一定逃不過幹系的了。接下來我就宣布兇手和作案手法吧。”新一準備起身像以前一樣神氣活現地指出兇手。

“……”

“怎麽了?”志保奇怪于工藤沒有向以前一樣大模大樣地用手指着兇手的鼻子。

……

川端千代小姐正坐在自己的帳篷那裏發呆。此時已經将近深夜,四周圍觀的游客幾乎都回去睡覺了。一堆堆的篝火都已經熄滅,也帶走了最後的光明與溫暖。整個露營地伸手不見五指。寒風吹過,千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她百無聊賴地望着那些遠處仍在不斷研究現場和山本屍體的**們,再想想剛才一遍遍盤問她的那些無用的問題,忍不住像是嘲諷一般地笑了笑。

“川端小姐,你能過來一下嗎?”黑暗中突然傳來志保的聲音。“我們想再向你了解一些情況。要單獨談談。”

“來啦來啦。”千代不耐煩地摸索着走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新一和志保正站在那裏等待着她。四下無人,安靜得簡直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

千代不無疲憊地對兩人說:“怎麽了,二位,還有什麽問題嗎?阿俊死了,**把我當成兇手來‘審問’,現在又這麽晚了,我真的很累。有什麽問題?”

“不要着急,川端小姐。”新一冷笑着說。

“只有一個問題而已。”志保接下了新一的話茬,新一用一對半月眼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用淩厲的目光盯着千代淺黛色的眸子。

“說吧,為什麽要殺了山本俊?”新一問。短短的一句話,仿佛利劍,直刺面前的年輕女子。千代露出了極端驚訝——可以說是驚恐的表情,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

“……”

新一和志保都在看她,等待着她的回答。而她,渾身上下都因為感情的激蕩而微微顫抖。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千代終于恢複了常态,但她沒有立馬反駁工藤,相反,她的俊秀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像是釋懷了一般:

“你是怎麽發現的?”

這回輪到新一吃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女子和他以前所遇到的所有殺人犯都不同。以往的殺人犯都是哪怕在鐵證如山面前仍舊心存僥幸地百般狡辯,可川端千代,根本不用自己舉證,便已算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志保看工藤露出驚訝的樣子不說話,便代替他說:“我想,易拉罐的開法應該是重點吧?”

千代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濃。

這時,工藤回過神來,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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