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橋,這些是稿子,要努力。”西川笑得燦爛,心中其實在默默的冒黑煙。

雖然司徒橋現在的人氣沖天,可第一屆參加SA的跨年演唱歌會,竟然就擔任了重要的環節主持角色。

衆所周知,SA家的跨年演唱會風格和設計一向是非常新穎的。

所有SA家旗下藝人的成名曲都将會在演唱會上輪一遍,而且組合是完全打亂順序,有眼福的就能看到許許多多的限定組合。

島國總愛搞這種事兒,偶爾弄個限定口味的薯片,限定口味的巧克力……現在連藝人也搞限定搭配。

司徒橋對此是嗤之以鼻的,但此時此刻他卻沒了鄙視的心思,只想抱着莫哥大腿好好痛苦一場。

要死了,這麽厚的稿子,三天之內怎麽搞定啊!

而且……這還不是全部,據說每次跨年上主持人們的臺詞大部分都是臨場發揮的,尼瑪他的嘴萬一不小心的蹦出來什麽什麽的……可怎麽好?

誰讓他體質不是凡人,是一只黑鳥呢!

司徒橋小嘴一抿,第一次在西川面前表現出了弱弱的一面,淚汪汪的雙眼仿佛随時能擠出大量的水,如果他家莫二毛看到,估計要捧在手心好好心疼上幾天幾夜了。

“我能不參加嗎?”記住複雜的走位和出場過程已經非常不容易,他都沒抗議那天晚上必須不吃飯在空中掉半天的事兒呢,竟然又弄出了這麽大的蛾子來!

西川眼睛一翻,無語望天,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公司高層們能靜下心來聽聽他的意見,“名單已經公布了,沒辦法改的。”

一聽自己的大名又被SA給抖出去了,司徒橋小嘴一撇,恨恨的抓着頭發不說話了。

名單公布了意味着什麽他簡直太清楚了——絕對不能換人,除非,SA想第二天集體閉門剖腹。

西川看他無精打采的模樣還有些不習慣,帶了他也有些年頭,還是第一次看到活蹦亂跳的司徒橋這麽蔫吧的樣子。

那一腦袋黑又亮的毛很柔順的貼在頭皮,因為近兩年嫩呼呼的小臉漸漸張開了不少,褪去了稚嫩和青澀,逐漸由漂亮變幻為了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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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也許是SA家唯一一個上臺的時候,只做基本護膚初級底妝就敢錄節目的藝人。

不過西川随即想到了每個月都不曾斷過的某些包裹,臉色霎時變得有些難看。

皮膚保養得這麽好,沒有被各種化學成份給禍害了,少不了莫先生的功勞……

而且,似乎今早在稱體重的時候,司徒橋又胖了二斤,尖尖的下巴看上去圓潤了不少,可見最近被喂養的夥食有多好。

司徒橋本來還抱着些僥幸的心态,不過在當他随手翻看了幾頁,就發現了好幾句類似“燃燒吧,東京巨蛋!”“燃燒吧,日本!”“燃燒吧,SA家的所有粉絲們!”

小烏鴉頓時心頭一顫,冷不防地松手,本子一骨碌滾到了地板上。

萬一粉絲們自燃了可怎麽辦嗷……這本臺詞對于司徒橋來說,比燙手的山芋更吓人。

如果一個人烏鴉嘴,卻在明知道烏鴉概率極強的情況下總是亂說話,那這人得多損,素質得是什麽個層次啊?

司徒橋很顯然就不屬于這一者裏,為了不讓別人遭殃,從小到大他沒少吃苦頭。

他曾經有過大年三十被哥哥用口罩封嘴的經歷,只因為看煙花的時候多說了一句,“好像隕石落地啊!”

最後,哥哥們香噴噴的咀嚼着大魚大肉,他只能戴着口罩,躲在小吧臺裏用吸管偷喝兩口果汁。

越看臺詞本子就越是驚心,後面那臺詞簡直是慘不忍睹了,他趕緊捂住嘴巴,一聲可不敢多出,生怕一個不留神,島國眨眼睛間就沒了。

島國政府确實可惡,但民衆百姓們是無辜的。

司徒橋抹了一把冷汗,把這本子有多遠就丢多遠。

這個主持人千萬不能做,除非把後面的臺詞都改了。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麽大能力能震毀了整個國家,不過他有把隕石從宇宙給烏鴉下來的經歷……慶幸的是隕石最終沒落在中國,落在俄羅斯了。

巨蛋也不是第一次被燃了……那麽,燃了一個國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想着想着,又是一身冷汗。

他立刻站起身,急匆匆的朝門口沖過去,甚至在不經意間還踩了西川一腳,西川還沒反應過來呢,烏鴉沒影了。

“橋?”剛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正看朝日新聞的莫大神聽到門響擡起頭,就見小烏鴉有點狼狽的快速關上大門,來不及蹲下就草草脫了鞋子,直沖向了浴室裏,中途一句話都沒說。

很慌張的橋,這是……被人欺負了?

只要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莫家老二臉色一邊,狠狠地拍桌而起,大步流星地就朝浴室殺了過去。

本來這浴室是有門鎖的,不過被心懷雜念的莫大神給拆了。

他曾經暗暗下過決心,在橋未滿十八周歲前絕對不突破那道最後防線。他需要再多一些耐心等小孩兒徹底長大了,他會好好護着他,好好疼他的。

不過,這樣的決定并不影響他和橋偶爾玩玩親親,抱抱,撸撸。

16歲也不算小了,王岩那家夥15就開始游蕩花叢,整日鬼混。

而他,願意親身做橋的性啓蒙老師。

洗去了一身冷汗,感受到溫溫熱熱的水打濕了自己額前的碎發,前胸,身體的每一部位,他終于冷靜了下來,認真權衡起了這件事的利與弊。

從他的出發點來考慮的話,那麽做跨年主持是一點利都沒有的。

能提升人氣?說實在,他當初出道是別無選擇的,為了吃飽穿暖不看別人臉色生活,他只有努力出道,成為當紅藝人之一。

他對于現在的生活非常滿足,有通告接,有好友關心,有粉絲捧,有莫哥疼,只要努力保持住自己的勢頭,不需要刻意像其他人那樣擠破頭做什麽一哥一姐的。

弊……對于他來說,簡直太多了。

司徒橋的家人從小就嚴厲的教育過他,既然天生懷有特殊的能力,那麽一定要對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負責。

心不在焉的揉搓着頭發,司徒橋仰起頭,閉上眼睛迎上溫熱的水流。

真舒服啊……如果這時候手邊要是能有包泡芙就好了。

司徒橋正想着,微啓的唇間突然就被塞入了一個圓滾滾的奶油香點心。

“K家的泡芙?”

“嗯。”莫大神幹脆解開了身上的浴袍帶子,把袍子一甩,半小時前才泡過一次澡的他決定再陪他家小人洗一次。

泡芙是他一大清早穿黑衣戴嚴帽子和口罩,排了很久的長隊特意為橋買來的。

注視着一臉滿足含着泡芙還沒舍得咽下的司徒橋,莫大神眼神一深,第二粒泡芙随即獻上。

只是,不是用手,而是嘴對嘴喂過去的。

司徒橋巴巴地張大了嘴巴等着對方送過來食物,還沒咬住奶油部分就被一個深深的吻當機了全部。

又來了……都不知道是這些天第幾次這樣了。

司徒橋再遲鈍也發現了莫大神“不為人知”的意圖。

先是拆了浴室的門鎖,後來又在他每次洗澡的時候找理由闖進來,總能拿出他心儀偏愛的零食點心光明正大的親熱。

拿這個別扭的人沒辦法。

司徒橋心中有些好笑,雖然一直生活在家人的庇護之下,可對于成年人的這些事情,他是并不排斥的。

想親直接就親呗,為什麽總拿吃的做誘餌呢?

難道我在莫莫眼裏就是個吃貨?

司徒橋低低一吟,小肩膀被人摟得緊緊的,身體仿佛會随時鑲嵌入另一具強勁有力的身軀。

這個人……又來了。

“啊——”

胸前挺立的小紅豆不知何時被塗抹上了淡黃色泡芙奶油,而莫大神此刻正一臉認真的吮吸着……真不愧是……實力派演技大神,腦袋都蹦出青筋了,還在那裝淡定呢。

司徒橋撲哧一笑,被他這麽一攪合,心底那點憂慮轉瞬就煙消雲散了。

就算做主持又怎麽樣?就算給我了臺詞又怎麽樣?

我上臺以後就按自己準備的來,你們愛咋咋地,有能耐就把我封殺了,然後我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和莫莫鬼混去……(咳)

在以往的親熱中,司徒橋并不是一味的被動,小烏鴉學習能力很快,現在與他家莫二毛親吻的時候,小舌頭吞吐的規律性總是讓莫大神徘徊在理智崩潰的邊緣。

“你下面好硬了,不需要嗎?”司徒橋張開了些雙腿,用行動暗示莫大神。

如果是莫莫要,他可以接受。

可是莫俊捷卻臉色一沉,身體緊繃到了極點,強制着自己不去看橋身後粉嫩可愛的致命之處,“不行,你還太小了。”

能與橋親密共浴,他已經非常滿足了。

“已經不小了,雅人前輩說,他和原田前輩十五歲就做過了,我現在還比大了很多呢。”

莫大神頓時怒氣飙升,“以後離那個戀童癖遠一點!都跟他學壞了!”

司徒橋靠在他身上懶洋洋的翻了個白眼,說別人戀童,結果你自己還不是?他幹脆直接豎起了手中,按在某人性感的嘴唇上,輕輕一下,說了一聲,“噓。”

然後莫大神就看見了司徒橋粉嫩的小舌頭在唇邊滑了一圈,緊接着,他蹲下身,揚起脖子含了一口水,又很快靠近了那處硬紫巨物。

雖然不是潔癖,但司徒橋卻對于液體類東西有點排斥。

他聽說第一次會很疼,卻一點也不想讓某人對他用潤滑J,還是水最幹淨最清爽了,直接用水來做潤滑吧。

他含着水的同時,又含住了那個他口腔根本包裹不下的硬木。

總憋久會憋壞的……而且……司徒橋彎了彎眼角,笑眯眯地仰起頭,望着不敢置信卻又驚喜又錯愕的某人。

就當補償那一年,那一天,自己對他犯下烏鴉嘴的吧。

誰讓自己……喜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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