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任務（3-1）
“這麽快就讓一期一振當近侍？”鶴丸當天晚上吃完晚飯, 泡完溫泉就立刻跑去找葉紹，對于近侍的人選更換表示非常不解, “他好像才剛來本丸沒有多久吧？”
“只是目前而已。”葉紹嘆氣，“畢竟一期殿之前也做過相似的工作，就算更換了本丸，工作能力也不可能丢了。”
“再說, 之前我也有打算讓他接那類的任務。”葉紹說到這裏，拿出了今天下午剛到的任務書。
“這麽快就又有任務了？”鶴丸看到信箋上那個特殊的戳，驚訝了一番，“不是吧？這個頻率也太高了吧……之前不是說不能過于頻繁出入異世的嗎？這異世任務發放的速度, 是不是太快了？”
葉紹慢慢地拆開信箋, “因為上一任的審神者沒怎麽去做這類的任務，導致有幾個異世淪陷，時政也開始急了吧。”
“這個怪誰？”鶴丸嗤笑了一聲，“自己沒有把握好審神者的品格人選, 還能怪到你頭上來？憑什麽要讓你來為他們的錯誤埋單，真是的。”
“嘛嘛——姥爺, 淡定淡定, 要不要喝杯茶？”葉紹嘗試着安撫鶴丸。
鶴丸忍不住笑了，“大晚上喝茶？你怕不是又想熬夜工作？”
葉紹：“咳, 沒有。”心虛。
“不許喝茶。”鶴丸不放心，又叮囑了一番。
“是是是, 不喝茶, 我喝涼白開總行了吧？”葉紹起身給自己和鶴丸各自倒了一杯水, “好了，讓我看看，這次時政發下來的是什麽任務。”
将水杯擱在辦公桌一角，葉紹拿起剛才拆了還沒有來得及看的信，“嗯……我看看啊，這次的任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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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晴明本丸，審神者辦公室的燈還亮着，一期一振拿着此次整理好的資料，走進了室內。
只看到房間內的主人和他的式神——玉藻前，今天的近侍，小狐丸似乎已經回去休息了。
小狐丸身邊總是跟着稻荷神的幾只小狐貍，後來就連狐之助也喜歡跟着小狐丸而非時時刻刻賴在晴明的身邊，所以此時審神者的辦公室，除了主人的長輩，玉藻前和其之外，再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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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算，小狐丸身邊的狐貍們，真的非常多。這麽多年了，他還不是很認得這些狐貍分別是誰，而小狐丸卻能一個個都分辨清楚。
真是了不得的技能啊……
幸好主人一早就讓五虎退去修習極化，讓五只小老虎合為了一體，不然他這位當兄長的，連弟弟養的老虎都分不清，以後還怎麽去面對五虎退。
看着眼前又想到弟弟們的一期一振在和室內兩位打完了招呼之後，便恭敬地遞交了此次的任務報告以及……“主人，這是此次異變太刀的資料。”
“嗯，辛苦大家了。”晴明嘴角永遠噙着讓人感覺溫暖的笑意，即便是客套的話，都讓人忍不住想再聽一聽。
晴明從一期一振接過資料，開始翻閱，“一期殿，你這樣站着讓我莫名感覺到壓力，請那邊落座，我需要點時間看完它。”
一期一振：“是，主人。”
玉藻前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刀劍付喪神，擡起，倒了一杯茶給他，“請。”
“萬分感謝。”一期一振從玉藻前接過茶。
“這次異變的太刀和源氏有關？”玉藻前面對一期一振提出了疑問，只是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晴明也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您怎麽會……”一期一振錯愕看向玉藻前，當接觸到對方仿若能看穿一切真僞的嘲諷視線時，緩緩地點了點頭，“是髭切。”
“嗯，都是老熟人了。”玉藻前對于這個答案并不意外，“只是沒有想到他還會陰陽師的法術。”
“大概是那個男人教的吧。”晴明看完了頭上的資料，“你們讓他逃了？”
一期一振：“是，異世的通口突然打開，他被吸進去了。”
晴明頗感頭疼，“怪不得鶴丸那麽着急跑去找小紹，時政已經監測是哪個異世的通口？”
玉藻前用扇子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眼，然而仍是遮蓋不住眼眸透露出對此事略感興致的神色。
“是，據鶴丸傳來的消息，是彙聚了無數人祈願的‘德累斯頓石板’真身打開了通道。”一期一振所整理的任務資料最後是要呈交給時政的，裏面的內容自然就沒有提及異世——另一座本丸的工作內容。
所以晴明看完任務報告和另一振太刀的異變資料都沒有獲得有關于異世的消息，如今聽一期一振說完，他大概明白了一些，“萬能許願的意思嗎？”
“祈願的真身，有意思。”玉藻前忍不住笑了，笑容極其嘲諷，“但是誰知道，其所實現的願望，到底是否為真實？”
晴明投以玉藻前若有所思的眼神，憶起了一些陳年舊事，面對眼前這位痛失摯愛與稚子的大舅，一時間，他也吃不準對方是否會對萬能許願抱有興。
畢竟，玉藻前體會過的切身之痛他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晴明：“若是萬能許願真的存在，哪怕知道它是假的，也會忍不住沉醉其吧？”
“呵，無知！”玉藻前對這些能夠實現願望的東西嗤之以鼻，“只有弱者才會寄希望于許願。”
面對眼前大舅忽然變得銳利的氣場，晴明了然的掩唇一笑，“嗯。舅舅說得對。”
一期一振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兩人，默默地喝了一口茶，佯裝自己聽懂了他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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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葉紹久違夢見了西子湖畔的藏劍山莊，聽着身邊的導師向新人講解藏家山莊家規——
“其一，敬祖先、重宗長，不得以下犯上，忤逆不孝。其二，睦宗黨、重師友，不得飲水忘源，忘恩負義。其，謹交友、慎獨行，不得不學無術，放浪形骸。其四，行仁義、篤誠信，不得欺淩老弱，敗壞族名。”
“劍無不同，只因禦其之人不同而異，用劍之人當知非劍禦人，而是人禦劍，此後闖蕩江湖，為善為惡，皆在人心。”
葉紹在一邊點了點頭，學着導師的姿态，說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秀水靈山隐劍蹤，不問江湖鑄青鋒，逍遙此身君子意，一壺溫酒向長空。”
此處的夢境是葉紹的記憶，而記憶已經固化了，他們看不到葉紹，也聽不見他說了什麽，是以他重複了對方的話，對方也能毫不受影響繼續說下去——
“這是江湖人送給我們江南藏劍山莊的幾句話。本莊以鑄就天下名劍聞名于武林，也對鑄劍與修劍有極為獨到的講究……”
夏目剛進入葉紹的夢，就聽到了古樸的話語，原本他是聽不懂漢語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夢境，他卻聽懂了這些話，稍微錯愕為什麽葉紹的夢裏又出現了這些人。
他就看到了葉紹投向自己的視線，他對自己笑了一下。
葉紹：“夏目同學，又進我的夢境了。”
今晚的葉紹給夏目感覺似是很輕松，他一身金色耀眼的校服在此時明媚的陽光下反光，差點沒有閃瞎夏目的雙眼。
看着眼前裝束和周圍人一樣的葉紹，接了本丸審神者工作的夏目好像明白了什麽，他點了點頭，“我找不到你……啊，不是……我的意思是
，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嗯，又讓你擔心了。”葉紹想起了之前在修複室清光主動找自己吃午飯順便說起的事情，“這段時間很忙，沒有及時回複你，抱歉。”
明明有很多的疑惑想向這人訴說，但偏偏看到人時，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夏目沉默站在原地，備感尴尬。
“既然夏目同學鼓足勇氣，甚至都不惜來夢境主動找我了，怎麽我也得借此地盡一下地主之誼。”葉紹見面前的夏目一臉懊惱的樣子，難得起了想逗逗他的心思。
這樣的情緒産生于彼此并不是深交人身上，對于葉紹來說，實屬稀奇。他很好奇，夏目除了溫柔，還會對自己流露出怎樣的表情。
想看到他羞澀、窘迫、開心……更多情緒的表情。
只要這麽想一想，就莫名覺得心裏癢癢的。
呃……
忽然察覺到自己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的葉紹，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提起輕功從夏目面前“消失”的行為。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了！對于他來說，甚至有點可怕。尤其是在前一刻他還聽着導師所說的家規，下一刻他就對夏目産生了“放浪形骸”想法的情況下，更是感到羞恥。
這裏是葉紹的夢境，夢主人的情緒變化會直接映射在夢裏，看着周圍忽然盛開的姹紫嫣紅花朵，夏目有點懵，這是反射了夢主人什麽心情？
不明所以的夏目看向葉紹，“你……沒事吧？”
察覺到夏目的視線看向自己，葉紹以抵唇，不自然地避開了他的視線，耳廓有點燒，“嗯？啊……沒事，我只是在想，帶你去哪裏逛比較好。”
“？”夏目還沒有反應過來葉紹的話，就看到葉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突然向自己沖過來，夏目下意識想要避開，卻忽然感覺到葉紹牽起了自己的，随後向上一抛，他直接騰空而起，“！！！”
“夏目，別光顧着瞪我，看看下面。”葉紹大輕功帶夏目飛起，在平地上，他沒辦法帶夏目飛得更高，不過，以現在的高度，也挺适合觀賞藏劍山莊的風景。
夏目不是第一次被葉紹帶上空，卻沒想到第二次，他又在沒有任何的準備下，再次被葉紹帶到了空。聞言，他當即咬着牙，适應了一下，然後便感覺到了臉上的冰涼，伸出，一片雪花落在了心，“這是……雪？”
“嗯，雪。”葉紹稍微控制了輕功的高度，正好可以感覺到雪花落在身上的觸感，輕笑了一聲，“沒想到我的夢境還挺還原的。”
夏目側頭，葉紹俊美的側顏離得非常近。他看清楚了那細致如美瓷般的白皙肌膚，以及那張經常被其主人抿出彎彎的弧度，猶如天上皎月的唇，近在眼前……
勾人入神。
此時，靈力呈現出的萬劍影像從葉紹和夏目的周身蕩開幾圈後，又快速合成了一體，回到了葉紹的身邊，“夏目，看那邊。”
直至那張唇動了幾下，夏目才猛然回神，趕忙将視線移至下方，周圍的風景已經換了，“那些雕像是……”
“嗯……這些啊。”逛完了一圈山莊，最後葉紹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帶夏目來到這邊，“是名劍大會群雄的雕像，我們這些藏家山莊的弟子每天的日課也有擦拭這些雕像的任務，你摸摸看，他們是不是一塵不染？”
葉紹這麽說的時候，帶着夏目降落在其一座雕像旁邊，示意他去觸摸一下。
夏目按照葉紹的示意，伸去觸碰了一下，稍微從雕像穿過去了一些，他回頭看向葉紹，顯然對方已經看到剛才的一幕。一時間準備好的敷衍話語就失去了作用，夏目無奈地嘆氣。
“真可惜，我
是想讓你摸一下的。”葉紹也學着夏目嘆氣的方式嘆了一氣，“但假象終究是假象。”
夏目：“……”
夢主人看透了眼前的夢境，周圍的景象便猶如潮水一般褪去，兩人又出現在了鏡子一樣的水面上，面對面，葉紹忽然發現自己開始習慣這樣的場景下跟夏目見面了，“我馬上就要出陣了，等這次出陣任務結束，我就去找你。”
剛說完，忽然覺得自己話好像是在立flag的葉紹連忙道：“這段時間，你可以應付吧？”
夏目點了點頭，“雖然審神者的工作很難上，但……我會努力的。”
“是嗎，那真的太好了。”葉紹仔細琢磨了一下夏目的話，“好像猜到一些你找我的原因了。嘛，慢慢來，初期審神者的任務并不會太複雜。你身邊沒有狐之助，就多聽一下初始刀的話。”
“記得不要透露給他們任何關于你的名字和現世的事情。”葉紹沒有向夏目解釋過有關于自己家人的事情，不過……以夏目的聰慧，應該早就弄明白了吧。
夏目點了點頭，想到他剛才說的，要出陣，當即趁他還沒有醒過來，道：“葉君，祝你武運昌隆，平安歸來。”
“好。”葉紹笑了一聲，看向另外一邊，“那，我先行一步了。”
夏目：“再會。”
最後，夏目醒過來的時候，回想到全是葉紹的笑容。
他，似乎很喜歡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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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由我宣布此次出陣的人選。因為任務特殊，由少爺親自出陣，并無隊長。”今天擔任近侍的一期一振在早飯後，馬上就拿到了葉紹給自己的出陣名單，喊來了衆人到前院，宣布了特殊出陣人員名單——
“髭切，膝丸，日月，小狐丸，鶴丸。”
“咦？只有五振刀嗎？是不是還少了一振沒有宣布？”亂當即表達了疑惑。
一期一振搖了搖頭，“沒有了，以上是此次出陣全部人員了。”
堀川：“因為異世任務特殊，一般只能出陣五振刀。”
亂被堀川國廣一番話挑起了好奇心，“啊啊，這麽特殊的任務，我也好想參加啊。”
“喂喂——新人的想象請适可而止，下一次出隊的一定是我！”和泉守已經兩次都沒有安排到異世任務了，他也想跟少爺一起出陣啊！
都說少爺出陣很帥，他也很想見識一下啊！
“哈哈哈……很好很好，這次竟然有我在。”日月笑着點了點頭，“那麽，我這就去準備一下吧。”
“為什麽這次出陣的全是太刀？”清光不像日月可以對這樣的安排結果全然接受，“而且還以新人居多？”
鶴丸身為監察使必定要跟隊占了一振位置就算了，但是少爺竟然安排全員都是太刀出陣，這樣的安排真的沒有問題嗎？
“安心。”小狐丸拍了拍清光的肩膀，“既然少爺這麽安排了，一定有他的想法，我相信少爺的判斷。”
“說的在理，嘛，說不定下一次就全隊打刀出發了。”安定嘗試安撫清光。
不料卻引來了和泉守的附和，“對，說不定接下來就全是我們打刀出陣了。”
“畢竟太刀們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啊。”山姥切長義默默地補了一句。
山姥切國廣：“嗯，有時候是不大堪用了。”
莫名就被集火的小狐丸：“……”
而髭切和膝丸，早在領到任務安排的時候，就轉身回房做準備了。
髭切配好本體，看向還在收拾自己的膝丸，“那個……弟弟丸……”
“阿尼甲，我是膝丸！膝丸！請好好記住我的名字啊！”膝丸原本緊張的情緒都因為髭切喊錯了自己的名字煙消雲散了。
“唔，好吧，被你這麽一說，我都忘了要說什麽了。”髭切表情非常天然無害。
膝丸徹底敗在了兄長的健忘症下了，他無奈地扶額，“阿尼甲……”
“這可真是吓到我了，竟然全部太刀出隊嗎？”鶴丸看着葉紹穿上刻有陰陽師陣法的狩衣，“怎麽會想穿這一套衣服了。”
葉紹沒有向鶴丸隐瞞自身狀況的打算，“只是最近靈力有些不受控制，換上這套衣服穿行異世可以防止半路出狀況。”
他可不想因為半路靈力不受克制，胡亂爆發，将他們一隊成員集體沖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去。
鶴丸聞言，當即擔憂道：“啊啊，聽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你要不要先斷任務，找晴明看一下是什麽原因再來？”
“不必，這點小事還在我的控制範圍內。”葉紹忽然笑了一聲，“這個時間，前輩難道不是在跟大舅研究新妖怪的信息？我想想，那個妖怪的名字好像是叫……不知火？”
鶴丸：“……”你是怎麽知道的=口=……
“走吧。”見鶴丸一副吃驚的表情，葉紹整了整衣服，帶上等候在門口的狐之助，走向時間轉換裝置。
“嗯？土禦門家的狩衣？”髭切活得時間夠長，對于萬物已經很多不在意了，能被他一眼就認出的衣服款式，只能說，對于其存在的淵源，他持有一定的執念。
“準确來說，是土禦門家始祖特有的狩衣款式哦，鬼切君。”鶴丸笑着糾正了一下髭切的話，他曾經跟土禦門家的陰陽師打過交道，自然知道晴明身上的狩衣款式跟土禦門家統一狩衣款式的區別。
“嗯？那個白狐之子？”髭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真是讓人懷念的男人啊。”
葉紹嘴角一抽，“你們之間有什麽淵源？”
“啊？讓我想想……那個……唔……”髭切認真地回憶，卻想不大清楚他和安倍晴明有什麽淵源，“嘛，少爺就不要在意這件事啦，總之那是個值得讓人記得的男人就是了。那個……他叫什麽名字來着……白狐丸嗎？”
原本還在震驚兄長竟然記得安倍晴明卻記不得自己名字的膝丸：“……”
葉紹：“……”
“哈哈哈，刀上了年紀就是這點不大好，不像年輕人那樣記憶力好了。”在清光和安定的幫助下，換好衣服的日月也到了。
小狐丸跟在日月的身後，一起來到此處，“少爺不要擔心，萬事有我。”
“少爺！”換好出陣服的長谷部趕在他們出發前來到了這裏，“太好了，終于趕上了……”長谷部喘了一口氣，換氣成功，對上葉紹探究的目光，表情嚴肅道：“祝諸君武運昌隆，一定要平安歸來！”
忽然就想到夢境夏目也說了相同一番話的葉紹：“阿拉，我知道了，在本丸乖乖等我們回來吧。”
被葉紹“乖乖”一詞震懾到原地的長谷部反應過來後，當即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主，我一定會乖乖地在本丸等您歸來的！”
可惜葉紹一行已經開啓了時間轉換裝置離開了此處，長谷部這番話，自然也沒有傳達到葉紹的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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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來負責偵查嗎？”膝丸剛到異世，就收到了葉紹的要求，“……好，就算沒有神明的庇佑，我也會贏給你看！”
葉紹聽到這句話，當即扶額，“不是，我不是讓你單騎出陣。只是讓你幫忙查看記錄一下附近周圍的店鋪分布情況，然後回來告訴我，我們再一起去采購生活用品
。”
完全沒有料到少爺竟然這般想法的膝丸：“诶？”
“畢竟膝丸大人是第一次出陣這類任務，不知道很正常。”狐之助主動站出來為膝丸化解尴尬，“每一次任務，少爺第一件事都是安排可靠的刀劍付喪神大人去查看記錄附近有哪些商鋪，方便在此世的生活。”
狐之助：“當然，這也是為了不被此世界意識發現大家不同之處的障眼法。”
膝丸恍然大悟，被狐之助那句“可靠的刀劍付喪神”取悅了，“原來如此，沒問題，少爺請放心，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
“嗯嗯，那就拜托你了。”完全不提暗堕刀劍髭切的消息，葉紹交代完這件事，便讓狐之助陪着膝丸一起記錄周圍的商店，然後帶着一衆刀劍去找此次時政給他安排的住處。
“這一次也跟之前那樣快速完成任務嗎？”鶴丸不由好奇。
葉紹低頭看紙條上标記的路線，“不一定，這得要看對方有多難纏。”
日月了然：“哈哈哈，畢竟此次的任務并不是找東西，而是除東西嘛。”
小狐丸歪頭：“？？？”
“你又偷看了我的資料？”葉紹擡頭看向日月，對于這位總是趁自己不在就擅闖辦公室翻看資料的太刀，他是嗤之以鼻的。
日月開始裝聽不懂：“哈哈哈……”
葉紹：“……”
“好像到了。”鶴丸掃了一眼葉紹上的紙條，擡頭就看到不遠處的一座哥特式建築，“這次的居所很有個性啊，真是吓了我一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着這樣的建築，莫名的，有些毛骨悚然。”
晚上不能喝茶必須按點休息的小葉子vs晚上必須有茶且拉着員工一起喝茶熬夜的禿頭阿爸
已經成年許久的禿頭阿爸：放開我，肝好痛！
家長buff·到點必須下線休息·僞未成年小葉子：放開我，我想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