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許兔兔還在思索如果讓焱冥變成獸形,她去摸他的毛有什麽後果,前方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似乎在打架,還有樹枝被砸到壓倒的‘咔嚓’聲。
焱冥對這種聲音熟視無睹,也沒多大好奇心想去看,擡步就想離開。
但是經過的時候,恰好看見了月色下對峙的三人時,懷裏的幼崽已經激動的用爪子拍他的手臂了。
那力度對他而言就像撓癢癢一樣,卻讓他腳步成功的停了下來。
許兔兔并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拍爪子會讓焱冥以為自己想觀看,她雖然疑惑焱冥為什麽停下,但心裏更多的是興奮。
今晚的月亮泛着瑩瑩的光芒,月色皎潔又明亮,她也能看清那三人都是什麽模樣,其中一個是蘭伊,還有一個男的是那會兒跟着蘭伊走的,至于另一個,許兔兔并不認識。
不過,這兩個共同點看起來都很壯,并沒有熊山那麽誇張,卻也像天天在健身房鍛煉的健身教練。
就在許兔兔稍加打量的時間,那幾人明顯也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
蘭伊看見焱冥,心底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喜色,暗暗猜測他是不是也想參與□□争奪比賽?
比起部落裏其他雌性,身為豹族戰鬥力比較強的蘭伊,在選擇□□對象方面有很大的自由,她可以在空窗期拒絕所有打不過她的雄性。
至于戰鬥力比她強的雄性,蘭伊一般都比較滿意,當然她很滿意的是焱冥,甚至那會兒見這兩個雄性為了争奪她大打出手,她心裏想的都是焱冥的樣子……
沒想到這會兒真的見到他了!
蘭伊心情轉變的很快,面上那種帶了幾分嬌羞的笑容都是由內而出的。
當即為了争奪她最近一個月□□權的兩個雄性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他們看着焱冥眼底帶了幾分忌憚,“焱冥,你也要來參與□□争奪嗎?”
之前已經說過了,部落雄性為了成為雌性的□□對象,在競争對手有幾個人的情況下,需要打敗競争對手成為勝利者,才可以擁有雌性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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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月內雌性懷孕,之後的雌性懷孕期間都屬于該雄性保護,其他雄性也不可在此期間與之争奪□□,直至雌性生育完畢恢複後才可以。
蘭伊上一個雄性恰好滿一個月了,所以今天她跟了另一個雄性過來,結果沒想到她上一個雄性又跟着過來了,才會導致後續兩人打架争奪的情況。
那兩個雄性剛打沒多久,現在見到了焱冥,知道他的實力,才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焱冥皺了皺眉,通過他們這話,他才知道這幾人在做什麽,他眯了眯眼,眸子冷厲的掃了那兩人,語氣夾雜了幾分寒意,“路過。”
這會兒許兔兔也大概了解他們打架做什麽了,心裏有點尴尬,小聲催促着焱冥快點走,別打擾人家。
焱冥安撫似的拍了拍她腦袋,便立刻擡腳離開了,在此期間,并沒有多看蘭伊一眼。
那兩個雄性松了一口氣,彼此又對視了一眼,眼底再次燃起競争的火焰。
蘭伊看着他颀長如玉的背影,眼睛有些癡迷的挪不開,但剛才的好心情早在他說那兩個字的時候就不存在了。
焱冥……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裙下之人。
蘭伊心底默念,目光重新放在了面前繼續打架争奪的兩個雄性身上,眼底露出勢在必得的自信。
……
許兔兔以為今晚最尴尬的事情就是打擾了人家争奪□□權,結果沒想到後面還遇到了比這更尴尬的情況。
眼見着離洞穴還有百米多的距離,就在一旁的樹叢,許兔兔明顯聽到壓抑又仿佛舒爽的喘息聲。
這……
縱使沒看到人,但聽着這聲音,還有女聲讓男人快點的吟哦,她都知道戰場有多麽的激烈。
她臉頰爆紅了起來,兩只耳朵仿佛受了什麽刺激一般輕輕的顫抖,中間的粉色越發趨近玫紅,在月色下瑰麗又多姿。
要是她一個人聽,還可以躲在某個地方悄悄欣賞一下,但現在除了她還有一個異性,有什麽比不小心和異性聽到真人版黃色運動更加尴尬的事?
焱冥顯然也聽出來了,與許兔兔雙臉羞紅的反應不一樣,他的臉色立刻黑沉如墨,漆黑的眼珠子就好像浸潤在冰裏的琉璃一般,散發着深深的寒意。
草叢裏激烈運動的兩人似乎沉浸其中,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只是女人嗓音沙啞的呢喃了一句,“怎麽感覺溫度降低了……”
另一個男人接上,“那待會兒回屋繼續。”
話落,低吟淺唱依舊。
焱冥遏制住自己心底的戾氣,他捂住懷裏幼崽的耳朵,不想讓她聽到這種污濁聲音。
部落還有這麽多幼崽,沒想到還有人這麽不知分寸随便在草裏……
焱冥眯了眯眼,回想篝火晚會後面兩兩離開的事情,腦海瞬間連成一線,立刻明白這些人去做什麽去了。
恐怕那會兒蘭伊的那句話就是這個意思……
他聽到草叢的聲音又大了起來,本來想過去讓他們滾的,但又怕被懷裏幼崽看見什麽不該看的,只能壓抑着胸口怒意,抿着唇擡腳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至于罩在許兔兔耳朵上的那只大手,一直到回到了洞穴,焱冥才拿了下來。
也就這時,他才注意到幼崽兩只粉白的耳朵,變得又紅又熱。
焱冥只以為是捂久了的原因,心裏對剛剛遇見的兩人更是藏着洶湧的怒意。
他深呼吸一口,感覺心情平複了一點,才把幼崽放在床上,“早點睡。”
許兔兔心情複雜的躺到了床邊角,腦海裏還在回蕩剛才的聲音,胸口的心跳聲也并沒有安靜下來。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焱冥,見他臉色并無任何異常,又覺得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獸人世界對于性這種事情算是比較放的開的,也許八方部落鑽小樹林的尤為的多吧……
還是自己太沒見識了……
許兔兔內心感慨了一會兒,剛才羞臊不安的心情慢慢消散了,兩只耳朵也緩緩回歸了淺粉色。
焱冥換了一件獸皮裙回來,第一是看了一眼她的耳朵,發現沒那麽紅了,才放下心來。
其實對于今晚聽到的聲音,焱冥心底還是有些沒底的,他下意識的不想讓幼崽聽到那些聲音,但剛停頓了一下,她應該都聽到了。
不過,她并沒有多問什麽,也許是不懂,或許沒太放在心上。
也對,幼崽還未成年,這種事情應該了解的少,畢竟就連他也是成年後族長告訴他,他才知道的。
焱冥不動聲色的松了一口氣,當然心裏還是記住了今晚的那個雄性。
他沒再多想,直接躺回了石床,猶豫了一會兒,發現還是獸形舒服,又變為了獸形。
幼崽對他的獸形還是有點害怕的,焱冥覺得還是得多鍛煉一下她,讓她習慣,也不想看見她害怕自己。
見過好幾回的許兔兔,說到底對于一只老虎想不怕就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人的慣性思維,對這種食肉動物多心存畏懼,只是她現在也是一只獸,加上今天摸到了其他的幼崽。
她腦海裏回想着今天那只灰白狗子的毛絨觸感,餘光見焱冥沒注意自己,試探性的伸過爪子抓住了他一小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