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大的本事就是能讓男人與女人心甘情願為他賣命。”

宜沫的臉色變了變,不一會兒嘴角微微一勾,冷着聲說道

“既然願意給他穿,也願意讓他送給別人,那麽就是兩廂情願的事,沒有什麽好抱怨的。”

阿玉微微吸了一口氣,語調也有冷硬。

“你說的對,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從來就沒有抱怨過。對于我來說,多穿一次,少穿一次,只是數字游戲,本身就沒有太多的意義。可是你不一樣……”。阿玉頓了頓好一會兒才接了下去。

“看個電影,吃個飯,就是上個床,其實沒有多少意義,衣服還是衣服,總要丢掉或者送人。”

宜沫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喉嚨發澀,如梗在喉。卻還是揚了揚臉說到,

“阿玉,我就是我,不會是誰的衣服。”

阿玉聽完後,淡淡地笑了,似帶着一抹欣慰。

她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百事可樂,打開蓋子,喝了一口。對着宜沫說道

“小沫,其實我很懷念我們一起喝百事可樂的日子,兩個人一起喝,真的很溫暖。”阿玉的眼角微微紅了,把手裏的可樂緩緩遞到宜沫的面前,臉上帶着一絲期許。

宜沫心頭發澀,卻還是沒有去接,垂下眼皮,搖了搖頭,淡淡地道

“阿玉,我不會再喝百事可樂了。”

阿玉的俏臉一滞,頹然放下可樂,自嘲一般一字一句說道

“百事可樂。”

阿玉走後,宜沫一個人在街上游蕩了很久,思前想後,且不論阿玉的話是真是假,就算他是真的,像陳默的父母都那麽在意她的過去,更何況他們這樣的大富之家。

蘇權對于她來說,也許就是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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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宜沫臨睡前,她照舊收到蘇權發過來的信息,依舊還是那一句

“晚上早點睡。”

宜沫從來沒有回複過,而今天晚上她決定回一條。

她思考再三,三易其稿,終于點下了回複。

而手機那端的蘇權卻是歡天喜地地點開宜沫給他的短信。

“蘇總,作為蘇氏的員工,我很榮幸得到您給的機會和幫助。只是您是蘇氏的掌門人,每天必然有很多的大事要思考和忙碌,不要在這樣的小事上費神。”

蘇權抿唇笑了一笑,這是小女孩的矯情嗎?

他不假思索地又按了一條短信息出去

“你就是大事。”

宜沫對着那一條短信嘆了一口氣,他以為自己是在欲擒故縱嗎?

而那一端,蘇權一腔熱情不斷翻看着手機,卻始終也沒有得到宜沫的回複,心情有些恹恹。

到了周六,蘇權依舊接了宜沫來家裏,依舊溫聲地問着宜沫

“你的工作是不是還沒有完成?”

宜沫神情淡淡的,眼皮垂了垂,淡聲道

“我的工作都完成了,我不會的,萍姐也會教我的。”

蘇權的神情黯了黯,竟然有了一絲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遺憾。

這麽寥寥幾句後,宜沫起身,來到鋼琴邊,不過,這一次她彈的是《友誼地久天長。

蘇權站在鋼琴邊上,傾身向前,眼眸沉沉地盯着女人細致的臉蛋,神情淡淡的,這一首她依舊信手拈來,完全沒有彈卡農那樣如癡如醉的投入。

他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為什麽彈這一首?”

宜沫擡起臉,眼眸一轉,揚唇一笑,一字一句

“友誼萬歲!”

蘇權的眼神一黯,心髒似乎被輕輕擰了一下,有些沉悶。

“為什麽不是百年好合。”

宜沫收回自己的視線,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琴架,沒有做聲。

她想,他不過一時興起,時間一長,自熱而然也就厭倦了。

這一次的周末約會,兩人各懷心事,不歡而散。

****

周一快下班的時候,宜沫接到一個電話,她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後,楞了好幾秒後才接起。

自從那天和他講明白後,兩人就一直沒有再聯系。

“小沫。”電話那一邊有些虛弱的男聲,停了一會兒,“我現在在醫院。”

“陳默,你怎麽了?”宜沫的眉頭皺了皺。

“小沫,我光榮負傷,你過來看看我吧。”手機那邊的男人有氣無力地嘟囔了一句。

“可是……如果被你媽知道……”宜沫的心頭緊了緊。

“晚上就我一個人。”

“……”

“小沫,是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不,陳默,我下班後就去看你。”宜沫心頭一虛,趕忙答應到。

***

宜沫到陳默的病房後,剛好護士在給他受傷的手臂換藥了。

他見到宜沫進來,便哼唧了幾聲,一臉的疼痛難耐。

宜沫放下手裏的水果,好看的眉頭皺了皺,說道

“小號子,再忍一下就好了。”

陳默煞有其事地抓住宜沫的手,又哼唧了幾聲,臉色蒼白,皺着眉頭說道

“鐵棍子打的,真疼。”

宜沫在他的床邊坐下,哄孩子一般安撫着他。

正想着,宜沫放在包包裏的手機滴滴地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眉頭擰了擰,想了好一會兒,她信息提示音調成靜音。

護士給陳默換好藥,他靠坐在枕頭上,眼睛朝着宜沫的手機瞟了幾眼,眼角閃過一絲不悅。

宜沫見他換好了藥,便想抽出被他緊緊捏住的手。

陳默哪裏肯,稍稍一用力,便把宜沫拉了過去,笑嘻嘻地說道

“小沫姐姐,我現在可是病號。”

宜沫聽着那一句小沫姐姐,嘴角弧了弧,打趣道

“叫了這一聲姐姐,那一輩子都是姐姐了。”

陳默稍稍楞了楞,飛快點了點頭。

宜沫懸着的心放了放,耐心地問起陳默的傷。

陳默眉飛色舞而且繪聲繪色地講起自己勇抓匪徒,英勇負傷的事。

宜沫聽地津津有味,手機還在不斷地閃爍,她視而不見。

陳默看着個機身繼續在震動的手機,眉頭微微一皺又松開了,卻不露聲色。

“小沫,我想吃蘋果,你幫我去削一個。”

宜沫點了點頭,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和水果刀往旁邊的衛生間走去。

待宜沫走進衛生間後,陳默伸手拿起宜沫的手機,看着那幾條未讀的短信。

他眉頭緊皺,眼眸裏慢慢地蹦出幾絲火光。

就在他怔忪之間,手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陳默的神情一怔,眼眸裏閃過幾絲狡黠的光芒,按下了接聽鍵。

“張宜沫,你在哪裏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電話那頭男人很是急躁,劈頭蓋臉地吼了幾句。

陳默清了清喉嚨,嘴角翹了翹,一字一句道

“小沫在洗澡。”

“……”電話那頭瞬間沉寂了

陳默把手機朝着衛生間,那裏剛好有一陣水流聲。

“她怎麽會和你在一起的?”好一會兒後,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異常兇狠的聲音。

“你別再打擾她了。”陳默的眼眸子緊緊盯着一處,語調冷淡。

陳默說完便掐斷了電話,又關了機,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在那件事情沒有完全弄明白前,一定不能讓蘇權纏着小沫。

宜沫削好蘋果,又細心地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地放在碟子裏,上面插上幾個牙簽。

她走出衛生間,就看到陳默拿着她的手機發呆。

陳默揚了揚手裏的手機,笑着說道

“手機沒電了。”

宜沫順手就把手機放回到自己的包包裏,把蘋果遞給了陳默。

兩人一邊吃着蘋果一邊聊着天,不知不覺就到醫院關燈睡覺的時間。

陳默堅持把她送到醫院門口,親眼看着她上了出租車才肯離去。

****

宜沫從醫院回到自家小區門口,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緩緩地往小區裏走去。

誰料才剛剛走了幾步,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拽住了。

她啊地一聲,回過頭就看見一張陰森森的臉,在路燈昏暗的光線下泛着青光。

宜沫本能地退了兩步,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

“蘇總。”

蘇權的眼眸陰冷至極,嘴角往上抽了抽,露出明晃晃的大白牙,泛着寒意,有點滲人。

他等了她一個晚上,擔心了一個晚上……反思了一個晚上,反思自己到底哪裏不好?

“張宜沫,終于知道回來了。”

他用力地把女人的身體拽了過來,一手握着女兒纖細柔軟的腰肢。

宜沫看着神情異樣的男人,心頭悍然,掙紮了一下,耐着性子說道

“蘇總,今天太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好嗎?”

“你也知道現在太晚了。”蘇權拽着宜沫的身子,往自己的車子邊拖去。

宜沫驚魂未定,只覺得身體被重重提起後,被硬硬地塞進車子裏。

她的身體猛地往前一傾,腦袋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而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風馳電掣地離去了。

宜沫側過頭只看見男人陰沉的側臉,手緊緊地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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