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旁觀,對她面露鄙夷。

舒夢離立刻酒醒大半,沉着小心的應對着:“于波,讓他們放開我,你可是當紅明星,怎麽能跟這群不學無術的流氓混在一起!”

“你不就是個金牌經紀人嘛,于波可不歸你支配,能被祥哥親自挑中可是你的福氣,別人想要還求不來呢。”葛豔用自己那帶有尖銳美甲的食指滑過舒夢離的臉頰,“不過是仗着一副臭皮囊才爬到了金牌經紀人的位置上,又傍上了Murray,現在祥哥都沒嫌棄你,你該知足了!”

“夠了,去包廂。”于波将葛豔拉至他的身邊。

“怎麽?你心疼她?”葛豔因嫉妒而扭曲了面龐,大聲質問。

“別在這兒給我丢人現眼,認清自己是什麽身份!”于波不理睬葛豔,熟撚的走在最前方,看的出他是這裏的常客。

樸逸和往常一樣在這個時間走入酒吧的監控室,目光從一排排監控上掠過,在角落處的監控機上的畫面讓他停下了目光,裏面的女人背影很像是Anne。

他之所以關注Anne,完全是因為,她是安晟琰第一個帶進他私人包廂裏的女人。

他站在這臺監控機前仔細端詳,那些人似乎不是她的朋友。看着她被一群男人強行拽入包間,頓感不妙,掏出手機打給安晟琰,偏偏安晟琰的手機是短信呼服務。

樸逸吩咐監控室裏的一名工作人員,密切注意這個包間的動态,有事就撥打他的電話。

他以最快速度沖向安晟琰的包間,急忙推開門,Anne果然不在,“Anne出事了。”

哭,毫無意義

安晟琰因樸逸突兀的話而不解,“出了什麽事?”

“再浪費時間Anne就真的回不來了。”樸逸不再廢話,立即向241包間走去。

安晟琰不知為何,當他聽到她出事的消息時,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緊緊揪住,隐隐作痛,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好似與生俱來,既熟悉又陌生。

他跟着樸逸來到241包間,裏面只有于波、葛豔和幾個陌生男女,并沒有發現舒夢離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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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樸逸走向于波,渾然天成的威嚴,不容任何人忽視,他絕不允許有人在的地盤上胡來,尤其是他兄弟的女人。

于波不認識樸逸,但認識安晟琰,他知道安晟琰定是前來尋找Anne的,拿出高超的演技裝傻充愣道:“什麽人?Murray,你這是帶人來鬧事?看樣子你是不知道這間酒吧的規矩吧!要是這家酒吧的老板知道你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恐怕你是自身難保啊!”

舒夢離被祥哥緊扣懷中,祥哥見她長的天生麗質,又有着曼妙的身姿,立馬露出了他的好色本性,緊緊環住她,親吻着她白皙的頸部。

舒夢離抵抗着,攻擊着,但無奈他的身軀太過健碩,她的攻擊就像是在為他按摩。

“滾!你要是上了我,我絕對會去法庭告你,就算我身敗名裂,我也會告到你坐牢!識相的就快點住手,除非你想因此坐牢!”舒夢離怒視,佯裝鎮定的警告道。

“你有那本事就去告啊!老話不是有一句,什麽花下牡丹,做鬼都風流嗎。你真當老子會不留一手?”祥哥用力扯下舒夢離身上的襯衫。

紐扣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彈落聲,顯得極為渺小,外面吵吵嚷嚷的環境絲毫影響不到有着隔音設施的包間。

舒夢離強忍着屈辱的淚花,無法抵抗,香肩半露,祥哥伏在她的頸部,吸吮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膚,手游走于她尚未完全袒露的身體,一步步緊逼,将她推倒在床上。

安晟琰讓工作人員用鑰匙将門打開,沖進房間便看見她被推倒在床的場面,怒火中燒,一拳揍在祥哥的臉上,祥哥還沒反應過來,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腳。

安晟琰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舒夢離的身上,将她從床上抱入懷中輕拍安撫。

樸逸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進來,他讓安晟琰帶着舒夢離先回他的私人包間,想必她此刻最需要的是有人陪着。

安晟琰抱着舒夢離疾步離開,包間內只剩下樸逸、酒吧保安、祥哥及同于波随行而來的衆人。

樸逸冷笑,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惹事,簡直就是找死!此時的他就像暗夜修羅,露出隐藏的很好的黑暗本性,那充滿嗜血氣息的眼眸,凝視着眼前惹惱他的人。

祥哥見這裏人太多,整理好衣服便髒話連篇,“MD!你算老幾!敢來打攪老子的好事!”

“在我的地盤,你還能嚣張多久?勇氣可嘉雖好,但這代價……你恐怕承擔不起。”樸逸話音剛落,便見祥哥“啊”的一聲喊叫。

于波等人皆驚恐于樸逸出手時的速度,只那一招就已廢了祥哥的一只手臂,葛豔等人害怕的捂着嘴,不敢出聲,唯恐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己。

祥哥疼得額頭冒汗,但他多年來的老大位置不容許他軟弱,“我可不曾聽說道上有你這號人物!你叫什麽?!等老子好了,不會放過你!”

樸逸“呵”了一聲,“告訴你也無妨,鄙人樸逸,這間酒吧是我的産業。如果你還有機會活下來,我樸逸在這随時等你挑戰。不過,你覺得你有機會活下來?”

樸逸嘴角一閃而逝的陰狠,一個眼神示意手下把祥哥帶到他該去的地方,如何做自然是按這裏的規矩,即使他有幸不死,也會一級殘疾。

原先不認識樸逸的人此刻都處于驚恐狀态,沒想到他竟然是Mi Pub的老板,連黑白兩道的大人物都會對他禮讓三分的樸逸。

葛豔疑惑他們的慌張,獨自因舒夢離被人救走而生氣,對樸逸的恐懼霎時沖淡,潑辣道:“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了不起呀!不就是有幾個錢麽!我們祥哥是黑道上的大人物,你可得罪不起,酒吧開着就是讓人尋歡作樂的,你來打擾我們祥哥的好事,是不想活了吧!”

葛豔不知道樸逸,不代表于波不知道。他常與黑道上的人物往來,自然知道樸逸的名號。樸逸可是黑道上的“修羅”,即使隐退黑道,但他的名號依舊響亮,至今無人能與“修羅”相抗衡。

于波做夢都沒想到,舒夢離一個小小的經紀人竟然會認識黑道上大名鼎鼎的“修羅”。

樸逸不理會葛豔的嚣張氣焰,他可沒有動手打女人的習慣。除非是道上的同類,但那也只是略施懲戒罷了,“琰二少的女人也是你們能碰的?!”

不待衆人反應過來,他揮揮手,随祥哥來的一行人均被保安們強行拉出了Mi Pub。

……

在安晟琰的私人包間裏,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呼吸聲。

安晟琰依舊抱着舒夢離,看似親密,卻各藏心事,“想哭就哭出來。”

是她自己大意導致的,即使再怎麽感到屈辱,她也不會低頭,更加接受不了自己是在他的面前哭出來。

舒夢離假寐,耳朵敏捷的聽着他的動靜,其實她是很想哭,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那麽懦弱。

她一直堅信,哭,毫無意義。

她寧願将淚往心裏流,也不願別人看見她的脆弱。

她一向都知道酒吧裏很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只是她沒想到,将她推入火坑的竟是她的同事。真可笑,簡直就是她這二十多年來唯一一個讓她感到惡寒的笑話!

偏偏這“笑話”,她只能往肚子裏咽。

舒夢離清了清嗓子,用平常戲弄安晟琰的神情語氣回應道:“誰說我想哭了!不過是被一條狗咬了一口,我現在好的狠,他既沒碰到我胸,也沒破了我的膜。我這是逃過了一劫,說明我有福氣!明天這事要是出現在報紙上,我就成明星了,比你還火。”

安晟琰笑嘆,真是個倔犟且逞強的女人,“樸逸很注重客人的隐私,從沒讓狗仔隊的人混進來過。”

安晟琰話完,氣氛又降至零點,舒夢離調整好身體,用讓自己覺得舒适的姿勢躺在他懷裏,試探性的問道:“你的英文名Murray是你自己取得?”

安晟琰皺眉,陷入回憶,他小時候就一直用的這個英文名,只因這是夢小豬幫他取的。

他當時問過她,為什麽要他取這麽長的英文名,她說,Murray(默裏)的讀音與她的名字“夢離”很相像,所以他必須要用這個英文名。

她還說,她要他一輩子都用這個英文名,一輩子都記得她的名字,因為她是他的夢離。

安晟琰回過神來,“一個朋友取的。”

他回想起她當時的神态,兩個人都小小的年紀,卻懂得很多想念與牽挂。不禁微微笑着,目光深邃卻不乏溫柔,他眼眸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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