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男主要被男人強娶了?!紀瀾驚恐!
于争陽像是還未發現那般,依然笑眯眯地看着紀瀾。
發覺紀瀾一直盯着自己看,于争陽臉上的笑意更大了,“師尊,你這般看我?可是在勾引我?”
懷蓮正襟危坐,權當自己是個聾子。
“你的頭發......”紀瀾小心地捧起于争陽的一縷頭發,“為何又變成黑色了?”
于争陽臉上的笑,瞬間就消失了。
“師尊,你關心這個做什麽?”于争陽沉聲道,“這又不重要。”
于争陽的這個表現,更是說明了這很重要。
其實這人的發色變來變去的,紀瀾也早就習慣了。
只是觀此人只應天上有神情,此事應是另有隐情。
“師尊,”于争陽壓低聲音,威脅道,“你若是再這麽看着我,我可就要親你了。”
紀瀾連忙偏頭看向一邊的懷蓮,發現大師早就在閉目養神了。
紀瀾:......行吧,雖然很刻意,但是也不會太尴尬。
“各位公子,到了。”
紀瀾只看着那幾個女子自顧自地下了飛舟後,便直直地堕下了山崖,瞬間便沒了蹤跡。
“她們去哪了?”紀瀾看得神奇,“看着也沒有禦劍。”
“她們不是人,”懷蓮慢悠悠地睜開眼睛,淡定地解釋,“此物應該與貴門派的探青鳥相似,不過這幾個女子,可比探青鳥厲害多了,烏衣國在仙道不知道的時候,另有奇遇啊。”
紀瀾總覺得劍閣被這和尚“辱”了一下,不過他也不在意,而是探出了飛舟,道,“既然到了,那就下去吧。”
從山崖下看這生離宮,端的是一副大氣恢宏之觀,但是紀瀾眼看之時,只覺得這處處透着詭異。
精致是精致,但是這精致得也太假了一些。
倒像是紙糊的那般。
“于争陽,這裏為何沒有人守着?”
“師尊,你為什麽還是連名帶姓地叫我呢?”于争陽很是無辜,“我們就這麽不熟嗎?”
懷蓮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師徒不像是師徒,倒像是偷-情的小郎君和小娘子。
紀瀾冷着臉換了個稱呼,“于公子,可否為為師解答一下?”
“為師”二字取悅到了于争陽,也不在意“于公子”這更生疏的稱呼了。
“自然是因為整個烏衣國,都是沒有活人的啊,”于争陽搖頭晃腦,“在他們眼裏,我們現在也不是活人。”
面具遮住了他們的生氣,因此才不會被暴露。
!
但是要破解也很簡單,只需得讓烏衣國裏面的人,碰一下就可以了。
“師尊,走吧。”于争陽光明正大地如同回答到了自己家那般,喜氣洋洋地道,“我們若是快一點,還能趕上大師兄的喜酒?”生離宮,生閣內,墨辰霄的陰着一張臉,比伺候他的侍女們看着更像是活死人。
“公子啊,”一個老婦安慰他道,“你尋仙問道不過也是為了長生,不如你從了我家國主,自然也是可以長長久久地活下去的。”
“然後在此處,當個活死人嗎?”墨辰霄冷笑,“你們還不如殺了我!”
“我們可不敢,”老婦嘆氣,“公子啊,你知道我今年幾歲了嗎?我已經三百歲啦。”
墨辰霄譏笑道,“若是你好好地走正道修仙,現在也還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老婦像是聽不懂他的諷刺那般,“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不懂修仙,我六十歲那年遇到了國主,是她,讓我活了這麽久,要知道,我那個時候,也沒幾年好活了。”
六十歲?
墨辰霄驚詫地看着這老婦,觀察片刻,果然發現她身上無半點靈力!
這!怎麽可能?
做不到引氣入體,怎能修煉?不修煉為何能活這麽久?
老婦自然是發現了公子驚訝的神情,頗為得意,“我家國主可厲害着呢,若是人人都有幸得國主指點,那就個個都能長生不老了。”
墨辰霄很快就恢複了神情,“但是,你們除了烏衣國,哪都去不了。”
這一句話,激怒了老婦。
“胡說八道!那是因為國主怕我們手無縛雞之力,不想讓我們離開她的庇護!”
老婦越想越生氣,伸出幹枯的手,指甲猛地長成尖銳的鈎子,直接就往墨辰霄的臉上招待了......“唰”地一聲,墨辰霄還沒來得及閉眼,就看到了老婦的五根長長的指甲,齊刷刷地斷裂了。
“雲娘,有話好好說,驚擾我夫君做什麽?”
一道清冽的聲音從老婦身後響起,墨辰霄擡頭一看,終于看到了這位國主的真面目。
一頭白發被一根白玉簪子松松地挽起,兩道細細的柳葉眉下面,是一雙水潤的眼睛。
這位國主,年輕得有些過分。
墨辰霄總覺得,這個女人,他見過。
“怎麽?看我長得太美了,挪不開眼麽?”國主輕輕一笑,“夫君,奴家名喚玉兒,你可要記住了。”
“國主,誤闖烏衣國是我的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墨辰霄冷眼看着國主,“你何必要辱我到這個地步?”
“阿?”國主輕笑一聲,不以為意地道,“我這般美的姑娘,你還不滿意?玉兒認為,像公子這麽心狠手辣之人,和我那是極其般配的。”
墨辰霄:“......國主,此話怎講?”
“怎麽?不認了?”國主伸出一只瑩白如玉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墨辰霄的臉,“若不是我早早出現,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小孩,就要被你弄死了吧。”
國主嘆氣,“真是狠心吶,那麽水靈的一個小孩,你也下得去手。”
墨辰霄神情一變,這個女人,不能留!
“對了,”國主不以為意地道,“好像是有三個人來找你來了,我放他們進來了,夫君,就讓他們見證我們成親,好麽?”
師尊他們找來了?!
墨辰霄眼睛微微瞪大,但是,為何會是三個人?
“玉兒姑娘,”墨辰霄面無表情地道,“那個小孩是我的師弟,我并沒有要殺他的意思,你應當是看錯了。”
若是被師尊知道他存了這麽一個心思,那就很難辦了。
“也罷。”國主可不在意他想不想殺,反正既然留在了這裏,那就,一輩子,長長久久地留在這裏吧。
“于争陽!”紀瀾被氣得腦殼痛,“你不是說我們可以混進去嗎?現在我們都被抓了是怎麽回事?”
“別生氣嘛師尊,”于争陽小聲嘟囔,“我們是可以直接混進去,然後找到生離丹就走,但是真的不管大師兄了嗎?”
紀瀾狐疑地看着于争陽。
此人一臉真誠,像是真的在為墨辰霄考慮那般。
然而,紀瀾一個字都不信!
“師尊,我們若是真的不救大師兄,他可就真的要永遠留在這裏了。”
“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麽話,”懷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漣是那樣的人嗎?我還想問問你,你故意害得我們被抓,真的只是想要救你師兄?”
于争陽面容嚴肅,直視前方,铿锵有力地道,“是!”
這麽大的一聲,差點吓紀瀾一跳。
“罷了,”紀瀾無奈,“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随機應變吧。”
至于救墨辰霄?紀瀾覺得,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可能還得要他徒弟來救他們。
唯一不确定的是,他不太想救墨辰霄,萬一墨辰霄也是這麽想的昵?
紀瀾一時間有些郁悶。
“師尊,我倒覺得這裏的牢房還不錯。”于争陽心情頗好地站了起來,看着門外的煙霧缭繞,應當這裏的山石奇特,靈力雖能用,但是會時不時地滞澀。
“這麽公子說笑了,”門外一個白衣女子卻輕笑,“你們是貴客,這裏可不是牢房,是我們國主專門為你們準備的雲煙樓。”
“這位姑娘,”于争陽倚在門前,含笑着看那女子,“你們國主什麽時候成親呢?這杯喜酒,我們可還能暍得上?”
“自然是可以的,”女子抿嘴一笑,“公子,你們別想着救人了,入了烏衣國,就是入了極樂世界,永遠都走不了了。”
“不走也可以啊,”于争陽忽然伸手勾了勾女子的下巴,“這裏有姐姐這般的美人,我還不想走呢。”
女子的笑意更深了,剛想說點什麽,只覺得一陣眩暈,踉跄了一步,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啧,這女的還挺托大的,”于争陽皺眉看着自己的手,苦哈哈地對紀瀾道,“師尊,我摸了她,我髒了,你幫我洗洗吧。”
紀瀾:“......你對她做了什麽?她死了?”
“什麽死不死的,”于争陽嘟嘟嘴,“師尊,我的手太髒了,你幫我舔舔可好?”
“咳咳咳,”懷蓮忍不住出聲,“于小公子,自重。”
“你個和尚就不能裝死嗎?”于争陽不滿地擦了擦手,“師尊,我們去找大師兄吧,看看他是被扮成了美嬌娘還是美嬌郎。”
紀瀾覺得好像哪裏不對,“烏衣國國主是男的還是女的?”
“按理說應當是女的,”于争陽一本正經地道,“但是實際上他是男的!”
紀瀾:“!!!”男主這是要被上了?!
作者有話說作者無fuck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