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徒弟喂師尊,是天經地義的!紀瀾:是個屁!
【不可能!徒弟弟現在只是個小變态,我若是好好教化,就不會讓他變成大變态的!】紀瀾急得原地在原地轉了一圈,【阿珍,我決定了,我要養成徐溪!】
【你瘋啦!】珍愛驚恐,【我們是要走合法劇情線的,徐溪才幾歲?我不許你禽獸!】
【你才禽獸,】紀瀾翻白眼,【我喜歡小孩子,只是爸爸對寶寶的喜歡,你這種想法才是禽獸!】
【好的親,】珍愛強行拐彎,甜甜地道,【那麽你想怎麽做呢?這邊可以為您提供服務。】
紀瀾被阿珍惡心得想吐,【我想要撮合徐溪和辰霄,這樣徒弟弟就不會想着他的師娘了,擁有了甜蜜蜜的愛情之後,就不容易變态了,而我,也不會被綠了。】
珍愛覺得離譜,最後的話才是重點吧?
是個男人都不想自己的頭上綠綠的,紀瀾是個男人,有這個想法也正常。
珍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過宿主好不容易燃起鬥志,他還是別打擊他了。
珍愛沒有說話,紀瀾默認阿珍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只是紀瀾還沒來得及與徐溪搭上話,就被一件事絆住了聊。
淨土宗蓮宗的和尚,前來要人了。
為了表明他不是來鬧事,因此只有懷蓮一人前來。
懷蓮并非淨土宗的宗主,故而不需要枕溪親自接見,只需要紀瀾出馬即可。
只是這個對比更顯得于争陽的身份高貴。
能讓劍閣閣主親自接待,于争陽的身份,怕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從漣真人,你可是有什麽煩惱?”懷蓮哀嘆一聲,“世間煩心之事多如牛毛,就連淨土宗內也難有淨土,真人,你需得放寬心。”
“大師倒是看得通透,”紀瀾執起茶杯昤了一口,“只是不知大師為何不能放下阿月?他也只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懷蓮看着紀瀾氣定神閑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是裝的,那孩子并沒有吸走從漣真人身上的精氣?
“從漣真人,淨土宗可以把阿月留在你身邊,”懷蓮瞬間就有了打算,“但是,你得幫我們一個忙。”這和尚分明是不能強行把阿月搶走,還說得那麽義正嚴詞,阿。
“有什麽事你們淨土宗解決不了,反而需要我這個小修士幫忙?”
懷蓮聽着這化神期的從漣真人淡定地稱自己為“小修士”,無奈地道,“從漣真人,阿月如今雖說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是不管再過多少年,他的心智也只是一直保持現在這個模樣。”
阿月擁有如虹劍,還領悟了心劍,他就是一個行走的殺器,只是如今他年紀小,如虹劍的威力并不大。
等再過幾年,阿月長大成年,他将無法再控制住如虹劍,到那時候,如虹劍有靈卻無心,會為修真界到來無窮無盡的災禍。
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會再次出現能夠壓制住如虹劍的人,只是世事難測,此事因淨土宗而起,他們必須要在阿月長大之後,把如虹劍從阿月體內抽離!
聽完這個解釋,紀瀾沉默了。
阿月畢竟不是主角,若是一直保持着現在這個狀态,不出十年必定會被如虹劍侵蝕了心智。
到了那個時候,如虹劍無主,會再次回到墨辰霄手裏。
阿月果然只是一個炮灰。
反派紀瀾對炮灰阿月表示同情。
“這個忙,我會幫的,”紀瀾握着早已變涼的茶水,問道,“我要做什麽?”
“去烏衣國,找到生離丹。”懷蓮沉聲地道,“讓阿月吃下生離丹,自然就可以讓他人劍分開,從漣真人,我會陪你們一起去的。”
這句話倒讓紀瀾警惕了。
紀瀾認真地看了懷蓮幾眼,發現這人長得不太炮灰,雖說一身悲天憫人的氣息,不過這懷蓮總讓他不舒服。
“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紀瀾淡定地道,“我會帶我徒弟一起去的。”
遇事不決,那就帶上超級外挂一一徒弟弟!
主角光環,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我也要去!”于争陽一臉警惕地看着墨辰霄,“路途漫漫,誰知道你會對紀瀾做什麽,不行,我必須要跟着?”
聽着于争陽這充滿歧義的話語,紀瀾黑臉,也不知誰透露了他要出門的事情,這于争陽一直吵吵嚷嚷地跟着。
“于公子,恕我直言,你用什麽身份跟我們一起去?”墨辰霄只覺得于争陽吵鬧,“萬松都老老實實地待在蓮雨閣,你又有什麽資格吵鬧?”
墨辰霄這話徹底激怒了于争陽,他指着紀瀾懷裏的阿月,不滿,“為何他也能一起?把他換了讓我來,我也要去!”
紀瀾被吵得頭疼,把阿月換了,他們還去什麽去?
“于公子,你當真想去?”紀瀾淡定地掏出一瓶酒,“把這瓶酒暍了,若是你還能站穩,我就準許你跟着—起。”
墨辰霄臉色一變,“師尊!”
“那就說好了!”于争陽興高采烈地把酒拿了過來,一飲而盡後,臉不紅,心不跳地看着紀瀾,“我暍好了,走吧!”
墨辰霄氣得手上青筋暴起,師尊這是故意讓于争陽跟着的嗎?
這酒雖烈,但是對于争陽怎麽可能有效?
不料,墨辰霄還沒表達他的不滿,他就眼睜睜地看着師尊手起刀落,直接把于争陽劈倒在地。
“好了,”紀瀾冷漠地道,“萬松,把于公子扶進去休息吧,你好好在家看門,我們就先走了。”
萬松看了看倒地的于争陽,又看了看一臉仙風道骨的長老,幹巴巴地點了點頭,“是,從漣長老。”
“真人,厲害!”直窩在紀瀾懷裏不出聲的阿月開心地咧嘴,“我們,不要他!”
紀瀾:......于争陽還真的是誰都嫌棄啊。白瞎這麽好看的一張臉,可惜是個神經病。
懷蓮遠遠地便看到了這麽一出,笑着搖了搖頭,從漣真人的脾氣果然不好啊,年紀輕輕便坐到長老之位,枕溪對他,可真好。
“懷蓮大師,見笑了。”紀瀾把阿月往懷裏攏了攏,“我們走吧,你應該識路吧?這一路,就靠你了。”
從漣真人這是把他當夥夫了?懷蓮又搖了搖頭,心高氣傲目空一切,枕溪護得了他一時,但是護不了他一世啊。
紀瀾可不管這老和尚如何腹謗他,他直接在飛舟上找了個最大的房子,溜溜達達地就走了進去。
蓮宗一個全是和尚的門派,這飛舟,比他一個劍閣長老的好多了。
他的還是借的!
紀瀾剛把阿月放在椅子上坐好,就看到他徒弟也默默地跟了進來。
“辰霄,此處有五間房。”言下之意就是,你能不能滾去另外一間?
“師尊,你餓了嗎?”墨辰霄自顧自地坐在了他們的對面,掏出一只燒雞,“弟子怕師尊無聊,特意帶來許多吃的上來。”
看着亮晶晶的一只雞,紀瀾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此處地方大,就算懷蓮大師一起住進來也綽綽有餘。”
墨辰霄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師尊自己可能并不知道,在他面前,師尊露出的破綻越來越多了。
這是要迫不及待地告訴自己,他是奪舍重生的嗎?
“阿月,餓。”阿月眼巴巴地看着那只雞,“真人,想吃。”
“乖,吃吧。”紀瀾捏了捏阿月肉乎乎的臉,滿臉慈愛地把肉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然後一點點地喂進阿月的小嘴巴裏。
嘴巴一張一合,臉頰兩邊塞得鼓鼓的,紀瀾越看越是喜歡。
這麽漂亮乖巧的一個小孩,可不能被如虹劍吞噬了心智啊。
紀瀾一邊皭着嘴裏的肉,一邊投喂阿月......只是,待到一只雞都被吃完之後,紀瀾才驚覺一個問題。
他兩只手都在伺候阿月吃肉,自己是怎麽吃到肉的?
紀瀾僵硬地回頭,看到墨辰霄剛好捏着一塊肉放在他的嘴邊。
“師尊怎麽了?”墨辰霄不解地看着他,“吃啊。”
墨辰霄的表情太過理所當然,好像徒弟喂師尊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情。
紀瀾直愣愣地張幵嘴巴,晈住了那塊肉。
許是墨辰霄放得太近了,紀瀾還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師尊,你是渴了嗎?”墨辰霄無比淡定地拿過一杯茶,放在紀瀾的嘴邊,“師尊,暍吧。”
不是,你等等啊!
紀瀾張開嘴想要好好管教一下徒弟,但是他這嘴一張幵,就暍了一口茶。
紀瀾:......他這不争氣的嘴!
“你們師徒的關系真好啊,”懷蓮在門口看了一眼,雙手合十拜了拜,“阿彌陀佛,從漣真人,這是你的福報,福報啊。”
墨辰霄一瞬間看懷蓮就順眼了,“大師,要進來暍一杯熱茶嗎?”
懷蓮頓了頓,這茶,好像是他放在飛舟上的吧?
“不必了,”懷蓮替他們關上了門,幽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此行最快也得七天,從漣真人,老衲就先回去打坐了。”
紀瀾:......你走就走,把門關上做什麽?不知道這裏的氣氛很尴尬嗎?
“師尊,”墨辰霄冷靜地道,“我也餓了,你可以喂我吃一個雞翅膀嗎?”
一整只雞,被紀瀾和阿月吃得只剩這麽一點了......作者有話說今天沒有小劇情,但是有作者的話。
作者有屁話要說!
好了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