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這是什麽狗屁三觀,什麽狗屁邏輯
這是什麽狗屁三觀,什麽狗屁邏輯
當天解決了獨孤夜這個大麻煩,簡嚴便随口約蕭祁炎慶祝,本以為對方會拒絕,誰知道蕭祁炎一口就應下了,“好。”
他們這些人出去玩,單身的都會叫個女人陪着,這幾年蕭祁炎一直除外,原因?還不是為那個初戀守身如玉。
簡嚴見蕭祁炎一口接一口的喝悶酒,随口一提,“三哥,你一個人喝酒也不嫌悶?要不要我幫你叫個小姐姐陪你?”
蕭祁炎冷冷地掃了眼簡嚴,後者舉起酒杯投降,“三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提了。”
誰知他話剛說完,蕭祁炎便道:“叫吧。”
呃呃呃?!什麽情況?
就連其他尋又欠作樂的也發覺了不太對勁,尋着過來的簡嚴就問:“三哥這是怎麽了?”
“我琢磨着三哥剛上了五哥的女人,發現了女人的妙趣,打算再開開葷,哈哈哈。”
“去去去,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不對呀,那三哥那前女友呢,不守身如玉了?”
“還守身如玉個屁,老六,趕緊挑個絕色,房間記得藏攝像頭,今晚直播小黃片。”
“…”
這邊引起軒然大撥,另邊倒是冷冷清清的。
蕭祁炎灌了一杯又一杯白酒,腹部被那個女人撩起來的烈火不降反增,真是越來越邪乎了。
早起開紅窩的時候,他不是沒調教過那些公主,看過不少女人的酮體,身材個個都稱得上完美,那時候他心如止水,即便是去世的淺語,他也沒動過該有的心思,這些兄弟嘗嘗笑他清水和尚,偏偏對那個該死的女人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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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炎又将杯中白酒一飲而盡。
那個女人身材并不好,小山丘也只有半只手掌那麽大,但偏偏貼近他胸膛的時候,令他血液開始沸騰、跳動。
她身上還有淡淡的疤痕,有些甚至觸目驚心,就是這麽一副身軀,讓他思想從憐憫直接超越到想要欺淩,想聽她在床上的口申口今,想看她滿臉通紅地眼底只有自己。
喝多了。
蕭祁炎拽回理智,再次将一杯酒一飲而盡,洶湧澎湃随着一股濃烈香水味靠近逐漸消匿,他面色冷漠地看向側身一臉難掩欣喜的女人。
“蕭少,我敬你一杯。”
蕭祁炎倏地起身,就聽到簡嚴不懷好意地笑道:“怎麽樣三哥,這女的漂亮吧?”
“降了。”
“降?降什麽?”
降火了。
其他女人成功降下那個女人在他身上惹起的火。
回應簡嚴他們的是蕭祁炎無聲背影。
“三哥這是怎麽了?”
“誰知道呢,放着這麽個大美人不要,還跑了。”
“該不會三哥真的和傳聞中一樣…”
“瞎說什麽呢,估計今天事心煩着三哥了,不過五哥今天也深受打擊啊,十三,你盯着點五哥,別做什麽傻事。”
結果都讓他們多慮了,獨孤夜非但沒做傻事,還恢複到以前的醉生夢死,仿佛那個叫晚夏的女人從未在他字典裏出現過。
晚夏過得是比以前舒坦了,但她內心備受煎熬。
她擔心立兒有不測。
可她一有打聽老板的去向,紅姨便對她有諸多不滿,甚至在她身上挑刺。
将将一個月時間,晚夏連蕭祁炎那幫人一個影子都沒見到,人消瘦不了,甚至有點厭食,吃什麽吐什麽。
其他人只當晚夏得了相思病,紅姨自認為明白晚夏的意圖,免不了奚落,“某人告訴我,她看清自己了,現在看來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才幾天,也不懂把自己谷欠望遮掩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晚夏吐得淚水都出來了,天昏地暗間聽到紅姨這麽說,擰開水龍頭洗漱了口,便默默地退出了小餐廳。
她掏出立兒的照片,反複端詳着立兒沖着攝像頭的笑容,手不自覺地覆在了照片上,“立兒…”
“這不是我小侄子嗎?妹兒,你還保存着我侄子照片呢?”
晚夏聞聲望去,就見晚流宇不懷好意地站在自己跟前笑,她連對方什麽時候來的都沒有察覺!
晚夏連忙将照片放進兜裏,眉宇間全是抵觸,“你怎麽在這裏?這裏不是不準你出入嗎?”
“我怎麽在這裏?當然是翻牆了,不然還能從正大門進來嗎?”
晚夏一陣無言,轉身就要原路返回,晚流宇見狀,心有點慌了,“妹子你該不會去告發我吧?”
晚流宇投降,連忙拽過晚夏,“好妹妹,我今天來是有好消息告訴你的,你就不好奇是什麽消息嗎?”
晚夏視線落在這個繼兄拽住自己手背上的手,後者順着晚夏視線望去,連忙退避三舍,“好好好,你不喜歡哥哥碰你,哥就不碰你。”
“什麽消息。”
晚流宇喜笑顏開道:“就知道妹妹你舍不得哥哥被趕。”見晚夏臉色不耐,晚流宇趕緊道:
“之前我不是知道我們被那蘇志騙了嘛,後來我專門找人打探他的下落,想找他算賬,順便要回之前他坑我們的錢,結果你猜怎麽着?”
晚夏從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如今能把買侄子說得這麽理直氣壯的人,普天之下,她還找不到第二個來。
晚流宇大笑,“說起來還省了我一筆打聽的錢,那小子哪用得着打聽啊!一說名號誰不知道他就是市長女婿啊!”
市長女婿?
“我妹和我妹婿果然混得好啊,一個和紅窩幕後老板勾搭到了一起,一個呢又混成了市長女婿,随便一個拿出去,誰不給面子啊!”
“說夠了吧?”晚夏冷聲打斷對方,“這就是你帶來的消息?好,我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
“等等。”晚流宇臉色片刻有些猙獰,但顧及到場合不對勁,又恢複如初,“妹子,我翻山越嶺就是跑來給你通風報信的,你就沒點報酬給我?”
晚流宇:“你現在都是紅窩老板的女人了,不差這點錢吧?”
晚夏只覺得平生最好的脾氣,都被眼前這個男人耗光了。
她在這邊日思夜想怎麽見到蕭祁炎,祈求對方查立兒的下落,祈求對方重新補張百萬支票,壓力大到得了厭食症,不僅如此,平日裏照拂她的紅姨也越看她越不順眼。
她備受煎熬的時候,這個幫兇跑過來告訴她,真兇不僅逍遙法外,還過得十分舒坦,幫兇言語裏透着恨不得早點去巴結真兇?還誇真兇混得好?
末了,還想問她要錢?
這是什麽狗屁三觀,什麽狗屁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