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 站在自己別墅門口,沈司看着柳溫若“不是說回家嗎?怎麽到我家來了?”柳溫若沒好氣地拉着她進了別墅,“都在一起了,還你家我家。”把人拉進卧室,柳溫若脫下她的外套,挂好,“睡吧,你都不知道你黑眼圈多重。眼睛裏還有血絲。”沈司帶着淺淺的笑容,半躺在床上,“再等一會吧。”拿起床頭櫃上的文件“這件事處理完就休息。”

工作工作工作,這人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沒有那麽工作狂吧“事情可以等,休息不可以。”柳溫若把文件搶過來,放在一邊,沈司重新拿回文件“拖着...就來不及了。”柳溫若幹脆掀開被子,拿走文件,把人抱在懷裏,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那你要看我,還是看文件?”沈司愣住,任由柳溫若把她抱了個滿懷,兩個人依偎着躺進了被子裏。“來得及的,我們還這麽年輕,有什麽事情來不及呢?恩?”

沈司無法辯駁,更不想讓柳溫若知道自己的情況,“知道了,以前都不知道你會這麽啰嗦。”柳溫若眯起眼睛,低下頭,把人吻了個上氣不接下氣,才重新躺下“好好睡你的。”沈司閉上眼睛,卻沒有睡着,頭很疼,但是卻不像以前那樣不能忍受,因為她在身邊了嗎?因為知道她不會離開了嗎?可是,自己很快就要離開了呢。

柳溫若擦掉沈司眼角的眼淚“哭什麽,不是都在一起了。”沈司聽到了,可是她并沒有回答,柳溫若也知道她在裝睡,可是她沒有戳穿,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沈司說“既然在一起了,不管以後有什麽,都不能一直瞞着我。有什麽都要兩個人面對,你比我小,家裏我最大,都要聽我的知道麽?沈司,什麽時候你才能告訴我.....小司!”

沈司睜開眼看着她,一臉迷茫“怎麽了?”柳溫若從床頭櫃抽了幾張紙巾,擦掉她流出來的鼻血,眼眶都紅了,沈司握住她的手,自己擦掉了鼻血“這幾天我沒好好休息,家裏補得,別怕。”騙子,沈司你這個大騙子。“那你瞞着我什麽了?沈司,你瞞着我什麽了,不能讓我知道的?這是什麽?”拿起那份文件“我們都在一起了,設計展為什麽還要開?我們都在一起了,為什麽你還會留着秦夢在這裏,這不是你的做事風格。你留着秦夢要做什麽?”

柳溫若是知道的,沈司知道瞞不過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把人逼哭了,也沒有想到柳溫若會這樣咄咄逼人,坐起身子,這覺是睡不成了“我...一個月後我要出國一趟,雖然會回來的,但是我要在這個月把一些事情交代了....”柳溫若突然抱住了她“那我呢,你要把我交代給誰?要出國多久呢?”放開沈司,柳溫若看着沈司,沈司逃開了。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着,一個看着,一個低着頭不說話。柳溫若伸出手“威爾斯給你的藥,給我看。”沈司沒有動作,“你還要瞞着?”她都猜到這個份上了,沈司真是...“你好樣的!”柳溫若才起身想去洗把臉冷靜一下,就被沈司從後面抱住了,沈司跪在床上,柳溫若站着,沈司的聲音悶悶的“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你不要走好不好?我都告訴你....”

沈司最深處的擔心,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自己會離開她。柳溫若回過身,緊緊抱住她“我不會離開你,我只是想知道全部。關于你和我的,我錯過的。”兩人坐在床邊,有種促膝長談的感覺。沈司沉默良久終于開口了。“其實...你和秦夢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調查過她,平凡的背景,不具有考到桐皇這樣私立高中的條件,但是她卻硬是擠進來了。後來發現她前幾任男友,都可以說是富二代,官二代之類,分手的時候,也都被敲詐過,用....一些視頻。”

沈司看了一眼柳溫若的神情看到她沒有什麽太大情緒起伏,才繼續說“後來伯母知道這件事之後,也去調查過秦夢,也知道秦夢對你很可能也只是利用,伯母單獨把我約出來讓我去和秦夢談談。秦夢說,她和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錢而已,伯母和我也都清楚柳氏繼承人同性緋聞這種事鬧出來對柳氏的影響,所以去談判,五百萬,伯母只給了她三百萬,剩下兩百萬是我拿出來的。秦夢拿了錢,受了約定和你分手,就去了米蘭。”

“那你為什麽也出國了?我高三畢業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念高一,正要升高二麽?”沈司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你記不記得,快開學的時候,有一次你喝醉了,第二天應該是在酒店一個人醒的吧?”柳溫若點了點頭“是你把我送過去的?你幫我叫了...”柳溫若實在是不想把□□兩個字說出口,看沈司搖了搖頭,柳溫若也知道她應該是真的要全盤托出了,故意問她“那,床單上的血,和錢已經付過了的字條是怎麽回事?”她的第一次,是秦夢拿走的,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對不起沈司,也對不起自己,不過這件事還是想聽小司說,是自己拿走了她的死一次,而且渾然不知,自己還真是混蛋....

沈司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是我...那晚你打電話給我了,然後你把我當做了秦夢....”柳溫若的心疼得一縮一縮的,把她當做秦夢,那麽在過程中,她是聽着自己叫着秦夢的名字?“第二天你酒還沒醒,我就醒了,因為□□而要負責,所以才得到你,我不想這樣,所以我才留了字條,然後準備出國。我喜歡你,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只是沒有勇氣告訴你。柳溫若和沈司在所有人眼裏都是形影不離的,沈司在所有人眼裏都是和柳溫若最親近的,可是你當時只是把我當做柳家世交的小孩,也就是家人一樣的存在吧,我不願意這樣,我出國了,剪了頭發,不停地讓自己成長,為的就是回來的時候以不一樣的身份站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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