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但是,她已經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要再跟這小子一起出來了了。一定!

“姐,這帥哥可比程世青那窮小子好多了。你可要瞪大眼睛,不要錯過了。”兩人回到學校,李翰對韋默默說道。在他眼裏,林牧寧可已經是一個極品好男人了。

“我跟他已經斷了。”韋默默眸色一黯,臉色沉下。

“斷了好啊,我看那小子就配不上我這麽漂亮的好姐姐啊!我看林學長對你不錯,你努努力,把他追到手,姨媽肯定樂死了。”最重要的他有一個厲害的姐夫,多驕傲!

“以後這話你少說,他只是我的學長。”韋默默淩厲掃過他自已為是的樣子,“以後不準跟任何人提起全老師的事情。”

領導滿意,我的榮幸!

“為什麽?”

李翰不明所以,姐姐的這位朋友莫不是見不得人?還是其中又什麽奇怪的問題?

“沒有為什麽,我是為你好。.你得了這個學習的機會,好好學就是了,難道你想讓人認為你只是因為有關系而受到異樣的眼光嗎?況且我的朋友也只是湊巧認識全老師,你莫要讓他難做人。”

“我知道了,姐。”李翰癟了癟嘴,不敢再反駁多問。

正巧,韋默默的電話響起,她看到號碼心中猛的一跳,似有些慌亂,背轉向李翰,接起電話,卻沒有先說話,而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在做什麽?”

“剛跟表弟出去轉了轉,現在在學校了。”她的聲音中多了一絲她都未察覺到的低聲順語。

“晚上過去吧。”林牧深的話語簡單利落。

“今天周末你不是——”他的周末休息的那天向來都不會與她過的。

“就這樣。”

他沒有任何解釋,三個字然後直接挂了電話。.

韋默默瞪了手機好一會兒,蹙眉瞪眼的樣子,嘴角卻微微笑着,甚是蕩漾。

這男人,別扭的可愛啊!

“嘿嘿,姐,你發春了。啧啧,你現在樣子蠻有味道的噢!”李翰看她滿臉泛光的樣子調侃說着。

“你怎麽還沒走?”

“姐,這是真正姐夫來電話吧?改天約出來我幫你鑒定鑒定!”

“什麽姐夫,沒有的事情。”韋默默不理會他,“你趕緊走吧,以後少找我。”

**

韋默默十指無力的攀住他強勁的臂膀,随着他的節奏在他身下承歡呻吟。她不知他今日是怎麽回事,從一進門他根本不給她分毫的空隙,便狠狠擁緊她吻住她,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扔到床上。

之後狂風暴雨般的激情襲來,她也只能随之沉淪。

纏綿過後,韋默默無力的被他抱進浴室,坐在浴缸裏,她有些疲憊的靠在他的懷中,小手無意識的握住他的大手撥弄着。

“領導,你今天吃什麽了?”這麽亢奮?

林牧深只是淺淺低哼一聲,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拂過,“剛吃過了你,味道不錯!”

韋默默咯咯笑起來,微側了側臉,擡頭仰視他,“領導滿意,我的榮幸!”

兩人回到床上,韋默默本以為他會在這裏過夜,卻看着他只躺了一會兒又起身穿衣。

“你還有工作沒做完嗎?”她迷迷瞪瞪的起身,問道。

“我得回家了。”林牧深穿戴完整之後才轉身看了看沉默的韋默默,待要邁步離開,卻突然又回來,一個輕吻印在她的唇角,

“睡吧!”

旋即轉身離去。

韋默默撫着唇角,定定的望着房門,許久未反應。

随緣吧

韋默默自己都說不清楚,很多事情在慢慢的變化着,可是她卻又不能真正了解這其中到底在怎樣的改變,只覺得這個感覺很好。.

韋默默每日下課已經習慣了去自白耗時間了,也漸漸跟自白的老板混熟了。老板娘偶爾閑的時候也會教教她如何制作咖啡,兩人成了幾乎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三十歲的老板娘去過很多國家,年輕的時候尤其愛游玩,吉普賽人的性格,也始終沒有确定的感情。.

“茜姐,你不想結婚嗎?”韋默默啜着咖啡,問着那股濃醇的香味,尤其醉人。

“結婚啊,有時候想吧。不過,大多時候似乎習慣了一個人,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簡單不累贅。怎麽,你小小年紀就想着找個男人結婚定下嗎?”楊茜正是“自白”的老板娘,此時店裏沒有幾個客人,她閑散的坐在韋默默對面,優雅飄逸的長發,精致美麗的妝容,一身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在韋默默眼裏着實喜歡她這樣的休閑美麗。

“沒有啊,只是有些好奇吧!”韋默默笑笑,“茜姐,你喜歡什麽樣的男人?”

“我啊——”楊茜眼中閃過笑意,精光微閃,看了看韋默默,“感覺吧!随緣,見到了就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人了。.”

“嗯,也許有時候這種感覺是很飄渺的吧?”韋默默說着眼神似神游外去了,不知在想什麽。

“你遇到了?”

韋默默沉默着,好一會兒才笑笑搖搖頭,“沒有!”

楊茜沒有說什麽,兩人都是沉默,在這醉人的咖啡濃香中,各自思考着。

“默默,都說大學是最好的戀愛時間,你不想找個人戀愛嗎?為自己年輕留下美好的記憶。”楊茜有深意的目光看向韋默默,似不經意的提議着。

韋默默聳肩,似不太感興趣。

“你都說了是随緣了,這東西不可強求的。”她不是那種為了戀愛而戀愛的。而且現在她不想找個麻煩,也不能找麻煩。

“我看你啊,每天挺滋潤的樣子,應該是有男人了吧?”

“哈?”韋默默愣住,看着楊茜試探的目光。她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攪了攪咖啡。

“呵呵,我随便問問。”看她的樣子,楊茜笑笑緩解尴尬。

韋默默搖頭,表示不在意。

是有男人,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之後,韋默默沒有再呆很久,她随後的手機響起,不過不是領導召見,而是她與齊微約好了要去為秦清思買生日禮物的時間到了。

**

我在做夢,我在做夢!我不知道我寫的是什麽,這是旅游歸來後遺症嗎?我的所有的思緒徹底斷了,嗚嗚……明天找,我要找回我的魂兒來!親們別拍我,我自己拍!

八卦的目光

秦清思的生日,作為好友她們是得表示一下。.當然,她與齊微也很久沒有好好的聊聊了。大部分的時間,她只是上課去了,下課就不見人影。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們也都睡了。不過,看她每日高興的滋潤樣兒,他們也不多說什麽。戀愛嘛,總是件好事情。

“默默,我們給清思買什麽好呢?”兩人也确實沒有什麽底兒,以清思的家庭,她是什麽都不缺的。

韋默默思量了會兒,道:“不如我們送她鏈子吧!”

“鏈子?清思有的是啊!”

“我說的可不是一般的鏈子,我們三個去買一樣的鏈子,然後在上面都刻上我們三個名字中的一個字,代表我們的友情,以後都好好珍藏着。.”

韋默默笑着解釋,這個主意還是來源于當初中學的時候看過的一個電視劇。三個好友,不同的鏈子,那時她就想以後一定要跟自己的好友有一樣的信物。

“默默,你這個注意好。那我們馬上去買。”二話不說,兩人直奔首飾行。

基于兩人目前的消費水平,他們不會買奢侈的物件。.只是選了條銀鏈子,然後配上一件銀的挂件。兩人選了好久,才選中了那個形狀是花苞的挂件。之後,便讓她們都在上面分別刻上默、微、思字。

兩人在等待刻字的同時,韋默默才終于知道,為什麽每一次她都會在商場內見到林牧寧了。

“默默,你看,那不是林學長嗎?”齊微用胳膊拐拐她,現在的齊微已經不再是看見帥哥就咋呼的人了,雖然嚴重的光芒仍有,但是收斂了很多,許是她家那位的調教吧。

“嗯!”韋默默應了聲,看見了林牧寧,而他也正好看到了她。見他往這邊走來,韋默默看了他身後的一些個跟着的人,她有些無語。

“學長好,”齊微先打招呼,韋默默之後也跟着招呼了。

“你們在買首飾?”林牧寧笑着問道,眼神掠過韋默默停頓了一下,看向某首飾櫃臺。

“嗯,我們的朋友要過生日,我們來買禮物的。”

林牧寧一聽,轉身對身後的男子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給他們最優惠的價錢吧。”

“是,總裁!”

“哇,學長你是這裏的總裁?”

“呵呵,”林牧寧笑笑點頭,看向韋默默,“我可以給內部價噢,省了你們不少吧?”

“謝謝學長,早知道學長給內部價,我們就選貴點兒的了。”韋默默看似玩笑的說着,但是她心裏确實如此想。

而林牧寧原來真是這家商場的老板,怪不得她還真是好幾次湊巧看到他。不過,老板整天沒事兒幹嗎,她來一次就碰見一次。

林牧寧眼中帶笑,溫雅的笑容讓路過的人忍不住駐足,尤其是女人。

“不如我幫你們看看選的什麽,能不能換別的?”

“額——學長,不麻煩了。我們都選好了。”韋默默拒絕,他身後還那麽多人呢,精光都聚在他們身上,她還有些吃不消這些八卦的目光。

焦點啊

想來韋默默覺得,領導是個低調的人,但是他怎麽會有一個如此不低調的兄弟呢?

韋默默拒絕林牧寧的插手,但是他卻并不會放棄。.即使身後還有一群人在等着他這位老板,他卻跟他們在首飾店的櫃臺前耗起來了。

韋默默很想一腳将他踢開,但是她沒有那膽子,也沒有那力氣。

“默默,你們選的搭配不錯。不過換成水晶的是不是更好?”林牧寧溫和的建議着,“不如去看看水晶吧?”

去你的!

韋默默心中低咒,而一旁的齊微表達就比她直率多了。.

“學長,你這裏的水晶我們消費不起啊!即使內部價,也扛不起。算了吧!”齊微擺手。他們可都是窮學生,不興這麽奢侈的。

微,你太棒了!

韋默默投去贊賞的眼神,卻瞥見林牧寧故意的笑容,“既然作為學長,不如我送你們吧。”

“不要!”

兩人同時出聲拒絕。

“學長,您還忙着,就不打擾你們了。.”韋默默臉色已經沉下,拉着齊微就往一旁走去。

林牧寧只是擎着莫測的笑容看着韋默默臉色突變的不再搭理他,随後才走開。

“默默,別生氣,學長這麽大方,沒有別的意思的。”齊微看着韋默默臉色難看,勸解着。

韋默默點頭,但是她心中卻是不舒服。齊微不知道的,她卻明白。林牧寧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的舉動分明是故意的,而不是齊微所認為的沒別的意思。

“好了,一會兒拿着禮物,我們找清思出來,提前送給她。晚上的時候,可能她就不一定有空陪我們了。”韋默默壓下心中不快說道。

“對哦,晚上還有生日宴會呢。”齊微有些疑惑,“不過,清思那個吝啬的老爸,不是一向不大待見清思嗎,怎麽還會給她辦生日宴會?”

韋默默心中嘆息,他分明是開始打清思的主意了。

“清思二十一歲了,該到了結婚的年齡了。”

“哈?那死老頭是打算又要用清思來聯姻嗎?”齊微怒道,“太過分了。”

“不用擔心,清思不是那麽容易受擺布的人。”韋默默相信,以清思的能耐,她不會讓自己走上這一步的。

而晚上的宴會,她更擔心的是會碰見她不想遇見的人呢。

**

秦家在A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秦清思的父親從岳父手中接過的常氏公司,之後改為秦氏集團在A市也是響當當的公司。所以他的女兒的生日,邀請的當然不會是小人物了。

韋默默看了在場的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這裏怕只有她和齊微是小人物了。而重要的是,今晚出現的所謂金龜婿應該很多的。

韋默默與齊微站在窗邊角落,正陪着清思閑聊。擡首,一位金龜婿已經出現了。不,是好幾位。

慕非凡與幾個哥們兒的出現,頓時成為焦點。而在他進來之後的第二分鐘,林牧寧和另外幾人的出現更是将全場的目光吸引住了。

二嫂子?

“唉?”齊微愣了下,眼中迸射異樣的光芒。.

韋默默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猜測進門的哪位男子能引起齊微如此的反應。很快,韋默默看到了,卻是有些蹙眉。

那男人一身銀色西裝,但是襯衣領口卻敞開着,明明是正式的宴會場合,他卻總給人一種雅痞的感覺。一雙斜入鬓的丹鳳眼着實魅惑,嘴角的笑容勾人,一看他該是那種不大靠譜的男人。而那男人看到了齊微這裏,桃花的笑容燦爛,點了一個飛吻抛過來。.

“微,那是你男人?”韋默默蹙眉問道。

“嗯!”齊微有些羞澀的點頭,看着清思和默默不太贊同的目光,她無奈一嘆,“我知道你們怎麽想的,我不會那麽傻的。我知道,他的心不定,但是我也跟他說過了,我玩得起這場愛情游戲的。”

兩人沉默,齊微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但是內心其實跟她們一樣,倔強固執。

“記住,別讓自己受傷。”這是她們唯一能說的。

齊微感動的笑笑,抱了抱她們,她就知道她們懂她的。.而她自己,既然陷入了這游戲中,就不會有中途退出的道理。她要将這游戲繼續下去。

秦清思的生日宴會,她是主角,而在人到的差不多了,她便被秦老頭拉過去,挨個介紹着寒暄着。齊微自然與她家男人一起,剩下韋默默一人,躲在角落打發時間。

當然,前提是沒有人來打擾她,那就更好了。

“默默,”

韋默默無力嘆息,她以為那天兩人的不歡而散,他該不屑與自己這樣的堕落的女人再有所接觸了的。

“慕少,好久不見。”韋默默轉身,淡然打聲招呼。

慕非凡看着韋默默總是那副不愠不火的表情,他就在心裏恨的牙癢癢。這個女人沒有心的嗎?

慕非凡盡量克制自己的沖動,緊握了拳頭,又轉身離開。

看他莫名其妙的打招呼又臉色難看離開,韋默默倒覺得好笑。這位大少爺的脾氣還真是不怎麽好。

“你為什麽不喜歡非凡?”

林牧寧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帶着疑惑,或許也有某些試探。

韋默默聳肩,沒有看他,“我為什麽要喜歡他?”

“他有讓女人喜歡的一切條件。”

“那這裏的很多男人我都該喜歡了,包括學長你喽?”韋默默嘲弄一笑,斜睨着依舊笑的文質彬彬的男人。他的溫和的笑容下,該是多麽的黑暗呢?這個男人,不如表面上那樣的文雅。

林牧寧一雙深邃黑眸灼灼盯着她,似要看透她的內心。

而後只是慵懶一笑,“默默學妹,我不介意你喜歡我的。”

韋默默只是癟癟嘴,“敬謝不敏!”

畢竟實質上她可是這位林學長的二嫂子吧?

要是讓領導知道了,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不會陪你玩的

韋默默與林牧寧就如此并肩站着,誰也沒有說話。.

看了看遠處清思被拉着見人,她明顯的清冷的眼神絕對不客氣,擺明了不給秦老頭面子。

韋默默嘴角勾起淡笑,清思太酷了。

“秦三小姐很有個性。”

“學長也打算去碰碰釘子嗎?”韋默默嘲弄笑笑,“不過,學長也到了适婚年齡了,該選一選門當戶對的鑽石單身女結婚了吧?”

看着在場的那些男男女女,基本上都是沖着婚姻來的。.這年頭怎麽這麽多怕自己嫁不出去的女人還有怕自己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呢?或者更怕自己不能找一個對自己的事業或是家族有幫助的另一半呢?

把愛情和婚姻通過這樣配對的方式來解決,也着實可笑了些。

“我說過的,鑽石對鑽石,硬碰硬,我不喜歡。”林牧寧回道,“我要的會是自己的最想要的。”

韋默默不發表意見,他大概是那能夠做到要自己想要的吧?

可是,領導呢?

如此想着對比着,韋默默才發現,她最近這樣想領導的次數很多了。.

拉回了自己的思緒,韋默默看到清思投來的目光,便要離開去她那裏。只是她的手腕卻被林牧寧抓住。

“默默學妹,不如我們試試如何?”

韋默默臉色驀然沉下,眸子是嚴肅的冷光,“學長,我不玩的!”

林牧寧笑望着她,并不因為她的嚴肅而松手。

“我也不玩的。”

“林學長,我不會陪你玩。”林牧寧,比之慕非凡,她更招惹不起。

“那我陪你!”林牧寧的樣子似乎更是認真的笑容,讓韋默默暗暗低咒。

“學長,恕不奉陪!”狠狠抽回自己的胳膊,韋默默本就敏感的肌膚已經明顯有一節的於痕了。

林牧寧只是望着韋默默的挺直的背影,勾起了一貫的溫和笑容。

“林二,你的笑容告訴我,你在打什麽壞主意了!”

一男子不客氣的将胳膊搭在林牧寧的肩上,戲谑的說着。

“警察叔叔,這個似乎不再您的管轄範圍內吧!”林牧寧推開那調侃笑着的男人,“你該學學梁哥,他從不缺女人。你呢,卻是難得出來見女人,抓緊時間吧。”

“去!我要是在這裏找一個女人,我就是腦子有病。”男子一副十分抗拒的表情,英俊的臉上濃黑的劍眉讓他看起來正義感十足。

“你可是跟我大哥同年啊,你——”林牧寧的話還沒說完,那男子似乎已經看到了什麽,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是遇見了天大的仇家,沒聽他說完,就直奔宴會中央而去。

之後,站在秦清思面前的一位突然出現的穿着另類的女子,遞上一件禮物之後,還未多說什麽,就已經被那男子抓住手腕,牽着離開了。

期間,女子拳打腳踢,嘴上咒罵不斷,而男子則也不示弱的掙紮又制服,看起來驚險萬分。

韋默默看向清思動容的臉色,想來這禮物是清思最想要收到的吧!

她對不起領導啊!!

一場生日宴會,弄得其亂無比。.秦清思拿到她最想要的禮物之後,便躲起來了。弄得前來祝賀的人尴尬無比,最尴尬要屬秦老頭了。

韋默默給齊微和清思發了短信之後,就悄悄退場了。

只是手還未招到計程車,面前停下的梅賽德斯已經宣示了他的意圖。

“我送你回去。”

韋默默不假辭色,“不用麻煩學長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林牧寧微挑眉,“這裏很難打到車。.而且,你現在才開始怕我,似乎晚了些。”

韋默默眸色一沉,猶豫了一下,看到不遠處慕非凡的目光投過來,她便立刻鑽進了林牧寧的車內。好不容易擺脫了慕大少,不能再有什麽牽扯。

林牧寧朝慕非凡擺擺手之後,便驅車離開。

車內,一陣沉默。

直到熟悉的鈴聲響起,韋默默臉色突變,一陣慌張,從包裏拿出手機,似心虛般的接起電話。

“宴會結束了嗎?”

“嗯,”

“那就過來吧!”

“好!”韋默默挂斷電話之後,輕嘆了一聲,把手機放好。.

“學長,放我在和興路口下車就行。”她還是第一次接個電話這麽驚險呢。緩過神來,韋默默開口要求道。

林牧寧瞥了她一眼,“不回學校了?”

“嗯,我還有點兒事!”

“去見什麽人?”雖然這通電話,韋默默只有短短的三個字,但是他卻聽得出啦異樣。電話中的那人就是韋默默拒絕慕非凡和他的原因?

韋默默沒有回答,來個沉默以對。反正她也不打算客氣表現什麽的,她不想回答就是不想回答。

“明白了。”林牧寧眸中精光微綻,她的不回答卻已是回答。

放了韋默默下車之後,林牧寧也沒有再說什麽,似是對韋默默沒有什麽興趣了,很快離開。

這樣最好,韋默默心中想着,她讨厭一切麻煩的事情。

**

韋默默每到大姨媽來的時候,總是恨不得要去shi。

韋默默将自己埋在枕頭裏,不僅僅是因為她因為宴會上喝的涼的酒水而疼的要命,更重要的是她呀——對不起領導啊!

做到一半剎車,很傷身體的!

“嗯——”韋默默呻吟着,下腹疼痛的厲害,也不敢去看那欲求不滿的領導,希望他的臉色不會太難看。

突然的溫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蜷縮的韋默默僵了一下。

“很疼嗎?”他從她身後攬她入懷,大手在小腹處緩緩摩擦,溫暖的觸感緩解了些許疼痛,重要的是韋默默的心中一股暖流劃過。

“疼死了。”她竟撒嬌的哼唧着。

這是第一次,她竟然對人撒嬌訴苦。每一次,即使她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也只會緊要牙關默默承受疼痛。可是,他如此的一次溫暖,竟讓她不自覺的釋放了她的脆弱。

好好調理身體

韋默默十六歲的時候才來的月經,來了之後,每次總是很疼。.很多時候,她甚至連涼的都不能接觸,都得注意飲食。但是基本上,疼,還是會存在的。

以前在家,韋媽媽看她疼的痛苦,都總是安慰着她,哄着她喝着紅糖水,可是她不忍心讓媽媽心疼,也總是隐忍着。後來離家念書,每次來的時候,疼的更加厲害,她也只能躺在床上一個人忍着。如果宿舍沒有別人,她疼的抑制不住的才會嚎啕大哭,以此來轉借疼痛。.

第一次,她第一次疼的在人面前哭泣,第一次在沒有忍耐的撒嬌着。

韋默默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話落的眼淚滴在他的皮膚上,溫熱之後又冰涼。

“我好疼啊——嗚嗚——”韋默默蜷縮着,雖然他的大手溫暖着他,雖然他的結實的胸膛給予她依靠,可是她還是疼的哼哼唧唧,在他面前釋放了自己的脆弱。

林牧深将她拉近自己,吻了吻她的頭頂,才松開手要下床。

韋默默拉住他的胳膊,目光澄亮閃爍,可憐兮兮的望着他。.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他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背,墨黑的眼中似染上溫柔。

韋默默這才松開,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閉目呼吸,卻始終疼的很過分的要讓她死了一樣的痛苦,或者還不如死了輕松呢。

很快,林牧深回來,用勁扶起她,喂她喝熱水。之後又抱着她,為她按摩緩解疼痛。

韋默默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疼了多久,只覺得醒來的時候,疼痛不那麽劇烈了,整個身體僵硬,而身後的男人還在。

稍微的一動,身後的林牧深也驚醒。

手上的動作繼續按摩着,“還疼嗎?”

“好多了。”韋默默呼出滿足的嘆息,小手摸上他的手背握着,靜享此時的靜谧時刻。

“每次都會這樣嗎?沒有到醫院看看?”他有些稍沙啞的問着,或許是剛才也睡了會兒的原因。韋默默很喜歡他此時的聲音,有些慵懶,有些迷人的擾着她的心口。

“我的體質就是這樣,以前在家的時候喝過中藥調理,後來出來念書就再也沒有喝過了。”學校可沒那條件讓她熬中藥,況且她其實很不喜歡喝中藥,每次雖然疼的要死,忍忍就一天,可是要喝中藥那她可堅持不下來。

“中藥?”林牧深沉吟了下,“讓劉嫂給你熬着,以後繼續喝。”

“我不要!”韋默默嘟嘴反對,“好苦的!”

“反對無效。”領導态度強硬,揉了揉她的小腹,又故意的沿着肌膚往上,捏了捏她的胸前柔軟。“好好調理身體,現在它可是為我服務的。”

“哼!”韋默默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真感謝領導看得起這具身體!”

生澀啊生澀

真感謝領導看得起這具身體!

韋默默話落,林牧深的唇帶着灼熱的溫度貼上她的頸後,手下在她身上游移着,吻下還低語着:“這具身子,我很滿意。.”

韋默默仰頭,轉向面對他,承接他的輕吻,胳膊環向他的脖頸,将他拉近自己。

“額——”她的胸前被他輕咬一下,但是疼的不是那裏,而是她的肚子。

韋默默額角忍不住抽了下,掂了一下他的後背,“肚子疼呢!”

林牧深停下,卻埋在她胸前,靜默了一會兒,才翻過身去。.手上卻還在她肚子上揉着,幫她按摩。

“領導——”韋默默手指在他手背上點着,有些無意識,許久突然開口。

“嗯?”

“那天晚上,你怎麽會——要我?”她其實不太明白,林牧深這樣的人,怎麽會跟她一夜情?又怎麽會找她做情人?

林牧深許久未開口,韋默默以為他生氣不開口了,因為他的手不動了。

“你——”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林牧深突然開口回答,讓韋默默一愣。.

“美麗又散發着誘惑的你,很可口。”

我還是一冰淇淋呢我!

韋默默癟癟嘴,“美麗可口的女人那麽多呢,您怎麽就撿着我這口了?”

“呵……”林牧深的笑聲在黑夜中像大提琴般撥弦地撩着她的心口,“送上門來的女醉鬼可就你一個了。誰敢攔領導的車呢?”

是啊,她那晚上醉的亂七八糟,卻好死不死的差點撞上領導的車,又死皮賴臉又叫又唱的。奇怪的是,她那樣的瘋樣子領導會覺得美麗誘惑嗎?

大概是在床上她的放縱自己的時候可能還帶點美麗吧?

“那晚我的年輕誘人的身體就此讓你深深着迷了是不是?”韋默默偷笑,好歹她應該還有這點兒魅力滴!

“生澀!”

林牧深毫不客氣的批評着。

“你——”韋默默氣結,狠狠的捶了他一下,“生澀怎麽了?難道我身經百戰你喜歡?”

林牧深不說話,韋默默忽然勾起嘴角,微微傾身,手指已經覆上了他的胸口愛撫着,美麗的臉龐貼近他的,誘惑的唇瓣微啓,甜美的氣息有意無意的拂在他的頰邊。

他閉目未動,卻明确感覺到這小妖精在故意誘惑他。

柔軟的小舌劃過他的唇瓣,纖長的手指伸進他敞開的衣領勾畫着,暧昧的唇瓣微張,吐出話語:“領導,這樣——生澀嗎?”

林牧深一把推開她放肆的手,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睡覺!”

身子一轉,翻身背對着她。

韋默默卻在他身後咯咯笑起來,十分得意。

随後貼上去,手臂搭在他的腰際抱住,安然的睡着。

被抛棄了嗎?

韋默默急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氣兒還沒順,就看到李翰那小子正被幾個小護士圍着笑的那叫一個招搖。.

看到韋默默來了,李翰立刻招手,“姐,快來,你不來,我可走不了了。”

“我看你的樣子,舍得走嗎?”

韋默默問了下,替他叫了醫藥費,才往外走去。而身後的小子還美美的跟小護士道別。

“嘿嘿,姐,這才說明你弟弟我魅力大啊!”李翰攬着韋默默的肩膀,嬉皮笑臉的說着。.

“哼!魅力大的連車都喜歡你是不是?”韋默默冷下臉來,又看了看他的腿,不太高興的說着,“那車撞的你,他怎麽也沒有賠償醫藥費啊?連個人影都沒有,起碼該留下來解釋一下的。”

“嗨!”李翰不屑的嘲弄一笑,“姐,那車我看清了,是路虎。還沒看清人,車就直接開走了。我能上哪兒去找?反正也不是很厲害,只是擦了下,就自己過來了。”

韋默默眉間冷凝,“車牌看清了嗎?”

李翰搖頭,而後輕松一笑,“姐,放心,我就當被小狗咬了一口了。.沒事的。”

韋默默沒理會他,只道:“我們去報警。”

說着便拉着他往外走去。

“姐,你這倔勁兒怎麽現在上來了?我們還是——”還未拉住韋默默,她自己卻停了下來。

“怎麽了?”順着她定住的目光看過去,李翰蹙眉問道:“你認識?”

韋默默沒理她,只是定定看着那邊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也看到了她,朝她點頭笑笑之後離開醫院。

走出醫院的大門,韋默默看着她走向剛駛過來的車,車門打開的一瞬,她也看到了裏面的男子溫柔的笑意。他拉過女子的手,覆上她有些弱白的臉頰。

車子漸漸駛離,韋默默愣了好一會兒才拉着李翰離開。

“姐,你怎麽了?你這表情好像被抛棄了一樣!”李翰故意彈了彈她的頭頂,調侃着她。

韋默默卻拍開他的手,臉上沉靜的沒有什麽表情。

“報警去,不管他們能不能找到車,我們也要去一趟。”

她被抛棄嗎?沒有的,她只是……只是……

只是心裏有些突然湧出來的苦澀!

這種感覺——有些奇怪!

**

“牧深,怎麽了?”

離去的車內,卓品素看着丈夫微楞的樣子望着車窗外,有些奇怪。

“沒事!”林牧深收回視線,看向妻子,“素素,怎麽樣?”

卓品素垂下眼睑,溢出一絲苦笑,臉上已然話落淚痕,抱住林牧深,哽咽的說着:“牧深,怎麽辦?怎麽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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