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這麽過來的,他可不願意像他哥哥一樣把大好的年華浪費在書上和無休止的争鬥裏。

人生苦短,享樂為上。

蘇越很快把車子拐進容城一處高檔酒吧裏,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一群光鮮亮麗男女在不斷地搖擺,他頓時眉開眼笑,心情大好。

酒吧裏五光十色的燈光打在蘇越的臉上,像是塗抹了油彩的臉譜,越發地光怪陸離。

不一會兒,他端着高腳杯,一邊緩緩地搖着裏面紅色的液體,另外一只手搭在一個衣着暴露的美女白皙的肩上。

兩人低着頭調笑着,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就這個時候,蘇越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色夾克的年輕男人,戴着鴨舌帽和墨鏡,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順手摸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機。

沒有過多久,那個穿着黑色的男人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蘇越的手機放回了原處,前後也就兩分鐘。

命 運

宜沫晚上盡心盡力地照顧行動不便的蘇權,白天還是堅持去上班,手上的訂單還在送樣打樣階段,她不想把自己操作第一組訂單到自己手上不到一個月又轉讓出去,整天忙地焦頭爛額。

蘇權心疼她整日在醫院和公司裏兩邊跑,便要求醫生早早地拆了石膏出院,還專門請了康複醫生,搬到距離她公司最近的一個公寓。

搬家那天,蘇權的手裏還抱着一個寬口玻璃瓶,裏面是五顏六色的幸運星。那是宜沫送給他的禮物。

他每天當做寶貝疙瘩一般擦着,沒事的時候,數數裏面的幸運星,然後再第N次喜滋滋地告訴宜沫

“剛剛九百九十九個,長長久久。”

宜沫看着男人孩子一般的笑臉,心裏閃過一絲羞愧,當初也就這麽随意放了一些……沒有想到,碰巧是這麽多。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他們的新家是一個一百五方左右的公寓,裝修自不必說,就是房産公司的樣板房和裝修雜志的廣告圖片。

蘇權請了一個康複師,還請了一個阿姨來照顧自己的起居。

白天宜沫去上班的時候,他也在書房裏忙着自己的公事。

晚上蘇權等着宜沫忙完郵件,幫着自己洗完澡,就摟着女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可是看着看着,就變味了。

雖然自己的腿不方便,可是絲毫沒有阻礙他向宜沫求歡。

蘇權拖着自己的傷腿,舔吻遍宜沫妖嬈的美麗身體,聽着女人似痛苦而又歡愉的口申口今聲,再抱着她坐在自己的下腹處,大手緊握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墨黑的雙眼晶亮,在朦胧的月華之下,女人的身體的極美,細巧的骨架,胸前的豐盈濕漉漉的,上面布滿了他剛剛肆虐的紅印子,随着女人身體的上下晃動,那兩團美物上下不斷抖動着。

他被她緊緊地含着,在一進一出之間和她溫暖的身體裏享受着人間的極樂。

而宜沫美麗的紅唇微微開啓,時不時地發出勾人魂魄的吟哦聲,眉眼如絲,黑亮的長發淩亂地貼在濕漉漉的後背上。

蘇權的腦子裏猛地閃過幾道白光,女人身體裏有幾股熱流淋灑了出來,讓他忍不住地想要噴薄而出,他直起身體,想要把女人壓在身下,再狠狠地灌進她的身體裏,方能解除他身體的饑渴。

而身上的女人已經俯下身,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輕輕地咬了咬蘇權的耳垂,啞着聲命令道

“乖,不許動。”

宜沫的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吻着蘇權的眉眼,一點一點往下移,最後落在他的嘴唇上,香軟的小舌頭吮吸和攪動着男人厚實的舌頭。

蘇權氣喘籲籲,蠻狠的大手狠狠地掐進宜沫圓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大力地往下按壓,好讓自己頂進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所謂春宵苦短也就是這麽一個意境吧。

等到激情漸漸平息後,宜沫起身洗了一個澡,又幫蘇權擦拭了身體,再仔細地檢查了他的腿,确定一切安好,才窩着他的身邊睡覺,嘴角還挂着甜甜的笑意。

而蘇權卻還是了無睡意,看着女人安靜睡顏,想起這些日子女人的柔情蜜意,他頓時覺得,這受傷真好。

不過晚上碰到宜沫特別累的時候,蘇權倒也沒有那麽如饑似渴地那般求歡,而只是靜靜地抱着宜沫。

而這個時候宜沫就會纏着他給她講故事,應該說是他的故事。

宜沫越來越覺得自己對于蘇權了解地太少了,她很想知道全部的他。

蘇權的大半人生都是在奔波讨生活和部隊裏度過的,從平頭百姓到大富豪,可謂是跌巒起伏,精彩極了。

宜沫聽着蘇權的故事,仿若跟着他一次又一次闖過艱難險關,心也是随着他的語調高低起伏而起起落落。

特別是聽到二十年前蘇老太太在大冬天裏奮不顧身地從冰河裏把他救上來,他沒事,而她卻凍傷了腿,落下了病根。

這麽多年,他與蘇老太太,蘇越相依為命,三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卻是真的是一家人。

“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末了,蘇權緊緊貼着宜沫的身體,緩緩地說道

她隐約看到蘇權眼裏的淚點,那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麽蘇權對于這位後母異乎尋常的尊敬和敬愛。

宜沫微微嘆了一口氣,反手摟住男人的身體。

這兩個禮拜,蘇權窩在家裏,日子過地也算清閑。不過他的腦子裏還是在不斷地想着那個晚上的車禍。

他找白道上的朋友去查過,可是車子是被盜的,查不到任何的線索。這就更加說明,那個幕後人是沖着他的命來着。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查到真相,這天家裏便來一位不速之客——趙凡。

他還是那個彌勒佛的樣子,看着和善,可卻是一肚子壞水。

蘇權剛剛做完複健運動,拄着拐杖,見趙凡進來了,臉冷冷地扯開,單刀直入

“怎麽還不死心。”

趙凡笑嘻嘻地把手裏的大袋小袋放下,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

“蘇哥。”

蘇權拖着左腿,穩穩地坐在沙發上,手扯過茶幾上的報紙,顧自看了起來。

被冷落的趙凡一臉無趣,細小的眼睛了微微透着陰狠,從口裏掏出一支錄音筆,按下播放鍵。

裏面穿出蘇越異常焦急的聲音

“凡哥,凡哥,我撞死人了……”

“凡哥,我擦了指紋,把張宜沫也拖到駕駛座上……可這不保險,你一定要和警察打好招呼,不然,還是會露陷的。”

……

聽到宜沫的名字,蘇權的心猛地抽緊,面上卻還是端着,放下報紙,冷冷地譏诮到

“想用這種假東西來糊弄我,你當我是沒有見過世面的。”

“哈哈,蘇哥,我哪敢。”趙凡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也是不得已,那天晚上的車禍沒有弄死蘇權,按照他的脾氣,很快就會查到他。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不如自己來一個主動,掌握主動權,給他殺一個措手不及。

他确定蘇權死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什麽貨色。

趙凡又拿出自己的手機,上面是一段視頻,黑白的畫面有些模糊,是路旁的一輛車停下了,

從上面下來一個年輕男人,左右看了看,又開駕駛座的門,把一個女人拖了下來,塞進副駕駛座上,然後自己上車,揚長而去,根據路面指示,那輛往東郊路開去了。

這一段應該是路面監控的一段,雖然裏面男女的面容模糊,可是那車子的車牌號碼,都拍地很清楚。

蘇權直愣愣地盯着那個視頻,腦子裏一片空白,剛剛被壓下的念頭一下子又反彈回來了。

趙凡神定氣閑地看着一臉木楞的蘇權,這麽多年來,他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神情。

他幸災樂禍地開口了

“蘇哥。兩年前那個晚上,撞人的是小越,喝醉酒的是張宜沫,小越是裝醉的,只不過想把她騙到東郊路上去開開葷而已。哎,人呢,不是冤家不聚頭,小越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宜沫竟然會為你的女人,他的嫂子。這仇人天天見面,連睡覺都不安穩。”

蘇權的臉緊繃着,趙凡的話像一把把鈍刀戳進他的心裏,攪地他分外難受。

許久後,他才直起頭,眼神依舊犀利,冷冷地問道

“趙凡,你想用這個來換那一千畝地?”

“不,蘇哥,不是一千畝,是兩千畝,還有蘇氏的股份。”

“你胃口倒是不小。”蘇權一臉的譏诮,放在身側的手死死地拽緊,被人威脅的滋味可真不好。

“蘇哥,不是我胃口大,而是這些就值那麽多,萬一我不小心把這些告訴你老婆,或者告訴警察,又或者不小心漏到網上,那後果……”

蘇權的臉色終于沉了沉,寒意深濃的雙眼盯着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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