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壯的。

一個月的訓練自然不是白費的,嚴肆的動作完美,穩健而優雅,女人白皙的大腿繞過一邊,兩人步伐相纏,上下勾擺,扭動的胯部暧昧的摩擦,緊貼的側臉,金夫人的十指流連過嚴肆的發尾。

喬已靠在牆上邊看邊喝酒,他感覺有些悶,微微松了松領口。

舞池裏的兩人還在跳,喬已招呼不遠處的侍從,打算換一個空杯。

“先生。”侍從将托盤放低,露出臉來,兩人不期然打了個照面。

喬已驚訝的挑了挑眉,謝文一臉驚恐的看着他,唰的一下舉起托盤擋住了臉。

喬已淡淡道:“別遮了,你臉比這盤子還大,壓根遮不住。”

謝文:“……”

喬已看了眼還在跳舞的男人,拽了把謝文的肩:“跟我來。”

謝文是被硬拖着推搡進了休息室,喬已鎖了門将窗簾放下,沿着縫隙掃了一眼四周,轉過頭就看見謝文抓緊了褲子,滿臉戒備的盯着他。

“你想幹嘛?!”謝文緊張的道。

喬已嗤了一聲:“瞧你那慫樣,你真的是特種兵?”

謝文不說話,抿着唇很是提防。

喬已低頭給自己點了根煙,眯了眯眼:“你來這裏幹什麽,李牧年查到金夫人什麽了沒?”

謝文梗了梗脖子:“這是機密。”

“機密?”喬已哼笑,他猛的擡腿對着謝文當胸踹了過去,對方這次終于學聰明了沒有傻傻挨打,借機抓着喬已的腳踝往後拖了一步。

喬已收回腿晃了晃,掐了煙拍拍手掌:“身手還行,總算是有點特種兵樣子了,沒像上次孬的只有挨打的份。”

謝文握了拳,擺出了前後馬紮,這是最基本的格鬥姿勢,他雙眼緊盯着喬已的動作,肌肉緊繃。

喬已扭了扭脖子,活動着下肩部,慢條斯理的脫了西裝,領口松開了兩粒扣子,他一邊圍着謝文移動步伐,一邊緩緩的卷起衣袖。

“你在特種兵基地時的教官是誰?”喬已折好衣袖。

謝文挪動了一步,好保持與喬已面對面的姿勢,并不回答。

喬已屈起一只手指點了點腦袋:“讓我猜猜,塔拉格桑?曲利?還是雷謹?”

謝文眼神閃了閃,不确定道:“你到底是誰?”

喬已微微笑了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不論哪個教官指導你應該都告訴過你。”喬已突然出手,左手穿過謝文的雙拳直取對方咽喉,謝文大驚,一手抓住喬已手臂,一拳揮向對方腋下,喬已顯然知道對方的意圖,右手五指張開包住了謝文的拳頭,左手迅速的反掌,按着對方的脖子将人橫着摁倒在了地上。

“善用巧勁,直取要害,三步擊殺。”喬已的膝蓋頂着謝文的後腰,左手從後方按着對方的脖子,謝文的拳頭還在他的手裏,自然形成了反剪的姿勢背在背後。

謝文拼命的咳嗽着,要不是喬已下手注意分寸,他絕不懷疑自己的喉嚨會被對方直接掐碎。

喬已嘲諷的看着他:“你所謂的暗殺只不過是遠距離狙擊而已,李牧年真是瞎了眼了讓你來情報局當特工。”

謝文倔強的扭臉,雙目赤紅,咬着牙的冷笑道:“什麽特工?!都是一幫叛國分子!國家花了多少錢培養你們!強大的武器!精密的頭腦!但是結果呢?!”

喬已的表情森冷,他狠狠掐着謝文的脖子:“什麽意思?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謝文喘着氣,他閉上眼不再理會對方。

喬已用力的掼了他一下,壓着聲音厲聲道:“是不是李牧年那邊的人都換成了特種兵了?!”

謝文哼了一聲,他已經恢複了冷靜,有着濃濃的諷刺:“暫時還沒有,但是上層有那個意思,畢竟特種兵寧可死也不會背叛國家。”

“你們懂什麽?!”喬已怒極反笑,他猛的将謝文翻過來,兇狠的盯着對方的眼睛:“你們懂什麽?!你們知道特工要面對怎樣的環境和敵人嗎?!篩選和培養一個特工你知道多難麽?!”

“那又怎樣?”謝文冷淡的看着他:“到最後你們都有忠誠度危機,從國家的驕傲變成國家的恥辱,多麽可笑。”

喬已不說話,他看着謝文輕蔑的表情,突然平靜的問道:“知道為什麽我會知道你的教官麽?”

謝文狐疑的看着他,随即臉色變了變,不敢相信的張了張嘴複又閉上。

“我相信了我的國家整整二十六年,為這樣的信念出生入死過上千次,但是最後。”喬已疲倦的笑了笑。

他看着謝文震驚的表情,扯着嘴角冷冷道:“我被這個國家背叛了。”

19.

謝文捂着脖子慢慢坐了起來,喬已已經從他身上撤了力氣,坐在一旁的沙發扶手上抽着煙。

“并不是所有的特種兵都适合當特工或者情報員。”喬已淡淡道。

謝文神色複雜,他在掙紮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喬已說的話。

喬已擡了擡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緊張,我說的不是什麽機密,等你真正成為情報組的一份子後李牧年都會告訴你。”

謝文有些不忿,嘀咕了一句:“我已經呆兩年了。”

喬已笑了起來:“在李牧年那,試用期是5年,訓練3年,适應2年,你連訓練這一關還沒過。”

謝文的表情一瞬間有些挫敗,喬已抽着煙,并不想安慰他:“大多數特工都是特種兵出生,你以為高層都是傻子,你說的特種兵更加忠誠的因素他們不會考慮到?”喬已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随意:“每年會秘密從特種兵部隊裏篩選出合适的人選,原檔案銷毀并且做出退役或者殉職的假象,在體制內,情報局和特種兵秘密部隊是同級的,不可超越,強大又神秘。”

謝文看了他一眼:“我填的退役報告。”

“哦?”喬已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那我比你好,我已經死了,遺體上還蓋了國旗。”

謝文明顯有些被驚到,他咽了咽口水:“情報局成立才6年,你……”

“我什麽都不知道。”喬已打斷了他,他抽了最後一口煙,掐滅了煙頭:“我已經脫離了那裏,就像你說的。”喬已聳了聳肩:“我是一個叛國者,忠誠度危機,無法繼續盡職,不判我刑已經很好了。”

謝文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半晌才說了一句:“你一點都不像特種兵。”

喬已斜眼瞅他:“那你覺得什麽樣才能算特種兵?坐如鐘站如松行如風卧如弓?”喬已不屑的從鼻子了哼笑了一聲:“別幼稚了,你真那麽走出去都不用你說話,那些犯罪份子就會直接把你打成馬蜂窩。”

謝文渾身僵硬了一下。

喬已眯着眼虛指的點了點他:“恩,沒錯,就跟你一樣。”

謝文:“……”

“我再問你一遍。”喬已翹着腿,重新開始收拾襯衫:“金夫人那裏查出什麽了?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謝文猶豫了半晌,喬已并不催他,耐心的盯着對方眼睛。

謝文率先一步移開了視線,低低的開了口:“我們查到金夫人和馬提有關系,你上次探到的黑豚行動,如果不出意外金夫人今晚會去。”

“金悅碼頭?”喬已皺了皺眉。

謝文點點頭:“恩……這次行動李校吩咐的,清除組不露面,遠程境外武器攻擊,制造出黑吃黑的假象,從而震懾安德烈?文。”

喬已咒罵一句老狐貍,沉聲道:“李牧年查出安德烈和馬提有關系?”

謝文搖了搖頭:“還不确定,但懷疑是一定要有的。”

喬已沉默了,這就是情報局的工作,嚴密監視一切犯罪目标,任何性質的可疑會面都會列入清除名單裏,配合國際性的維和組織,卧底暗殺和證據消息收集,犯罪勢力不可能全部清除,而他們可以做的,只是保持平衡罷了。

喬已煩躁的撸了一把頭發,他從一開始幫嚴肆查的時候就發現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地皮競标會,但再深的便遇到了阻力無法查到,只能拜托了李牧年,看來這什麽狗屁競标會是完不成了,真是白被嚴肆吃了一個月豆腐……

謝文看着喬已套好西裝,有些躊躇的開了口:“我覺得你還是等會兒再出去比較好。”

喬已皺眉:“怎麽?”

謝文撇過頭,慢慢道:“嚴肆,也在這次的任務名單裏,他和安德烈的關系……必須警覺。”

喬已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瞳孔猛的收縮,随即恍然大悟,他看着謝文,一字一頓道:“你是,故意,引我到這裏,拖延時間,好離開嚴肆身邊的?”

謝文深吸一口氣,擡頭灼灼的看着他:“這是李校交給我的任務,必須完成。”

喬已繃緊了下颔,胸內郁結着洶湧翻滾的怒火,他的眼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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