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下鬥，不離

? 當第二天吳邪面色蒼白的下樓的時候，看見吳邪的西泠印社坐滿了人，但是此時氣氛詭異。張起靈和齊羽坐在一邊，胖子和小花坐在另一邊。張起靈擡頭看着天花板發呆，齊羽看着張起靈發呆，胖子和小花面色詭異。看到吳邪下來，胖子反常的沒有吵鬧，小花面色複雜的看着吳邪，略帶擔憂道，“吳邪，你沒事吧？怎麽臉色這麽不好？”聞言，其他三人齊齊向吳邪看去，心疾折磨的他一個晚上沒睡好，怎麽會有好精神。再看看胖子小花的臉色，想必那件事已經知道了。吳邪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告訴他們，只是覺得張起靈齊羽兩人很礙眼，十分礙眼……或許，也是有點私心，希望兩人可以在張起靈和齊羽之間攪和攪和。

小花走上前扶住吳邪，“邪，你怎麽樣了？”吳邪擺了擺手，示意小花沒事。“還沒事啊，哎呀小天真看看你的臉色，怎麽小哥，你和齊羽晚上也不收斂點，看看把我們小天真吵的。”吳邪瞟了瞟張起靈的臉色，很快失望了，呵呵，吳邪啊吳邪，你還指望他說什麽？“我們昨天沒幹什麽。”張起靈破天荒的吐出幾個字來。“好了，快走吧。”吳邪輕聲咳了一下。

“對了，我們去哪裏？”吳邪突然想起來昨天沒有問地點。“潘子剛剛說了，是去一個……荒蕪的地方。”不是镖子嶺的瓜子洞嗎，忽然又想到了昨天張起靈說的話，“我們穿越回來是逆天，那鬥會有變數，有危險，別去。”吳邪低頭，“這樣啊……”“什麽這樣？”擡頭，入目的是一張小花的臉，吳邪向後一靠，差點翻下車去，卻被一只冰涼的手拉住，“小哥，謝了。”吳邪笑道。張起靈一用力，拉回了吳邪，又坐回齊羽邊上，“無礙。”小花蓋住了張起靈剛剛拉吳邪的地方，“邪，沒事吧？”吳邪搖了搖頭，正欲說話，手機震動了起來。傳來知靈的聲音。

“爸，你就這樣走了，也不帶我？”

“嗯，我不是不信你的實力，是……”

“哈哈，爸你太逗了，沒事，這邊盤口還忙不過來呢。”

“嗯，那你有事嗎？”

“我查到你要去的地方了。”吳邪汗顏，什麽叫速度，他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知靈就。知道了。

“說吧，什麽事？”

“是這樣，”知靈壓低了聲音，“我是想要……你只要……對了，還有我給你準備了……就在……爸爸，沒問題吧？”

吳邪一口答應，“好，好，就這樣，我豁出老命也給你弄來。”

“不用那麽誇張……”話未說完，吳邪就聽到一陣桌椅倒塌的聲音，“好了爸爸，有幾個不滿意的小喽啰來了，不說了。”

“嗯，保重。”

“嘿嘿，小天真，哄女朋友有一套啊。”吳邪懶得回應胖子，倚在一邊睡了過去。

當吳邪睜眼時，看到的是小花線條優美的下巴，輕輕動了動，小花把吳邪扶起，“到了嗎？”語氣中滿是初醒的沙啞。“要不要再睡會？還有一個時辰。”吳邪像是想起什麽，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支筆，小花，幫我描一枝花吧。

小花先是激動了一番，又似乎想起了什麽，“不行哦，邪。”

“怎麽不行了？”

“你叫胖子畫吧，我不行。”

“胖子畫的爛，你好。”

“那你，知道我為你畫是什麽意思嗎？”末了，又補充一句，“我是戲子。”

“自然，戲子無情，描眉鎖情，自此誤，不相離，不相忘，不、相、棄。”吳邪現在什麽也不求，只求忘了張起靈，“小花，可別誤了你。”

“不會。”說完，便要幫吳邪描花。車廂裏瞬間冷了下來，張起靈抓住小花，“我不準。”“你不準？憑什麽？”小花危險的眯起眼睛，“張起靈，你以前和他一起，我沒有阻攔，現在，你應該尊重我。”張起靈并不看小花，仿佛他是個透明的，“吳邪，不要。”“張先生，這跟你有關系嗎，我記得我們，不相欠了。”這句話說得及其怪異，其餘幾人似懂非懂，張起靈心中一痛，他知道吳邪在回憶長白山下的事情，“對不起。”他輕輕拉開了張起靈的手，做了幾個手勢，那是三年前，或者說三年後，他們約定的練習過的手勢——“張起靈，欠你的命，我還了，可你為什麽還要來到我面前？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不需要！！既然無心，何必糾纏。”

張起靈看了看齊羽，放下了手，吳邪心中一陣失落。小花見狀，板過吳邪的臉，在左邊額頭畫了一朵荊棘做的花，低頭吻了吻，剎那，冷氣更甚。吳三省流着冷汗看向源頭，胖子一臉不屑看向源頭，齊羽一臉不解看向源頭，小花一臉挑釁看向源頭。而張起靈則是一臉肅殺的看着吳邪和小花，吳邪看着小花笑的天真。只有潘子波瀾不驚停車，“到了。”

“到底是什麽地方啊？”吳邪皺了皺眉，雖然知靈告訴過他，可是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麽會改地方。“千島湖，我們剛剛是走在水下面來的。”！！吳邪震驚，不動聲色的問道，“三叔你本事好大啊，居然查到了這個地方？”“哪裏啊，本來是要去一個叫瓜子洞的地方，可是小哥好像要找什麽東西，而且他說這是個油鬥，進去過，知道路怎麽走。”

張起靈輕車熟路，連盜洞都不用挖，現成的，直接進去。在甬道裏走了半天，胖子第一個撐不住了，“我說小哥啊，這裏到底有沒有粽子或者什麽怪物，你倒是提前說一聲啊。”“起靈說過有什麽粽子怪物嗎？”齊羽笑眯眯的說着，衆人不約而同的感覺到齊羽的得意和挑釁。胖子黑了臉，默不作聲的收了短刀和槍。

“走哪裏？”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前面出現了三個門洞。上面刻有繁體的“生”、“休”、“驚”三個字。“羽。”張起靈叫了一聲齊羽，示意他定奪。“當然是走生門了。”胖子開口，小花皺眉思索，“胖子，你覺得這三個門上面寫的字有意義麽？就像一個人門口寫着‘我家財産太多了，快來偷吧’一樣，此地無銀三百兩。”“你的意思是……”胖子還沒說完，就被兩個聲音打斷，“休。”齊羽在洞口邊看了看，得出了結論。“驚。”吳邪不知從手上抽出一根銀絲，走過驚門時，銀絲低吟了幾聲，場景詭異，又讓人某不着頭腦。“得，沒一個選生門，那胖爺我選生門。”“不行！”其餘的人全票否決，胖子流汗，“為啥？”

“齊羽張起靈來過這裏。”小花笑笑。“那齊羽還要看那麽久，還有小天真呢，怎麽就不否認他的？”胖子不甘心道。“小爺我的武器是泣血刀上打磨出來的，能怎麽，胖爺你看不出？”“到底走哪邊？”吳三省吃不消了。“驚門有異，吳邪，跟我走。”站在一邊的張起靈開口。

“我要的，在那裏。”吳邪堅定道。“大侄子，是為了那個叫做知靈的女孩子吧，沒必要那麽拼命的，在鬥裏，聽小哥的沒錯。”吳三省支持張起靈。“不，我覺得吳邪有理，就算他身手一般，可是手裏有寶貝，總是不會錯的。”小花反對到。

“不就是意見不一嗎？那就分了。”吳邪吧銀絲纏在手上。“大侄子，還是跟着小哥吧，有他在，不會有危險。”“絕不，在鬥裏，沒了他就必死？”吳邪冷笑，照這樣說，吳邪十年的倒鬥不是死了千百次了？

“那就分開。”吳邪态度堅決，一邊獨自走進驚門。

“等等，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