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說邊假笑着讨好池銘。
池銘慵懶地瞥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吻痕,他沒有說話,只是慢慢靠在後座的椅背上,陳欣即刻明白過來,她趕忙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皮帶,慢慢拉開拉鏈,将其中還處于柔軟狀态的東西掏出來。
她雙手邊扶住,邊張口輕輕含在嘴裏,一點點用舌頭舔起來,她很是訓練有素,沒兩下,池銘下面的灼熱就變的堅|挺而昂揚,她賣力奉承他的下面,同時悄悄擡頭去瞟他,池銘正将文件夾拿在手中細細翻閱,沒有丁點注意她的意思,好似她只是他的一個玩物。
陳欣又瞧向車外的別墅,屋內的男子顯然已離開窗前,而靜默的池銘似乎沒有發現的跡象,她便手上繼續用力,不斷上下撸着,同時用巧妙的舌尖去含,去舔他下面的灼熱。
池銘盯着手中的文件夾在看,有時陳欣弄的恰到好處時,他會微微喘口粗氣,但整個車內依舊保持着死寂的狀态。
他手中的文件夾內放着一疊清晰的照片,每一張照片皆是朱非朱笑靥如花的臉龐。
回憶分割線
【平胸妹,你昨天把我家的床單吐成那樣,是不是該賠我個新的?】
池銘的手指來回在腿上敲着,但過了許久,他又瞧了一眼手機,朱非朱仍然沒有回短信,這時司機打開車門上來,将一疊資料遞給了池銘,“池總,這都是最近跟蹤她的照片,一直都沒有發現紀楠的蹤跡。”
池銘瞟了一眼,全是朱非朱的照片,沒有任何一張是他感興趣的,這個姑娘實在算不上漂亮,和他那些成堆的女友相比,她确實太過普通,沒有任何吸引之處,如果不是為了別的原因,他絕對不會跟朱非朱多說一句廢話。
“繼續跟蹤,我不相信他不會來找她。”池銘沒看完,就将拍有朱非朱的照片,全部扔至一旁。
自從紀楠“過世”後,朱非朱在酒吧險些被花心大少賀之南迷|奸,多虧池銘“無意”的搭救,但之後的朱非朱,似乎慢慢振作起來,她化悲憤為力量,每日早晚不斷泡在圖書館內,生活簡直規律的分秒不差。
“池總,這就是朱非朱的座位,那個女孩很用功的,之前有個軍人每周末都陪她來百~萬小!說,很引人注意的,不過後來,不知道是不是分手了,現在只剩下朱非朱一個人,不過她每次還是占兩個位置,而且總在旁邊照舊放上一杯水,好像她那軍人男友一直在身邊似的。”圖書館管理員特別破例,夜晚開燈帶池銘前來觀看。
在漆黑寂靜的圖書館內,池銘瞧着朱非朱的專座,上面貼着一張紙,上面寫着:未來的醫藥之星——朱非朱。而旁邊的座位上貼的是:專業帥哥陪讀——妓男。
池銘笑了,他不曾注意過,原來紀楠名字的諧音竟然是妓男。
他白天偷偷來觀察過,朱非朱的座位緊挨着窗子,陽光透過玻璃灑落在她的黑發上,偶然一縷發絲落下來,她右手拿筆專心做筆記,左手随意別在耳後,随之竟會對身旁的空座微微一笑,好似消失的紀楠,時刻陪伴在她的身旁。
Advertisement
有段時間池銘會每天去公司之前,利用關系命管理員打開門,他提前接好一杯熱水放在朱非朱的座位上,他想象着她一早抱着書進入圖書館,瞧見桌上保溫杯時的表情,一定會不由自主地微笑,而她的笑,似乎也沒有那麽醜。
但實際出乎池銘的預料,沒幾天朱非朱就給他發了短信,【池總,謝謝您的熱水,不過我和紀楠不喜歡。】
池銘一怔,什麽叫她和紀楠,他甚至險些一度以為,紀楠真的變成了隐形人,就一直伴在她左右。
直到有天手下前來彙報,“池總,今天下午朱非朱離開學校,她去了一家小酒吧,肯定是去見紀楠了!”
池銘急不可耐地收拾東西前往,畢竟快一年的時間,朱非朱始終墨守成規,除了學校,紀楠的墓地,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由于當天并非休息日,白天的小酒吧根本無人,只有朱非朱獨自點了兩杯咖啡,她調整好麥克風,在酒吧的正中央輕聲說道:“今天是親愛的,你的生日,之前三年的生日都是我們在一起過的,我相信以後的一生,也将有我陪在你身邊,永遠!”
池銘躲在角落裏,聽臺上的朱非朱說完話,他四處環視,可偌大的酒吧內,除了寥寥的幾位工作人員,大廳內根本毫無一人。
而朱非朱卻始終對着放有兩杯咖啡的空桌子說話,她語畢,随着伴奏慢慢哼唱起來,她唱的是一首很老的歌,江美琪的《親愛的,你怎麽不在我身邊》。
這首歌太老了,以至于池銘都忘記原來的調子了,但聽到朱非朱的嗓音後,他對這首歌的印象,就只有她如泣如訴的歌喉了。
其實随着伴奏,她唱的并不是多好聽,只是曲子中有股空靈,和她的失落,她強忍住不落下眼淚,但一雙紅腫的眼睛,卻令人不忍去看。
池銘雙手抱臂,躲在一處望着她,從較遠的距離來看,似乎她也沒那麽難看,除了眼睛小點,臉大點,沒胸沒腰,其他倒也還好。
“我的親愛的,你怎麽不在我身邊。一個人過一天像過一年,海的那一邊,烏雲一整片,我很想為了你快樂一點,可是,親愛的,你怎麽不在我身邊……”唱到最後,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她望着空蕩蕩的桌子,對着麥克風像個孩子般哇哇大哭。
她端起桌上的兩大杯咖啡,咕咚咚全部喝光,就好像在喝酒似的,池銘咝了口冷氣,替她的心髒擔憂,哪有人這麽喝咖啡的。
可朱非朱喝完後,居然扔下杯子,用哭腔大罵道:“靠,虧老娘一直不敢點這麽貴的咖啡,原來和便宜的一個味!”
老板娘見池銘一直瞧她,就上前來講話,“那個女孩很有意思,之前經常和她男朋友來,她男朋友很帥,唱歌也很好聽,她總在下面大聲拍手叫好。我記得,有幾次點菜,她好像對我們家的招牌咖啡很有興趣,每次她手滑到那裏的時候都會停一下,但她男友一說點招牌咖啡,她就說不要,太貴了,舍不得花男友的錢。其實她不知道,每次她點完後,她男友都偷偷跑來讓我們換成招牌咖啡,把錢提前付了,之後總會假裝付廉價咖啡的錢來當小費。”
池銘聽老板娘絮絮叨叨說完後,他望着朱非朱踉跄離開的腳步,不由笑了。
他有數不盡的女友,每個都姿色卓絕,他對女友們出手大方,一擲千金,但從沒任何一個女人對他如此上心過,她們只會對他說:池總,我要這個包包啦!我要那個鞋子啦!池銘随手甩給她們銀行卡,她們興高采烈地離開。其實他也很清楚,他有生理需要的時候,會叫女友過來,而他離開後,女友便會拿他給的錢暗地裏找小情人。
對于這種心照不宣的秘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池銘咬了咬牙,他還真有些嫉妒紀楠。
陳欣趴在下面又親又啃,不斷舔了半天,池銘望着文件夾內朱非朱的照片,身體終于一洩如注。
陳欣拿紙巾清理幹淨後,幫他放回去,重新拉上褲子拉鏈,系好他的皮帶,擦了擦嘴微笑着起身看向池銘,他額上微微冒出細汗,卻擺了擺手,示意讓陳欣離開。
陳欣推開車門正欲走時,忽然回頭看向池銘,“池總,您覺得我胖嗎?”
池銘緩緩擡起頭,這才正視她的身材,她肥瘦正好,風韻的胸部纖細的腰肢,簡直是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他冷冷地說:“不算胖,怎麽了?”
陳欣歪頭不解地說:“我只是奇怪,上次池總在我這裏住的時候,晚上睡覺一直喊我豬,肥豬。”
色狼來襲
池銘的心頭猛地一跳,他怔了怔,随即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走開。
陳欣剛奔回別墅內,司機即刻鑽進春意猶存的車內,驀地回頭對池銘嚴肅地說:“池總,這個陳欣在外面找的有野男人,怎麽辦?”
池銘頭也不擡,只是繼續盯着文件夾看,“照舊,你負責處理。”
這邊朱非朱剛離開父母家,還在想着池銘那一瞬即将落下的吻,不明白他到底為何意時,朱非朱的手機卻響了,她打開短信來看,【小賤人,以牙還牙的時候到了。】
和上次讓她去地鐵的短信一樣,仍是來自未知的網絡地址,而那時朱非朱分明感覺到有雙手忽然推了她下,将她推至鐵軌上,如果不是紀楠的出現,朱非朱恐怕早就身首異處。
朱非朱正納悶到底是誰發的短信時,她打開房門,輕聲喊道:“紀楠?”
但屋內卻毫無紀楠的蹤影,朱非朱走進卧室,卧室的窗子敞開着,夜風将桌上的紙張吹到地上,滿地的白紙皆是從池澤軒的辦公室偷來的。
“該死,又跑到哪裏去啦?”朱非朱踩着一地的白紙,正欲走到窗戶邊,她卻聽見似乎身後有低微的嘶嘶聲,朱非朱轉身的一刻,瞬間尖叫起來,卧室的地板上竟蹿起一只兇狠的眼鏡蛇。
毒蛇發出恐懼的嘶嘶聲,猛地朝朱非朱撲過來,“啊,救命……”朱非朱尖叫着不斷後退,但蛇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張開血盆大口就要來咬。
在蛇即将咬到朱非朱的皮膚上時,忽然一支手臂擋在她的面前,蛇的嘴狠狠咬在那支青黑色的手臂上,毒牙毫不留情地紮進他的皮膚內。
朱非朱踉跄着跌倒在地,她睜大眼睛,徹底吓傻了,只是呆呆地望着擋在她身前的紀楠,毒蛇竟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但紀楠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猛地拔出咬在胳膊上的眼鏡蛇,狠狠将它摔死在地板上。
“天,怎麽辦,你被咬了,我們得趕緊去醫院!”朱非朱手足無措地哭喊起來,她只瞧見烏黑的血液順着紀楠的手臂,慢慢滑下來,滴落在地板的白紙上。
朱非朱忽然想到紀楠連心跳都沒有,根本不能去醫院,否則一定會被警方當怪物抓走的,她拽住紀楠的胳膊無比心疼地說:“怎麽辦,要不然我把毒血吸出來?”
紀楠沒有說話,朱非朱握着他冰涼的手臂,但正準備下口時,他手臂上被毒蛇所咬的兩個傷口卻逐漸愈合,皮膚一點點恢複正常,瞬間就變得無比光滑潔淨,好似他從不曾被毒蛇傷過。
“不是吧,難道你還有自動淨化毒血的功能?”朱非朱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但紀楠卻冷冷地抽回了手臂。
還沒晃過神的朱非朱低頭去看,這一刻,她卻愣住了,不是瞧見了地上死去的毒蛇,而是紀楠有毒的黑血滴在白紙上時,從池澤軒那裏偷來的白紙不再是一片空白,上面的字居然慢慢顯現了出來。
朱非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撿起來看。
被黑血沾染的地方,在白紙上顯出熒光色的字跡,朱非朱将黑血慢慢在紙張上滾動,直到塗滿一片圓圈時,她終于看清上面的字,前面有一長串未能顯示出來,只剩下殘缺不全的文字:的跡象,例如當患者被毒蛇咬住時,毒液進入患者的身體時,身體機能将會自動阻斷毒液,從頭到腳利用水力學,高密度下的氣體力學,将全部毒液排出身體,随之傷口自動愈合,從而産生……
“産生什麽?後面的呢?”朱非朱試圖将烏黑的血液順着紙張繼續往下滑,但血液已慢慢幹透,凝固在一小塊的紙張上。
“該死!”朱非朱倒騰了半天,紙張的其它地方仍是無法看到,她又将死在地上的毒蛇拽起來,她掰開蛇嘴,将剩餘的丁點毒液倒在紙張上,但依舊只是一堆沒用的白紙,朱非朱洩氣地坐在地上,“到底怎麽回事?難道非要用紀楠的血混着毒液才管用?還是必須要含蛇毒的人血,才能讓紙張顯影?”
這一切的一切,自從紀楠回來後,所有的事情都像一團謎,她弟弟朱峰的死、紀楠的複活、導師的神秘研究、給自己發短信試圖害死自己的人,甚至連池銘也莫名其妙。
“再喂下去這老鼠就死了。”身後忽然響起悠悠然的聲音。
正在思考的朱非朱吓得一怔,她瞪了眼神出鬼沒的猥瑣師兄,這才注意到她正攥在手中喂藥的小白鼠已肚子漲的渾圓,她不知不覺中竟喂了小白鼠五倍的藥量,小白鼠渾身哆嗦着,小腿亂蹬即将翻白眼去見馬克思。
“吓死我了,你沒事站在我身後幹嘛?”朱非朱将小白鼠扔回籠子裏,取下橡膠手套,不耐煩地瞧向師兄。
師兄沖朱非朱抛了個媚眼,無限殷勤地說:“小朱,你真不能救救我嗎?你就甘心看着我思念成疾,望秋水望到眼瞎,最後欲|火焚身而亡嗎?”
朱非朱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卻鄙夷地冷笑道:“呵呵,喜聞樂見啊。”
瞧着幸災樂禍的朱非朱,師兄再度甩動滿頭皮屑的發絲,“小朱,你要是非置我于死地,我也無話可說,但願你告訴你的閨蜜小妖,我心如明月,蒼天可見啊,為了她,我願生我願死……”
朱非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如趕豬般轟師兄離開,“哎呀,煩死了,快滾快滾,我都說了,我閨蜜的男友回來了,她已經有了錦衣玉食,怎麽可能還願意行街乞讨,吃你這坨……”
朱非朱的話還沒說完,師兄忽然湊近朱非朱的耳畔低聲道:“幫我這個忙,我能讓你有機會進入導師在池銘公司的藥劑房。”
朱非朱猛地拍了下師兄的肩膀,定定地看向他,“好,成交,別說你不是狗屎,就算你是狗屎,我也會逼着我閨蜜吞下去!”
師兄即刻感動流涕,無比興奮地攥住朱非朱的手,“小朱啊,損友當如你啊!”
“呵呵……”朱非朱瞧着師兄修長而烏黑的指甲,天知道裏面藏了多少的腳汗和皮屑,她強忍住湧向喉嚨的食物,用力從師兄的手中掙脫出來。
“妓男,快出來接我啊,看我給你買了多少好吃的!”朱非朱拎着兩大袋子的豬油走進屋內,可她剛一進屋,前來迎接她的卻只有芭比。
芭比歡蹦亂跳的使勁往上蹿,試圖去吃朱非朱手中的豬油,但朱非朱卻擡高了手,她擺擺手皺眉瞧向芭比,“nonono,這不是買給你的,是給你粑粑的哦!”
芭比嗅着豬油濃郁的香味,仍舊不斷亂吠,朱非朱輕輕将它踢開,不耐煩地說:“一邊去,你粑粑呢,又跑哪裏去了?”
朱非朱往屋內走,只瞧見浴室外的地板上扔着一堆男裝,她瞧見是紀楠的衣服,蹲下身撿起來看,衣服上有幾處撕爛,上面還沾着點點血跡,不知是紀楠還是別人的……
“不會是出事了吧?”朱非朱扔下衣服,只聽見浴室內有嘩啦啦的水流聲,溫暖的熱氣順着浴室的門縫往外湧。
朱非朱推開門,只瞧見半躺在浴室內的紀楠,他一雙鮮血淋漓的眼睛,隔着薄薄的霧氣望向她。
朱非朱瞧着溫水內他赤|裸而健美的身材,她坐在浴缸邊不由微微一笑,她的手伸進溫水中來回波動,一下下撩起熱水來,“親愛的,咱們好像有一年都沒有那個了,要不要……”朱非朱說着,卻發現紀楠根本聽不懂她的話,失去語言能力的他此刻正聚焦于波動的水紋上,居然瞥都沒瞥朱非朱一眼。
足足一年沒有和男友巫山過,如今真是眼見紅燒肉在眼前,卻吃不得,這感覺簡直好像一只貓爪使勁撓在心上,癢到朱非朱的骨子裏。
朱非朱怒其不争,氣憤地瞪向紀楠,“真是的,你以前還是個性|欲狂,現在怎麽變成性冷淡了?”
不過說到性冷淡,朱非朱猛然想起,她上次從導師那裏偷來的藥,想到國家級專家私藏的性|藥,那必然是威力無窮,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朱非朱偷笑着,從櫃子裏取出一堆藍色小藥丸,她捧着藥丸鑽進浴室內,一把塞進紀楠的口中,“親,快點吞下去!”朱非朱竊笑着不住來回比劃。
疑惑的紀楠默默咽了下去,朱非朱吞了一大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扯掉衣服,扒個精光慌跳進浴缸內。
這浴缸本就不大,一個人在裏面比較寬敞,可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兩個人幾乎是身貼身,彼此緊緊挨着。
朱非朱色眯眯地盯着紀楠,雙手不斷來回搓着,嘴角直流口水地說:“親愛的,狼來咯!”朱非朱說完就撲向紀楠的身體。
調|教男友
在朱非朱的印象中,她和紀楠不是第一次在浴室內發生關系,過去也曾有過。
回憶分割線
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來,薄薄的霧氣彌漫在整個浴室,朱非朱正昂頭沖澡時,浴室的門卻推開了,朱非朱慌雙手捂在胸前,隔着水霧怔怔地望向門口的紀楠,“色魔啊,居然偷看我洗澡!”
紀楠的唇斜勾起一絲笑,“看你?就你那平底鍋的身材有什麽可看的。”
朱非朱氣地皺眉道:“哼,沒啥好看的,那你還看?”
紀楠瞥也沒瞥她一眼,只是凝視着她的雙眸,在浴室濃重的霧氣中,她一雙盈盈帶水的眸子好似氤氲着水光,令人難以轉移視線,“我不過是來問問你,用不用我幫你搓背。”
“我剛搓過,不過你既然都進來了,順便幫我再搓搓,看有沒有搓幹淨。”朱非朱說完很自然的将搓澡巾遞給他。
朱非朱關上淋浴頭,站在原地背對着他,可踏進浴室的紀楠,卻将手慢慢放在了她柔軟的胸前,“喂,是背,不是胸!”
她沒有轉身,看不到紀楠的表情,只聽見身後傳來他漠然的聲音,“哦,不好意思,都一樣平,沒分出來。”
朱非朱:“……”
然而下一刻朱非朱又感覺到不對勁,他的手不但沒放開,居然還在她的胸前慢慢揉搓起來,朱非朱不吭聲,只是輕微地喘着粗氣,身後是他漸漸加速的呼吸,不斷從上往下吹在她的耳畔,紀楠手上的力道緩緩加重,就好像在捏柔軟的白包子,他不斷變化手中的力量,最後幹脆另一只手也從後面探到前方,雙手不斷用力揉捏着。
朱非朱只覺在錯亂的呼吸間,她胸前的小豆子竟已伫立起來。
朱非朱的呼吸已紊亂,她只覺天旋地轉,在潮熱的浴室內,四周皆是暖暖的濕氣,而她渾身柔軟到骨頭都要酥了,朱非朱咽了口口水,僵硬地說:“別……”
紀楠的手仍放在她的胸前,他停了一下,驀地問道:“別?我記得,你好像說過,如果你說別的,意思就是更用力?”
朱非朱的額上落下三道黑線,那是之前她和紀楠正在床上纏綿時,紀楠的力氣有些大,朱非朱欲拒還迎地喊道:“別!”紀楠趕忙停下劇烈的動作,他滿眼寵溺地盯着朱非朱,“別?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朱非朱卻咯咯地笑起來,她用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肢,起身靠近他的耳垂,柔聲嬌嗔道:“我說別的意思,就是用力!”
沒想到這貨居然記得如此清!正如他此刻的動作,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上下來回揉弄着她的胸。
朱非朱的身體上帶着清水,水滴順着白皙的皮膚往下墜,看得人心猿意馬。
紀楠在她胸前愛|撫的手,順着她滑嫩的肌膚慢慢往她的下腹處游移,朱非朱極其緊張,既害怕又期待地等着。
紀楠的手很修長,生的極其漂亮,而他的手又因為長期握槍,産生了一層薄薄的細繭,摩挲在她的皮膚上有種奇妙的感覺,好像每一下都觸在了她的心上。
如今他的手就正溫柔,而又力道恰到好處地滑向她的大腿外側,侵略十足地撫向了她合不攏的腿心,從中間那道縫隙滑下,他的手就輕易探入花叢中,在她柔嫩的私|處來回滑動,準确無誤地捏住花心中的小核。
偏偏紀楠覺得還不夠,他挪動朱非朱軟如一灘泥的身體,猛地将她面朝浴室側面的落地鏡,在被霧氣微微籠罩的鏡子前,朱非朱隐約瞧見鏡中自己纖細的身體,和身後身材矯健的紀楠。
他忽然将朱非朱按在鏡子上,朱非朱灼熱的身體忽然觸到冰涼的鏡子,喉間不由溢出一聲,“啊……”
紀楠粗粝的長指在她最私密的那處滑動撚弄旋轉,撚着隐在最私密頂端的小核由緩而急地撚弄拉扯。朱非朱幾乎整個意識都跌進他帶來的洶湧情|欲裏,體內被他攪出的寂寞都急切地渴盼着他的填滿,這樣的渴望讓朱非朱的意識飄忽起來,眼神迷離,身子難耐地扭動,手無意識地去抓身前的鏡子,但怎奈鏡子無比光滑又冰涼,她的手抓了幾下,卻毫無任何支撐點。
朱非朱覺得整個浴室好像都在轉動,她渾身酥麻,試圖要保持清醒,但她的卻全都被他勾了出來,朱非朱幾乎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下面靈活地彎曲旋轉着。
然而下一刻紀楠竟直接松了腰帶褪下褲子,兩手抓住朱非朱修長的大腿,托起她的臀部,就要将下面的壞東西往裏塞,“嗚……”朱非朱忍不住叫道,她靠在鏡子前的身體已将鏡子抹清,她瞧着鏡中自己緋紅的臉龐,好似一抹濃重的雲霞,真是既羞愧又不舍。
“讨厭死了,你不是說幫我搓背嗎,怎麽又開始胡鬧了?”朱非朱又好笑又好氣地問道。
紀楠富有男性魅力的氣息襲來,“這不是搓過外面,也得搓搓裏面嘛。”說着他提腰,忽然往裏又進了些。
由于朱非朱的身體上都是水,他進入時顯然比往常更加容易。
随着身體的擺動,朱非朱一對白嫩的乳|房不住的前後來回晃動,一時撞在冰冷的鏡子上,一時又忽然離開,朱非朱試圖用指甲去刮鏡子,但由于毫無受力點,她甚至險些癱倒在地,紀楠慌扶住她的腰肢,借力用力,簡直弄得朱非朱欲罷不能。
而朱非朱又瞧着清晰的鏡子,兩人不斷在鏡前交|合的動作,簡直看得人無比羞愧,但紀楠卻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
溫暖的浴室內一片春意盎然,而浴室門外的芭比卻不由打了個哈欠,它聽着浴室內的啪啪聲,不由想到,粑粑說要省水進去和麻麻一起洗澡,哼,還節省?明明又是在浪費,肯定是開着水沒洗,不然會一直有水流打在地上的啪啪聲?
想到過去的種種性|福生活,朱非朱不由伸出手,用手指輕輕勾起紀楠的下巴,“寶貝,我要來了!你争取和以前一樣,不要讓我失望哦!”
但浴缸內的紀楠卻完全不理解朱非朱的話,他只是納悶地望向她,不明白這個岔開雙腿的女人到底要幹嘛,竟還一臉淫|笑地瞧向赤身的他。
在浴缸的清水中,紀楠的身體依舊完美無瑕,與過去一樣健美而吸引人,朱非朱用手慢慢撫摸着他的胯|下,隔着溫熱的水汽,紀楠的喉結上下移動着,他不明所以然地低頭盯着朱非朱的手,她的手如同柔荑,慢慢撩撥着水中他的身體,他似乎有些不安,不想去要看水中的身體,擡起頭卻發現不知何時,朱非朱竟已将她的胸湊到了紀楠的面前。
朱非朱瞧着水中紀楠身體的變化,不由笑道:“小乖乖,到底是藥效好,還是你真想啊?”
朱非朱看向木讷的紀楠,如今的他不僅聽不懂她的話,似乎也忘了過去的正常生活,不過話說,自己做的飯最香,朱非朱相信她完全可以重新調|教他,只有自己親手調|教出的男人,自己享用才更有味道!
這樣想着,于是朱非朱開始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由于是第一次在浴缸內就挑戰騎乘式,還是在浴缸的溫水裏進行,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不熟悉流程的朱非朱不敢貿然行動,她只是借助水流,一點點慢慢往下坐,而紀楠就這樣怔怔地瞧着這個怪異的女人。
朱非朱被他瞧的極不好意思,臉頰灼熱的她,慌指了指自己的胸笑道:“看什麽看,有本事照這裏啃,真是的,我告訴你啊,以前耍流氓的,可總是你呢!”
然而這一次紀楠似乎明白了她的手勢,他竟忽然湊上前,猛地含住她的胸,“啊……”朱非朱忍不住嘤咛出聲。
紀楠以為他領會錯誤,正要張開嘴離開時,朱非朱卻微笑着,忽然按住他的後腦勺,用力推到自己的胸前,同時舉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另一個胸前,教他不斷揉捏。
他一點點啃着她胸前的兩團雪白,不時重複着朱非朱教的動作緩緩揉搓着,朱非朱望着他認真學習的眼神,他正集中注意力于她的身體,她不由咽了口口水,
“乖,學的可真快。”朱非朱心跳不斷加速,她瞧着他下面的昂揚,簡直是碩大無比,比之前的更加粗壯,她岔開雙腿對準那灼熱,慢慢一點點往下坐,“額,好緊……”朱非朱咬了咬牙,實在太粗了,要一口氣坐上去确實有些艱難。
她一手扶住他下面的灼熱,一邊慢慢蹲下身體,但他之前的尺寸已經算得上器粗了,現在的大小更是令人難以抗拒,朱非朱扶住下面的灼熱,一點點摩擦着她下面的穴口,她感覺到液體一點點順着身體裏流出來,她趁着液體與清水融合較多時,再次扶住他那灼熱,一點點壓下自己的身體。
“唔……”稍進一點時,她就忍不住低聲叫道:“別,別……”
紀楠以為是要離開,他還沒松開手,朱非朱的手卻按在他的手背上,重命令他用力捏自己的胸。
與此同時,她已整個坐了上去,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是在騎馬,不斷地颠簸着,但卻又有着無窮的刺激,似乎整個身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于雙腿之間。
所有的感覺既真實又虛幻,讓朱非朱不停地發抖,她說不清這是什麽奇妙的情緒,就好像過去寵愛她的紀楠,與現在的怪物紀楠,完全合二為一進入她的身體。
在她的身體和心裏,充滿了無限的期待甜蜜,以及惶恐和不安,就好像山洪暴發般,勢不可擋。
起死回生
由于情|欲的刺激,朱非朱微微眯上眼,大汗淋漓的她慢慢喘着粗氣,趴在紀楠冰涼的身體上,紀楠一雙鮮血淋漓的眸子默默盯着她。
她伸出手憐愛地摸了摸他的短發,長短依舊和一年前他離開時完全一樣,朱非朱不由落下眼淚,“傻瓜,你真的沒變嗎?”
紀楠的下面依舊無比堅|挺,但手上和下面的動作都是完全應她的要求而進行,就好似一具麻木的機器,沒有心跳沒有呼吸,只是極其聽從命令。
回憶分割線
“喂,你的屁股比以前更翹了耶!”朱非朱躺在床上,邊看手中的雜志邊輕踹向紀楠的臀部。
身穿居家服的紀楠,慢慢回過頭,邪笑道:“這得多虧你。”
“跟我有半毛錢的關系?”朱非朱不由疑惑道,她瞧着床另一邊的紀楠,他盯着床上的軍事書籍,手中握着她光滑而白皙的腳丫。
朱非朱怔了下,忽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她滿臉緋紅地坐起來,一拳輕捶在他的背上,“煩死了,真讨厭,又調戲我!”
“怎麽能叫調戲?這是實話嘛。”紀楠說着撓了兩下朱非朱的腳底板,朱非朱笑得前仰後合,幾乎笑出眼淚的她猛地抽回腳,“不要臉的家夥!要是老娘以後發達了,非得再造個一模一樣的你!”
紀楠微微皺了下眉,他起身湊近朱非朱的耳畔,在她的耳邊呼出溫熱的氣息,“怎麽,難道我一個人折騰你還不夠?”
朱非朱笑着推開他,“你嘛,當然夠了,不過我還要造個一模一樣的你,把機器人的你鎖在閣樓上,在機器大腦裏植入各種性|愛姿勢的視頻,讓機器人學以致用,便于愛妃我随時去臨幸!”
“哦,閣樓上的充氣娃娃啊,不過有了機器人,那我呢?”紀楠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朱非朱抽了下鼻子,瞥眼望向他,“額,看你的表現吧,你做飯這麽好吃,可以考慮當本小姐的大廚或者專門的保镖打手!”
紀楠的唇勾起一絲笑,他忽然撲到朱非朱的身上,滿眼溫柔地凝視着她的雙眸,“既然已經有了大廚保镖床上大師的合體,幹嘛還要機器人?”
紀楠的身體牢牢壓在她的身上,他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她笑着摟住他的脖頸,翻身上去……
而如今的他,已經面目全非,似乎一切都需要朱非朱重新來教導,朱非朱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否還是過去的紀楠。
失落的朱非朱裹上浴巾,赤腳走出浴室,她卻驀地感到腳下似乎有什麽東西,她慢慢擡起腳,腳下是紀楠的衣服,帶血的衣服間卻挂着一枚小小的銀質勳章。
看到腳下的這枚勳章時,朱非朱的身體忽然打了個冷戰,她顫抖着手将勳章慢慢撿起來,這枚銀色勳章的兩側是一對振翅欲飛的翅膀,中間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萬獸之王的凜然之氣展現無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