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結束了亞洲火爆大片的拍攝,司徒橋還沒等徹底放松下來就被趕鴨子上架地推入了下一輪的魔鬼訓練之中。

尼瑪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以前練過的那些劈腿下腰神馬的根本就不叫訓練,頂多能稱個熱身。

如今的舞蹈進度,才算是真正的訓練。

司徒橋甚至沒能抽出空去送莫大神和王導離開SA ,整天被西川扣押在練舞房裏練練練練!嚯嚯嚯嚯嚯!

吃喝拉撒基本都在練舞房裏解決了,就這麽苦逼這麽賣力對方似乎還嫌他不夠用心呢,總是一臉挑剔地告誡他。

“司徒橋,你要記住,沒出道就能上臺為前輩們伴舞是你的榮幸。而這一榮幸是誰賦予的?是SA會社。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代表着SA,你一個丢臉不要緊,可丢掉了SA的臉面,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懂麽?!”

“是……我懂……”

司徒橋老老實實地回答,乖巧溫順的小綿羊模樣真是讓人挑不出一點态度上的毛病來,這樣的表現反倒讓冷着臉的西川一哽。

準備了各種說服教育臺詞全胎死腹中了。

不是這小子真乖,而是小烏鴉實在沒什麽力氣在西川面前瞎撲騰了。

訓練一整天衣服幾乎時時刻刻都是被汗濕透的,飯菜提供量确實有所增加,但攝入量與支出量依舊形成反比。

然而太熱了卻只能忍着,不穿訓練服那是絕對不行地……

他曾經嘗試着光膀子蹦蹦噠噠一上午,最終還是受不了西川那一副“小小年紀耍流氓”的毒辣眼神,午休沒過就立刻把衣服給全武裝上了!

于是從那以後,無論再熱的天,出再多的汗……哪怕是室內空調當機了他也絕對不會再脫了衣服訓練!

“既然明白了,那麽今晚的基本功訓練延長到十點。”

“……”麻痹,這兩者間有什麽固定聯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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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看着小臉蛋鼓鼓的某只,“你看我做什麽?司田老師還等着你過去呢。”

說着還擺了擺手,明顯用行動在告訴他——哪涼快滾哪兒去。

司徒橋哪能這就這麽簡單的滾了?隐藏起了森森的不滿,他盡量表現出弱弱的說道,“西川先生,我還沒吃午飯呢!”

你看,好歹先給點吃的吧!

“嗯,知道了,去訓練吧。”

“……”那飯呢!

司徒橋滿臉哀怨地盯着他,西川被盯得渾身發毛,捂住嘴唇清了清嗓子,才一本正經地開口對他說,“這也是為了你好,司田老師說下午的訓練不适合進食過多。”

可是我壓根沒有進食呢好不好?對方明顯一副不給你飯吃你能把我怎麽樣的态度,他還能說什麽?反駁什麽?

司徒橋悶悶地垂下頭不再說話,慢吞吞走到了女老師的面前,還沒等對方布置任務就先發制人道,“老師,我可以不可以先去趟WC。”

“好的,去吧。”女老師溫柔含笑地點了點頭。

是的,你們沒看錯,确實有一位女老師。

SA和尚會社裏怎麽會出現一個女人?這個……具體就要追溯到三年前了……三年前副會長親自面試專業舞蹈老師,沒看履歷書前愣是沒看出來這舞蹈老師性別是女。

女老師屬于那種SA的漢子們即使再饑渴也絕對不會選擇她下手的類型,長得是又安全又保險,所以就會社給破格入取了。

司徒橋擰着小步子到了WC,左右瞄了瞄,發現沒人,也是無聲無息地瞧瞧蹭過了WC門口,轉身貓進了對面的儲藏室裏,啃起了某天臨出來前長野龍一塞在他褲兜裏的年糕。

幸好啊幸好,俺早有準備!

年糕都已經揉扁了,分量也不是很多,但是對于一個沒吃午飯又要接受蹂躏摧殘的人來說,那簡直是雪中送炭啊!

蒼蠅再小也是肉,況且這年糕可比蒼蠅要大多了,墊墊肚子綽綽有餘。

天殺的!訓練究竟到什麽程度是個頭兒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并舔着嘴唇上的一圈白,銷毀掉吃下年糕的證據時,儲藏室的門卻被人給打開了。

根本不用細想就知道這人是誰……

司徒橋哆哆嗦嗦地跑了過去,門口雙手環胸,一臉不耐的黑心主管可不正是西川麽?

“怎麽,你天天都去儲藏室裏方便嗎?司徒橋。”

司徒橋立刻柔弱一笑,像朵嬌花似的小聲說,“不敢不敢,也就偶爾。”

西川,“……”

真是神一般的回答!司徒橋趁西川一個沒留神竟然貓腰跑出去了,留在原地等死是傻缺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呢!

他最近挨訓的次數多,漸漸也摸出了些頭緒,和西川這人來硬的根本就不好使,人高馬大的就他這小身板完全死磕不過那貨。

但是呢,一旦主動示軟西川就一點轍也沒有了。

司徒橋表現得越客氣,越可憐,他就越沒辦法,越下不了重口斥責。

受到一對一舞蹈調教待遇的如今只有司徒橋一個人,連被看好的長野龍一都還随大流學基本功呢,這小子半個月卻已經練熟悉了五套完整的舞蹈。

不因為別的,就沖他原來的職業入門也快。

作為音樂指導老濕,司徒橋偶爾也會幫學校裏其他專業的學生編排點舞蹈,還算是有那麽點經驗吧。

一個月說長不長,天天在舞蹈房裏渡過得極快。

結果直到臨上臺的頭一天,司徒橋才被人告知,原來這一個月的苦練不為別的,其實是有一些特殊原因。

他将作為伴舞,在TK組合的東京巨蛋演唱會上作為助威的研修生代表=口=

一個月的時間,外面殘餘的積雪也都化光了。

好吧……前輩們開演唱會,可自己跑去跟着湊什麽熱鬧啊?

已經記不清多久沒離開過舞蹈訓練房了,司徒橋覺得自己都快憋長草了!

天天曬日光燈,都快忘記陽光有多燦爛,世界有多美好啊……“嗚嗚嗚,龍一!我把你給我的那盒年糕都給吃光了!”

司徒橋眼淚汪汪地看着他,習慣真可怕啊,他已經習慣了見人先裝可憐,都是被西川那個黑心魂淡給逼出來地!

長野龍一非常想小烏鴉,摟住比他年紀大卻比他瘦小了好多的身板,小聲在他耳邊說,“沒事兒,姐姐昨天偷偷送來了好幾盒呢,橋,晚上回去一起吃吧。”

“龍一果然是好孩子!”司徒橋也熱情的回抱住了他。

終于不用再面對西川婆婆那張老臉了,可喜可賀啊!

“嗯哼,嗯哼,小髒孩兒回來了?切,神氣個什麽勁兒?”冷飕飕的小陰風伴随着陰陽怪氣的小語調,除了金炎正外還沒有別人敢在司徒橋面前這麽嚣張。

現在司徒橋也是衆小孩兒想巴結的對象之一,能在沒出道前就到當紅組合的演唱會上伴舞,即使是被稱為收視率之王的原田森當年也沒有過這個待遇。

那麽司徒橋的未來一定會比原田森更加大紅大紫的,沒有人會去懷疑。

金炎正其實也想巴結,可是拉不下那個臉,只要想到曾經他倆之間的“過節”就絕對張不開嘴巴結的!

門牙現在還有點異常呢,所以他說話總是刻意抿着嘴唇。

司徒橋瞥了金炎正一眼,沒勒他。

就當是補償門牙了,你愛怎麽說我都行,我不還嘴還不行麽?小髒孩兒就小髒孩兒吧,反正在舞蹈房裏玩命訓練身上沒一天是不髒的。

整日以汗洗澡,能幹淨到哪兒去?

司徒橋低調的保持了沉默,金炎正卻氣得臉紅脖子粗,認為某人裝冷豔高貴,去訓練個舞蹈回來就瞧不起人了。

“我哪裏比你差了!為什麽偏偏就選上你了?你到底給前輩們使了什麽手段?西川先生不是最讨厭你的嗎?!”

“我……手段?”司徒橋摸了摸鼻子,無辜地與長野龍一對望,“你既然覺得我用了手段,那你也去使啊。”

“你——果然啊果然,哼!原來日本SA會社內部也搞這些潛規則,我以為只有韓國……切,我跟你說這些你一定也聽不懂!土包子,你等着,我早晚把你拉下來!”

司徒橋,“……”

長野龍一,“……”

潛規則這詞都搞出來了,這孩子究竟多大?

司徒橋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間又自我恢複精神,再次揚起小脖子神氣起來的金炎正,果然是牛掰國家來的,那思想和一般人揍是不一樣!

就見雞毛撣子頭的金炎正甩了甩腦袋,一臉鄙視地望着司徒橋,“等着吧,我早晚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不過說話的時候嘴巴忘記收斂,結果張得過大露出了明晃晃的兩塊黑洞洞。

司徒橋沒忍住“撲哧”一笑,“你還是多注意注意你的大板牙吧。”

金炎正條件反射的一捂嘴,卻猛地想起了牙已經由西川先生帶着去牙醫那裏處理過了,頓時有股上當受騙的感腳,臉色又是一漲紅,“你——你胡說什麽!我牙才沒事呢!藍澤先生已經把我的牙鑲得美美了,先生說再過幾天等黑色褪下去就沒事了!”

“我看未必吧。”司徒橋留下一句話後,就随着朝他不斷招手的長野龍一一起走到了寝室,貓被窩裏吃年糕了。

豆餡兒的味道很濃郁,令人回味無窮,吃了一塊還想吃下一塊。

而金小孩兒呢,還在原地晃晃悠悠得瑟自己那一頭毛呢,“今天舞蹈老師誇我潮,哦吼吼吼……”

只是還沒等他笑完,就感覺嗓子一緊,似乎咽下了什麽不該咽的東西。

咧嘴咧過頭了!!!

“我——我吃了——什麽?啊啊啊啊——西川先生,我把——我把XX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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