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又送全套?

現在段雲深在景铄眼裏簡直就像是一只蹲在自己輪椅前狂搖尾巴的小狗,眼睛裏亮閃閃的,滿滿的期待簡直溢出來了。

這時候總該親我了吧?等多長時間了我都!

景铄:“朕要是拒絕呢?”

段雲深:???

why??

我這都眼巴巴地等了半天了,你就這麽對待我?你的良心呢,喂給狗了嗎?

段雲深表情凝固的太過明顯,景铄看向段雲深,眸子裏”涼薄”“譏诮”“漫不經心”以固定比例炖了一鍋大雜燴——“愛妃對朕的決策不滿?”

景铄話說的一本正經,漂亮的鳳眸裏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半點也看不出他在逗人。

而且那語氣也是毫無波瀾,乍一聽仿佛他問的是一道送命題。

段雲深被這反問弄的心裏一涼。

有心想說“我确實不滿,你都吊着我了我為什麽不可以不滿”,但是考慮到對方随時可以召喚侍衛來把自己拖出去剁吧剁吧,又默默把這句實話給咽下去了。

景铄瞧着段雲深,這時候段雲深整個人都有點打蔫兒,跟被風霜糟蹋過了的茄子似的。

景铄那句反問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得寸進尺。

想看看自家這位還能說出什麽軟和又好聽的甜話來。

簡單直白來說,可能就是——想要啊,求我啊~

結果景铄平日裏做慣了暴君,說話一不留神就切換成了高深莫測的狀态,把自家這寵妃給驚着了。

兩個人一起靜默了一會兒——段雲深是在認真反思,不敢造次;景铄是在思考這個臺階怎麽擺能讓自己下來的自然點。

景铄:“咳嗯。”

段雲深一鍵啓動認慫模式:“臣妾錯了,臣妾不該昨夜親了陛下就跑,今日紙條的事情不該欺瞞撒謊,之前說要給陛下繡的護身符香囊不該故意拖延……”

景铄:……

景铄:“昨日那個确實不該。”

段雲深:“嘤。”

景铄:“但是朕可以給你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

段雲深:……

段雲深有點慌,總覺得按照小說電視劇裏的套路,大波ss說過這句話之後就會是一個大坑。

……他不會準備讓自己去毒殺太皇太後吧?

景铄誘哄道:“不想知道怎麽将功補過嗎?”

段雲深放棄治療:“……能不能親完再知道。”

活過一天是一天。

景铄:……

臺階呢,剛剛擺好的那麽大一個臺階呢??

景铄沒了耐心,直接伸手一把薅住段雲深的領口,一提一拽,段雲深就撲進景铄的懷裏了。

段雲深:……

景铄皺着眉頭,這時候看起來倒是真有點不高興的樣子了,表情和肢體動作都在表達着一句話——愛妃你是不是傻?

段雲深一臉傻相的震驚着,腦子裏還在反思怎麽一不留神就撲進景铄的懷裏了。

景铄:“還要朕請你?”

段雲深:“請請請請我做什麽?”

景铄:……

那就是要“請”的意思了?非要朕自己鋪臺階?以前撲上來不是撲的挺高興的麽?

景铄冷笑了一下。

段雲深:……

媽媽,男狐貍精生氣了!!

……生氣的怪好看的。

景铄松開了段雲深的領子,“愛妃領會不到,那便算了。退下罷,朕乏了,該歇下了。”

景铄捏着段雲深的領子的時候,兩個人臉貼的比較近。

松開段雲深領子的時候,段雲深的身體輕微的下落,徹底坐實在景铄的腿上,臉便分開了。

這時候聽景铄說“退下罷”,段雲深立刻警覺起來,瞬間坐正湊上去,兩個人的臉又貼了回去。

不行!

我現在退下,今晚就得蹬腿閉眼!

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段雲深心裏一急,對着景铄的唇就咬過去了。

真咬。

段雲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估計是怕人跑了?

咬住景铄的嘴唇之後還愣了愣,愣完了還用牙齒咬着磨了磨。

好軟。

景铄:……

段雲深咬的人下嘴唇,還好沒用力,只叼着。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今日任務完成的系統音,段雲深便吮吸了一下那瓣唇。

雙唇貼合了,系統提示音才響起來

【恭喜親今日存活任務達成!請再接再厲哦~】

段雲深松下一口氣。

一口氣沒松到底,便覺得有雙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自己的頭被固定住,移動不得分毫。

段雲深:????

又要親全套??

不是,大哥你聽我說,接全套口水混來混去挺髒的,咱們綠色接吻不行麽,貼貼就可以了!

別掐我下巴,疼!不行,舌頭,別!!

以上,段雲深心理活動。

實際上的段雲深發言:“唔唔……唔嗯!……嗯!……嗯嗯嗯!

等到景铄松開段雲深的時候,都拉絲了,段雲深都看見了。

“啪”一下斷開的時候,段雲深覺得自己腦子裏都跟着空白了一下——純粹是因為太過羞恥。

兩世直男,且是處,實在是沒怎麽經歷過這種大場面。

上一次段雲深落荒而逃。這一次段雲深只想在桌子上拿張紙割脈自殺。

不過,這個想法肯定是不行的。

不是因為紙張割脈不現實,而是因為小說角色自殺的過審壓力太大。

景铄看着段雲深已經徹底放棄大腦的模樣,大有一副“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我不知道,你別和我說話,也別看我”的架勢。

景铄伸手摸了一下段雲深的唇,還濕漉漉的,語氣帶着點無奈,“不是你要親朕的麽?”

段雲深:……

我本來只想要片樹葉,結果你扛着一棵大樹差點砸死我,那我能不慌嗎?!

景铄的手指還在段雲深的唇上婆娑着。

段雲深覺得自己臉上燒得慌,熱度褪不下來,于是他一把抓住了景铄的手腕,尴尬道,“別摸了。”

說出來之後才覺得這句話軟過頭了,聲音都有點變調。于是他輕咳了一聲,找回了自己的正常聲音,“那個,臣妾要回了,嗯,對,我要走了。”

景铄:“拿到自己想要的了就準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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